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城中有阜,委曲長七、八里,故名曲阜」是《禮記》中關于山東省曲阜市名字的記載。(.更新我們速度第一)曲阜市是我國古代偉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創始人孔子的故鄉。1982年被國務院公布為首批歷史文化名城,被西方人士譽為「東方耶路撒冷」。
李隊、張超和小王正在曲阜的一個居民區蹲點守候,他們在追捕命案逃犯閆海。閆海在17年前搶劫殺人後就開始逃亡,純粹是現實版的《潛伏》。今年公安部、公安廳開展專項追討「清網行動」,開始才短短的一個月就成效顯著。任逃犯「七十二變」,也逃不出「清網」的如來神掌。「清網」就是一場全民追逃,開微博、曬照片、發短信、闢熱線、制作「三國殺」通緝令……網上網下互動,讓逃犯藏無可藏。
前不久,通過對閆海父親電話記錄的查詢,發現了一個可疑電話,經查實是在山東省曲阜,技術人員對電話進行了監听,李隊果斷決定立馬去曲阜。當時張超正請假在家,可刑警隊里人手不夠,李隊只好打電話問問張超能不能去,沒想到張超一口答應。
來到曲阜,技術人員鎖定嫌疑人的具體位置就在小區內的一所民居。通過當地公安機關的配合,了解到這所民居是被一個叫郭懷彬的人租住,根據調查郭懷彬平時靠打零工生活,口音是純正的山東口音,僅憑17年前的一張老照片,一時不能確定郭懷彬就是閆海。
李隊、張超和小王已經在這所民居附近守候了兩天了,看到出入這所民居的只有郭懷彬一人,他有一次就和小王擦身而過,可李隊始終不敢貿然抓人。(.請記住我)今天,把郭懷彬的照片發到T市,一個曾經和閆海熟識的人指認確定此人就是閆海。
李隊決定今晚收網,他們研究了抓捕方案,覺得在外面抓捕危險比較大,嫌犯一定是對環境相當熟悉,容易造成他的逃月兌,再說附近居民比較多,怕造成危險,最後決定當嫌犯回到家時再進行抓捕。
為防萬一,當地警方派了兩名民警協助抓捕。他們幾個一直守候在附近,看到閆海走進五的房子,過了一會兒他們幾個也跟著上。
道很窄,當走到四拐角處時,李隊悄聲說︰「電閘在房門口,可以先把電閘關了,等他出來看時再抓,這個時候敲門怕引起他的警惕,畢竟是個逃亡多年的人,電閘在房門口,可以先把電閘關了,等他出來看時再抓。」
眾人點頭,分別隱蔽在門邊,小王關了電閘。
不一會兒,果真听到開門的聲音,閆海打著手電筒走了出來,幾名警察猛沖上去想按住他,可是他警惕性很高,一听到有動靜,就把手中的手電筒扔了過來,手臂狠狠地摔開抓住他的手,轉身就向屋里跑去。
張超奮不顧身的沖了進去,外面的人已經打開了電閘。張超看清閆海手中已經抓起一把刀,可是張超並沒有猶豫,依然是猛的向前沖去,一只手抓住了閆海拿刀的手狠狠地向牆上猛撞,可是閆海的力氣顯然是比張超大,他用身子猛撞向張超,張超一個趔趄向後倒去,但是他的手還是死死地抓住閆海拿刀的手,閆海就勢趴向地面上的張超。
只是幾十秒,後面的人已經沖進屋子,終于控制住了閆海,給他帶上了手銬。
這時,大家都很高興,把閆海帶回入住的賓館,準備第二天一早就返回T市。
忙活了幾天,終于抓住了逃亡17年的嫌犯,這次的抓捕真是出乎意料的順利,李隊和小王很是興奮,張超呆呆的坐在床上,沒有說話。
「超哥,你怎麼不說話?這次出差你總是沉默寡言的,現在咱們可是立功了,還有什麼悶悶不樂的?」小王笑嘻嘻的說。
「是啊,超,你抓捕的時候那麼英勇,簡直就一拼命三郎,現在怎麼成了悶葫蘆了?」李隊早兩天就發現了張超像是有什麼心事。
「超哥今天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平時文文氣氣的,想不到關鍵時候還真是神勇,」小王豎起了大拇指。
「沒你們說的那麼神,就是頭腦一熱,」張超淡淡的說。
李隊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口,緩緩地吐出,「咱們干公安的可以說有很大的危險性,我始終覺得對自己的生命也不能忽視,不能玩命的干。往大了說,國家培養一個警察不容易,我們要留著命去更好的報效祖國。往小了說,我們的小家也需要我們,我們身上的擔子也很重,家中父母、老婆孩子都需要我們,我們不只是為自己而活著。」
一陣的沉默,幾個人都在回味李隊的話。張超清楚今晚自己的確是很冒失,明明嫌犯拿著刀,還是不管不顧的往前沖,是有些不要命的感覺。平時李隊對他們總是說要智取,不能蠻干,像今晚,幾個人圍抓一個人,若是李隊,他一定會采取聲東擊西、出其不備等方法、、、、、、
看張超又陷入沉思,李隊拍拍他的肩膀,問︰「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張超忙說︰「沒什麼,只是孩子病了,有些擔心。」
「哎,」李隊嘆了口氣,「這次來山東,真不該讓你來,你孩子還住著院,可是,你知道隊里人手太少了。特別是清網行動開始後,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抓逃了,這是個大行動,全國、全省、全市月月排名站隊,領導們很重視,你要理解呀。」
「我知道,」張超說。
「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嫂子,家里的活我一點也幫不上不說,老人孩子全靠她照顧,警察的媳婦不好當啊,」李隊望著窗外,月光如水,靜靜的灑落人間,城市像是披著輕紗的夢,在李隊的夢里,是遠方辛勤忙碌的妻子。
在張超的夢里,今晚會不會有肖麗?會不會有小文?夢中的她們,是該愛還是該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