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似做錯事被抓一般,一聲嬌柔的聲音傳來,而後咚咚的敲門聲響起。讀看看
「都叫你進來了,還敲個屁啊。」雲長空直接道。
「我還敢不敲門嘛?你干嘛老吼人家!」門被推開,一身青綠羅衫,小身材不錯的岑曉燕一臉委屈的大叫著。
「我這麼柔聲細語,你難道听不出來。」雲長空無恥的一聳肩。
岑曉燕只是撅著嘴表示抗議。
「找我干什麼?」根本不理會這小丫頭的情緒,雲長空隨意道。
「我來問問你,在角斗場上的那個雲長空是不是你啊?」岑曉燕神秘道。
「呃……你听說誰的?」雖然沒打算刻意瞞著這些人,但突然被指出來,雲長空依舊有些驚訝。
「我听說的啊,這些天,我經常在街上听到有人說起那個雲長空。可是我告訴娘他們,他們都說你是土屬性選凝氣修煉者,不可能是那個金屬性玄氣修煉者雲長空,應該是重名了。所以我來問問。」岑曉燕感覺委屈不已。
雲長空頓時明白,在世人眼里,一個人不可能同時修煉兩種玄氣,或者今天是這種,明天是那種。對于這種繆論,他們寧願相信,只是有兩個重名的人罷了,即便看到一模一樣的,他們或許依舊會相信純屬巧合。這種巧合有,擁有不同玄氣的人沒有。
除了岑曉燕這種白痴一般的小丫頭,還能多有孩子般的想象力。
「看來我還是應該隱瞞一些事情,否則日後讓人驚異多想,也會給自己帶去不少的麻煩。」雲長空忽地想到一件自己之前沒有考慮到的事情。如果能會易容之術,如果自己的五種屬性玄氣可以隨意轉化,那麼將來干一些偷雞模狗,傷天害理的事情,豈不是沒一個人能抓到自己。請記住我
在記憶之中,自己的三個好兄弟中,老三林恆最善易容,簡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連帶著雲長空也學會了一點皮毛,但只是皮毛,在記憶缺失大半的情況下,那點皮毛更是被風吹的四散沒影了。至于五種玄氣的轉化,自己更是無控制。恐怕這種念頭,現在也只能想想。
搖搖頭,將想到極遠的腦袋又轉了回來,雲長空當即含糊道︰「角斗場的那個雲長空,現在可是紅人,你要覺得我是,我就是。覺得不是,就不是嘍。」
說話間,雲長空已經起身準備離開。
「那到底是不是嘛?」看到雲長空起身,岑曉燕也立刻跟上,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好奇會死人的,我還有正事呢,別煩我。」雲長空不耐煩的擺擺手。
「那你去干什麼啊?」岑曉燕立刻追問道。
「喂……」雲長空忽地轉身,好像有些生氣的模樣,嚇唬道︰「我最討厭女人嘰嘰喳喳不停了,忍你很久了,別逼我發飆。」
「說一下嘛。」岑曉燕委屈的小聲道,然而這聲音只是剛剛想起,她便感覺一道黑影帶著一陣風突然襲來,而後整個人就被一雙大手,極為粗暴的推在身後的桌子上,腰部彎曲,雙腿無力的搭在地上,整個身子卻成一個誘人的弧度,躺在干淨的桌子上。下一瞬間,這黑影直接壓在自己還沒被男人怎麼踫過的整個身體之上。尤其是,這種姿勢,令她胯部弧度極大,那隱秘之地凸出的極為厲害,岑曉燕一下子感覺似乎有根什麼東西越來越大,開始盯著自己最害羞的地方。
「還敢不敢嗦?」雲長空幾乎是岑曉燕貼著岑曉燕那害怕、嬌羞的臉上沉聲道。
面對這種情形,岑曉燕一句話說不出來,只是趕緊搖頭。眼淚都要留出來了。
「這還差不多,再敢惹我,小心我把你辦了。」雲長空惡狠狠的一瞪眼,直接離開。
看著那漸漸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岑曉燕依舊處于害怕之中,然而在害怕之余,臉上又是陣陣滾燙的紅顏,竟是忍不住想著把她辦了是怎麼樣的場景。
「哎呀……」有些羞惱的連連怪叫,岑曉燕趕緊逃似的跑了出去。
從酒出來,雲長空並未前往角斗場,而是直奔拍賣行而去。
「你來這里,是不是關心我們交易的事情。」一看到雲長空到訪,沉晨那嫵媚的笑容立刻展開,顯得極為熱情。
「沉晨大姐真是聰明啊,事情怎麼樣了?」雲長空立刻問道,如今的他已經將目光鎖定在凝氣七品的百戰王敖思睿身上,要對付堪比凝氣八品的他,雲長空急需要聖階。
「好消息是一切都沒問題,一听說有金熙寶樹這等巨寶。所有的長老都表示很支持這筆交易,甚至于連選定的水屬性聖階都交到了我的手上。壞消息是你恐怕還需要再等十五、二十天的樣子,上面才能正式下達交易的命令。」沉晨淡淡道︰「大家族有大家族的好處,但也是規矩太多,連續這麼折騰,走著各種條款,是耗費太多時間了。」
「還是要十五、二十天!」雲長空眼楮一眯,雖然沉晨早就有言在先,需要大概一到三月的樣子,如今一個月多就能正式完成已是不錯,但對于雲長空來說,還是不夠,他現在就需要聖階。
「既然已經確定交易,一切只是程序問題,看在咱倆交情份上,不如現在先把聖階給我看看,就我一個人先看。」雲長空黑笑起來。
「怎麼?你想學了聖階,在角斗場上再風光一把?聖階是好東西,對那水屬性的對你沒用。」沉晨頓時笑了。
「你知道我在角斗場?」雲長空一愣。
「呵呵,要在一個大城中立穩腳跟,可不是表面那點東西這麼簡單。冰藍城龍蛇混雜,我拍賣行在這里壟斷財富,任何風吹草動豈能逃過我的視線,尤其是像城主府、角斗場、殺手工會這些特殊地方。」沉晨微笑道,「不過我很好奇,你角斗之時,施展的好像是金屬性玄氣,但在豐城,你和我交手之中卻是土屬性玄氣,這是怎麼回事?」
「呃……」雲長空心思急轉,立刻笑道︰「其實我就是金屬性玄氣修煉者,但我卻有一種能力,或者說很奇怪的是,我擁有這樣一種天賦。那就是將其他屬性的斗技,用金屬性玄氣一樣施展出來。這次的水屬性聖階,我不看,但這斗技,我希望沉晨大姐行個方便,反正早晚都要到我手上,你說呢?」
能將其他屬性的斗技,用自己的金屬性玄氣施展出來,這很特別,也很不錯,但僅此而已。一些大勢力在驚嘆之余,倒不會太重視。畢竟就算你能用金屬性玄氣施展出別的屬性斗技,威力一般沒有原來玄氣施展強。還不如去尋找一套真正屬于金屬性玄氣的斗技修煉來得好。大勢力並不缺各種屬性的斗技,所以這種奇特的能力,再大勢力眼里只是一個雞肋罷了。
但一旦被人知道,自己可以修煉五種屬性玄氣力量,那就不得了了。這可是千古難尋的奇才。各大勢力必定爭相拉攏。若是一旦戰鼎之事被發現,雲長空離死也就不遠了。
孰輕孰重,雲長空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