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緩緩下沉的地獄之門。熊岩一把抓住沃爾夫的衣領提了起來怒道︰「怎麼回事?!地獄之門為什麼會提前關閉了。不是應該還有一天的時間麼?」沃爾夫滿頭大汗的喘著氣辛苦道︰「陛下,地獄之門的儀式是由那些吸血鬼執行的。可能祭品里有些次品。」熊岩哼了聲將沃爾夫摔在了地上。沃爾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站回在了熊岩的身邊。
豹岩看著漸漸消失的地獄之門是哼了口氣道︰「你的人還有多少沒過來?」熊岩臉色有點難看的沉聲道︰「兩支十七萬的步兵團,還留在門里面。」豹岩點了點頭道︰「算了,我的人加上你的人也有九十萬左右了。對付在外面那些總數也不過上萬的驅魔人也足夠了。只要我們打開了封印,我們還會愁沒有人麼?」
熊岩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對沃爾夫道︰「讓所有人團軍列隊集合,我們準備出發。」沃爾夫點了點頭跑開了,沒一會便從遠處傳來了沃爾夫吹響的沉悶的號角山。在號角聲響起後,那些正在休息的地獄軍團士兵立刻從營帳里跑了出來,他們迅速的收拾掉自己的營帳開始在自己的將頭營地列隊。
在熊岩下令後,豹岩也讓羅剎鬼王召集了自己的軍隊。于熊岩的軍團相比,豹岩的軍隊明顯略顯不足。在攻入天魂原的時候,豹岩的軍隊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在進入現世之門的時候,豹岩也犧牲了一支軍隊作為斷後。在通過現世之門時,那支斷後的軍隊已經所剩無幾了。
在十分鐘後,在巴黎那被夷為平地的空地上,十二支軍隊整齊的隊形列出了一個長方形。熊岩和豹岩站在高台上望著下面的軍隊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是他們花費了整整七百年所獲得的成果。為了組建這些軍隊,他們付出了無數的精力和時間,走遍地獄的每一塊角落,收服那些佔山為王的地獄惡鬼。七百年的辛苦就是為了實現今天的計劃。
豹岩一臉微笑的對著熊岩點了點頭。熊岩笑著搖了搖頭上前一步對著下面的列隊的士兵叫道︰「弟兄們!我們辛苦的等待了整整七百年,為的就是今天的計劃。在今天我們將打破那些所謂的法則,沒有人可以限制我們,我們將佔領現世,讓地獄留給那些膽小的懦夫和那些所謂的神去吧!我們將要回我們失去的一切!地獄之門再也無法限制我們的自由。如果說我們在的地方就是地獄的話,那麼就將現世打造成只屬于我們的地獄!」
在熊岩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在下面的士兵們爆發出了斗志激昂的吶喊聲,它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瘋狂的吶喊著。它們積壓在內心的怨恨在這一刻起盡情的爆發了出來,它們每個人都有著報復這個世界的怨恨,它們現在恨不得現在就拿起武器將這個世界毀掉,讓這個世界陷入血與火災難中。
在巴黎市外,士兵的吶喊聲從市中心傳入了在外圍的驅魔人的耳中,他們眉頭緊鎖的望著巴黎的市中心,從巴黎市中心傳出來的吶喊聲讓他們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精靈營地,司馬媛心听著傳來的吶喊聲一臉不解的撓了撓頭道︰「二叔,里面的那些惡鬼們在鬼叫什麼呢?」司馬圖月坐在護牆的邊緣上啃了口手里的三明治然後灌了口酒苦笑了一下道︰「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啊!看樣子,我們馬上就會有麻煩了。」司馬樂清背著一把三尺青鋼劍跑上護牆來到司馬圖月的旁邊道︰「二叔,我們是不是該準備一下了。他們看樣子很快就要出來了。」
司馬圖月點了點頭道︰「讓他們布陣。」司馬樂清點了點然後拽著著司馬媛心向下走去道︰「你這丫頭別想偷懶,跟我一起干活去。」司馬媛心撇了撇嘴角跟著司馬樂清道︰「我什麼時候偷懶過了。」
