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列卡模了模自己身上的鎧甲是笑了笑道︰「總算不是破破爛爛的樣子了。五年了,總算肯讓我用一次了。」在勃列卡說完後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笑道︰「能用到我,這就說明你本事還不夠好。你花了二十年的時間讓我覺醒,不夠你從來都沒能讓泰坦覺醒,看來你的戰斗意識還不夠強烈。」勃列卡深呼了一口氣笑道︰「或許是老了吧,人老了就沒有年輕時候的那一股沖動,那種魯莽而不要命的拼勁。」那個聲音笑了笑道︰「我覺的你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個女人,有了家室的男人,已經不能再像當年那樣肆無忌憚的戰斗了。看來我和泰坦離開你的時刻已經不遠了。」
勃列卡模了模手中的巨劍笑了笑道︰「是啊,是該讓這份斗志傳下去了,雖然我兒子看似懦弱,但是我肯定,他擁有者一個勇敢者的心。」空中的聲音笑道︰「這個應該由我和泰坦去評判,並非是你說的算的。這或許是你最後一次用我們去戰斗了。放開手去戰斗吧,就像你父親一樣。」勃列卡一揮手中的大劍笑道︰「父親說的對,一個騎士,他最終的歸宿就是死在戰場上!我們休斯特家族每個男人都會死在戰場上,我也不會例外。或許,我已經沒有機會再和老酒鬼喝酒了。」說完勃列卡笑著提著泰坦巨劍朝著地獄守衛殺了過去。
看著勃列卡臉上的笑容,地獄守衛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他感覺到了勃列卡于之前不同,那個不同不是因為他身上鎧甲的改變,而是情緒。不過地獄守衛自認是不會去管這些的了,他來到這里的計劃都已經被打亂了,他已經決定暫時撤退,等待時機,不過在離開之前,他準備殺掉這些搗亂他計劃的人類,雖然這樣做非常的危險,而且對于之後的計劃也不會有什麼幫助,但是這樣做卻可以消除掉點地獄守衛心中的一點怒氣和郁悶。
勃列卡的巨劍重重的砍在了地獄守衛的刀上,勃列卡的力量毫無懸念的被彈射了回來,不過這次不同的是,飛出去的不單單是勃列卡而已,地獄守衛也被勃列卡的一劍重劈給打飛了出去,雖然被消磨了不少的力量,但是這力量依舊還是把地獄守衛轟飛了出去。飛出去的勃列卡立刻穩住了身形再次笑著揮劍沖向了地獄守衛,雖然手掌上已經布滿了鮮血,但是勃列卡一點都不在乎,他的腦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將地獄守衛劈成兩半。
地獄守衛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刀口上的那一個雖然不大但是卻極為明顯的缺口,他沒想到勃列卡的力量會那麼的大,被反彈掉那麼多的力量竟然還可以對他的武器造成傷害。地獄守衛的表情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現在他對于能不能殺掉勃列卡心里已經有點沒底了,如果只是勃列卡一個人的話,那自然是沒問題,但是在旁邊還有一個在觀望的歐麗斯,還有一個消失不見的司馬圖月。地獄守衛是想過拼著受傷殺掉一個人,不過一旦受傷了地獄守衛的日子可就不好受了,他的敵人可不僅僅就是人類而已,世界上的其他的魔頭可不都擺設,在他們的世界里弱肉強食那可是常事,他自己也經常干這種事情,沒有了足夠的力量去震懾手下,萬一造反了,那也是件頭痛的事情。想到這種種的後果,地獄守衛有點遲疑自己是不是要繼續留這里了,吃力不討好就算是殺掉一個人對他今後的計劃也沒有任何的幫助。
但是如果在這里退卻了,那自己回去之後又如何在自己的手下面前樹立威信,而且其他的勢力搞不好也回來落井下石。這前不是後不行的境地讓地獄守衛是皺起了眉頭。為今之計就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雖然是一對三,不過到現在為止都是勃列卡再和他單打獨斗,在其他人插手之前干掉勃列卡是地獄守衛能想到的最好的計劃了。
想到這里地獄守衛揮起刀迎上了沖過來的勃列卡,雖然勃列卡會將他擊退,但是佔便宜的終究還是他,一旦全力對砍,地獄守衛相信勃列卡絕對撐不住,他可不認為一個凡人在短時間收到巨大創傷之後可以迅速恢復,只要讓勃列卡握不住劍,那地獄守衛就是贏了。兩人的刀劍再次踫撞在了一起,勃列卡的手掌直接飄出了一片鮮血,劇烈的疼痛頓時傳入了勃列卡的大腦中,但是無論再怎麼痛勃列卡依舊還是死死的握住劍柄不放,他知道如果他放開了那他就輸了。
