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的大悲之力無孔不入,連帶著沒有念經的幾人心底最深處的柔軟都被觸動了。葉*子悠*悠
生前叫做橫賈的鬼魂猙獰、痛苦,一幕幕他不想回憶的事情席卷而來。他恐慌、害怕、痛苦,他瑟縮在角落里面,雙手蒙著耳朵,想要拒絕這種讓他極度討厭的聲音。
那種聲音讓他想起了……………….,聲音似乎無孔不入,真的拒絕不了。
「啊…………」它驚恐的大叫,聲音來自九幽,卻不能驚動白元幾人那種身入佛經的境界。
他叫橫賈,生前壞事做絕,殺親坑友,坑蒙拐騙無惡不作,因此沒有一個朋友。連死都是舉目無親,自斷生路的尷尬境界。
他最恐怖的記憶是他六親不認,間接害死了自己所有的親人,讓自己所有的親人死不瞑目,在其親人死前無不指著他罵‘白眼狼,畜牲、禽獸’,那時他總是張狂的大笑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要崛起,你們犧牲了吧?我會記得你們的。」他用非常人的手段崛起。但是卻不是梟雄,更不是英雄,只是一只六親不認的牲口。
一個人為了自己,把自己所有的親人害死,還不知道悔改,這不是牲口是什麼?
他坑友,用賭博,流氓的方式把自己朋友害得家破人亡,甚至有幾人還是自殺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自己的私欲。
所以他的靈魂是骯髒的,他的罪行累累數不勝數,這種人死了都只是髒了大地。
等到他每晚被索命的噩夢驚醒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雙手沾滿了自己親人、朋友的鮮血。等到有一天他被人追殺之後才知道自己是多麼失敗,舉目四顧無一人願意幫他,無一人願意出手助他,反而走到哪里都有人指出他。在臨死前他才悔悟自己感的畜牲事情,可是他覺悟太晚,那時候他的靈魂已經骯髒到了極致、連死亡都是骯髒悲催的
所以他的靈魂整日痛哭,游蕩在這片大地,沒有人同情他。因為他做的事情實在是值不得同情得。他怨恨自己太邪惡,怨恨自己良心泯滅,他的心里只有恨,恨不得宰了自己的雙手與雙腿,恨不得砍了自己的腦袋。
因此他的靈魂代表邪惡的英魄時而漆黑滔天,時而透明近乎無色,搖曳似乎要隨時泯滅。
伴隨著觀音心經,他想起了曾經被他害死的人,一個個化作索命的凶魂向他卷來,他的靈魂在劇烈顫抖,英魄極度濃烈的漆黑,波動很不穩定,英魄的那種黑暗似乎欲要達到極致。
黑暗的極致是什麼?黑暗的極致是明亮,是白色…………………
白元等人大聲吟唱觀音心經,其也就愈發的恭敬與急促,林曉曦被尹蒼魂敲暈了,其它幾人也是盤坐地上,雙手合十,幾乎成了正宗的信徒,特別是季可欣的加入,讓大悲之力憑空增強了好幾份威力。
「啊………………轟」鬼魂受不了那種驚恐與孤寂,被世人排擠在外的恐懼感,被腦海里面越來越多曾經熟悉的人來索命,最終靈魂轟然崩潰,化作一團沐雨爆炸開來。在色彩五彩繽紛的沐雨之中有一滴漆黑的水滴似地東西產生,它有大兩三滴水那麼大,但是卻散發著柔和的亮黑色光芒。
木恨天手上的白玉佛淨瓶微微顫抖,瓶口一團佛光悄然升起,灑出柔和的光輝,不過沒有開天眼的幾人看不見而已。
白元目光湛湛的盯著那一滴漆黑卻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形狀似如淚水的光團,眼里有點激動,終于收集到了第一滴魂淚,不容易啊,他感覺到那滴魂淚里面含有很濃的恨意,給他的感覺就讓他心里發酸。不愧是‘以毒攻毒’之物。
他看著那滴魂淚沖進白玉佛淨瓶,白玉佛淨瓶一下子就變得漆黑起來,瓶子表面不易察覺的飛仙圖與佛陀講道圖爆發出柔和詭異的光輝,將魂淚那股奇異的氣息隔絕在瓶內,
瓶子表面著兩幅圖一下子就變得妖異顯眼起來。
沒有天眼的梁風、尹蒼魂、季可欣、李玄秋、瞪大了眼楮看著突然由白變黑的瓶子,特別是那兩幅妖異突然出現的圖,更為這個黑色白玉佛淨瓶增添了無數妖異之感,
就好似一個自地獄冥土挖出來的凶瓶,他們感覺那副飛仙圖似乎是一個巨魔破空欲要升天,又似乎是一個仙人在降臨冥土。(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www.YZuU)那副講道圖的佛陀更是詭異,佛陀背後不是佛光而是魔光,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佛死魔生?
「我的天,這白玉佛淨瓶怎麼了?」李玄秋驚嘆出聲,她們看不到當初瓶口的佛光,更看不到那滴英魄魂淚,只能感覺里面有東西。
「怎麼變顏色了??這是怎麼回事?」梁風也是被震驚得無以復加,白玉佛淨瓶的變化已經超出了他的大腦思考範疇。
尹蒼魂此刻也是雙眼一眯,他倒是隱約猜到了一些。只有裝進了恨天淚,白玉佛淨瓶才會產生如此詭異的變化,
木恨天和白元都有點愕然,他們也是沒想到裝進魂淚會讓白玉佛淨瓶產生如此變化,他們亦是隱約明白為什麼恨天淚一定要用它來盛裝了,其它器皿承受不住這股奇異的力量,白玉佛淨瓶還有佛光護法都被沖擊得變成這樣,其它器皿一接觸還不全部蒸發?
