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服公子緩步走到蘇畫橋面前,停在離她不到兩米的距離處,一臉**的看著蘇畫橋。
而蘇畫橋因為只顧著低頭走路,一不小心就撞到了那華服公子的身上。
「啊∼∼對不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蘇畫橋見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慌忙賠禮道歉,然後抬頭朝被撞之人望去……
這一看,蘇畫橋不由倏然一驚,神情大變,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面貌俊美的男子,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認識!
她又驚又氣,看著華服公子聲音微顫地說道︰「你,你是,你是那個……」
華服公子雙眉一樣,獰笑著連聲道︰「蘇姑娘,久違啦!」
「讓開!」蘇畫橋想要從華服公子身邊繞過去。
但是,那華服公子哪能讓她這般就走,忙伸手將她攔住,嘿嘿冷笑道︰「蘇姑娘,別急著走嘛,再怎麼說你我也有六年未見了,竟然能在這大漠西荊相遇,怎麼說也是一種難得的緣分,不如,我們好好敘敘舊怎樣?」他眼兒微微一眯,朝蘇畫橋逼前兩步,然後壓低聲音繼續說道,「來敘敘我們六年前沒有做完的那些舊事,蘇姑娘,你說可好啊?嘿嘿嘿嘿嘿……」
華服公子說著,目光凝注著蘇畫橋粉白的嬌容,閃過一絲婬光,沒想到六年過去了,這個女人還是如之前一樣嬌美動人。
蘇畫橋看著華服公子那種輕謾的目光,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她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踫上六年前白邑鎮那個采花賊。
沒錯,眼前的這個讓蘇畫橋陷入驚慌的華服公子正是六年前在白邑鎮對蘇畫橋使用極樂香的采花賊,風流郎君冉尚雲。
當初,他因為對蘇畫橋下極樂香,風流郎君一出手,貌美女子逃不走!但是,這個叫蘇畫橋的女人卻不知為何,中了極樂香竟然還留有意識,還能克制得住藥性,而拼死逃走,使得向來從未失手的他竟然失手了!
而且,此事過後不到半個月,他竟然莫名地遭到魔教的圍擊,幸好他事先得到了消息,日以繼夜地逃亡,才逃到這大漠之中的西荊之城,這一呆就是六年之久。
不過,他還真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里踫到這個女人?六年前,中了極樂香的她如果沒有男人幫她解除藥性,是不可能如今還活生生地站在這里的,那麼,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倒是便宜了那個男人!不過,這也沒什麼關系,他風流郎君自從到了這大漠,少見中原女子,而且,最近他對已經風月之事的少婦比較感興趣,這蘇畫橋正好對他現在的口味。
風流郎君冉尚君雙目一眯,連聲**,「蘇姑娘,此處人多礙眼,不如我們找個僻靜的地點,再作長談如何?」
蘇畫橋看他的神色,已知他心懷鬼胎,又怎麼會上他的當,可是,此時,他對她一步一步的逼迫卻讓她更是氣急萬分,她心中暗自思忖︰這城中大街之上,來往行人雖然很多,但是,多是商賈游客,若真是動起手來,這些人也未必會敢出手相助自己,六年前,她是依仗著輕功才僥幸從這家伙手下逃月兌的,如今這地方人多,不利于施展輕功,而且,六年了,這家伙的功夫也不知道增長了多少?自己此時可沒有多少把握能再次從他手中逃月兌,可如果真依這家伙所言,跟他去了僻靜之處,那她的清白也就難保了……
