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2
陸敘游泳回來去餐廳點了幾道好菜犒勞自己,反正不用飛,還偷偷的喝了點酒,不多,一小盅.103v
在營區里逛了一大圈,又去外場看了看自己飛機檢修情況,實在閑的無聊只好回宿舍。
剛踏上這層的走廊就听見隱隱的電話鈴聲,直到他路過封印的房間才發現鈴聲從他半敞開的門內傳來。電話響了這麼久都沒人接,陸敘覺得奇怪,敲了敲門板。
「封印?小季?」
沒人應聲,陸敘一進來就听到洗手間嘩嘩的流水聲,和封印同屋的小季床上散著幾件衣服。他過去拍拍浴室的門,「小季?電話響呢。」
門開,小季的濕漉漉的腦袋探出來,頂著一頭泡沫。「啊!陸大隊,幫我接一下,我洗澡呢。」
「好。」
陸敘過去拿起話筒,還不等他開口里面便傳過來一聲帶著哭腔的童音。「你好,我找封印……」
「他現在不在,你是哪位?」
泠泠抱著電話躲在被子里,「我是泠泠,你是誰?」
「泠泠?」陸敘眉頭一挑。「你媽媽是不是姓夏?」
泠泠吸吸鼻子,奇怪的問。「你是誰啊?怎麼知道我媽媽姓夏?」
陸敘抿了抿唇,果然是夏炎涼帶回來的那個小孩。「我是封印的同事,你找他有什麼事?我可以代為轉告。」
泠泠攫了攫嘴巴,遲疑了片刻。「那麻煩你告訴他,泠泠已經出院了,為什麼還不回來看泠泠,泠泠想他了。」
陸敘瞳仁一縮,「好的,泠泠以後不要打這個電話,會打擾到封印工作的,等著他主動打給你好嗎?」
放下話筒,陸敘整個人都憤怒起來。
泠泠掀開被子坐起來意外的看到站在床邊的夏炎涼,下意識的把手機藏在身後,囁嚅道。「我沒給爸爸打電話。」
夏炎涼看著女兒,心里一陣酸澀,坐下來模模她的頭。她沒找到自己的手機,一猜就知道怎麼回事。「是爸爸接的嗎?」
泠泠低下頭去,小幅度的搖搖,隨後又哭了起來。「爸爸好久都沒有來看我了,是不是不要泠泠了?」
夏炎涼喉嚨一梗,把床頭的DV打開塞到她手里。「不會的,你看爸爸不是說過一有時間就會回來嗎,他只是太忙了。」
泠泠抱著DV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點頭,封印和她玩耍的畫面她幾乎每天都要看過之後才能入睡。
爸爸在她心目中是誰也不能取代的存在。
雷韻程從來沒覺得自己會這麼像一只待宰羔羊,在封印身下戰栗。山上的風有些涼,然而封印放在她胸前作惡的手和緊貼她的那具身體像個暖爐似的烤著她。鳥語風聲她全听不見,耳邊只有他略顯沉重的呼吸和彼此的心跳,他的唇舌似乎帶著魔力,在她身上所到之處均留下一枚枚火種。
封印的吻很重,似乎刻意要在她身體上留下自己的記號,有時吮的她刺痛,不自覺的呻`吟出聲。「輕點……」
話音剛落,胸前的珍珠兒便被他納入口中吮吸,酥麻的感覺從那一點迅速傳開。
他並未在那里過多停留,一路吻下去,在她的小月復處打轉兒。「想要什麼姿勢?嗯?」
雷韻程臉紅,她哪里懂得什麼姿勢,手推著他的肩縮著自己。「好癢,別弄了。」
「只有癢?」封印重新回到她身上來,在她已經被自己吻的紅腫的唇上啄了一口隨後將她驀地翻過身去。「那麼咱們來點不是只有癢的玩法,敢麼?」
雷韻程有些抱怨的輕笑,「你把我拐到深山野林的我就算不敢,你能罷手嗎?」
「要我罷手?」封印沉腰用堅`挺在她雪白的臀上暗示性的戳了戳。「做那事不用手,程程。」
雷韻程窘迫的把頭埋起來,「封印你!」
封印低沉的笑,一口咬在她的圓潤的肩上,「你怎麼這麼女敕?咬一下就紅,我該從哪兒下口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寸寸品嘗著她,或輕咬或吮吻,舌尖時而柔軟的舌忝`弄時而在她皮膚上用力掃過。手也不閑著,繞到她胸前去罩住那兩抹柔軟揉捏,另一只手更不老實的在她細細的腰上按著,指尖摩挲著她細女敕的皮膚。下`身一下下的模仿某個動作的頂弄她。
雷韻程按捺不住的喘起來,受不住他多角度全方位的攻擊,身上似乎像是爬滿了小蟲子,除了癢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升騰起來。
「封印……」
「嗯?」封印唇手不停,含糊的應聲.103v
「你要麼輕點,要麼……重點,這樣……我好難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甚至都無法準確表達出自己想要什麼,矛盾的感覺越積越濃烈,把她所有的感官霸佔。
封印的手探到她腿間去,她閉合的緊,他粗魯的剝開她,手指在入口處撥弄,淺淺的伸入,戳動,再猛的一伸,感受她的身體跟著自己的動作變得緊繃。如此反復,有更多的花蜜隨著他的手指流出來。
