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白芷上前,伏在司馬兮然的耳邊,大聲喊。
司馬兮然立馬回過神來,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微惱的說︰「小芷兒,你做什麼,想要嚇死我呀!」
「小姐,我要是不這樣子,你恐怕還對著這支簪子發呆呢!」白芷曖-昧的指了指司馬兮然手中的簪子,笑吟吟的說︰「小姐,你該不會喜歡上了這個素未謀面的風公子了吧?」
「你胡說什麼!」像是被人說中了心事,司馬兮然嗔斥道,臉有些發紅,「你也說了,我跟他素未謀面,我怎麼會喜歡上他?!充其量我對他也只是好奇而已,一個沒見面的男子,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呢?」
白芷還想說些什麼,一旁的白蘇拉了拉她的衣服,用眼神示意她不要逾越她自己的本分,白芷立刻閉了嘴,恭敬的站在一邊。
「小姐,古柳來了。」看到進來的人,白蘇附在司馬兮然的耳邊輕輕地說。
司馬兮然收好手中的簪子,微笑著看著來人,健朗的體魄,干淨的衣衫,高挺的鼻子,看著很舒服,有一股陽剛之氣,「柳哥哥,你來了,快請坐。」司馬兮然指了指對面的石凳,鋪著厚厚的墊子,暖和些。
「不了,小姐。」古柳客氣的回絕了司馬兮然的好意,「小姐,宮里來人了,現正在前廳,說是有要事,希望王爺一家都可以听到,所以王爺特意命我前來請小姐,小姐還是快去的好,免得讓安公公等急了。」
點點頭,司馬兮然微笑著說︰「好,柳哥哥,我這就隨你去。——小蘇兒,你一大早就起來忙活,就先去休息一下吧。——小芷兒,你將盒子交給小蘇兒,你就隨我去前廳吧!」
白芷應了聲,跟著司馬兮然離開。
古柳本是一名孤兒,他與其哥哥古楊幼年時,在街上以乞討為生。
有一年的冬天特別寒冷,他與哥哥古楊差點凍死在街上,正好踫上了陪妻子出來觀雪的司馬翌。
司馬翌可憐兩人的身世,再加上妻子葉芩湮的同意,司馬翌就收留了兩人,教他們識字、習武,再安排了一些官職給他們,讓他們生活也不必太幸苦。
他們夫婦二人本想收他們二人為義子,可這兩人堅決不同意,司馬翌夫婦也不好強求,就隨他們去了。
在禮數上,王府中的人還是將他們當作主子一樣對待,再加上兩人與司馬皓然和司馬兮然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親如兄妹,也是因此,司馬兮然喚他們兩人為哥哥,與對待司馬兮然一樣對待這兩人。
這兩兄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很喜歡小他們三歲的司馬兮然和司馬皓然,也樂意和他們做朋友,相交,感情自然是很好,但是在某一些事情上,兩人還是保持著他們的主見,不逾越,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