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看著公子幽已經恢復清明的眼楮,有些可惜,哎呀,果然選擇理智之後生的事情怎麼都讓人很不爽啊。不過,為了以後長長久久的計劃,就算是暫時的不爽,也沒有什麼不好不是嗎?
「就是追求你的過程啊?」流年表現得很無辜,他聳了聳肩膀。
「我是問追求我的過程是什麼意思!」葉詞現在是完全恢復了平時的冷靜,似乎剛才那生的一切都是不切實際的夢幻一樣。只是她臉上的潮紅還在毫不猶豫的提示著她,她本身其實並沒有她表現出來的恢復的那麼快。
流年又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公子幽跟平時凌厲的樣子幾乎一樣,真是……可惜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流年眨了眨眼楮,net角的笑容越無辜起來,可是這樣無辜而又心無城府的樣子,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一百二十分的危險。
葉詞的眼楮眯了起來,靜靜的看著流年,似乎在考慮流年話里面的意思到底有幾分是真又有幾分是假。不過,現在氣氛似乎有那麼一點點不和諧,因為葉詞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和流年討論的問題,其實是有關于自己問題,她似乎現在只注意到了流年有沒有騙人,有沒有設下什麼圈套來框自己,而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件事的最大問題在于,整個話題所引申的部分。
流年看著葉詞眯起來的眼楮,忽然心情大好,他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後不動聲s 的解釋道︰「既然剛才你也認為反正最後對我的追求也是拒絕,那麼過程如何並不重要對不對?」
這麼說,似乎沒有什麼錯,可是,又好像不太對。葉詞還是眯著眼楮,皺著眉毛望著流年,既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在考慮他所說的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所以?」過了好一會,葉詞終于揚起了眉毛,望著流年,她現在不想知道別的,就想知道這個男人繞了那麼一個圈子到底是什麼目的,或者說,這個男人繞了那麼一個圈子到底想在她身上得到什麼利益呢?
「所以……」流年的net般的好看,他直起了身體,垂下了眼簾,用一種讓葉詞琢磨不通的聲音緩緩的說著︰「所以……我還是決定繼續追求你。」
嚓……
一瞬間葉詞覺得自己的理智那根線啪的一聲就斷掉了。她微微一愣,然後幾乎上算是跳了起來,沖著流年大叫起來︰「流年,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面對葉詞幾乎抓狂的樣子,流年卻是平靜,卻是淡然的,好像他剛才說的一切都是那麼平常的事情。
一間牢房,兩個人,卻在這個時候同時陷入了截然不同的兩種境地里。一邊是流年,平靜如水,古井不bo,另一邊是葉詞,暴怒如火,燎原之勢。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葉詞的聲音里藏著危險的爆裂聲︰「我懷疑你根本就是腦袋里進水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
「小公子,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自己再說什麼。」流年此時此刻的微笑在葉詞的眼楮里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讓人討厭,她甚至想張牙舞爪的撲上去,抓爛掉他的笑臉,讓他還怎麼笑出來︰「我想,其實你也明白我在說什麼不是嗎?」
「我怎麼可能明白!你這個人的腦袋根本就和一般人的腦袋的構造不一樣好不好!」葉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試圖冷靜的說服流年︰「我說過,無論過程如何,結果都是我拒絕!听明白沒有,是我拒絕!!」
流年卻把頭點得跟搗蒜一樣,笑眯眯的承認︰「我听明白了,我當然听明白了。可是,你剛才也說過,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我想了很久,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既然結果無論如何都是你拒絕,那麼,何不讓我多享受一下過程呢?」
葉詞頓時傻眼了,她愣在了那里,聯系前後自己和流年的對話,她終于明白了流年這個臭流氓在說什麼了!這個賤人,居然在這里挖好了一個坑等著她跳!而可悲的是,平時也還算伶牙俐齒的葉詞在這個時候居然完全沒有反駁的可能x ng,她就只能瞪大了眼楮,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流年,半天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的意思其實就是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流年很滿意自己給葉詞造成的語塞,他笑著點頭繼續誤解葉詞的意思︰「我倒是沒有想到,小公子這麼想得開,雖然,我不是那麼想得開的人,但是為了配合你,我決定我也做個想得開的人吧。」
葉詞被流年說得半天都反駁不了,她愣在那里,瞪著流年︰「我沒有說過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這樣的屁話,我沒有那麼不負責任!」
「哦哦哦。」流年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那麼就是說,小公子在經歷過過程之後,說不定也會對于結果進行修正?用這樣的方法來表示你對自己也對我很負責任?」
「我沒有這麼說!」葉詞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嘴巴一下子變得那麼笨,為什麼自己怎麼說到了流年的嘴里就完全是相悖的意思?
