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杜謙和光頭由小助馱著從山谷飛到石原村,落在村後的樹林里,沒過一會就見一片紅衣翩然而至。
杜謙笑著說︰「林姐姐,你來了。」
女灶神笑著應聲,又看向茫然四顧的光頭疑惑的問︰「這位是?」
杜謙連忙介紹說︰「這是我朋友,如今我們都在南邊百里外的山谷內修行,今次帶來引見一番,他修行日前,尚不能看見靈體,姐姐還是顯形說話。」
林紫娟聞言點點頭,顯了形,含笑看向光頭。
光頭的視線這才落在了實處,沖著林紫娟咧嘴笑著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看這光頭倒是個老實人,女灶神贊許的點點頭。
杜謙將準備的點心盒子遞給她︰「一些自己做的點心,也不知道合不合姐姐的胃口。」
林紫娟打開一看,頓時笑著說︰「哎呀,看著就覺得可口呢,你倒果真是不落俗套,不跟那些酸腐書生一樣講究什麼‘君子遠庖廚’!」
杜謙呵呵一笑,又說︰「這次來,一是看看姐姐,二是上次答應姐姐再取一罐地極真火的事情,如今正好是時候兌現了,所以來借用一下那火罐。」
林紫娟抿嘴一笑︰「那可是太好了,我可等著呢。」說著又從腰間的香袋中取出兩只火罐來全部遞給杜謙說︰「想著你以後或許用得著,所以又做了一個,送你了。」
「這火罐竟是林姐姐做的?」杜謙有些驚訝,能夠承受地極真火的火罐,可是難得好東西。
林紫娟微嗔的說︰「不信麼?我好歹也得有點用不是?」
杜謙連忙擺手說︰「那里,那里,只是驚喜罷了,姐姐既然有這樣的本事,不如給我煉制三個大酒缸如何?我那福田內的三棵靈木,結得不少靈果,吃不完也浪費了,正好用來釀些靈酒,只是普通酒缸怕泄了靈氣。如若成功,到時候也把幾壇子給姐姐喝。」
林紫娟呵呵一笑,爽快的答應說︰「這可倒好,酒缸雖大,但做起來也容易,有個把月就得了,到時候你來取。」
隨後兩人又說了些話,這才告辭,杜謙依舊和光頭乘著小助飛回山谷,一路上光頭都沉默不語,等到了山谷回到竹屋,卻拉著杜謙的衣袖吭吭哧哧的問他︰「杜謙,你之前說過兩個人都不許娶媳婦兒的?」
杜謙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問這個,詫異的說︰「對呀。」心里卻想,這傻大個應該不會是想要反悔?
只听光頭低頭看著地面說︰「那你不娶那個女鬼?」
杜謙冷一下才反應過來光頭說的女鬼就是女灶神林紫娟,頓時「噗!」的一聲樂了,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當然不會娶,你怎麼想到這個了!」
隨後又一想,光頭這樣分明是在吃醋啊!心中立刻大為振奮,心情好得不得了,拉著光頭說︰「過兩天我還有一陣子要忙,趁著最近輕松,明天我們出去玩!」
「好啊!」光頭笑著答應,此時卻已經是深夜了,說話的功夫光頭便已經月兌掉了外衣,搭在床邊的架子上,自己爬上床的內側,又對杜謙拍了拍身邊︰「一起睡。」
光頭竟然主動邀請,杜謙心中一片火熱,想到自己最近每晚都在福田內修行,也確實沒有怎麼休息,因此便笑著答應了,跟著爬上床。
光頭裹上被子扭了扭,一對眼楮亮晶晶的看著旁邊的杜謙,很新鮮很歡喜的樣子,杜謙笑著在旁邊躺下,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不一會便相繼睡著了。
杜謙睡得比較淺,沒過一會就覺得自己靠近光頭那一邊的手被抓住了,睜開眼一看,身邊的家伙不知道夢見了什麼,正皺著眉,左手緊緊攥著他的右手,不過片刻之後卻漸漸臉紅來了,呼吸也變得粗重了。
「嗯。」光頭忽然哼了一聲,捏著杜謙胳膊的手一片火熱,隨後卻是渾身一抽的自己醒了,他睡眼迷蒙的抬起眼楮看著杜謙,求助似的說︰「俺那里又硬了」。
杜謙腦袋里轟的一聲,只覺得被光頭抓住的手臂好像有火在燒一般。
「很難受麼?」杜謙咳了一下,瞟了下方的被子一眼,又迅速的撇開。
「嗯!一晚上都消不下去,怎麼辦吶?」光頭的身子扭了一下,結實的手臂將被子掀開一般,露出了紅潤健碩的胸膛,他撐著身子半躺半坐,用可憐兮兮的無辜眼神看著杜謙。
近在咫尺的陽剛氣息讓杜謙只覺得心里的某根弦終于斷掉了,他咬了咬牙,漲紅了臉說︰「咳,我來幫你,把褲子月兌了。」
渾身火熱難耐的光頭倒沒有多少不好意思,聞言就徹底掀開了被子,只見那白色的棉布短褲已經被頂開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寬松的布料被拉到了極處,那一顆飽滿瑩潤的頂端已經迫不及待的頂到了邊緣。
光頭褪下短褲,就見一根通紅的□子彈了出來,頂端鼓脹的蘑菇已經漲到發亮了,一顆晶瑩的液體滲透而出,好似露珠一般。
「呼!」雖然靈體沒有呼吸,但杜謙還是長出了一口氣,發覺自己身體都有些僵硬,光頭的「這話兒」他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如此精神的狀態還是頭一回呢。
顫抖的手伸了出去,握住了頂部。
「哦!」光頭立刻渾身一顫,目光迷離的看著杜謙。
杜謙只覺得心里好像有七八輛火車在嗚嗚的叫,手上的觸感和光頭的表情讓他徹底的放棄了矜持,手掌心輕輕一轉,那肉呼呼的頂端便被自己分泌出來的液體潤滑。
光頭低吼一聲,強韌有力的腰肢情不自禁的頂了一下,就在杜謙的手里抽動了起來。
杜謙被他的大動作驚倒,想要收手,卻被光頭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掌︰「哦!俺還要!」
光頭嘗到了甜頭就不肯丟下,硬拉著杜謙的手握住他那根火燒火燎的東東,又快又急的沖動起來。
杜謙無語又呆滯的看著這個無師自通學會了手動DIY的家伙,此刻深恨自己沒有了肉身,無法親身上陣做更多的事。
或許因為是第一次,刺激太大,光頭並沒有堅持太久,一刻鐘左右就失神低吼著宣泄而出了。
十幾股女乃白色的液|體掛在光頭俊美健碩的身體上,yin靡的氣息充斥在屋子里,感覺自己快要失控了,杜謙只丟下一句「你自己洗洗」的話,就慌慌張張的跑走,躲進了福田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