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揚拿著皇上賜的寶劍回到御膳房,那里的御廚听說早上的食物被人下了毒,正在心驚膽戰,見陳飛揚回到了,于是全上來參見,叫陳飛揚想辦法救救自己。
陳飛揚安慰了他們幾句,這時,昨晚那個奴婢又走了過來,見了陳飛揚,在御膳房外招了招手,示意陳飛揚出來。
陳飛所走出去,奴婢見他出來後,小聲道︰「昨晚奴婢對你發火,對不起了。」說完輕輕行了一個萬福。
陳飛揚道︰「算了,那你叫我出來不會就是說這個!」
果然那個奴婢說︰「奴婢不知大人叫什麼名字,昨晚娘娘吃了你的豬肉後說你做的豬肉很好吃,叫奴婢來又叫御膳房做昨晚的豬肉,但我剛才問了,所有的廚師都不會做,只有你會做,所以。」
她知道陳飛揚的脾氣,這小子吃軟不吃硬的,大聲呼喝是沒有用的,只有小聲求他或許有用。
果然,陳飛揚听娘娘稱贊他的手藝後,有點飄飄然起來,聳了聳肩膀,笑道︰「這個好說,老子叫陳飛揚,再做一次沒問題,就算做一百次也沒有問題,但你要在旁邊幫老子的忙。」
奴婢大喜道︰「沒問題,不知要什麼料呢?奴婢去取。」
陳飛揚告訴她配料後,一會兒她取了過來,陳飛揚如法泡制,準備做一窩扣肉。
陳飛揚一邊做,一邊問身邊的奴婢道︰「你叫什麼名?哪個娘娘是你的主子?」
奴婢答道︰「李淑妃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叫如意」
陳飛揚心道︰「原來是李淑妃,當今太子朱標的娘,怪不得你做一個奴婢敢那和呼呼喝喝了,原來說不定朱標做了皇上,你家娘娘就是太後了,但誰你也想不到你家太子會沒有做上皇上而夭折了。」
如意接著道︰「陳大哥一個人住在這里不怕麼嗎?」
陳飛揚道︰「怕什麼?這世界也沒有鬼,就算有鬼,也是好鬼,不會害人的。」
不想如意一听,臉色白了很多,湊近陳飛揚的耳朵道︰「最近**我常常听見有貓的叫聲,有一次我半夜起來待候娘娘,見到後不遠的慈樂宮後院叫了幾聲貓叫聲,你想,這皇宮是不準養貓的,哪來貓叫,一定是什麼陰靈幻化的,後來我一連幾晚都听過,嚇得我雞毛倒豎。」
陳飛揚听了,覺得這里很有問題,一定是什麼人在搞鬼,難道是刺客和皇宮里的奸細的暗號?還是皇宮外的貓走進來的?看來今晚要去查探一番。」
不一會兒,陳飛揚煲好了一窩扣肉,盛了一碟給如意帶走後,自己也正想吃一點兒,就在這時,趙福全公公來了,笑道︰「陳統領真是好福氣啊!皇上在宮中安排了一間房給統領大人,方便查刺客。」
陳飛揚心想,這也好,最少不用驚動別人了,于是跟著陳公公去了待衛宮。
眾待衛听兄皇上封了一個新的待衛統領,紛紛過來祝賀,其中上次跟皇上外出的七個待衛也在內,一問才知,一個濃眉大眼的叫司徒伯德,一個青壯的叫龍飛,還有一個叫凌十三,還有幾個,陳飛揚一時記不住那麼多,他們七個待衛自從上次去了揚州後,遇到皇上被行刺,回來後皇上把他們安排在一間小屋里,不能隨便走動,因此們七個都在屋里坐著。
七個人一見陳飛揚進來,都過來祝賀,司徒伯德道︰「陳統領如今來了,實在太好了,現在皇上懷疑我們幾個私通刺客,如今一直被軟禁在這里,陳統領一定要想辦法為我等洗月兌冤屈,還我等一個清白。」
陳飛揚見了他們幾個,心想,皇上一定是留他們向個的性命,以便更好地查出刺客,才沒有殺他們。于是道︰「幾個兄弟不必耿耿于懷,我一定會查明凶手,還你們一個清白的。」說完拱了拱手,徑直跟著趙福全公公到北邊自己的住所。
皇上特別給了自己一間上好的房間,這里可以說得上雅所,離待衛營也不遠,心想︰皇上也算為自已想得周到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陳飛揚獨自來到慈樂宮後面,爬上一棵大樹。自己本來就怕鬼,自己出來時全身貼滿了各種道符,就算真的有鬼,也無法捉到自己。
但伏了一夜,竟然沒有半點動靜,白白守了一夜。
天一亮,自己回到住所,心想,可能是刺客知道皇上現在查得緊,不敢和宮中的人聯系。
這時,見自己滿身道符,被霧水打濕了。自己覺得實在好笑,突然心生一計,心想,自己在明處,刺客在暗處,不如就來一招敲山震虎,看看效果如何。
于是出宮買了各種法器,就在慈樂宮門前做了一個法壇。
中午時分,等法壇下邊站滿了貴妃、皇子、待衛等。自己拿著皇上御賜的寶劍往作法用的桌子上一放,本來就有幾個妃子出來想阻止他在這里作法的,但一見皇上的寶劍,誰也不敢再吱聲。
陳飛揚穿上道袍,拿著桃木劍,走上法壇,叫道︰「本統領奉皇上之命查行刺皇上之人,本人覺得這里陰氣持別重,要在這里做一場法事,驅趕一下在這里已死了或將要死的人的鬼魂,本人是終南山長生道人的嫡傳弟子,善于捉鬼驅邪,下方各路妖邪,速速回避。」
這時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走過來,問道︰「大哥,你說什麼將要死之人的鬼魂是什麼意思?」
陳飛揚低頭一看,見是一個五官清秀的男孩,于是用劍一指,說道︰「小屁孩,何方人士,敢出口得罪上仙?不怕上仙怪罪麼?」
那個小男孩道︰「我不是小屁孩,我叫朱允炆。」
陳飛揚心想,原來是將來的倒霉皇帝朱允炆,現在才屁點大的樣子,于是道︰「你不知道,等一下我捉了一個鬼,我叫這個鬼魂附在我的劍上,他會讓劍指出這里誰是刺客,刺客一出現,你說被皇上捉了,是不是就要死了?死了是不是變成鬼魂?這樣不就是將要死之人了?」
朱允炆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