魂淚蘊含的力量無可想象。
木恨天蓋好白玉佛淨瓶,慎重的收好,這個鬼魂有心求一死,所以他們才沒有耗費多少精力,不然絕不會這麼輕松。
白元也看見了最後它靈魂崩潰的那一剎那,他有一種解月兌的表情。他靈魂在這里游蕩這麼多年,早就有心求死了……….
「那個鬼魂呢?」尹蒼魂忽然沒有听到那種哭泣聲音了,不由得愕然問道。
白元一指木恨天手上的變成了黑色的白玉佛淨瓶,不說話。其他人都知道那個鬼魂已經被渡化了,這麼多人圍著它吟唱觀音心經二十分鐘,應該被渡化了。
「下一次有什麼事情你直接給我們說吧?不要等到它出來了你再給我們說,鎮壓有點措手不及,很容易失手而歸啊。」白元拍著尹蒼魂的肩頭說道。
尹蒼魂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這一次他的確含有一點點算計的成分在其中,但是這不能怪他,因為他不敢肯定這件事情的真假。
這一次朝陽大學之行不僅得到了英魄魂淚,更得到了冥龍佩的很重要的線索,不虛此行了。
「听說女生宿舍也鬧鬼啊?半夜都沒人敢起來,要不要去看看?」尹蒼魂說出了另一件實情。
這個大學鬧鬼的傳說不是一個地方,而是兩個地方,傳言最多的不是這個圖書館鬧鬼,而是女生宿舍鬧鬼的傳說,很多住在女生宿舍的學生只要一進宿舍就把門窗關得死死的,蒙著頭睡覺。
傳說那棟女生宿舍每到午夜時分走廊都會出現一個恐怖的人影,也有同學說是一顆頭顱,一顆女人的頭顱。
後來有人悄悄看過,但是卻只看到一顆漂浮在半空的頭顱,她長長的頭發遮掩了全部面龐,她每晚都會在午夜時分用它的頭發掃地,在地上發出‘嘩嘩’的聲音。
從一樓到六樓,每一層都會出現,因為這件事情嚇傻了不知道多少學生,更是因為它更換了好幾屆校長。這件事情時有時無,讓人無處下手,其實它一般只出現在初一、十五著兩天。而今天剛好十五
沒人看到她的樣貌,只有一顆頭顱,讓人無比膽寒。
特別是在秋天,她還會飄出宿舍樓在操場上游蕩,用那似乎是她的‘御用掃帚’的頭發在操場掃落葉,每到那個時候都是多有學生的噩夢。這顆腦袋在建校之後就一直存在著,讓人模不清楚她到底在等待什麼?
幾個女性都听得毛骨悚然,什麼最可怕?最可怕的無疑是未知的東西,他們一直沒人知道鬼魂的真面目,更不知道這個鬼魂為何而存?白元听了之後都有種墜入冰窟的寒冷。
「木大師怎麼說?」白元詢問木恨天的意見,不敢私做主張,因為傳言成真的話,就太可怕了,呀手腳發涼。
「可以去看看,不過不能莽撞,也許又得到一滴魂淚呢?」木恨天笑道。
這棟女生宿舍沒有大門,不過各個宿舍門窗緊閉,不漏一絲縫隙,讓有心看‘風景’的們大失所望。‘三樓’李玄秋和朱林一起說道,他們的感覺很奇妙。
白元聞言一抬頭,看到三樓的走廊一個可怖的身影在徘徊,只有一個腦袋,上面長發拖地,‘嘩嘩’的聲音從三樓傳來。那顆腦袋被茂密的長發完全遮住,看不到其真面容。
它的三魂七魄早已經殘缺,所以他連化成人影都成問題。
他們小心的上到三樓,在這一端看到它的脖子還有可怖的傷口,似乎隨時會滴出血液來,
「怎麼會有這種鬼魂的存在?太不可思議了。」白元驚嘆道,雖然剛剛尹蒼魂已經把傳說給他們說過,不過自己見到的時候那種震撼力還是那麼強烈。
朱林臉色卡白,說不出來一句話,他右眼見到這麼多鬼魂,當屬這一個與平角村的血手最可怕。
「她是靈魂體狀態被高人強行斬斷了下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消隕,不知道是誰這麼殘忍?讓她一顆腦袋在這里徘徊。「木恨天說道。
「木大師,有辦法麼?」尹蒼魂問道,反正他看不見什麼,只是听得見那種恐怖的聲音來自三樓。
木恨天臉色微變搖搖頭︰「情況有點復雜,需要回去詳細研究一下,」
‘沙沙…………….’那種恐怖的聲音向著這邊移動,同時有一個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來,很微弱,不是他們這一行人的感官異常強大真不會發現、。
‘耀…………青…………天’‘耀………耀………………如此重復不斷,
每一個音節都充滿一種殺伐之意,但是卻有帶著一種莫名的懼怕,
木恨天打了一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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