沒一會,司馬樂清帶著司馬家的弟子走上了護牆,他們每兩個人扛著一袋東西。上到護牆後,他們扯開了那個東西上的帆布。在帆布包里是一卷紅色的大網。司馬樂清指揮著其他弟子將網蓋在了護牆的表面上。那些紅色的網是用朱砂浸泡出來的,由司馬家專門的法器師制作。朱砂也是進行特別處理的。一張朱砂網的制作過程是非常繁瑣,這些朱砂網和普通的朱砂網不同,遇水不化,韌性十足。
司馬家在四大家族出名的就是上好的法器和符咒。據司馬家老祖宗講,他們的法器制作功底是傳自于茅山正宗,而符咒之術來自于峨眉青城老祖。至于是不是真,就無從考證了,畢竟茅山派早已消失,峨眉青城也已經不是原來的青城派了。
雖然其他的人對于司馬家的老祖宗話是半信半疑,但是司馬家出品的法器卻是有口皆碑的,質量過硬,而且非常的好用。出售法器是司馬家重要的經濟來源,同時司馬家也做各種符咒的生意。符咒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法器的一種,司馬家做出的符咒質量也是相當過硬的。
司馬家的劍術就非常的平平,司馬家沒有自己專屬的劍術,用的是非常大眾化的三清劍訣。雖然一樣具有斬鬼驅邪的功能,但是威力有顯的非常一般。所有司馬家在四大家族的印象就是,我不會和你硬拼,你要是纏著我,我就用符咒和法器砸死你!司馬圖月在四大家族中就是土豪的代表,昂貴的符咒和法器隨便砸,反正是自家做的。
在網撒下去之後,司馬樂清指揮弟子站開,他們從自己背包里拿出一卷黃布,將一頭釘在護牆上然後將另一頭拋了下去。在黃布完全展開之後,只見所有的黃布發出了一道金光,黃布上的符咒緩緩的浮現了出來,金色的符咒浮現在護牆上變成了一道光牆,符咒在護牆的表面交叉游走著。
司馬圖月看著護牆上的符咒是有點意外的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道︰「三清金剛咒,老大這次是下血本來著。一下子用那麼多,他不會心疼死麼?」司馬媛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笑道︰「二叔,我爹才沒你說的那麼小氣呢。」司馬圖月笑了笑道︰「傻丫頭,就因為你爹小氣,能持家,老爺子才會把家主之位傳給你爹的。」
司馬媛心撓了撓頭低聲道︰「二叔,你還生氣我爹搶了你的家主之位麼?」司馬圖月一愣笑道︰「誰告訴你,家主之位是你爹從我這里搶走的?」司馬媛心抿了抿嘴唇道︰「我在家族里常听那些阿姨們說,當年爺爺是相中了二叔你當家主的,您當年是家族中實力最強的,混元功也已經達到六階高級。而我父親也才只是四階而已。」
司馬圖月模了模司馬媛心的腦袋笑道︰「別听家族里的那些長舌婦亂說,當年老爺子相中的就是父親並不是我。當家主並不是實力說的算的。為了家族整體利益才是一個家主該考慮的。那時的我年少輕狂,根本難當擔任,要是讓我當家主,司馬家都不知道會成鬼樣子了。當年我一氣之下離家出走,的確是因為生氣老爺子沒有選我當家主。不過因此我也踫上了我師父,成為了天雲奇門的弟子。我現在過的也不是很好麼?逍遙自在,我現在倒是很慶幸,當初老爺子沒選我,要不然我哪有那麼自在的日子過呢?當家主很累的。」
司馬媛心點了點頭笑道︰「二叔不生氣就好,二叔如果有空的話就回家看看吧。我爹很想念你。」司馬圖月笑了笑道︰「十八年了,是該回去看看了,等這件事情完結了,我就回去看看。」司馬媛心笑著點了點頭道︰「二叔,你保證哦。到時候可不能耍賴。」司馬圖月笑了笑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從空中傳來,只見一大堆石像鬼正想著精靈營地飛來,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是有地面部隊的,手持盾牌的重甲克拉默邁著整齊的步伐向著這邊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