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麗覺得簡直不可思議,此時的她氣憤的真想在白思桐細瓷般臉蛋上抓出幾道血污,這張如剝了殼的雞蛋般細女敕的肌膚下竟隱藏著一顆如此有心機、如此狠毒的心。(百度搜索讀看看www.)
「你難道不清楚警察早晚會查明真像的?」肖麗冷冷的問。
「等張超來求我的時候,我會讓警察知道真想,我會主動承認是我給你的假發票。」
「你怎麼解釋你的假發票是從哪來的?」肖麗天真地問。
「哈哈,」白思桐笑的很刺耳,小而密的皓齒熠熠閃光,讓肖麗感覺到炫目,那是對自己的嘲笑,白思桐接著說︰「在車站附近經常有外地人兜售假發票,很簡單的一件事,你怎麼把它想得復雜化了。」
還真是可悲,很簡單的一件事卻讓肖麗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自己也的確是很白痴的。
「可惜,我等來的不是張超,卻是何振鵬,」白思桐眼楮直勾勾的盯著肖麗,肖麗的心里一顫,無比的難受,白思桐接著說︰「看何振鵬那麼著急,不惜用緣夢會所的股份威脅我,我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我馬上找人調查,結果讓我大吃一驚。這次假發票的收獲還真不小,我發現了你的秘密,原來你並非想象中的那麼冰清玉潔,並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賢妻良母、、、、、、」
「你住口,」肖麗打斷白思桐的話,此時的肖麗氣的臉色煞白,連嘴唇也沒了血色,「你沒有資格在這里說我。」
「哼!沒有資格?曾經你看我的眼神中帶著不屑,我知道,你把我看成一個可恥的小三兒,現在才明白,我們彼此彼此,」白思桐故意用吃驚的語氣說,「哦,不對,怎麼可能一樣,最起碼我是為了愛情,不添加任何條件性的,只是為了神聖的愛情。而你,卻是為了金錢出賣靈魂,出賣**,不顧自尊的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三兒。」
肖麗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升騰,頭腦在發漲,渾身都感覺到麻痹,她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故作鎮定的說︰「你今天來就是來羞辱我的嗎?可惜你發現的並不是什麼秘密,你所知道的都是我和張超認識以前的事情,這些張超都知道,他愛我,他原諒我以前的事情,現在他只想和我好好的過日子。」
「是嗎?如果張超知道何振鵬為了你跑來會所要求我立馬去經偵大隊,他還會認為你和何振鵬之間清清白白?」
「那是何振鵬自己做的事情,根本說明不了我和他之間還有瓜葛,何況我們之間現在本來也就是清清白白的。」
「你是在狡辯,清清白白?騙鬼呢!如若不是因為你,藍天集團會把廣告項目給一個小小的瑞星公司?別忘了,你還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我想你一定沒把這件事告訴張超吧?如果張超知道了,他會不會像我一樣瞎想?」
「你今天到底想干什麼?」肖麗站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不由自主的大了。
「不要激動嘛,」白思桐慢條斯理地說,「快坐下,你可不想讓整個咖啡廳的人都看你笑話吧。」
周圍人的眼球的確被肖麗吸引了過來,眼神中透露出不滿和輕蔑,在大家的眼中,肖麗此時真的很沒教養。去他的文明!去他的淑女!去他的教養!肖麗此時真的很想當一回潑婦!也許做一個野蠻人會更自在!
但是,肖麗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我今天也並不是故意揭你的短,惹你生氣,我只是想讓你更清楚的認識自己,不管你的過去還是現在,對張超始終是一個傷害,所以我想請你放手,還給張超自由。」
「就算是還給他自由,也是張超自己跟我說,輪不到你來要求!」
「你對張超的傷害還不深嗎?難道還想傷害他一輩子?你利用了張超的善良,利用了他的責任心,甚至利用孩子來牽絆住他的一生,你也太殘忍了!」
白思桐看肖麗不說話,繼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你剛剛還告訴我真正的愛情是在無法愛的時候懂得放手、、、、、、」
「可我現在還沒有覺得我和他已經到了無法愛的時候,你也不用枉費心機來勸說我,因為我問心無愧,最起碼,在結婚後,我從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張超的事情,所以我不會放棄!除非張超告訴我他不愛我了,讓我還他自由,到那時,我一定會放手,絕不回頭!」
說罷,肖麗抬手示意服務生過來結賬,她再也不願听白思桐說任何話了!
服務生過來後,彬彬有禮地說︰「您好,一共九十八元。」
白思桐搶著付錢,肖麗拿出一張紅票遞給服務生,「這種冒牌的藍山我還是請得起的,再見!」
說完,拿起包,走出了咖啡廳,天色已經黑了,她閉上眼楮,深吸一口氣,涼涼的!盡管冷,可是比咖啡廳里的空氣舒心多了。
她昂起頭,在寒冷的冬日傍晚獨自走在街頭,心中暗暗發誓︰不因風雪而畏縮不前,不因蕭瑟而失去斗志,不因寂寞而忘記勃發。不拒絕寒冷,從而去擁有整個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