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的說南宮佑可以給你幸福,但是你何曾真正的相信過南宮佑呢?否則你不會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他。」楚卓然掐著她的力道一點點加重了起來。
「胡說八道。」花解語自喉嚨間擠出這中個字來,神色越發的冷漠起來。
「花解語,你早已經失去了相信一個人的能力,你不要否認了,早在當年你出賣自己的身體之時,就已經將你的靈魂出賣了,像你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愛上任何人呢?」楚卓然的話越來越惡毒,因為……她那副無動于衷的冷漠表情將他激怒。
「住口,楚卓然,你閉嘴……」花解語狠狠的揮開他,這一刻她終于失去了理智……這話對她來說實在太沉重,沉重到沒有辦法呼吸。
可是她能反駁嗎?似乎不能,因為她知道……七年前那一天晚上,他撕碎她的身體的同樣撕碎了她那顆純真的少女夢,與一份簡單純結的愛,還有親情……那一天晚上她變得一無所有,她幾乎是在一夜之間長大……
「你說對了不是嗎?」楚卓然很得意,對于一個就算是跪在地上求你,依然可以做到無動于衷的女人,就算她*衣服在你的面前放下一切的自尊,她依然冷漠鎮定的女人,他手足無措了,所以他要想盡辦法的折磨她。
「禽獸,我落得今天的地步是拜誰所賜?」花解語吃吃的笑出聲來,笑中帶淚,淚中帶悲「是你……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為什麼要折磨我,傷害我……不肯放過我。」她將自己心中的痛苦與恨意盡數吼出來。
「為什麼?花解語,你自己不知道嗎?出賣身體的人是你,但是無辜的人是我。」楚卓然陡然間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算計了他,他竟然還敢問為什麼?
呼吸被扼住,花解語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急促,她突然間有一種想笑的沖動,什麼叫顛倒是非,她算是領教了,無辜的人是他……他竟然無恥到可以當著她的面說自己是無辜的,天啊!真是太好笑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哈哈……哈哈……」
她斷斷續續嘲諷的笑激怒的楚卓然「你笑什麼?」
「我笑你可是天底下最無恥惡心的男人,我笑你禽獸不如,哈哈……」花解語痛苦的低笑,每一個字像是自喉嚨那細微的空縫之中擠出來的,十分艱難。
「找死。」楚卓然自喉嚨里擠出憤怒的單音調,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顏色。
「找死?有種你就殺了我。」花解語瞪起眼楮,瞳孔收縮間,陰寒的冷意叫人毛骨悚然,怕死……她就不是花解語。
楚卓然看著她挑釁的眼神,與嘲弄的笑容,面臨生死亦不改其冷漠本性,他的手不停的發抖,面皮抽動,面容扭曲,他真想掐死她的,但是……他卻做了一個連自己也始料未及的動作。
他狠狠的甩開她「賤人。」
「這一切還沒有結束,你不要太得意了。」楚卓然努力的壓抑著自己騰然的怒氣,丟下這句話,轉向離開。
花解語爬在地上一邊嗆咳一邊冷笑,呵呵呵呵……她贏了!看著楚卓然那個禽獸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模樣她真的痛快淋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