「梵兒,這輩子你都不許忘記我,只要能看到你對著我燦爛的微笑,就是我莫大的幸福了」子歌靠在他的胸前,忽然很怕他離開自己,這麼多年相依為命,真的不想他被人搶走。(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
對子歌來說,再不愉快的時候,只要看見那單純的笑靨,所有的苦楚與悲傷也都會隨之融化。也許是上輩子他欠了她笑容,才有今生的燦爛綻放。
諾梵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子歌姐姐別這樣,梵兒不會忘記你的」
「讓姐姐呆一會就好…」她緊緊抱著諾梵,誰懂她的不易?
這時候,小禾送玄銳出來,他們就見到眼前曖昧的一幕,霎時有點語塞。
小禾不由疑惑,早就覺得這對姐弟關系些許不尋常,難不成子歌有戀弟情節?或者是自己想多了,一手帶大的弟弟就要娶別的女子,心里難免會失落。
感覺身後有人,子歌笑著回眸「原來是你們,梵兒說他想來看看小禾,不過大婚前男女不得相見,可他就是不听」
「梵兒,跟子歌姑娘回去,我們後天便能見到了」小禾拈花一笑
諾梵點點頭「好,我听你的」
子歌對著玄銳欠身,便帶著諾梵離開。
兩日後的婚禮,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她必須小心謹慎些了。
「你真的要嫁給那個傻子?」玄銳緊緊皺眉,俊雅的臉上是灼人的眼神。(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最穩定)
小禾不語,只是默認。
忽地卻被他拉到了身邊「告訴我,你若有一絲不願,我便帶你走,老七那里我去說」連玄銳也不知為何自己會如此沖動,在他說出這樣不著邊際的話之後也沒有後悔。
小禾有一瞬間的感動,但是她不能撇下諾梵與久兒一走了之,還有那個假冒的哥哥池小東。她輕輕縮回手,淡淡說道「沒有絲毫不願,倘若日後您與清舞公主大婚能讓我參加,于小禾而言便夠了」
玄銳微微一怔,最後灑月兌的笑了笑「好,本王走了,至于丞相的兒子,你別擔心,他不會再來的」也許這女子本就不屬于他,他也只能遠遠觀望,盡管心里還是有一絲期待。
小禾目送他離開,又在心里不約感慨起來,那個少並非問題根本,問題的根本仍是顏寒黯。他還會繼續折磨自己,這話一直在小禾耳邊重復。
另一方面,子歌一回畫音閣,顏寒黯已在廂房等待,她便是揚笑來到他的身邊,眸光閃過絲輕蔑,轉瞬即逝「黯王,您怎麼在這?照規矩我們是不得見面呢」
顏寒黯豈是那種會遵守規矩的人,他拉過子歌,因著今日圓台那一幕,他是心情大好,難得笑道「本王想你還不成?」
子歌落入他懷中,嫵媚的圈上他的頸,在他耳邊喃喃道「黯王,子歌能否有個不情之請」
「嗯?說」他輕輕吻上子歌的耳垂,帶著一絲酥麻
「大婚的時候可否請縴妃娘娘來觀禮?好歹她是子歌的婆婆…」
話音剛落,耳畔的熱氣驟然變成冷氣,顏寒黯不悅的審視著她,手抬起她的下顎「你是不是要求太多了?本王已經下令婚禮照王妃的模式舉行,娶安絮她都沒有來觀禮,納個側妃她怎麼可能會來」最後一句是肯定句,他直接否定
子歌自知若是再說下去必然引起懷疑,不能讓縴妃移駕,只能等大婚後進宮拜訪了「黯王言之有理,我錯了」
顏寒黯放開她的下顎,也收起那不悅的目光「好好準備當我的側妃,大婚之夜有你忙的」曖昧的語氣讓子歌心生不安,她佯裝羞澀的垂下眼眸,滿室薄紗紅簾飄逸,氣氛亦朦朧般曖昧不清。
兩日很快便過去了,這段時間倒是太平,顏寒黯也沒有出現。至于銳王,小禾听說因玉凝少一事,他被冉太後禁足了,說到底還是被自己連累的。
「小禾姐姐」久兒打斷了她的沉思,只見久兒抱著一套大紅嫁衣走來。
「是嫁衣」小禾不用看就能猜到
「嗯,嫁衣是黯王府送來的,雖然沒有子歌姑娘的珠光寶氣,還是蠻好看的」久兒怕她介意,畢竟婚姻大事只此一次
小禾順手接過,對這些並不在意,其實看著也還行。
「不管怎樣,我會一直陪著小禾姐姐的」久兒眼里流露著真摯的光芒,那燦爛的笑容令人甚是窩心。
小禾拉過她的手,輕輕坐在床沿,溫柔道「將來久兒成親的時候,我給你做一套婚紗」
「婚紗?什麼呀?那個,久兒才不嫁呢,我要跟著小禾姐姐」她有點小害羞的低頭,只是對婚紗好奇
小禾笑了,如皓月恬靜美麗「婚紗是這里的嫁衣,不過是純白色的。每個女孩都幻想著,有天能穿上最美的婚紗嫁給最愛的男孩,和他跳愛的華爾茲」
久兒撐大眼眸,一臉難以置信的吃驚和迷惑「白色的嫁衣?」真真是聞所未聞,而後又像想起什麼說道「那麼小禾姐姐也幻想過對不對?」
听到這話的時候,小禾身子輕顫,她也幻想過麼?或許,只是她最愛的人在哪里呢?長這麼大似乎從未真正愛過一個人,現世如此,到了這個世界更不願糾纏于情愛之中。倘若有一天能回去,不就多了牽掛嗎?想到這里,小禾不由感傷,她還能回到現代麼?如果可以,女乃女乃早就回來了。
見小禾臉上一閃而過的憂傷,久兒連忙轉移話題「夜深了,小禾姐姐早點歇著,明天好有精神出閣」
「嗯,你也回去歇著」送久兒出去後,整座歆雅閣又沉寂下來,靜得極可怕。
其實久兒不敢說現在子歌那里有多熱鬧,大家都圍著她轉,試嫁衣,送祝福等等等等。
但小禾怎會不知,由于靜寂,風中偶爾會傳來那里的喧鬧聲,與此處成鮮明對比。同樣是成親,有些人舉行著豪華盛大的婚禮,有多鋪張就有多鋪張,有些人卻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不過這些小禾是不會在意的,攤開嫁衣,她只想試試合身與否。
看著鏡中身披紅色嫁衣的自己,就莫名的想起了女乃女乃,女乃女乃,倘若當初你回來的話,是不是也有這麼一天,穿著嫁衣嫁給你心心念念的清玨太子?
想罷,她垂下眼簾自顧感慨,甚至沒有注意到身後幾時來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