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
高明氣得全身都在發抖,不狠狠收拾這兩個小子,他覺得實在憋屈的慌,于是提醒著葉正勛。
可沒想到,葉正勛竟然只回了他一句︰「我們走高明!」
一個少年,可以有他的脾氣,也可以有他的想法,卻絕不可以依仗著家庭背景目中無人,飛揚跋扈!
站在葉正勛面前的這兩個少年,就犯了這樣的毛病。
葉正勛越是忍讓,兩人就越是想爬到頭上。
看見葉正勛要走,穿粉紅色T恤的少年突然月兌下穿在腳上的皮鞋,抓在手里,狠狠的用皮鞋後跟朝葉正勛的腦袋上砸去。
葉正勛只是一個很輕易的閃身,緊接著用左手一把抓住少年的右手手腕,再用右手一甩,狠狠的將這個少年摔了出去。
高明見狀,照著另一個穿白體恤少年的臉「 」就是兩拳。
這個裝逼少年的鼻子和嘴巴頓時鮮血直流,不過這已經算是高明下手最輕的,以高明的身手,只要一拳就能讓對方滿地抓牙。
「好了高明,走了!」
葉正勛再次提醒道,兩個未成年的少年而已,他不想和他們斤斤計較。
白衣少年捂著臉哇哇直叫,而穿粉紅色體恤衫的少年,則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罵道︰「媽.的,你們給我等著!」
只見少年突然打開寶馬車的後備箱,端出一把微型的沖鋒槍,臉色猙獰的望著葉正勛和高明。
高明和葉正勛下意識的朝兩邊分開散開,因為不能確定這種沖鋒槍的真假,盡管看起來像是仿真槍!而原本在圍觀的幾個路人,早就躲得遠遠的。
「你們給我去死!」
少年還是有些稚氣的朝著葉正勛扣動扳機,不過射出來的並不是子彈,而是經過改裝的玩具子彈,可盡管是仿真槍和玩具子彈,可這種仿真槍對于也具有一定的殺傷力,至少那輛帕薩特轎車的車身已經被射得坑坑窪窪,由此可見這種仿真槍的殺傷力。
第一次的連續射擊,並沒有傷到葉正勛的皮毛,少年正準備第二次開槍的時候,葉正勛撿起地上的那只皮鞋,狠而有力的朝少年受傷的仿真槍甩去,‘當’的一聲,少年手中的仿真槍被砸得變形,由此可見葉正勛的力量,高明乘機上前制服這個少年,而高明首先就是照著少年的嘴巴給了重重的一拳,少年的兩顆牙齒被當場打斷,痛得哭爹喊媽!
110巡警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來的是兩人,一個是四五十歲的中年警察,另一個則是二十出頭的年輕警察。
老警察在簡單詢問了現場的情況之後,很快就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看見葉正勛的樣子感覺像是在哪里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老杜,這兩個少年中好像有一個是文工團團長的公子張天翼!」
年輕的警察提醒道,中年警察微微皺了皺眉道︰「我知道了,你先讓他們上車,然後送去醫院,看樣子傷得也不是特別重!」
年輕警察便讓張天翼和另一少年先行上了警車。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了解了個大概,雖說你們是出于自衛,可畢竟是傷了人,而且他們還只是孩子,所以你們先和我一起,送他們去附近的醫院!」
中年警察說話的態度還算客氣,更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將葉正勛和高明帶去派出所拘留起來再說,這點讓葉正勛感覺很舒服。
「好,那我們可以自己開車去醫院嗎?」
「這個我坐你們的車,和你們一道去,在車上,順便將你們的口供錄了!」
葉正勛點頭,高明開車,中年警察就坐在兩人的帕薩特轎車上,跟在那輛警車後面,一同去了附近的醫院
兩個少年的傷勢並不重,因為葉正勛和高明已經很手下留情,否則兩人斷胳膊斷腿是必然的。
到醫院,在急診室,醫生簡單處理了兩人的傷口之後,其實也就花了幾百塊錢的醫藥費,費用是葉正勛出的。
而中年警察的意思,是讓雙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也是葉正勛想要看到的結果。
所以在急診科的病房內,中年警察讓葉正勛和高明坐下來,和兩個少年好好談談。
談妥了,今晚的事情,就這麼過去算了。
穿著粉紅色體恤衫的張天翼以及少年蘇南,對葉正勛和高明兩人是有些害怕的。
最怕的就是拳頭,這種疼痛能讓人痛昏過去。
既然坐下來協商,那麼協商結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事情也就過去了。
「我現在手里還有600元,要,你們就拿著,今晚的事情一筆勾銷!」
葉正勛冷冷道,張天翼的嘴巴是腫了,這種疼痛難以形容,總之他現在是怕葉正勛和高明的,只能妥協的點了點頭。
「好,今天就當我倒霉!」
少年蘇南顯然不服,「天翼,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
高明狠狠瞪了蘇南一眼,蘇南沒有再說話。
就在事情基本談妥,葉正勛和高明準備離開急診科的時候,一個穿著藍色襯衣的中年男子走進了病房,五十多歲的模樣,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軍官,中尉軍餃
配備警衛,看來級別不低。
當這個中年男子出現之後,張天翼的態度立刻有了一個360度的大轉變,張口喊道︰「爸,就是這兩人把我和蘇南打成這樣的!你一定要替我們做主!」
中年男子面色冷峻,分別望了葉正勛和高明一眼,態度看上去很裝逼,眼神也自以為是的犀利,自以為級別很高的那種裝逼。
掃視了葉正勛和高明之後,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望著中年警察道︰「你就是晚上的當事警察對嗎?」
「是的!」
中年警察看上去是完全不卑不亢,態度平靜道。
「那晚上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呢?」
「當事人雙方都有過錯,而且根據目擊者稱,首先動手的是張天翼和蘇南,所以我讓他們自己談談,這件事情,如果當事人雙方能夠談妥,那我就讓這兩位先生離開!」
「哼這還有什麼好談妥的,你難道沒看見我兒子傷得那麼重嗎?作為兩個成年人動手打傷兩個孩子,不管誰對誰錯,首先就要抓起來,你身為警察,難道連最基本的保護人民人身安全的道理都不懂嗎?」
文工團團長張長江滿口大道理的教訓著中年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