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不要這樣……啊……」她做最激烈的最堅決的掙扎,為了她,也是為了他,真的不想他們原本純潔的感情蒙上了塵土,在他說了那樣的話之後,她便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愛……可以毫無保留地給一個人,那是因為付出和得到都是心甘情願的,可當這一切變成不再純粹而義無反顧時,那麼保持身體上的純潔又是給彼此關系一個從新開始,將來回想起來,也不會有任何遺憾的理由的,可是她的拒絕沒有起任何作用,他也沒有像蕭遠那樣模索了那麼久才找到他發泄情潮的泄洪口。
他在將她的睡衣剝去後,便解開他的褲子,強行分開她顫抖掙扎的雙腿後,卻意外得馬上便順利地一舉直搗黃龍府,在她還尚且沒有準備好的身體里強勁而毫無章法地攻城陷陣……
「啊,不要……好疼呀……」雖然她不是第一次了,甚至還生過孩子,可是她已經三年多沒有做過了,而他還**,可是那凶猛無比的架式,惡狠狠而毫無章法又貪得無厭的索要方式,仍然讓她如十二歲第一次接受十六歲的蕭遠那生猛如狼式的霸佔一樣,疼得死去活來,這一夜是他的初夜,卻也是她在蕭遠以後,二十四年前唯一地一次跟男人的一夜,她沒有得到過任何身體或是心靈上的撫慰,反而從心到身傷痛到了極點。
而他卻也根本就沒有記得這一夜對于他來說有多麼地意義重大,他從男孩變成了男人,並且將一個他唯一用心愛的女人以一種特殊不經意的方式趕出了他的家門!
第二天他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他宿醉的頭,疼痛欲裂,身體也如打過一天全場藍球似地酸軟,而他睡在程瑤的床上,她已經不知去向了。
他沒有想起他曾經做過些什麼,當然也沒有覺得睡在她的床上有什麼不妥,因為他這陣子常常醉酒回來,就會找程瑤又哭又鬧地胡言亂語,她安慰他,照顧他,並且會把床讓給他,她會去別的房間住,然後便會在他醒來後,默默地侍候他起床,給他準備早餐。
然而這一天早晨他醒來後,得到的消息卻是程瑤已經辭職了,離開了他們家,甚至像空氣一樣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不知道她為什麼離開,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這是一件極度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是他不想要這樣發生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曾經有過的他的經歷,那他不是要覺得愧疚得想要去撞牆而死嗎?
如果這是真的,那他……不是成了真正傷害過她的人嗎?甚至比過了蕭遠那個混蛋男人?
他當然不想這是真的,因此他要馬上地醒過來,醒過來才能發現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啊!」李斯特在驚叫聲中醒了過來,如願以償地發現了,這個真實得讓他無法接受的夢真的是場夢,他氣喘吁吁地坐起了身,看到了眼前這間房間的總統套房式的布局,馬上便肯定了他是在做著夢,夢到他在他從前的那個房間發生了一件醉酒後的無知事件而已,可是……這夢他常常會做,只是一直是支離破碎的片段,可是這一次……怎麼會這麼完整這麼真實?完整真實到,他真的以為這是曾經發生在他和她的身上的真人真事呢?真實到讓他不敢接受而要非逼自己突然驚醒而以此來讓他相信並且意識到這一切只是一個夢的程度呢?
這里是他從前少年時代曾經住過的位置,也是他跟程瑤曾經最熟悉的有過初戀純純少男少女感情經歷的那個地方,可是現在物是人非,房子不是從前那個房子,陳設擺飾也早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樣子,而他住在這里,卻一再地夢到這件事情呢?難道是他回來後,非要住在這里尋找從前已經多半被磨滅的影子,所以才會夢到這樣奇怪而真實的事情呢?
這個夢……他似乎覺得這場景就是真實地發生在他身上的一樣?
「少爺,你做夢了嗎?」常叔听到他的驚呼聲,馬上跑了進來,卻看到李斯特坐在那里渾身都是汗地喘著氣,一雙平時迷離又邪氣的桃花眼,此時卻死死地只盯著一個地方,不曾稍微離開那一點,讓常叔更是被他的樣子嚇得以為他睡覺做夢被魘得神魂呆滯了呢?
「常叔,你告訴我……程瑤當初離開我們家,是因為什麼?」他半晌才抬起了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盡是困惑,眉頭皺得緊緊的,他……需要有人告訴他一個答案,一個可以解釋出這個夢的真實性與否,讓他起碼證實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曾經那樣地傷害過程瑤感情,甚至是……還曾經跟她有過那一夜?
「少爺,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她要辭職要離開,大少爺和大少女乃女乃沒有留她,然後她便走了……」常叔皺緊了眉頭,看著這樣的李斯特,他也心里不安,因為畢竟當年他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孩子,可是他跟程瑤非常地要好,很多人也看得出來,當然他的哥哥和嫂子也看得出來,其實她不辭職,他們也在想要找借口讓她離開的,只是一直礙于李斯特的任性而沒有開口提出來而已,因為她再漂亮再可愛,她也只是一個在李家當佣人的女孩子,而她跟蕭氏總裁蕭遠的傳聞,他們也不可能一點也沒有听說過,無論李斯特怎麼想要跟她有什麼,這也絕不是他的哥哥嫂子允許的,因此她要走,他們當然都會同意的,而唯一會想要留下他的李斯特,當時卻醉酒沒有醒過來,這件事情便一拍即合!
李斯特眯緊了桃花眼,深沉的眸子現出了濃濃的煩躁和不安,程瑤要離開他們家,那麼地突然,那麼地毫無預警,甚至是連他這個跟她最好的人打個招呼的可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