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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馬上跟著王作和王近出了城,回到莊內。(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並沒出乎王易的所料,莊內人所生的病和王曇的類似,都是感冒發燒,只是有幾人癥狀較重些,得了輕度的肺炎,王易替幾名病重者仔細診查了一番,再分別為他們選定了所服的藥,並囑其他人癥狀較輕者也服相同的藥,並讓莊內人為幾名發燒者用物理方法降降溫。
當日王易宿在了莊內。
到了第二天下午,服了藥治療的莊內這些病者,情況都有了一定程度的好轉,特別是發燒的那幾人,因他們原本身體就不錯,再經過物理降溫和藥物治療,燒也退了。
燒退了,人自然就精神了,這讓一直擔著心的王作和王近很是欣喜,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這個莊內數十口人生病了,王作是怕什麼瘟疫之類的,因此很擔心,經昨日王易一說,也稍稍的放心,但依然不敢完全放心,如今看到經王易的手治療,癥狀較重的這些人都已經無礙,也是不再擔心,並馬上派人出去,通報其他莊上的人,按王易所授的方法治療!
心情大好的王作和王近來到王易屋里,王作上前,對正在炭爐邊看書的王易作禮說道︰「二公子,莊上的人已經無大礙,您還是回杭州城時去,三姑娘單獨呆在杭州,一定在想著你,一會老朽讓人護送您回城!」
放下書站起身的王易對王作和王近施了禮,示意兩人坐下說話。
「作叔,近叔,我說的沒錯,莊上這些弟兄都只是生了小病,不礙事的,簡單用一些藥就好了!」王易笑著說道。
已經進一步對王易刮目相看的王作笑呵呵地說道︰「老朽沒想到二公子如今竟然有這樣一手不錯的醫術,真是…大出我們的意外,二公子上次落水真是因禍得福,恢復神智後竟然表現的這般聰慧,這讓老朽等人驚喜異常,」王作說著眼中露出異樣的光芒來,「二公子,上天還真的是眷顧我們!」
王易有點不太明白王作後面所說的具體是什麼意思,當下忙作謙虛狀說道︰「作叔,這如何說…呵呵,我只是多看了一些書而已,所會的大多都是從書中看來的!」
王近接過話頭,也同樣帶著一點敬佩說道︰「二公子不負當年神童之美譽,如今表現這樣,實是名至所歸,也是我等的幸運,以後老朽等凡事都听從二公子您的吩咐!」
被王近這話說的有點莫名其妙的王易,正想開口問詢王近什麼神童,話又被王作接了過去,「二公子,天色已經不早了,要想在關城門前進杭州城,現在也要出發了,老朽已經安排好了人兒,二公子您這就起身,一會事過些日子老朽等到城里來再和二公子說!」
「那好!」王易只得止了問詢的念頭,也想著王曇這小丫頭一天多沒看到他了,一定在那里撅嘴巴生氣了,有點放心不下,也就隨著王作和王近出了屋門。
屋外雖然是大太陽,但寒風吹來還是讓人徹骨的寒,王周跑了過來,為王易披上了厚厚的外袍,替王易系好帽子。
王易翻身上馬,對王作和王近作禮告別道︰「作叔、近叔,那我先去了!」
「二公子慢走,時間還來的及,天冷,一路風大,您慢些走也來得及,王復會帶人出城來接你的!」王作吩咐道。
「好的,作叔!」王易點頭答應,再對送行的諸人作了禮,率領由王听所領的三十幾騎人馬跑出了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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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王易剛剛進府,王曇就跑過來迎接,一臉不高興的神色。
「曇兒,二哥昨天下午回莊上去了,沒來的及和你說!」王易將王曇抱在了懷里,陪著笑說道。
王易身後的王復一臉的苦悶,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王曇不知道向他問詢了多少次王易的去向,王復都有點沒有辦法了,原本想著王易下午不回府的話,把王曇也帶回莊內。
以前的王曇不是這樣沾著王易的,這當然可能是王易那時還處于呆傻狀態,自從王易恢復了神智後,王曇就整天要沾到王易身邊,就這王易離開了一天,已經吵鬧的不可開交了,兩名服侍王曇的丫環都不知道怎麼對付,連王復都頭疼。
「二哥,你回莊為什麼不帶曇兒去?」王曇有點不依饒,依然撅著嘴巴興師問罪。
「曇兒,你不是病還沒好嗎?生病時候還這樣跑來跑去,萬一又發燒了,要躺在床上,起不來玩了,那怎麼辦?二哥是怕你病加重了,所以就不帶你去了!」王易繼續哄勸道。
「那你為什麼去時候都不和我說一聲?」王曇口氣有點軟下來了。
「你那時不是在睡覺嗎?二哥看你睡的香,就不舍得叫醒你了!」王易說著捏了把王曇的鼻子。
「你可以叫醒曇兒的嗎!曇兒醒過來,見不到你,都找了你好久,還哭了好幾次,二哥,下次你出去一定要和曇兒說一聲,好不好?」王曇摟著王易的脖子道。
「好!好!下次二哥出去,一定會告訴你的!」王易刮刮王曇的小臉,羞她道︰「這麼大了,還哭,真是羞死人了,以後可不許哭鼻子了!」
「嗯,二哥,曇兒以後不哭了,不過二哥要天天陪著曇兒玩的!」王曇眉開眼笑,也從王易懷里擠了下來,拉著王易的手道,「二哥,曇兒脖子餓了,我們去吃晚飯!」
「好的,二哥馬上吩咐他們準備晚飯!」看到王曇這樣,王易心里暖烘烘的,在王曇面前,他感受到了多重身份,哥哥、父親、母親,這幾重角色都具有一點!