一次交手之後兩人再一次被彈射開來,在一旁看著的歐麗斯是握著手里的書有點不知所措了,她完全不會近戰,所以根本不敢上去幫忙,她上去了只會添亂。在經過莫雲的事後,歐麗斯也不敢再隨便釋放她的聖術,萬一再像莫雲那次一樣,沒傷到對方,反而把自己人搞殘了,那歐麗斯就可以找面牆撞死得了。
歐麗斯在看到兩人分開之後,立刻對勃列卡的身上釋放了一個聖光痊愈術,雖然不能立即回復勃列卡手上的傷,但是總比沒有來得強,而且痊愈術還可以加速勃列卡的體力回復,和地獄守衛拼體力也不至于落下風。在等到痊愈術的加持之後勃列卡再次提著手中的巨劍怒吼著殺向了地獄守衛,地獄守衛看著在緩慢回復的勃列卡是一臉郁悶的瞟了眼歐麗斯,身為戰士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在自己背後有一個無線加血的女乃媽,不過戰士也有痛恨女乃媽的時候,那就是那個女乃媽是對方的女乃媽!
接下來每一次對砍之後歐麗斯就給勃列卡猛加痊愈術和聖光贊歌,這勃列卡是越戰越勇,這讓在對面看著地獄守衛是看的直皺眉頭,心里是一陣的羨慕嫉妒恨,在和勃列卡多次對砍之後,地獄守衛也有了種力不從心的感覺,雖然沒有將自己的疲軟表現出來,但是每次對砍的力道是一次比一次輕了。地獄守衛知道和對方玩持久戰是鐵定吃虧的,對方那麼一個大女乃媽擺在那里,能不吃虧那才叫見鬼了,而且對方那是增益聖術,地獄守衛就是想拿盾牌反射,也是無從下手。再說了就算接住了反射回去,人家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看著手中已經坑坑窪窪的刀,地獄守衛已經萌生退意,雖然沒面子,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要是折損在這里了,那回去更加沒有面子。不過就在地獄守衛準備轉身走人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沖向了勃列卡並高喊道︰「吃我一腳!」這讓地獄守衛和勃列卡都是愣在了那里,他們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敢插一腳進來。勃列卡一個沒反應過來直接被踹飛了出去,看到對面的地獄守衛是目瞪口呆。
在踢飛勃列卡之後男人停在空中,自顧自的點上了一根煙,在男人點完煙之後,一根被黑布纏著的條狀物體直接沖過來對著男人的腰部就是一個猛擊,只見男人一聲哀嚎的撞在在地上。不過這樣的撞擊對于那個人男人來說並不算什麼。只見他很快便若無其事的回來了,並且還對那個條狀物體抱怨道︰「干嘛撞我啊。岡秀。」只見條狀物體猛的對著男人的腦袋就是一下怒道︰「笨蛋!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你踢到誰了!那是自己人!對面那個才是地獄守衛!」男人一愣然後看向了地獄守衛然後咽了口口水道︰「你是地獄守衛?」地獄守衛撇了撇嘴巴點了點頭道︰「嗯。」地獄守衛表情有點郁悶,雖然他不是什麼名人,但是怎麼看他都是比勃列卡像是黑暗屬性的地獄守衛,這也能分錯,讓地獄守衛是相當的郁悶,不過地獄守衛也是暗暗的慶幸,如果對方沒有弄錯的話,那挨上那一腳的就是自己了。
不過在地獄守衛暗自高興了一會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剛剛那個男人對那個條狀物說的名字。在想起來之後,地獄守衛咽了口口水道︰「你剛剛是不是說岡秀來著?」男人對著飛出去的勃列卡喊道︰「抱歉啊!大叔,剛剛踢錯人了!好了,我道歉過來,我們干好活吧。岡秀。」條狀問題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上的黑色布條瞬間爆開,露出了里面的問題,一柄猩紅劍身的長劍,劍刃上密密而部的細碎鋸齒讓人不寒而栗。
地獄守衛在看到那柄簡直後苦笑道︰「天正妖刀?岡秀,果然是岡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