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麗坐了下來,伸手接過支票說︰「那好,你說。我就不信你干這種事還有理了。」
畢遠杰窩著的身子伸直了,看著太美麗,露出了微笑,說︰「你確是我要的那類型的女人。」
「你說什麼?」
太美麗吃了一驚,听畢遠杰的話,似乎畢遠杰對自己有一定的了解。可他們卻從沒見過面啊。這怎麼可能?
再說,太美麗在椰海,畢遠杰在墑海,南北兩個天。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
畢遠杰恢復之前的從容和平靜,說︰「沒什麼。我告訴你我為什麼這樣做吧。」
太美麗也靜靜地看著畢遠杰。
她知道,自己接過畢遠杰遞給的支票,剛才的**已經變成了交易,畢遠杰的氣勢已經壓倒了自己。剛才是上**,現在可能還要遭受一次精神上的**。
這些有錢人,敢于如此囂張,就是在他們心里總覺得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而恰恰世間的很多問題,都只能靠錢去解決。有些時候解決不了,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錢太少的問題。
自己既然接受了,那就得面對。
不過,自己還真想听听這個看似斯文,卻是禽獸的家伙能說出什麼子丑寅卯來。
太美麗的平靜也出乎畢遠杰的意料,他原本準備好太美麗又哭又鬧又叫,甚至叫人打他報警抓他。
因為這可不是什麼小事,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最大的污辱。
而現在,太美麗的冷靜卻讓他自己反而感到有些恐慌起來。
這女生看來真像劉凱說的那樣不僅漂亮,而且不一般。
這次與劉凱打這個賭,他真是冒了坐牢的風險。雖然知道錢可以擺平,但也怕真遇到個貞節烈女,錢擺不平。
畢遠杰心中有愧不敢與太美麗的目光接觸。
他覺得像太美麗這種女人,就是個有頭腦的女人。
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事情,竟然還能這麼冷靜。這種女人要是在商場上,一定會成為奇才。
這確實是自己想要的。
其實,對于性這東西。畢遠杰雖然只有三十三歲,卻早已閱人無數,已經沒有太大的感覺。
女人月兌了都一樣,只有穿著衣服的女人,才會讓人感覺有區別。畢遠杰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