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紅人 三四 美人到家

作者 ︰ 殘花如雪

也不知是大家見李善長不在大廳了,主人不在,大家覺得喝得不過癮了,于是陸陸續續告辭,各自回府了。(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小說網)

陳飛揚見大家走了,留下來也沒有意思,于是也向管家告辭。

回去的路上,萬家燈火時,不少在夜晚做點小生意的商販在吆喝著,林雪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左看右看,少女的心思都是這樣的,一見有好玩的東西都會走過去看,陳飛揚見她走在前面,離自己遠遠的,于是對皇上說道︰「皇上,剛才湯和說的話是無心之失,不要怪罪他。」

皇上擺擺手道︰「兄弟,誰人醉後都會亂說的,不就是說了一句話嘛,老子又怎麼會怪他呢?做老大就要容得下兄弟,做皇上就要容得下天下。」

陳飛揚听後不覺精神一振,心想,靠自己打下江山的皇上的心態就是不同。

接著又問皇上道︰「皇上,剛才是故意摔掉那杯的,目的是想試一下韓國公是不是真的又聾又盲了。」

皇上道︰「呵呵!是的,老子真的開心啊!刺殺朕沒李善長的事,現在你相信老子了!咱們幾十年兄弟的情分可不是白來的。」說完長長吐了一口氣接著道,「當時我真的怕他也幫著接老子掉下的杯啊!這一接,就是恩斷義絕了。」

陳飛揚道︰「你是想他接,如果他接了,你就試出他是裝作又聾又盲,企圖不軋,這樣你就查出誰是胡妃和龍飛口中的惡賊了;但你又怕他接,這一接你倆在戰爭中形成的兄弟之情就沒有了,是!」

皇上笑道︰「***,你個小鬼頭,老子就知瞞不過你,如今李善長是又聾又盲了,那誰者真正的惡賊?你說會不會是老子的兒子?」

陳飛揚想了一下,說道︰「皇上你是說你的皇子里?難道你懷疑」

皇上皺了一下眉頭,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不論哪一個皇子參與刺殺皇上,最後滴血的是皇上的心。

但皇上思考了一會兒,忍不住又說道︰「如果老子一死了,太子就是最大的受益人,只有他才能堂堂正正地做上皇上。」

陳飛揚不回答他,自己對明初的歷史不是很清楚,在記憶中只記得洪武十五年的空印案,因為當年在歷史課上睡著了,被那個穿著黑絲的熟女老師狠狠地罵了一頓後,自己這節課記憶猶新,但之後的事自己就太模糊了。

反正在自己的印象中,朱元璋是個心胸狹窄,專殺功臣的皇帝。

好像還說皇上扔一條長滿刺的藤條在地上,讓太子朱標去撿,朱標怕,不敢去撿,最後朱元璋撿起來,用雙手把藤條上的刺全都抹去,並說,老子將天下的功臣全殺掉,如同拔刺一樣拔掉,讓你不再受到他們的威脅。

但如今看來完全不同了,朱元璋不但心胸不狹窄,而且心胸十分開闊,難道是歷史錯了?

再說從沒有歷史說過太子朱標做過皇上,也沒听說過參與過謀反,只听說後來他死了,他的孫子朱允炆做了皇上。

但如今似乎不同了,首先是皇上的印象不同了,為什麼?難道自己改變了歷史,如果真是這樣自己的那個時代還在嗎?自己還會出生嗎?沒有自己的出生,又怎麼會有現在的自己。

想著想著,真是太復雜了,頭腦開始發脹。

皇上見他在思考著,說道︰「兄弟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到是誰是惡賊了?」

陳飛揚見他問自己,于是說道︰「皇上放心!小弟正在想。」

一路無話,半路中林雪回到了自己的陳府,自己送皇上回去後再返回到自己的府第時,已經是半夜,但想不到一回到府門前時,就聞到里邊傳出兩個女人的吵嘴聲。

陳飛揚覺得大奇,誰會三更半夜來自己的府呢?于是加快腳步走進去。

只見在大廳上,林雪正對著一個身穿潔白裙子的女人瞪著眼,而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在百花見到的羞百花。

陳飛揚像發現了新的事物一樣,走過去,認真地,細細地,反復地看,確認是羞百花後,才叫道︰「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里呢?做生意做到咱府第了?」

林雪更是瞪得兩眼像燈籠,叫道︰「她說是你的知音呢?」這林雪分明說是吃醋。

羞百花輕輕道︰「陳公子忘記了嗎?咱們當晚還沒有共渡良宵呢!」說完站起來盈盈一笑。

林雪在旁更是氣得跳起來,什麼麼世道,居然還要共渡良宵呢!

陳飛揚道︰「那你是如何來到我的府上的呢?又是誰叫你來的呢?」

陳飛揚不是傻子,明白到如果沒有人指點,一個百花堂的頭牌是不會到自己的府上的,自己的府上又沒有黃金。

果然,羞百花道︰「陳公子又何必太過在乎是誰叫我來的呢!只要是小女小來到就行了,又在乎是誰叫我來的?」說完淡淡一笑,露出潔白的貝齒。

陳飛揚心中一蕩,不免意婬一番,心想,今晚兩個美女在家里,不如就叫他們睡在一張床上,那可真是人生至樂之事。但意婬歸意婬,正所謂上天不會無緣無故往下掉餡餅。自己當天就在百花里胡亂唱了一道歌,雖然是技驚全場。但戲子無真情,如果說就一首歌讓羞百花跟拜自己為師,對自己朝思暮想,那純屬扯談。

于是道︰「羞故娘,你不說是誰叫你來的,那我可真的叫你回去了,老子是喜歡美女,特別是有才藝的美女,但老子也不想無緣無故被人利用。」

羞百花淡淡笑道︰「小女子就知道陳公子會這樣說的,那我只好說了,是胡非凡胡公子叫我來的,他花錢讓把我贖了出來,說陳公子每天都是待候皇上,勞累得很,叫小女子天天為公子彈琴唱歌。」

陳飛揚听了明白了,原來是胡非凡,想到那天晚是他叫自己做爹的情形,叫得多親切啊!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如今叫這羞百花來老子這里一定有什麼目的,好,老子就看看你小子搞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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