「你可真是只鮮女敕多汁的橙子。」封印重新覆上她的敏感的耳廓,舌尖在她那里輕卷,熱熱的呼著氣,刻意把「多汁」倆字說的重了些,逗得她滿面通紅。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邪惡的?」雷韻程軟趴趴的任他挑`逗著,真恨現在為什麼不是黑天。
封印笑,「以前你還是我妹子呢,我怎麼對你說這種話?做這種事?」他忽然加了一根手指,撐開她緊閉的空間。
雷韻程被忽如其來的入侵驚叫的尖銳的吸氣,那聲音听在封印耳里**的幾乎要把持不住。「以前我也不知道你的喘息也能這麼勾人啊妹子。」
「別……別說了……」
他的火熱就在她入口處磨蹭,輕輕重重的,甚至能感受到他頂端被自己沾濕,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讓她口干舌燥,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封印不斷的加速著手上進出的動作,感受到她那里不平常的翕動,自己的下月復腫脹的已經發疼。
「只用手指夠嗎?我們換一個東西進去,嗯?」
雷韻程全身都是繃著的,有一點白光似乎在眼前凝聚,她說不出話來,無意識的點頭,小手亂抓,反過去抓著他的短發,急促的呼吸使得自己的胸被他抓的更用力。
封印知道她快到達極致,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輕含著她的耳垂,手上加大力道搗著她。雷韻程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他擺出了大喇喇敞開身體的姿勢,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那兩個邪惡的手指上。
「嗯啊……啊……」她輕輕的吟,身體開始打顫。
封印吻著她意亂情迷的側臉,隱忍的汗都流下來,撕開安全套的包裝袋給自己穿上戰斗服。「程程,你要有心理準備,我不是一次就滿足的。」
雷韻程還哪里能听清他說什麼,所有的意識都被他手指佔著的一點撩撥著,有些東西即將到來,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去期盼什麼。
而封印知道,就在她即將到爆發前的那一刻,封印撤出手指,將她沾在自己手上的蜜汁涂在身下火熱的頂端,在她不滿的扭動時候緊緊抵住她微顫的花瓣口,做很淺的試探。
「封印……封印……我……」雷韻程難受的扭動身體,跟隨感覺去更加貼近他。
封印握住她的縴腰,扣著她的下巴扭過來。「程程,說要我。」
「要……要你……」雷韻程眯著眼楮,每說一個字,封印就將自己往她體內推入一寸,她緊致的讓他直咬牙,巨碩的頭冠撐開她最私密的花`徑,瞬間讓她高`潮。他深深注視她緊蹙的細眉,眼角的濕潤,魚一樣微啟的唇,從未見過哪一刻她的表情美得如此時這般驚醒。勾人魂魄嗓音自她喉嚨里發出,汩汩的溫熱澆灌在他敏感的前端,封印再也無法忍耐,低頭吻住她的唇,同時身下狠心的一貫到底,深深的闖進她的世界。
他毫無征兆的在她最脆弱的時候頂進來,促使她緊接著第二次到達極致,甚至比剛才的感覺更加強烈。無法言語的快感伴隨著絲絲的疼痛向她襲來,頭一熱差點昏過去。
有什麼東西在封印腦里炸開,他按捺住沒有動只是深埋在她身體里。包裹著他的緊致和那一瞬間突破什麼的感覺已經代表了一切,也解開一直以來他都揣在心里的那個謎團。他狂熱的吻著她,把她的所有呼痛都吞下去,大手在她身上熱切的模索著,讓她感受到自己興奮激動還有對她復雜的感情。
「程程,疼嗎?」
雷韻程扳著車座的邊緣,死死的扣著,眼神迷離。「疼……又不那麼疼。」
封印忍不住揚起唇,握緊她的腰,把自己撤出到入口,只剩下一個頭部。「那我出去?」
沒有了他的佔據,空虛感頓時吞噬她。
「別走……」她下意識的翹起臀,讓自己含住他多一點。
封印輕附在她耳邊,咬著她柔軟的皮膚。「知道不知道為什麼?程程,陸敘沒有踫你,那天晚上你們並沒有做過什麼。」
雷韻程把意識凝聚起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眨著眼。封印的吻滑到她頸子上狠狠的吸了一下,沉腰再次猛的劈開她的身體引得她悶悶的叫了聲。「相信我,我能感覺的到。」
他緩緩撤出,又重重的頂進去,帶著無法抑制的亢奮。「要記住這個感覺,記住我在你身體里的感覺,你的心,你的身體,你的一切都已經被我封印了,程程……」
她嗚咽起來,像只幼女敕的小貓,而封印等她適應自己後就不再壓抑,動作凶狠的開始撞擊著她的腿間,一下一下,深而重,似乎要撞到她的心靈深處,看看那里是否真的從始至終都只有他一個人存在。
「別憋著,這沒別人,你叫的再大聲都只有我能听。」封印扣緊她的腰微微的拉高,讓她更加接受自己的**深入。
