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花解語忍無可忍「你可以先放下我嗎?」
楚卓然挑眉,似乎有意要激怒她,雖然他不喜歡女人在他的面前生氣擺臉色,但是對于她來說,她還是憤惱生氣的模樣像個人。
「我有潔闢。」她咬牙切齒,話說的很隱晦,因為她不想再讓他多一個戲謔自己的機會。
楚卓然看著她的眉越絞越深,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並不打算听從,反而抱著她往臥房而去「那麼……你這個習慣該改改了。」
花解語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就被他拋入床上,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空氣之中劃過一道美麗的拋物線,當身體沒入被褥之間時,她感覺到了一陣頭暈腦脹,瞬間一陣血氣上沖,憤怒之火將她淹沒……
楚卓然沒有給她發作的機會,身體隨之覆上,眼中閃動著戲謔一般的笑意看著床上因為憤怒而氣得面色*的人兒。
憤怒因為他壓上來的身體重量而癱塌一角,一絲慌亂趁虛而入,她以為自己可以平靜的面對他,甚至可以從容的應對他的索求,可是她居然做不到「我……是說,我不喜歡和一個身上沾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的男人上床。」
她在拖延時間,她要爭取時間來平復自心底蔓延開來的恐懼害怕,無助與痛苦……
楚卓然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看透了她那冰偽裝冰冷的眼眸之中的害怕恐懼,不安無助……是那麼的深沉,是因為七年前嗎?頓時憤怒奪走了他的理智「你怕我,嗯?」
從來沒有想過,楚卓然會當著她的面如此單刀直入開門見山的問她這個問題,她可以否認嗎?不……不能,因為這是事實,他憤怒,她亦憤恨「不,我不怕你,我只怕禽獸。」
「你簡直找死。」楚卓然自牙縫里擠出來冰冷,他們之間仿佛隔著一道永遠也沒有辦法跨越溝鴻,每當他以為他們之間可以好好的相處時,他準備更時一步時,他才發現……她阻擋了他的腳步,將他排拒……
「你想怎麼樣?像七年前那樣強/暴我,還是像上次那樣對我下藥?」花解語挑釁的冷笑,她不想這樣的,她只是想要一點時間來平復而已,可是他不僅不給,反而勾起她最不堪可怕的記憶,她只是一個女人,沒有辦法當做那種傷害不曾發生,也沒有辦法當作那種屈辱不曾出現過……
「在你的眼里我就如此不堪嗎?」楚卓然沒有辦法形容此時此刻的惱怒,他以為……他們之間從今天開始,就算是重新開始,原來……無論他如何的機關算計,他們永遠在原地踏步。
「你不是很清楚嗎?何必問我。」花解語冷笑,不堪……何止是不堪,在她的眼里,楚卓然是天底下最無恥的卑鄙的禽獸。
「好,很好……真好!花解語,你莫要忘記,未來你可是完全屬于我,激怒可以,但是我會全部在你的身體上拿回來,你仔細想想吧!」楚卓然甩開她的身體,起身,離開,僅是一瞬間的事。
「唉……」花解語微嘆,他說的又何嘗沒有道理呢?但是她是一個女人,曾經有遭遇,她沒有辦法忘記,偏偏他又不停的提起,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提前當年……他們一樣會失去理智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