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累,真的太累了,她打了楚卓然那個禽獸的事還沒有完,南宮伯剜著她的心讓她離開佑,卻不想……自己將感情的事處理的一蹋糊涂,居然和南宮佑吵架。
這一切一切的事糾結成麻,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不是故意要冷靜的走開,而是……她本就事善解釋言辭的人,她沒有辦法他吵架糾結一些暫時不會有解答的問題。
她也不是真的要冷漠面對南宮佑的怒火,只是……那件事是她心中的痛,她自己都未曾真正的面對,如何能告訴他自己那段不堪的過去。
她只是想將埋藏七年的傷痛解決掉了,讓自己完完整整的站在他的面前,坦然的告訴他七年前發生的一切,這樣……縱然他最後不接受自己,她也可經維持自己僅有的自尊。
「我錯了嗎?」花解語將手插入發間,不明白……為什麼他一點也不懂她,她不是不想告訴她,真的不是……
白語儂沉默了,因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解語並沒有錯,有些事,自己都沒有辦法面對,如何將傷口呈現給別人。
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
「解語,你沒有錯,但是你也有錯。」白語儂握著她的手,突然間發現僅幾天,她竟然瘦了一圈。
「錯……」花解語不明白的問。
「你沒有將當年的事告訴他,不是你的錯,因為……那是你心中的傷,沒有一個人有勇氣將那道傷已經千瘡百孔的傷,重新挖出來血淋淋的擺到別人的面前,而你也沒有把握,你將傷口擺到他的面前,他會理解愛憐的為你療傷,而不是肆意狠心的踐踏,這道傷讓你早已經失去了一切的尊嚴,你敢沒有把握將這道傷放以他的面前,是否還能維持你僅有的那一絲一自尊。」白語儂將她擁入懷里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解語……也只有在她的面前才會脆弱,而她,也只有在她的面前才會軟弱,她們是被傷害的人,只有相互舌忝傷。
花解語點點頭,這就是她心中的痛,更是她心中的傷,如此的深,如此的重,由愛生怖,由愛生恐,她不敢輕易說出……
其實這種事是需要時機的,並不是隨便可以說出來的,只是……時機難得!
「你也錯了,你錯在對待愛情太過冷靜與理智,其實真正傷南宮佑的不是你所謂的秘密,而你的冷靜,你懂嗎?」白語儂微微一嘆,沒有哪個人在呼和心愛的人吵架時,會如此冷靜的轉身離開。
「我……我只是不想和他吵,我怕……會傷了感情。」花解語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他不知道,她需要多麼用力的克制才會控制自己心中的委屈與傷痛。
「沒有人讓你和他吵,愛你太辛苦了,他處處唯你是瞻,處處小心翼翼,處處小心惶恐,他是一個男人,你太獨立,對感情太過冷靜,他的害怕就是你會離開他,他是真的愛你,所以他把心中的不安發泄出來了,會理解你,支持你,可是你的冷靜走開,狠狠的傷了他。」白語儂分析給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