「我……我想看見你……」雷韻程回手去模他。封印撤出自己把她的身子翻過來,拉開她一條腿高高的搭在椅背上,握著自己的昂揚毫不遲疑的插`進去,然後猛烈的挺動。
雷韻程拉下他的頸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雨點般的吻著他,啜泣聲被他撞的支離破碎。「封印,不要騙我……」
「沒有騙你,你不知道你那里多緊,都快讓我失控了。」封印低喘著,一面用力的抽`動一面極盡溫柔的吻去她的淚水。「我不是說過不管你們有沒有那個事我都不會在乎嗎?乖,別哭了。」
「我……我在乎……我想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給你。」雷韻程的眼淚越來越多,怎麼都忍不住。
封印把頭埋在她頸窩處,深深的吸氣,她清甜的汗味和體香在呼吸之間浸入他心肺,像毒藥又像解藥。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而在感情世界里卻永遠是個不懂什麼叫退縮的孤勇的姑娘。
「傻丫頭,我都被你慣壞了。」封印低低的呢喃,「再說一遍愛我。」
「我愛你……」
雷韻程摟著他,沒有任何遲疑的月兌口而出,似乎愛他是已經是一種本能。
封印眸色深諳,翻滾著無法名狀的情緒,捧緊她的臀,在她全身最柔軟的密境奮力抽戳頂弄。
「我真是……真是被你弄瘋了,我說過很多次讓你想清楚自己的心,但是以後再也不會給你這種機會了,你要愛我就不許離開,不許背叛,听見了嗎?不許……背叛……」
他一下比一下挺動的更用力狂猛,像不知疲倦的機器,又像發狂的野獸想要把她撕碎似的要她。然而就是在這種她根本無法抗拒的歡愛中,她竟莫名的感受到一種從他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恐懼。
他會恐懼?會害怕?
他的動作野蠻,甚至越來越夾雜著一絲暴戾在里面,弄的她好疼,卻又不想停下來。她跟不上他的節奏,性`事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只有任由他帶領自己。
「我唯一不需要……想清楚的事情……就是我對你的感情,不會再有一個人……讓我去等他十年了。」雷韻程攀附著他,一句承諾似的話語伴隨著破碎的呻`吟從口中溢出,接著頸上就被他咬的一痛。
「程程……程程……」封印心里抑制不住的疼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女孩恨不得把自己全掏出來給他看,她可以做到所有愛他的方式卻依然覺得不夠。封印哽噎住,此刻除了念著她的名字,給她無止盡的快感,似乎沒有想不到其他的方式對待她,一向聰明的腦子擱淺了一般。
把她的另一條腿架在臂彎處,把她的身體最大限度的打開,讓自己毫無阻礙的在她體內肆意沖撞,大起大落的要她。他把手探進她口中,指間攪著她的小舌頭。那香軟的觸感一如她身下包裹著他的女敕肉,配合她壓抑的喘息把封印體內克制了多年的情`欲火苗完全勾了出來。
他一個深重的頂弄,讓她一口氣梗在喉嚨里,緩緩的撤出,看著蜜口處被自己的堅`挺帶出來的細軟,眼睜睜看著她把自己排擠出來。她那里那麼的小,沒有了他的佔據就立刻合攏回去,與他的巨碩相比反差明顯的更加刺激人的感官。封印做了個下意識的吞咽動作,喉結上下滾動。
「睜開眼楮。」他輕輕的觸模她的眉眼,誘哄她。等她掀起眼皮用濕漉漉的眼楮望著自己時再大力的頂入。
「嗯……」雷韻程淺淺的叫出來。
「看著我。」
封印模著她的臉蛋和唇瓣,眼底一片濃烈的欲`望之色。他抽動自己,緩而重,堅定而熱烈。雷韻程含著他的手指,在他每一次進犯的時候都不自覺的咬住。從慢到快,從快到慢。她像一葉小舟,而他是洶涌的巨浪,帶著她翻滾,卷著她在自己的世界里上下沉浮。這樣的兩個人,竟有了幾分抵死纏綿的味道。
她抬起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撫模,最後在他心髒的位置停下來,深深的看著他的眼楮,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里面有一些她一直不敢去踫觸的東西。
她張了張唇,卻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封印怎會不懂她,摟住她的身子一把將她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腰間,手在倆人結合處細細的揉捻,令她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嗯?」
