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要不是你這個狐狸精勾引高橋君,高橋君怎麼會喜歡你?」高個女生忍不住罵道。(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我是狐狸精?」永山理夏感到好笑,「狐狸精是我這樣的?我看你身邊那位才更像!」永山理夏意有所指的瞟了瞟那個甜美女生。真當她不知道,就是這個女生,策劃的這一切。其他人不過都是炮灰罷了。還是以為頂著張乖巧可人的臉,就人人把她當天使?白痴,有點兒心機就以為自己是天才。
說得好!明希在旁邊為好友喝彩。她雖然剛開始了解這事,但也能一眼看出始末。
真不知道她們怎麼想的,在冰帝家族小沒什麼,那就好好低調做人,過的也會很不錯,就像她,干什麼還自以為了不起,拉幫結派欺負人,還不是看理夏家世弱嗎?怪不得別人鄙視她們。
真正的貴族,不說本身性情怎麼樣,涵養和氣度卻是一代代沉澱下來的,是一種從骨子里透出的高貴。在冰帝,真正大家族出來的少爺小姐,不一定都堪稱典範,但這種不上台面的事是絕對不會做的,他們自有一套祖輩傳來的處世學問,也有自身的尊嚴和格調。
「你還敢胡說八道!」顯然高個女生並不這麼認為。「那天難道不是你故意使計和高橋君獨處的嗎?」
「我故意?我瘋了嗎?」永山理夏十分不屑。「自己勾引不成,就以為所有人都要勾引他嗎?」
「該死的,你……」高個女生氣得說不出話來,眼看就要動手。
明希看事態不好,挺身就要站出來,卻被旁邊伸出來的手拉住了。
明希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是相葉玉子。相葉玉子做了個「噓」的手勢,搖了搖頭。
明希又看了看情況貌似穩下來了,又重新躲了回去。
那邊甜美女生攔住了高個女生,警告的看著永山理夏︰「我們不和你耍嘴皮子,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離他遠點,不要逼我們用手段。」
「你們已經淪落到只能用手段了嗎?女生能吸引男生的無非就那幾樣,性情,外貌,才藝……你們,一項都不行了,只能靠手段了嗎?」永山理夏戲謔的說,但眼里一點笑意都沒有。
杠上了!明希看了眼相葉玉子。(.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相葉玉子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就杠上。
明希無聲地笑了下。是啊,有什麼大不了,就憑這幾個人……還真不夠看的!
「你就好了?有人生沒人養的,媽媽死了,爸爸不管,活該。」高個女生破口大罵。「這就是你那死鬼媽媽留給你的,什麼破玩意,毀了算了。」說著一把把項鏈扯成了兩段。
突然地變故讓兩邊的人都是一呆,這邊的人為計劃突變懵了一下,永山理夏那邊卻氣瘋了。
「該死的混蛋。」永山理夏渾身黑色的火焰幾乎實體化。突然一個加速,沖上去就給了高個女生一巴掌。
眾人包括明希和相葉玉子因為這一巴掌又是一呆,平時冷清的像冰水混合物一樣的永山理夏突然直逼沸點,揮手打人了?
而就在這一愣神工夫,高個女生已經挨了好幾下,並奮力反擊起來,兩人頓時滾做一團。那邊幾個女生頓時反應過來上手就要幫忙,明希和相葉玉子也一齊沖了上去。一時間,雞飛狗跳。
「住手!」一聲厲喝,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戶前輩(戶君)?」眾人齊齊一驚。
戶亮看著這群女人,感覺腦仁生疼。他容易嗎?自從輸了比賽,他每天都來得很早,或是練球,或是思考總結,只有在學校才能讓他的心平靜下來。今天同樣的早到,想要回顧一下這幾天收獲的雙打知識,一下就想到了這里。
之前他一直在球場呆著,前兩天在這里呆了兩個中午後,發現明希和井上優很會挑地方,即僻靜又不會離教學太遠。他可以更充分地利用課前時間。卻沒想到第一天就遇上了這樣的事。
其實他之前想直接走的,女人們實在太無聊了,為了芝麻大的小事就能鬧翻了天。不過,那是她們自己的事,與他無關。但就在這時候,他听出了其中一人是鳳後援會的那個叫什麼永夏還是理夏的人。他對她的印象不錯,冷靜自持,理智有條理,沒想到她也會遇到這種糾紛。
但他也只是听听而已,女人的事實在是攪不清,也還是那句話,與他無關。
誰知道,這場小糾紛瞬間進入了白熱化,上升為暴力事件,先動手的還是那個冷靜自持的人,說實在的,當時他也呆了一下。然後就看到明希和鳳後援會的那個副會長沖了出來。
這下他更不能走了,不但不能走還要站出來。為什麼?當然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啦!他吃了明希兩頓飯,雖然第一次只吃到一口,但這也不能抹殺吃了人家便當的事實,而且,這件事明顯是明希她們佔理,若是他真就這麼走了,他自己心里也不過去。唉!戶亮嘆息,女人就是麻煩!
