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忌憚,不意味著不知道忌憚。那些後宮之爭,她不是沒有听說過。
如果對他們太好,在一些外人看來是她「心懷不軌」,在關系好的人看來是「自降身份」。換一個角度來說,自己倒是無所謂,沒人敢沖著她來;但那些被你照顧的下人們,所有的矛頭都會射向他們,到時候,連性命可能都不保嘍。
由此看來,對于他們來說,主子的照顧並非恩賜,而是厄運的開端……
也許,她的想法太過偏執,但誰又能將它否認呢?
莫憂寒一向不按常規出牌,這不,她的目光並沒有在韓千里身上多作停留。
很快的,她便流轉了目光。
人家的時間可是很珍貴的,是用來欣賞天下美男的,怎麼可以在一個平凡人的臉上多作停留呢?
南宮月盈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她一定比她要精得多,不會誤入歧途的啦。
有時間關心別人,倒不如關心關心自己。
莫憂寒不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潛移默化中陷入了復雜的事件中。
隨著莫憂寒目光的轉變,軒轅錦軒一行人自然也就不再敵對韓千里了。
于是,一場糾紛暫時告一段落。
預備醞釀下一場。(這什麼糾紛啊!到現在還沒看到個吵架嚷嚷的!一點也不精彩。)
「咚!」
殿外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雖不是很大,但卻剛剛好入了莫憂寒的耳。
她朝著殿外張望了一下。
「碧溪~」
原來,那殿外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越宿身邊的小侍女——碧溪。
這小丫頭,窺視聚宴,被發現了,可是要受懲罰的。
說莫憂寒明哲保身,但她有有些熱心。
這不,她不禁人意地走到了殿外。
「碧溪,你怎麼在這兒?」
「公……公主殿下!碧溪總算找到你了!」碧溪見到前來的莫憂寒,驚喜之色浮上眉梢。
「怎麼了?有事嗎?」
「是……是二皇子他……他……」提到南宮越宿,碧溪垂下了眼眸。
「南宮越宿?他怎麼了?」
「殿下他,似乎是生病了。」
「生病?」莫憂寒有些疑惑,生病怎麼找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