冉尚君見蘇畫橋神色有異,不由雙眉一軒,又朝她逼近一步︰「蘇姑娘,你說如何,再怎麼說,在這大漠西荊,我們可都是中原人,老鄉見老鄉,不是該敘敘舊麼?」
說著,他伸手想要拉住蘇畫橋的手。
蘇畫橋一見如此,後退一步,避開冉尚君的手,但是,她此時也倏知照目前這種情形是不能再拖下去了的,她必須要引開他的注意力,然後才能有機會逃月兌。
忖思至此,蘇畫橋暗一咬牙,她抬首看了看冉尚軍,而此時冉尚君見她避開了他的手,冷笑一聲,又伸出去抓。
這次,蘇畫橋卻並未多少,任他將左手抓住,將她摟入懷中。
冉尚君見蘇畫橋並未掙月兌,心中不由一喜,道︰「蘇畫橋,我們去敘敘舊吧!」說著,他就擁著蘇畫橋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去。
蘇畫橋強忍著心中的一腔羞怒,揚起嬌靨,美目一瞥︰「敘敘舊,你說的敘敘舊是哪種敘舊啊?還有,我想問問你,還要用那個……那個……」說著,蘇畫橋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最後還裝出一副不勝嬌羞的樣子,一雙柔荑輕捏著衣角,螓首倏然垂下。
「哪個?」冉尚君有些不太明白地皺起眉頭。
「就是哪個啊?六年前你用的你那個……」說著,蘇畫橋的頭垂得更低了。
冉尚軍見蘇畫橋這嬌羞的樣子,忽然恍然大悟,他雙目滿是婬光地盯著蘇畫橋,看她一副嬌羞模樣,心中不由一蕩,大膽地問道︰「姑娘說的可是那極樂香?」
蘇畫橋低垂的頭微微一點。
冉尚君見狀,更是心喜,看來,這蘇畫橋大概是因為六年前的那極樂香**了一晚上,至今也難忘啊,思到此,他更是心中一動,笑道︰「放心,本大爺我現在可是有比那更妙的東西,保管讓你更是**。」
蘇畫橋假裝抿嘴嬌羞一笑,卻並未回答。
而她這一笑,冉尚君卻會錯了意,以為蘇畫橋是對他所說的東西也感興趣,只是礙于女人的天性,做出怕羞的樣子而已。
想到這里,冉尚君不由一陣狂喜,擁著蘇畫橋,走得更急起來。
蘇畫橋偷偷地看了看四周,見人越來越少,而冉尚君似乎此時也放松了警惕,不待此時待何時?她暗一咬牙,將心一橫,決定全力一拼,總之,她絕不能落入這婬賊的手中,不然,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想著,蘇畫橋雙手暗暗蓄足真力,但是,面上卻並不露出一絲神色,仍然如之前一樣,然後,她突然哀叫一聲,停下前進的步子。
「怎麼了?」冉尚君慌忙問道。
「好象不小心把腳扭到了!你幫我看看好不好?」蘇畫橋皺著眉頭,一臉痛苦地朝他嬌嗔道。
一向風流的冉尚君見她這般似怒還嗔的動人嬌態,不由目眩神搖,魂飛魄轉,呆呆地看著蘇畫橋,恨不得此時就將她一口吞下去。
蘇畫橋見他那**的下流神態,雖然心中恨不得把他雙目都挖出來,但是她知道此時時機尚未成熟,不能貿然出手,便假意又嗔喝道︰「喂,我說讓你幫我看看,你听到沒有啊?你看,我腳這都紅了!」說著,蘇畫橋小嘴兒一努。
喝聲入耳,冉尚君猛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方斂神注目,望了蘇畫橋一眼,慢慢地蹲子。
蘇畫橋一見冉尚君蹲,面朝地背朝天,根本注意不到她會在上面做什麼動作,心中暗喜,立即把握這一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冷哼一聲,雙掌倏地揚起,帶著一股強勁掌風,疾向著冉尚君的背部猛拍過去。
「啪啪——」兩掌,重重地擊冉尚君的背上。
照理來說,蘇畫橋這全力的兩掌擊下去,冉尚君即使不當場立即斃命,也必然會重傷吐血。可是,這冉尚君是何等狡猾之人,他低頭看蘇畫橋的腳,並未看到有什麼異樣,心中已中詭計,但由于他此時的姿勢不好變化,驚忙之中暗一咬牙,硬生生地將內在真氣運自全身,然後小心地閃開要害,讓蘇畫橋的雙掌雖然擊在背上,卻然後身子往下一彎,從蘇畫橋身邊抽身而出,疾退了好幾步。