戶亮皺著眉站在那神游,其他人看了只覺得心驚,戶亮本身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現在這麼皺著眉不吭聲……果然是相當不滿了?啊,怎麼辦?在跡部手下歷練了三年的三年級小團體悲催了,跡部大人手下的除了鳳沒一個好惹的啊!(鳳,你在不強硬起來就不是老好人,而是小可憐了啊!誰都可以欺負兩下的命運是很悲慘的啊啊啊)
「你們在這里干什麼?」戶亮把溜號的思維抓回來,再次看向這群平時光鮮亮麗,現在灰頭土臉的人。
「……」打架,眾人心里想,卻沒人說出來。
戶亮皺皺眉︰「你們的事我不管,現在統統離開我的視線。」
「是!」一溜煙,欺負人小組溜掉了。
永山理夏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掃視一圈,找到在不遠處的項鏈撿了起來。輕輕拂去上面的土。
明希和相葉玉子見狀,默默的走到了她的身邊。一時靜默。她們沒有探人的癖好,所以直到今天才知道了永山理夏家里的一些事情,她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靜靜的陪在她的身邊。
永山理夏看了斷裂的項鏈半響,抬起頭,向著好友們笑了笑,避重就輕的說︰「沒事,拿到金店修一下就行了。」
「嗯。」她們不想把好友的傷挖出來,再空口說些安慰的話,所以就這樣。
「明希,你臉上受傷了?!」永山理夏突然注意到明希臉上的劃痕,是指甲造成的!
明希模模臉,有點刺痛,應該不深︰「沒事,不疼。兩天就好了。」跟永山理夏口氣一模一樣,說完就笑了起來。
「還笑。看落了疤,你怎麼辦?」相葉玉子伸手在明希背上拍了一巴掌,恨鐵不成鋼的說。
明希故作夸張︰「疤?才不會呢!我天生麗質。」
「呿,不害臊。」永山理夏白她一眼。知道好友是怕她擔心內疚,故意作怪逗她笑。
「去校醫室。」被三人遺忘在不知名角落的戶亮突然插嘴。
他雖不是女人,但對女人對自己面皮的重視程度,還是深有體會的,他媽媽每天要花上1個小時往臉上涂N層東西,每周還要定期保養,有個豆都要大驚小怪半天。另外,明希的傷最好趕緊好,不然讓向日知道這事,他就要悲劇了,向日會煩死他的!為了日後的安寧生活,校醫室必須去。
「不用了?」明希覺得有的小題大作了,只是蹭了點皮,也許明天就自己好了。
「閉嘴。」相葉玉子和永山理夏異口同聲。
「謝謝戶前輩。」不管是之前的幫忙,還是現在的提醒,「我們先走了。」
看到戶亮點頭,兩人一左一右不顧明希的掙扎,把她架走了。
從校醫室出來,上課鈴已經響了很久了。三人匆匆忙忙趕往各自教室。
「明希,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第一節課剛下,井上優面色凝重的看著明希問道。上課遲到就算了,竟然還掛了彩!
「沒事。」明希把早上的事除去永山理夏的家庭狀況那一段,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豈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了。」井上優怒氣直往上撞,但還是掛念好友,「理夏她們沒事?」
明希搖搖頭,沒說話。相葉玉子沒事,可永山理夏那邊……那畢竟是她媽媽的遺物,就這麼壞了,肯定會很難過?但這話有不能對井上優說。
井上優只以為她們沒事,松了口氣。但還是憤憤不平。「哼,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也不是好惹的。一定要給她們點顏色看看。」
「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們中午好好合計合計。」明希語氣低沉,她真的生氣了。女生爭風吃醋很正常,小打小鬧也可以原諒,但傷害了她的朋友,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她們要付出代價。她水上明希不愛惹事,但不是怕事,這點小事與上一世的後宅紛爭相比,連個零頭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