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盛則行和蕭堯都不知道你的兒子是他們蕭家的人?而你其實也不想他們知道?」維爾森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那會兒看到蕭堯,林之音那麼地怕他送他們一起去接哆哆呢!
「對,哆哆是我的,一個人,不管他是不是意外的存在于我的肚子里的,這是我跟哆哆之間的母子情分,不關他們任何一個人的事情,我也從來沒想過跟他們有什麼未來,因此哆哆的存在就是我的秘密,現在你知道了這件事情,也請你為我保密!」林之音握住了維爾森的手,誠懇地表達她的立場,也請求維爾森答應她。大
「那就是說……你跟盛則行在一起……並不是因為哆哆的緣故?你也沒有想跟他結婚?」維爾森驚訝地看著她,心狂喜地跳動著,如果真是那樣,那是說……她並沒有愛上他,或是想要跟他有婚姻,那他們的關系便並不是堅不可摧的那種,他還有機會……
「沒想過……」林之音老實地回答,雖然有些臉紅她和盛則行的情-人關系,可是維爾森是法國男人,早就對男女之間的慰籍關系看得開,她也不覺得他接受不了。大
「之音,那……那就是說,你跟他只是……只是……身體的需要?」
「嗯,就像你跟安娜她們的那種……」林之音垂著頭,羞澀得不敢看他,畢竟她還是第一次有情-人,這種話說出來,還是覺得很尷尬的。
「之音,其實……其實如果你想……我們倆也可以的……」她的肯定,維爾森該心情好起來的,可是他卻還是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在法國時,他知道林之音沒有男人,也不會輕易地接受任何男人,他知道中國女人跟外國女人不同,她這樣保守,也就說明她在意,就是真的很想跟她有床弟關系也不敢,而寧可去找別的女人,他跟別的女人的關系,沒有瞞過她,那現在……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林之音一下惱了,有些不敢相信維爾森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怎麼他來中國,沒有帶來陪床的女人,竟然想到了要她……跟他?開什麼玩笑?那怎麼可以呢?
「之音,我沒有胡說,我……我喜歡你,你也不排斥我……」他想努力地解釋並且說服她,卻引起了比之音的反感。
「那怎麼能一樣呢?我從來沒想過跟你在一起!」
「之音,我們倆是最好的朋友,既然你有需要,我也……也想要你,我們……」他激動地想要說服她,更想告訴她,他不只是因為身體的需要而想得到她,他……還一直愛著她呀……
「我們永遠也不可能,維爾森,我會跟盛則行在一起,是因為他沒有未婚妻,也沒有女朋友,我是不會跟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糾纏不清的,這一點我非常堅持!」林之音瞬間地冷著臉,為維爾森會有這樣的想法而覺得不可思議,她就是想身體的需要,那也是有原則的!
「之音……我……」維爾森真想撞牆,他有未婚妻,是他和她之間不能夠真正地放開心扉地互相愛的原因,是她永遠不想越雷池一步的坎,他竟然給自己做了個這樣的套,來阻止她來接受他???
盛則行下了班,便驅車回了他的媽媽家,因為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是他媽媽四十八歲的生日!
他要為她慶祝生日!
「喂,爸爸,我是盛行,媽媽生日,你不來嗎?」他開著車,撥通了他爸爸的電話,他還是習慣跟他爸爸叫他沒改姓之前的名字,原來他跟他爸爸姓的時候,叫蕭盛行,他是他們的長子,是新婚不到一年的共同生,因此他的名子也包含了他們的姓氏和共同的期望。大
那一端的蕭遠一時的沉默,「盛行,爸爸不回去了,你陪她過得開心,我……就不過去了!」蕭遠就是這樣,這些年在跟盛母的關系上一直保護著這種毫不松動的態度,無論他們的兩個兒子如何期待他們能夠復婚算了,他也從來不會動搖一絲一毫。
「爸爸,不要這樣好嗎?畢竟夫妻一場,你們還都單身,其實……不老也不年輕了,為了我們,也為了你們的後半生……」盛則行向來不是喜歡嘮叨的男人,可是在他爸爸跟媽媽這件事情上,他是最希望他們可以在一起的,也是可以說得上話的人。
「盛行,為爸爸好,就不要提這件事情!」
「爸爸……」他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這樣的話,他早就說過不止一次了,早在他跟蕭堯還很小,他的爸爸媽媽都還三十出頭的時候,他們的媽媽就非常希望復婚,甚至教他跟他爸爸學會說這樣的話,可是蕭遠就是非常堅持,他們兩兄弟卻不知道他在堅持什麼!
蕭遠掛斷了兒子的電話,皺緊了眉頭,幽深的眼眸眯得死緊,緩步地走到了他的床前,打開了那個上了精致的指紋密碼鎖的櫃子,里面掛滿了各色各樣的衣服,櫃子下面的隔子里,也擺滿了各種款式的鞋子,有些很新很時尚,有些卻已經非常陳舊了,甚至都疑似落了灰,從八十年代時興的款式到九十年代再到00年代後期,從里衣到外衣,擺放得滿滿的。
他細細地撫模著那些衣服和鞋子,仿佛懷念他的舊情人似的,又愛惜,又感傷。
他又將另一邊的櫃子打了開來,那里面放著大大小小的二十多個精美的包裝盒,那里面有手表,有耳環,有胸針,也有可以放鋼琴曲的音樂盒,還有可笑的女圭女圭,他從這些禮物盒的最上方拿出一個精美的首飾盒,他緩緩地打開蓋子,里面是一條價值上百萬的獨版鑽石項鏈,是他早在一個月前就挑選好的生日禮物。
但是這件生日禮物卻並非送給他的前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