他足下一站穩,便面色鐵青,眼露凶光地瞪著蘇畫橋,陰冷一笑︰「好個不識抬舉的女人,竟敢偷襲本大爺!哼,如今讓你來試試本大爺的功力!看你如何逃得出本大爺的手掌心!」
說著,他一聲冷笑,雙臂一揚,閃電般地朝蘇畫橋撲了過去。
蘇畫橋見自己全力的雙掌不但並未損傷冉尚君,反而激怒了他,使他更為凶惡急切地撲向自己,不由大驚,而又見冉尚君身形似電,竟然比六年前快了好幾成,更是驚駭,她慌忙使出段老神偷傳授她的御風步法,身子一閃,躲開了冉尚君點向她胸前穴道的凌厲一招,然後虛晃一招,看似點向對方的右肋下方,實則雙足微蹬,身形倒後飛去,然後身子一轉,朝遠處飛躍而去。
冉尚君見蘇畫橋又要逃走,心知她輕功了得,但是,這六年來,他的輕功也是大漲。
看著蘇畫橋匆匆逃走的身影,冉尚君冷哼一聲,身子輕輕一躍,接著屋頂的助力,刷地朝蘇畫橋逃走的方向追去,那身形竟然快過蘇畫橋。
蘇畫橋顯然未料到冉尚君的輕功竟然會變得如此神速,才眨眼之間,他竟然已經追了上來,心中不由一凜,她急忙轉身迎擊,一招掌落星空分別襲向冉尚君的周身要穴。
冉尚君見她如此招式,慌忙閃身避開,心中暗暗想道︰今天他若不將此女弄到手,他就枉稱風流郎君!
想到這里,他雙掌一挫,閃電一般朝蘇畫橋攻去,招式連連攻出,快似電光石火,而且,招式中暗藏著擒拿的手法,蘇畫橋一不留神,就被他扣住了右腕,然後,他又緊接著用左手朝蘇畫橋周身穴道點去,而且,還專門挑軟、昏。麻的穴道下手,招式極為詭異。
蘇畫橋雖然極力閃躲,可是,因為她這幾日本來急于趕路,再加上初次來大漠,有些水土不服,身體就比較虛弱,在與冉尚君糾纏了這麼久,已經氣喘吁吁,難以支撐。
而冉尚君的攻擊又極為是快速凌厲,在連環攻擊之下,她一個躲閃不及,被冉尚君點中了身上的軟穴和麻穴,身子一軟,往下墜了下去。
蘇畫橋黯然一聲淒嘆,暗中慘呼道︰「看來,今天我這清白就要毀在這該死的婬賊手中了……」思忖到此,蘇畫橋不禁淚盈滿眶。
冉尚君飛身向前接住蘇畫橋下墜的身子,將蘇畫橋柔軟無力的**露在懷中,一陣淡淡香氣讓他心神一蕩,他低頭看著懷中那張如花嬌靨,一陣心跳,呼吸急促,欲焰倏漲,慌忙抱著蘇畫橋,向城外偏僻的地方飛馳而去。
這幾年冉尚君的功力大增,即使是挾著一個人,仍能毫不在意地飛馳前行。
他飛身來到城外,因為這麼多年都帶著大漠,冉尚君對西荊城周邊的環境都格外的熟悉,他很快就找到一處極為隱蔽的地方,那是綠洲一處的密林旁,樹下有一叢極為茂密的草地,他將懷中動彈不得的蘇畫橋輕輕地放在草地上,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扯蘇畫橋的衣服。
蘇畫橋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手伸到自己胸前,「刺啦」一聲,將自己的外衣撕裂開來,她死死地咬著唇,口中嗚咽著,卻無法發出其他的聲音,淚從眼中滾滾落下……
冉尚君又將她的衣服撕裂,連帶著里面的**也被他由頸至胸扯下一大幅,胸前白皙的肌膚露出一大片。
冉尚君看著那細膩潤滑的肌膚,雙目盡熾,他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踫過這般的女人了,這中原的女人果然是比大漠西荊的女人要嬌艷得多啊!
想道這里,他不由婬聲一笑,雙手加快了速度,不一會,蘇畫橋身上的衣服除了里面的**外,其余的都被冉尚君給撕扯了下來。
看著蘇畫橋顫抖的**,冉尚君目露婬光,他急切地解開自己的外衣,俯,口中喃喃地念道︰「來,美人兒,讓我們繼續六年前的那場風月吧……」
蘇畫橋閉上眼,淚水順著臉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