「哎呀,小公子,你把我弄糊涂了,你到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流年淺淺的笑著,看著葉詞現在那抓狂卻又拼命辯解的樣子,他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悅。
這魚兒,很快就要上鉤了。
「天啊,到底是誰把誰弄糊涂了啊!」葉詞抱著自己的頭,居然自己實在是太無辜了,她好像一輩子都沒有像是今天這樣被人弄得如此狼狽過,如果說剛才她的理智還在神游的話,那麼現在葉詞的理智已經死掉了。她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流年,然後毫不留情的就拔出了匕朝著流年的身上插去。
她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樣渴望弄死一個人過。
只可惜,有的地方是禁止的,就比如這牢房里,本來就是讓你洗心革面的地方,雖然沒有繳了你的武器,可是也不代表就默認同意你在這里動刀動槍吧!所以,葉詞的匕並不能攻擊到真正的攻擊到流年,雖然看著匕是被了流年的身體里,不過葉詞的耳邊系統卻一個勁的在提示︰「此處禁止,你的攻擊不能造成任何實質x ng的傷害,請收斂行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她一定是最近踩到狗屎了,不然為什麼會事事如此不順。
因為牢房里禁止,所以葉詞對于流年的攻擊一點都沒有造成傷害,最多流年就是感覺到葉詞在他的xiong口用力的捶著,力度不大,而且還可以yy一下她是在撒jiao,這樣的感覺其實也不錯。
葉詞戳了幾十下之後,終于累了,她放下了匕,靠在牢房的欄桿上,瞪著一臉微笑的流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十分不甘心的問道︰「流年啊流年,你到底想怎麼樣?」
流年听到葉詞這樣的話,難得用十分正經的腔調回答︰「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
「什麼?折磨死我?」葉詞翻著白眼,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法跟這個男人用正常的方式的聊天了,因為只要跟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她就有一種要被他逼瘋的感覺。
「為什麼這麼想?」流年對于葉詞的誤解顯得有些無奈︰「我哪有這麼變態,我想的不過是……」他說到這里微微一頓,看向了葉詞的目光也軟了下來,他想伸出手撫mo一下葉詞那銀s 的頭,可是最後並沒有這麼做,只是站在距離葉詞咫尺之遙的地方,真誠的說︰「我想要的,不過是能光明正大的牽著你的手而已。」
這個說法其實有點小文藝。
小文藝這種東西其實有時候跟某些姑娘是絕緣的,就好比葉詞。她的骨子里似乎沒有那種浪漫細胞的存在,听到流年的話,她皺起了眉頭︰「光明正大的牽我的手?干嘛!你變態啊!沒事牽手搞毛啊?」
這回輪到流年的嘴角抽筋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于了解到,對于公子幽這種女人,你想用小文藝小清新來做武器,那根本就沒有作用,她丫的就是個皮糙肉厚,滿腦子打打殺殺的女地主!他望著公子幽,嘆了一口氣,望了望監牢的頂棚,似乎在下什麼決心。
就在葉詞認為流年已經放棄了這個話題的時候,她忽然看見流年猛然間低下頭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後將她一把按在地上!
這動作太快,再加上葉詞從頭到尾都沒有防備,就這樣很被動很悲劇的被流年給壓倒了!葉詞只是微微一頓,然後立刻就現自己所在的劣勢,她頓時拼命的掙扎起來。
剛才我們說了什麼?牢房這種地方是給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地方,不是給人打架斗毆的地方,所以這里不能。
所以,對于某人來說,她的悲劇……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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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那啥,你們知道了,明天的內容素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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