特別是後世時候對女兒的愛憐,他都表露在王曇身上,對這個小丫頭格外的憐愛!
看到王曇被王易制服,包括王復在內有其他人終于松了口氣,這個小姑女乃女乃還真有難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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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練完武,王易和王復往前院走,走在王易身側的王復帶點敬佩的神色對王易說道︰「二公子,沒想到你不只詩才這麼好,連醫術都這麼精通,讓小的真是非常敬佩!看這些天您的練武情況,這段時間進展很是迅速,再過一些日子,小的都不是您的對手了!」
王復這話雖然有點恭維的味道,但基本是王復真實的意思。
自王易恢復神智後,這幾個月的變化實是讓人非常的吃驚,這個二公子表現太優秀了,優秀的讓人有些不可接受,不只詩書精通,詩作的很好,連一般士子根本不會去關注的作物種植情況也懂這麼多,現在更不要說還通過他的手段,把包括王曇在內莊上諸人的病都治好了,如此博學之「全才」,實是王復從來沒見過,王復的父親王作也是深為驚嘆與敬服!
王易一向很佩服父親看人的眼光,父親都這樣說了,他自然不會懷疑,更不要說王易的表現他也是看在眼里,武藝的進度他更是清楚,據他的估計,王易現在一身武藝已經不比上次墜落錢塘江前差了,文武雙才如王易者,王復還真的沒有見過!
「王復,你說我現在的武藝是不是恢復到以前的程度了?」王易听了也有驚喜。
但在與王復練武的過程中,他卻無法知道自己武藝精進到何程度,王復總是會有關鍵時刻讓著他,讓王易不知道憑自己的能力能否打的過王復,他很想找個不知道他身份的武功不錯的人對打一下,驗證自己的武藝到底精通到何程度了!
「二公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射箭方面已經比原先的好了,只是槍法上還稍差一些,不過小的相信,再過幾日,一定就會比以前好了!」王易一臉認真地說道。
王易現在的箭法已經非常不錯了,五十步左右的距離,基本上每箭都能射中靶心,騎射水平也非常不錯,只是槍法上的熟練程度還稍稍欠缺一點。
「這都是作叔和你盡心教授的結果,也希望以後你們能繼續這樣教我!」王易客套地說道。這麼長時間堅持鍛練下來,他已經養成習慣了,每天都會在那一時刻醒過來,起來練武,對練武的抗拒也在慢慢地消退,甚至前兩日時候王曇生病那天,沒有完成一定強度的訓練,都有些不舒服。
「那是自然,這些都是二公子家傳的武藝,二公子一定會學全的!」
「王復,那…」王易還想再問什麼,這時,王听卻快步跑了過來,對王易和王復施了一禮道︰「二公子,復哥,杭州刺史李弘節的長公子李道素來訪,這是他的名刺…」
王易接過王听手中那挺考究的名刺,與王復對望一眼後,馬上對王听說道︰「快請,帶李公子到前廳等候,少爺我換身衣服後馬上過來!」
這個李道素動作還是挺快的麼,錢塘湖邊相遇過去才這麼兩天,就上來門拜訪了。
「二公子,一會小的陪著您去會李道素!」王復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地說道。
王復知道當日錢塘湖邊發生事的細節,也明白是王易告訴李道素府上的地址,對于李道素上門來拜訪一點都不奇怪,他只是擔心王易說話時候不知道分寸,把一些不該說的事說出去,因此也要陪王易一道去會客!
「那好,我們一起去!」王易也沒拒絕,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