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需要是需要情趣的,哪怕是一點點關懷,一個小小的擁抱,一句輕輕地叮嚀,一個憐愛的眼神,都可以讓人們感受到愛情的美好。(www.百度搜索讀看看)猶如冬日的蒼茫中綻然開放的鮮花,能讓人確切的體會到它的可貴!
久違了的甜蜜再次圍繞著肖麗,小鳥依人般倚在張超的懷中,真想快步走出這個晦氣的場所。
可是,就在走到門口那一瞬,走進來一個十分煞風景的人——白思桐。肖麗不自覺的脊背有點僵硬,此時她是盼望白思桐出現澄清自己的,但此刻,卻不願看到白思桐緊盯著張超,一副哀怨的眼神。
張超並沒有放松摟著肖麗的手,白思桐此時很受傷的表情激不起肖麗的任何同情,肖麗挑釁般的眼神看著白思桐,她是想表明自己的態度,你始終是個小三兒,你受的傷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肖麗,我可以和你單獨談一談嗎?」白思桐說著,眼神卻是一直在看著張超。
「我不想和你談什麼,我覺得你更應該和辦案民警說清楚,」肖麗冷淡地說。
白思桐冷冷的「哼」了一聲,咬了咬嘴唇,直接向里面走去。
張超自始至終都是目光空洞的看著一邊,沒有敢看白思桐的眼楮,他其實並不想讓肖麗和白思桐單獨談什麼,潛意識里,他對這個白思桐還是有點恐懼的。
張超和肖麗走出經偵大隊的大樓,兩個人的心里都舒了一口氣,也許生活中經歷一點波折才能感受到對方在自己心中的重要位置。
「老婆,我們回家,」張超目光幽幽的看著肖麗。
肖麗臉上掛著欣慰的笑容,主動投入張超的懷抱,緊緊地相擁,熟悉的氣息和感覺席卷而來,她有片刻的眩暈,緊跟著就是一絲絲恐懼,害怕這一切只是幻覺,她拼命摟著他的腰身,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真實的感受他的存在。
但是,肖麗的眼神再一次暗淡下來,不禁打了個寒顫。不遠處的院子角落里,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寶馬,透過擋風玻璃,隱約可見一個抽著煙的身影,一個可以在瞬間就把肖麗打入萬丈冰淵的身影。何振鵬怎麼也在這里?難道是為自己而來的?
「你怎麼了?」張超感覺出肖麗的異樣。
「哦,有點冷,我們快點回家吧!」肖麗匆忙的拉著張超的手就想離開。
「等一下,」張超說。
肖麗一驚,只見張超伸手把肖麗的大衣領子立起來,然後把她往懷里一拉,「走吧,這樣是不是好一點?」
「恩,」肖麗顧不上回味甜蜜的滋味,就想匆匆逃離這里。
車里的何振鵬是一直目送肖麗的身影離開,自己一副痛苦而又欣慰的表情,心中很想坦然的說一句︰「你幸福,我便快樂。」可是此刻,為何還會如此的痛苦?莫名的失落緊緊的圍繞著他。
剛剛的自己,一副為了所愛不顧一切的沖動,一下子跑到緣夢會所,前台小姐一個勁的說︰「對不起,我們總經理不在。」
但何振鵬不顧任何人的阻攔,他只是厲聲呵斥︰「我知道她在里邊,誰敢攔我後果自負!」
停車場里,白思桐的本田雅閣就在那里。所以,他憑直覺判斷白思桐在會所,是故意躲著不見人的。
何董的震怒令所有人懼怕,沒人再敢勸阻。已經有人悄悄打內線聯系了白思桐,白思桐只好吩咐︰「好好招待何董事長,帶他來八樓!」
來到八樓,白思桐早就打開房門,笑臉相迎︰「何叔叔,你怎麼來了?」
何振鵬走進屋里,直接就說明了來意,沒時間拐彎抹角,肖麗此時還在公安局經偵大隊呢!
「我來就是想問問關于瑞星公司給你們公司開的假發票的事。」
「哦,是這件事啊,」白思桐坦然地說,「他們公司給我們會所開的發票是假的,你應該去問他們公司才對呀?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再說,何叔叔怎麼對這件事這麼關心?」
何振鵬是在商場上打拼多年的老江湖,是何等的鎮定自若!「我和瑞星公司一直有業務往來,向來交情很深,這不需要向你一一匯報吧!我已經問過了,那兩張假發票是你給瑞星公司的,你不會不記得吧?」
「難道何叔叔寧願相信外人,也不願相信自己的佷女?」白思桐想故意套近乎。
「我只相信事實,如果你不能還瑞星公司一個清白,我會立馬撤出緣夢會所的股份!」
這無疑是威脅,撤出股份,就等于讓緣夢會所搬出這幢大樓,白思桐氣的臉色煞白。「何叔叔還真是絕情,也不顧和我父親多年的情分?」
「哈哈,」何振鵬淡定的說,「你父親?白嘯天是何等光明磊落的人,他會容許自己女兒做出違背良心的事?」
白思桐此刻已經明白事態嚴重,她馬上笑著說︰「看何叔叔說到哪去了?這可能是誤會,我馬上去查一查。」
「我在樓下的車里等你,查清楚後,我載你去經偵大隊說明情況!」說完,轉身離開。
白思桐雖然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也無了奈何,10分鐘後馬上下樓,和何振鵬一起來到經偵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