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你別管,這個死老頭,我今天非要修理他不可!」李斯特立即便想將林心憐推一邊去,因為有她在這里,他當然不敢亂出拳,那樣會傷了她的。
「瑤,讓開,我今天非收拾這頭種馬不可,他以為他是誰?風流夠了,回頭來找你?我是不會饒了他的!」蕭遠當然也怕傷了她,可是火更大,因為她跟李斯特在一起一下午的認知,讓他原本想要找她,告訴她那件事情的急切都不及這個更讓他難受的,因為林心憐從來沒有承認過愛他,可是……她卻跟李斯特戀過,起碼這一點,他不得不承認。
「那是過去,我知道錯了,我是真心地愛她的,何況我們還有女兒……你跟她還有什麼?」李斯特立馬立起了眼楮,他揭蕭遠的短,蕭遠也揭他的短,就他風流這一點,的確是會讓任何想要跟他有未來的女人介意的,起碼在林心憐的面前,就算她不說,也一準是介意的,不然他跟她之間,除了那醉酒後一夜的不經意傷害,他自認並沒有做過別錯事會讓她不答應她的,如果說當年他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因素,現在他已經四十歲了,他們還有一個女兒,她就沒有別的理由了,而他風流就是最大的錯了!
「你……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听不懂嗎?難道你兒子跟之音在一起,你都沒有想過之音是我的女兒嗎?你是真傻還是裝糊涂,你看不出來之音是我的女兒嗎?」李斯特當然得意了,他這樣的問,他便馬上想將這個他手中最有力的籌碼明擺著來給他現,他還不信蕭遠連這個都不介意嗎?
「是你女兒又怎麼樣?她現在是我的兒子的女人!」蕭遠頓時眉頭皺得緊緊地,看著李斯特那副得意囂張的樣子,還有林心憐焦急無奈的表情,他其實不該意外李斯特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也一準早就猜到了他們之間……會有一個女兒的存在,而那個女兒就是林之音,他早就猜到了,卻選擇了沉默,因為林心憐不說,他便也當不知道,反正盛則行非要娶她做老婆,他們連著肚子里的都兩個孩子了,他不能夠因為對李斯特的恨和妒,拆散他們,也不想捅破那層窗戶紙,因為不管林之音是不是李斯特的女兒,可是她也是林心憐的女兒,是她當做他們死去女兒再投身在她肚子里的寶貝,不管是誰讓她懷的她,這個女兒都具有不一樣的意義,何況她不僅是橫亙在他跟林心憐還有李斯特之間的癥結導火點,她還是他大兒子的心愛的女人,他想要跟林心憐有未來,他就要拿出他所有的大方和寬容接納她,不然就是想再自己找抽地過後半生的二十多年!
「你兒子的女人?你有本事讓她不是我的女兒呀?你有骨氣讓你兒子別再纏著她呀?我巴不得呢,正好不想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你兒子呢……以為誰稀罕盛則行那個混小子?我跟心憐的寶貝女兒,憑什麼要給你兒子?」李斯特這一點當然也是非常郁悶的,他好不容易想起來糊涂有的這樣一個寶貝天才女兒,可是她卻已經被蕭老頭這個他從少年時代便討厭死了,煩死了的男人兒子給霸佔了,他即使是跟林心憐在一起了,結婚了,組織了家庭,可是還要因為兒女的關系而牽扯不清一輩子,他也不想的。
「哼,沒辦法,誰讓你注定就是要輸給我呢,瑤兒是我的,之音也是我的兒子的,到頭來,你一定會什麼都沒有的!」蕭遠當然不會示弱,他更想說的是……他跟林心憐說不定還有一樣他也一定會羨慕嫉妒恨到死不瞑目的東西,他以為他跟林心憐有一個女兒了不起呀,他跟她的兒子也一並好好地活著,而且還是那樣英俊高大出色的男孩子,只是現在他還沒有確認,當然沒確認的事情,就一定不能夠在他的面前顯,因為如果那只是一個誤解,那他就更有讓李斯特冷嘲熱諷的把柄了、
「你……你別得意,我要馬上娶了瑤,認了之音,你就再也得意不起來了!」李斯特無法辯駁他的話,起碼現在林心憐的確是跟他比跟他關系密切,而盛則行更是可惡地將林之音又騙又哄又霸道地拴在了身邊,他……現在有什麼?
「別給我在這時丟人現眼了!你趕快回家去,我跟他有事情說!」林心憐當然不想他們兩個在自己家的下不但劍拔弩張地想大打出手,然後還毫不顧忌地在這里大聲地對著吼,那她就再也沒法混下去了,估計上那些八婆的男人女人一準在靠著窗口看熱鬧呢,這個……她也是丟不起那個人的,于是她冷冷地對著李斯特道,讓兩個男人頓時一個瞪大了眼楮,一個得意地笑了。
「瑤……你……你說什麼?」李斯特當然是最不滿意最覺得灰頭土臉的那一個,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跟林心憐比過蕭遠的地方,還不及跟蕭遠理論出個高下呢,她一句這樣的話,便分明是確認了她跟他們倆誰的關系遠近了?這……讓他怎麼跟蕭遠爭呢?
「就是那個意思,你趕快回家,沒有我的允許前,不許告訴之音這件事情,我跟蕭遠……有事情說!」林心憐是真的狠心,當然也是想給李斯特一個堅決的拒絕態度,其實她倒不是就答應了蕭遠什麼,可是她一準想到的就是不答應李斯特什麼。
「瑤……我……我跟你說的事情……」李斯特仍然不甘心,當然了他要是甘心才怪呢,他才想到了他完美的人生方案,方才開始實施,可是她卻不答應他,卻跟另一個讓他嫉恨的男人……哦有話說?讓他怎麼會覺得舒服呢?
「你先回去,以後再說!」林心憐沖天嘆氣,翻了個白眼道。
「瑤,我……可是我……我求求你了,看在之音的份上,就答應我了,別再……別再跟他……」李斯特又窘迫又難堪,可是實在是說不出口要她為她守身,不要再答應蕭遠的任何身體上或是結婚什麼的要求,這個……他也很介意的,會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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