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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間小屋,還是那張床.雖然甘姐在這張床上已經躺了八次了,但是嘉沛卻一次都沒有陪她躺過,雖然他心里也曾經報過這樣的幻想.
奈何嘉沛就是屬于那種悶騷型的,心里渴望的不行,但是臉上和行動上卻總是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總要把自己妝扮成’受害者’,問題是這玩意要女的主動,還是很需要水平的.
〞甘姐,怎麼樣,有感覺麼?〞
〞嗯,麻麻的...噢...熱了...嗯兒....〞甘姐身上被銀針扎的一片殷紅,嘉沛則是听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把衣服一月兌,直接赤膊上陣.這都什麼事啊不知道您這樣哼哼,俺會受不了的,是故意挑逗還是無意的呢?嘉沛分析著.
看著甘姐那玲瓏有致的身材,耳邊听的是她膩死人不償命的呢喃,嘉沛又雞動了,每次都這樣,每次給甘姐做針灸嘉沛感覺就是對自己意志的極大挑戰.
本來半個小時的針灸,嘉沛足足弄了一個小時,不是他故意拖延時間,而是實在靜不下心神,嘉沛很懷疑在這麼弄下去,自己會不會最後欲火焚身,所以嘉沛決定這次就把活干完,後兩次的治療,全在這次一次弄完,反正不過是用戒指多治療兩次的關系.
〞甘姐好了,你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本來十次的治療,現在八次就可以了.〞嘉沛擦擦頭上的汗,心有余悸的說道.
〞啊....〞甘琳琳正準備去換衣服呢,听了嘉沛的話,臉上有些遺憾還有些欣喜,幾種說不清的感覺在她心頭彌漫.
猶豫了一下她輕笑著說道〞給我治療這麼長時間了,咱們還沒有一起坐過呢,一會一塊喝杯酒,可不許拒絕啊.〞
嘉沛本來正準備找借口拒絕的,可是甘琳琳後來的話,讓他到嘴邊的話變成了點頭〞我在下等你.〞
兩人開著車來到了市區,找了個不錯的酒.
〞喝點什麼?嘉沛隨意的問道.
〞伏特加,加點橙汁.〞甘琳琳很是隨意的點道,熟悉的神態一看就知道經常來這種場所.
嘉沛點點頭,對著酒保說道〞兩杯.〞
嘉沛平時雖然也能喝點,但是很少來酒喝,所以還沒有養成專門喝哪種酒,對于他來說喝什麼酒都行,只要有那麼辛辣的感覺就好.
兩杯伏特加順著台劃了過來,甘琳琳接過嘉沛端著的酒輕輕的和他踫了一下〞謝謝你這段時間的治療,我敬你一杯.〞
〞謝謝.....〞嘉沛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見甘琳琳已經一仰頭把一杯酒喝完了,雖然本身杯子里面的酒不多,還加了少許橙汁,喝著味道不算很烈,但是架不住後勁大,誰來酒喝酒也不是喝一杯就走的.
〞再來一杯.〞甘琳琳把空酒杯朝著台一放,哈了口酒氣,豪爽的喊道.
嘉沛本想勸勸她這樣喝不好,可是看她興奮的樣子,動動嘴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同樣一仰頭把酒杯喝干了.
兩人一會的時間就每人連喝了四杯,這個時候甘琳琳已經有些臉色微紅,醉眼朦朧的樣子了,她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捏著酒杯,外頭注視著嘉沛,突然含笑的說道〞你的治療真的有效麼?不如.....〞
〞什麼?〞嘉沛問道.
〞不如我們晚上試試....〞甘琳琳說完大聲的笑起來.
嘉沛听了這話,直接就當機了.
試試?
這個還真的可以,不過嘴上嘉沛卻大義凜然的說道〞你給我的可是只有治療費,不包含這個費用,要知道那可是體力活.〞說完口干舌燥的嘉沛連忙把手上的酒一口喝了,還不忘沖著酒保再要一杯.
〞瞧你那小氣勁,我要是有後備人選,還找你試啊?再說了,試試你也不少啥,全當獻血了.〞甘琳琳臉上紅光滿面,也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酒精刺激了,居然越說越興奮,一副非要拉著嘉沛現在就試的樣子.
嘉沛那里肯啊,自然是連連喝酒〞對了甘姐,你男人呢?這事可是你老公的責任.〞
嘉沛這話一提,甘琳琳有些寂寥,表情也不在那麼興奮了,于是一個老套的故事把嘉沛听的津津有味,其實故事本身並沒做新穎的,不過是講述一個男人在有錢之後,花天酒地包二女乃養三秘的事.
但是這是真人真事啊,而且還是現場直播的,所以甘琳琳說的是寂寥無奈和那種對男人的死心,一邊說一邊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心靈.
而嘉沛也听得是義憤填膺,陪著她大罵了幾句臭男人,罵完了這才想起連自己也給罵進去了.
最後兩人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甚至倆人連帳都不知道是怎麼結的,嘉沛只記得,自己好像摟著一個身體火熱成熟的女人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倆人一塊躺倒在了床上,一起嬉笑翻滾,做些曖昧的動作.
甚至都不知道是誰先下的手,總之不過片刻的功夫,床上就多出兩具光溜溜的身體,一個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感,另一個則是前凸後翹豐滿成熟到了極致,好像是一顆剛剛紅透的隻果.
粗重的喘息和高亢的申吟在房間中交織,此刻床上的兩人都已經被酒精麻醉了神識,剩下的只有人類繁衍的本能.
說不上誰主動,誰被動,兩個人就好像戰場上的兩個角斗士,誰也不服輸,誰都想佔據主動,充分的詮釋了進攻是最好的防守這句話.
