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絹子,餓壞了!」不知過了多久,餓的昏昏欲睡的絹子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睡夢中叫醒。(.請記住我)她迷糊的睜開雙眼。
「果兒,你怎麼來了!」絹子吃驚的看著面前微笑不語的果兒,轉而又看向果兒身後。還好果兒的身後並沒有跟著讓她害怕的宇。倒是她的邊上不知幾時已有一個小孩攀上了她的沙發。
「芽兒,你也來啦!」絹子高興的想抱起她,可是她實在是太餓了,差點把芽兒從懷里摔下來,幸虧玫兒眼疾手快,把芽兒安穩的放到了地上。
「對不起哦,芽兒,我實在是沒力氣了!」絹子歉意的對面前的小白點說道。
「沒關系啦,姐姐,你怎麼一聲不響就逃走了呢,害的我爸媽的旅行都泡湯啦!」芽兒沒有為絹子差點把她給摔了的事情生氣,倒是替她爸媽打抱不平來了。
「芽兒,我在重新申明一次,我不是逃走,是回家,回家,明白了嗎?」
「哦,知道了!」芽兒雖然人小,但還是很識時務的,看來逃跑二字以後還是少說為妙,畢竟那也是她絹子姐姐的軟肋之一!
「芽兒,不要鬧姐姐了,讓她先吃點東西,你看姐姐餓的連要抱你的力氣都沒有了!」一旁的果兒邊說邊給絹子遞過來一塊火腿面包。
「果兒,你真是雪中送炭啊!」絹子接過面包就狼吞虎咽起來,還邊說些感激的話。可能是吃的太急了,也可能是邊吃東西邊說話的緣故,絹子竟把一塊火腿給卡在嗓子里了。
「你慢點!」果兒和玫兒趕緊給她喝的和幫她順氣,在一整巨咳之後,火腿終于「平靜」的滑入了她的腸胃。
「對了,果兒,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絹子再吃完最後一塊面包才說到,因為她怕在發生剛才的事件。
「這要問你啊,你這個枝干做了還不到兩天就不做了,宇又要處理公務,又不放心把芽兒交給其他人照顧,所以就把我們給叫回來了!」果兒帶點小埋怨的說道,她好像忘了人家這個枝干是她們家的謙給強加的頭餃。
「哦,這麼說宇是準備放我走了?」絹子似乎很能理解假期泡湯的心情,所以枝干這個問題上她給予了果兒她們「寬容」的態度,不同她們計較。她現在所關心的是宇是否真的要放了她。
「沒有,他發現你逃走後原本想馬上把你抓回去的,只是他考慮了一下後決定讓你在附近先流浪幾天,吃點苦頭後,或許你就會自己乖乖回去了。」玫兒把剛才在芒果堡听到的謙和果兒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說與絹子听,竟沒注意到一個勁的向她使眼色的母女倆。
「抓回去,我是犯人嗎?還流浪幾天就會自己乖乖回去,看來宇對付我的手段是在升級啊,還知道來欲擒故縱這一招!果兒,你也不用替他遮掩了,免得帶壞孩子。」
看來絹子把玫兒的話都給認真听講去了,還抓住了中間一些刺耳的關鍵詞,例如︰抓、苦頭、流浪等。這其中的每一個詞都讓她那已在蠢蠢欲動的孽根抽動了一下。
克制,絹子,這麼多年「修煉」的成果不能就這麼毀于一旦啊!在經過一番心里斗爭後絹子終于恢復了平靜。
「絹子,你生氣了麼?」果兒看著絹子那變幻莫測的表情,小心的問道。此刻她有點覺得絹子有點不對勁,她還以為是被玫兒剛才的話給氣的呢!
「沒事,果兒,反正我對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見怪不怪了!」絹子給了果兒一個安慰的微笑,她不想讓果兒擔心,因為她和玫兒一樣,都是真心對她好的,即使有一天自己的孽根真的回來了,遭到不幸的也應該是那些把它找回來的人。
「對了,你們婚禮的事玫兒都已經跟我說了,你真的要離開這里麼?」果兒想起了來這里的主要目的,她真心的希望絹子能留在這里尋找自己的真愛,還想在最後勸她不要采用這種方法離開。
「我已經決定了,果兒,是好朋友你就不要再勸我了,幫我一起把這場婚禮順利完成,好嗎?」
看到絹子那堅定的表情,果兒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只好堅定的點點頭道「好,我們全家三口都挺你。」
「三口,這麼說謙也知道這場婚禮是假的了!絹子揉了揉泛暈的眉心,她不相信謙會挺她。
「你放心,雖然謙有時比較喜歡說話,但他必須跟我和芽兒站在一邊。」果兒知道絹子不能完全相信謙,于是她也學絹子拍著胸脯給她的夫君作擔保。
「但願如此!」善良的果兒,你怎能對自己的夫君如此信任呢。絹子在心里替果兒哀嘆了一把,她現在也只能祈禱那個大嘴巴謙不要去向宇通風報信才好。
不知花王子是幾時回來的,只听他說道︰「看來我們的陣容又強大了許多,果兒,有你們一家的加入,我們一定能將這位迷路的朋友順利的送回家的。」看著花王子那有些邪邪的笑容,差點讓果兒沒認出來這是自己的老友。
「藍,你還好?」果兒很替她的老友擔心,也不知是不是這場假婚禮給他帶來的壓力。
「我很好,果兒不用替我擔心,但我剛才路過你家時,謙讓我叫你回去,他可能有事找你。」
「沒事就好,那絹子,我先回去,明天我再來同你們商議婚禮細節。」果兒抱起芽兒向絹子說道。此時她沒有太多時間去研究她老友的變化,因為她還必須去穩住她那親愛的夫君,畢竟她也沒有足夠的信心去保證他能不泄密。
「好,你先去!」絹子目送匆匆離去果兒和芽兒離開。轉頭向花王子道︰「接下來我這個迷路的人能為這場婚禮做些什麼,王子殿下?」絹子用一種近乎卑微的口吻問道。
「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在婚禮當天準時的穿上婚紗就好了,絹子小姐!」藍也回敬了她一種畢恭畢敬的語氣。雖然看似他們倆在很禮貌的對話,但就算旁邊的人是白痴也听出了他們之間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