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公子?」奴僕看著有些恍惚的軒轅逸塵,試著喚了一聲,風逸塵立刻回過神來,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告辭。(.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奴僕愣愣的看著風逸塵離開,半天都沒用反應過來,甚至不知道有人靠近自己,直到有人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拿起手上的掃把向後面的人襲去,來人沒有料到會是這個樣子,差點被打中了,幸虧反應快了一步,只是擦傷了手臂,奴僕看到來人,結結巴巴的,話也說不完整,臉上全是恐慌,「白……白蘇姑……姑娘,你怎麼……怎麼會在這兒?!」
白蘇蹙眉,看了眼手上的傷,火辣辣的疼,又看了眼前已經嚇壞了的奴僕,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事只能自己認栽了,誰叫她沒事在別人身後拍他呢!
「白蘇姑娘,你……你沒事……」奴僕見白蘇一直盯著自己手上的傷口看,卻又不說話,于是弱弱的問,心砰砰跳的看著白蘇手上的傷痕,心里為自己默哀。
白蘇搖了搖頭,「我沒事,你不要自責,這事本來就是我不對,我不該在你身後嚇你的。」
奴僕听到白蘇這麼說,一顆心也總算是落回原地了,笑容可親的看著她,「不知道白蘇姑娘找奴才有什麼事,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嗎?」
白蘇揮了揮手,一股痛意立刻襲來,讓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奴僕看著白蘇,陽光下,她的臉色慘白慘白,白蘇低聲咒罵了一聲,然後抬頭笑著問︰「剛才我看到你在和風公子說話,是有什麼事嗎?」
奴僕一怔,沒想到白蘇會問他這個問題,但也只是那麼一瞬間,他便恢復了常態,道︰「風公子偶然路過,看到小姐疲憊的模樣,就問了奴才小姐干什麼去了,奴才跟他實話實說了,然後他便走了,奴才也不知道他去干什麼了。」
白蘇「哦」了一聲,便走了,奴僕晃了晃頭,覺得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看著空空蕩蕩的院子,接著掃地。
「咦?白蘇,你受傷了?」白芷剛伺候司馬兮然睡下,回到屋里就看到白蘇一個人忍著痛在包扎著傷口,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白蘇面色蒼白,額上冷汗涔涔,她勉強一笑,「我沒事,只是不小心弄傷了。」
白芷有些看不下去了,快步上前,一把奪下了白蘇手中的紗布,怒道︰「你什麼時候才會不這樣子讓人擔心?!每次一有事情你總是一個人攬下來,受傷了也不說出來,你以為這樣子是為我們好嗎?你錯了!你這樣子只會讓我們更加的擔心你,更加的為你分心!」
白蘇被白芷吼得一愣一愣的,心中最柔軟的那一處慢慢塌陷,疼痛也似乎減少了許多,原來,被人在意竟是這樣的幸福,這樣的溫暖。
「對不起!」白蘇誠心的道歉,原來她從來都只是自以為是的認為,到了這一刻才明白過來,她的隱忍只會讓在乎她的人心疼。
白芷稍微緩和一點臉色,說︰「好了,我來幫你,下次可一定要小心些才好,落了疤痕可不好看了。」
白蘇真心的笑了笑,雖然白芷一臉的不情願,可是言語間還是可以感受到她對她的關心,這就足夠了。
「小姐睡下了嗎?」
「睡下了,若是沒睡下,你認為我會出現在這里嗎?」白芷那一副你白痴的眼神看著白蘇,白蘇苦笑不得,沒想到她也有被人鄙視的一天。
白芷嘆了口氣,繼續手上的動作,語氣中有著輕不可聞的擔憂,「小姐這次是真的累著了,也不知道她這身體什麼時候才會好。」
「不是說練武的人有一定的身子底子嗎?為什麼小姐還是跟以前一樣呢?」白蘇問出心中的疑問。
「我又不是大夫,我怎麼會知道?!」白芷細心地打了一個結,沒好氣的說,轉而又有些擔憂道︰「小姐這病自從那件事之後就一直去不掉,真讓人心慌。」
白蘇聞言沉默,白芷意識到自己失言,立刻低下頭去,腳尖在地上畫圈,倏地,她似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驚喜道︰「白蘇,我們可以請風公子為小姐診治啊,他是醫聖,一定有法子根除小姐的病的。」
白蘇一愣,是啊,她怎麼沒想到這件事呢!笑著看著白芷,說︰「白芷,你真是長大了,我都沒想到這一層事情,你竟想到了,真是不錯。」
白芷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生平第一次有人夸她懂事,這讓一直厚臉皮的白芷也微微紅了臉,氣氛有些尷尬,她忙說︰「我現在立刻就去找風公子。」
「誒,等等!」白蘇慌忙叫住沖到門口的白芷,看著她一臉的困惑,笑著說︰「我方才看到風公子出門了,等他回來我們再去找他。」
白芷哦了一聲,訕訕一笑,收回了已經垮了出去的一只腳,回到房間里坐好。
司馬兮然這一次睡得很沉,一直睡到黃昏才醒過來。
醒來之後,古柳就來了,說是請她去前廳跟大家一起用餐,白蘇白芷很快的伺候她穿衣梳洗,然後跟著司馬兮然一起去了前廳。
「爹,娘親,哥哥,風大哥。」司馬兮然依次叫了過去,然後坐到了葉芩湮的身邊,司馬翌問︰「兮兒,身體好些了?」
「睡了一覺,好多了。」司馬兮然低頭恭順的答道,儼然是一個乖乖女,若不是其余的人知道她在外時的猖狂和狠毒,一定會被她現在這副樣子給騙了的。
吃飯的時候,白蘇和白芷的目光一直落在風逸塵身上,想開口,卻又礙于禮數,一直拖到飯席結束。
「白蘇呢?」司馬兮然問白芷。
白芷隨便找了個理由糊弄了過去,心里卻在擔憂白蘇能不能把軒轅逸塵給請回來。
司馬兮然前腳剛進雅風居,白蘇後腳就拉著風逸塵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