喘息和申吟好像戰場上雙方的廝殺聲,汗珠如雨般滑落,匯聚成小溪,流過峰巒,掠過草地,劃過山川.
細密的’鼓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雙方的’廝殺’也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
古銅色的肌膚上到處都是豆大的汗滴,隨著’鼓點’四處飛灑,女敕白而透紅的肌膚,慢慢的變成粉色,甜膩柔滑的粉.
當’鼓聲’終于達到了頂點,’廝殺’也變成了吶喊,戰斗結束了,沒有勝者,或者都是勝利者,誰知道呢.
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的戰場需要打掃.
嘉沛靜靜的看著手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給甘姐打個電話,按說他是男的這事要主動點,可讓嘉沛為難的是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
道歉?嘉沛覺得不需要,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不是哪一個人的錯誤.
正在嘉沛這邊猶豫不決的時候,手上的電話,忽然響了,抬眼一看嘉沛臉上一陣緊張,雖然電話還沒有接通,可是他的手卻已經有些出汗了.
〞靜靜,工作忙完了?我還說要給你打電話呢,你就先打過來了.〞嘉沛笑著說道.
〞是啊,可能馬上又有事情要忙和了,所以就提前休息一下,對了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怎麼不接我電話啊?〞周靜很隨意的問道,語氣中還有些小撒嬌.
可是卻把嘉沛嚇的不輕,他心里在想究竟要不是主動交代昨晚的事情呢,可是嘴上卻略顯生硬的回道〞昨天晚上我沒干什麼啊?〞對問題生硬的進行重復,是典型的撒謊方式.
可惜這一點小細節,周靜完全沒有听出來,嘉沛接著說道〞哦....昨天晚上陪朋友喝點酒,最後喝醉了,剛才醒過來.〞說完這話,嘉沛很是擦了把冷汗,自己說了一部分的實話和假話,但是這個假話卻是很容易就被拆穿的.
可惜周靜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的女人,她並沒有追問嘉沛昨晚究竟和誰一起喝的酒,男的女的,喝完酒之後干什麼了.
她反而是很關心的交代嘉沛讓他少喝酒,注意身體.
這種溫馨而甜蜜的關懷,讓嘉沛心里的那絲負罪感變得沉重起來.
于是嘉沛決定下午陪周靜逛街吃飯,當然這個不是補償.
這次照舊,兩人還是跑到游戲廳先去打游戲.
〞靜靜,你這麼喜歡打槍,回頭我開家專門耍槍的會所,讓你天天去打個夠.〞嘉沛一邊熟練地開著槍,一邊扭頭說道.
周靜頭也不回,手上一連開了五槍,槍槍爆頭,把敵人殺個片甲不留然後這才說道〞對著固定靶打槍,沒有一點意思.〞
這麼說就是對著真人打才更爽了?嘉沛一腦門的黑線.
〞呦,這是哪來的小妞啊?身材真正,在床上......〞嘉沛和周靜兩個人正在玩的很爽的時候,忽然一個帶著婬邪味道的聲音,就在周靜耳邊冒了出來.
不過這個這個聲音後面的話沒有來得及說完,只說了開頭,就被嘉沛一個過肩摔給丟到了地上,然後他的腳對著那個一頭紅毛的小混混的胳膊上就一踩,當 嚓一聲過後,嘉沛又輕快的把皮鞋放在了紅毛的雙腿之間,嘴里很是和煦的說道〞你要是敢叫出聲來,我就敢把腳踩下去,順便擰兩下.〞
嘉沛說話的時候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可是他皮鞋放的地方,卻絕對不是那麼和諧,不知道為什麼紅毛強子忍著胳膊上的劇痛,吭都不敢吭一聲,他有種預感,如果自己真的敢發出聲音,那麼被皮鞋踩在下邊的那兩個圓東西絕對會跟自己說拜拜的.
可是即便這樣,紅毛還是有些陰沉的威脅道〞你不要囂張,龍哥會收拾你的.〞
〞龍哥?〞嘉沛對于這個稱呼有些熟悉,不過還沒等他回憶過來這個龍哥是誰呢,就听見一個極度緊張和恐懼的聲音在自己身邊響起〞沈哥,您大人大量小弟不懂事,沖撞了您,您一定要淡定啊.〞
嘉沛順著聲音看去,立刻就樂了〞我當是誰能被叫龍哥呢,原來是你小子啊,怎麼....現在這成你的地盤了?〞原來這個所謂的龍哥就是嘉沛剛獲得戒指的時候,被他打斷了腿之後還備受折磨的倒霉家伙.
後來雖然龍哥也曾經寄希望于董鵬飛,可是沒過多長時間董鵬飛就舉家出國過小康日子去了,這下龍哥也就收心了,再也不敢對嘉沛有什麼想法了.
可是他哪里能想到自己越是想躲的人,卻怎麼躲不開,自己現在已經混到在一個電玩城混日子的地步了,居然還是沒能躲開.
因此听了嘉沛的話龍哥臉都快皺成橘子皮了〞沈哥,您就別玩我了,我都混成這個樣子了,要是不滿意,不行把他這只胳膊也給弄斷.〞
龍哥實在是沒辦法了,斷兩條胳膊,總比少倆圓東西要強的多?
嘉沛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見的龍哥都這樣說了,氣也消了,笑了笑抽出兩千元〞給他看看胳膊,以後讓他嘴別那麼欠.〞
發生了這麼一出子事,嘉沛和周靜也沒有心情再玩了,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
倆人正吃得開心的時候,嘉沛神色一動,然後不動聲色的把戒指光屏打開,發現又出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