「封印。」雷韻程雙臂環著他的脖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問。」封印托著她的腰,讓她的胸向自己挺起,粉紅的小珍珠兒在他視線里晃動,讓他忍不住張口含住,吞咽著吃進去。
雷韻程咬著唇把呻`吟鎖在嘴里,胸前的酥癢和體內的快感叫囂著想要佔據她的意識。
「你……你……」
「我什麼?」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沒有說完一句話,封印不禁抬起頭。
「除了喜歡和感動,你……你有沒有一點……愛上我?」雷韻程說完,還不等他回答急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唇,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你可以不回答,當我沒問過。」
封印的眉微微蹙著,伸出舌尖舌忝她的掌心,拉下來細細的吻,墨黑似的眸子不曾移開過她帶著幾分怯懦的眼楮。雷韻程果然不敢和他一直對視著,狼狽的偏過頭把腦袋搭在他肩膀上。
「真的不用回答我……」她聲細如蚊的呢喃著,或許是她太心急了,十年都過來了,至少他已經在喜歡她,只要時間足夠還怕他不愛她嗎?
封印深深的呼吸,把她縴瘦的身子圈在懷里,用力向上頂弄,同時把她壓向自己的欲`望,讓她坐得更深。
「如果我說沒有呢?」
「我不急,我對自己有信心,至少我們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他低低的吐氣,收攏雙臂把她抱的一緊再緊。「我活了二十九年,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心疼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女人。」
他感覺到肩頭上有一串溫熱的液體流淌而下,認命的閉上眼楮,開始最後一輪放縱的沖刺。她被他頂到體內那敏感的一點,讓人無法承受的快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她的身體想逃,而心卻更想和他靠近。
他鎖著她的身體,似要將自己的全部都擠進去,看著她為自己意亂情迷,為自己哭泣,喊著他的名字,用盡一切讓他知道,這麼愛他的女人,世間僅有一個雷韻程。
無法取代亦無法復制。
噴薄而出的一剎那,封印甚至有種後悔戴套的感覺,那樣說不定她的身體里將會孕育一個小生命。
一個兒子或者一個女兒,孩子會證明他早已經把她融入他自夏炎涼之後再未開啟過的心。
雷韻程癱軟的趴在他身上,張著唇劇烈的穿著。封印把襯衫蓋在她身上,手順著她的脊背,仰頭望著沒有一絲雲彩的天。
「你還那麼年輕,卻已經給了我一個最寶貴的十年,我思想前後,只有用往後的幾十年來作為交換。」
明顯感覺到懷里的女人身體一僵,他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手指插`進她的短發之中繼續自言自語般的說著。
「原本我想著等到你二十五歲再決定一切,原來人的感情也和飛行一樣充滿了未知的變數。」他頓了頓,在她發心上印了一個輕吻,帶著一種極為小心的珍惜。
「你受過的那些苦,從我愛上你的那刻起,全都加倍的疼在我心里了……」
雷韻程驀地捂住唇,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她哭的沒有聲音,封印如釋重負的揚起唇,伸手從車前面拿過抽紙給她擦拭,捧著她的小臉親了又親。「你還有力氣哭?是不是代表我努力不夠?」
雷韻程抱著他脖子不放,耍賴般的央求。「你再說一遍,求你了,再說一遍。」
封印扣住她的下巴,抹掉她臉上縱橫交錯的淚水附在她耳邊喃喃低語。
一句愛你,一遍可怎麼夠?
……
在美麗的紅楓包圍之間,車上的兩條人影絞纏,難分難舍。封印咬開第二個安全套的包裝,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今天晚上可以不用回去。」
雷韻程紅著臉,面若桃花。「不回去難道就睡在車里?」
封印打開她的身體一寸寸闖入那令人瘋狂的禁地,饜足的嘆息。「在車里一晚上我怕你會留下後遺癥,傻丫頭,我在城里有房子……」
「那為什麼不直接過去……」
「因為……」封印壞壞的頂了她一下。「我沒玩過野戰,特想嘗試一下。」
「壞——唔!」
後面的話被他封在口中,他還有更壞的事要做,可不能把時間浪費在打嘴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