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飛飛奔到下時已經氣喘吁吁,叮叮從他焦急的神情已經看出什麼回事。
說起叮叮,是聰明女一個。但是她深深的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個道理,所以她也知道什麼叫低調,可以攀上枝頭的她卻甘願做海哥的一名小小的跑腿,實在令所有人都不能理解。
然而,很多時候她卻教會了羽飛很多東西,如果說咚咚像我妹妹,那麼她無疑便是令他成長的大姐姐。
他點了下頭,她也沒說什麼,看著他跑過來,便馬上打開後坐的車門。
為了不那麼難看,羽飛連續 了幾把眼淚,喊道,「上官村,」說罷便竄了上車。
羽飛也感覺很是奇怪,不知道為什麼鄉下的這個村莊會叫上官。是家里以村莊的名字為姓氏,還是村莊以家里的姓氏而命名這點他倒沒有去研究。
因為壓根就不想去想別的問題,又或者只有一個問題在想。
叮叮會意地一笑,也上了車,在他旁邊坐下。探向駕駛座,和司機說了下地址便示意他出發。
快點,快點,快點,緊握拳頭的羽飛雙眼緊閉著。每一睜開便看著窗外飛奔樹影張牙舞爪的,甚是恐怖,莫名的恐懼感不停地向我襲擊而來。看著手表的時間在一點一點地流逝,現在卻是巴不得馬上要到達祖屋。然而,也不知道什麼,那種揮之不去的不祥感總是纏繞在神經的中樞,使呼吸也困難了起來。
「放心,羽飛,沒事的,」叮叮看到卷縮顫抖的羽飛,一把摟到懷里,輕撫著他的頭發。溫柔地說道,「你媽媽就一點病而已,好快就好了,沒事的。」
被她摟在懷中的他不停地抽泣著。
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感覺腦海里一片空白。她的胸懷好溫暖,真的好溫暖,豐滿的雙峰把臉龐夾得緊緊的,身上傳來那陣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不禁使人繃緊的神經舒緩了下來。
羽飛想到了媽媽,想到了小時候把我抱在懷中的母親,那慈祥的臉孔,那溫柔的微笑,那無微不至的關懷。想到了這里,便把叮叮抱得更緊,臉頰不由得地在她胸部來回摩擦,口里念叨著,「媽媽,媽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一切都是那麼的迷糊,一切都是那麼的朦朧。
她雖然平時很是冷漠,也不許他欺負她妹妹,但人人都知道她那是裝出來。其實她比任何人都要和藹溫柔。而羽飛也一直當了她倆是自己的親人。畢竟在縣城里舉目無親,她們卻是填補了那空虛心靈。
當然,那只是親情……
看見羽飛這個可愛的樣子,也許激發了叮叮內心的母性。她不由得摟得更緊了,輕輕地閉上眼楮,臉上盡是安逸的微笑。(請記住.)
「呃~!」突然羽飛感覺有點不對勁,猛地掙扎了幾下,趕緊把頭抽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呼呼,呼呼啊啊~。」
見他有這樣的舉動,叮叮甚是驚奇,一臉的疑惑。
羽飛似乎也察覺到剛才的動作有點唐突,再看下她胸膛已經不覺地被哭濕了好大的一片。也頓時覺得點不好意思起來,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
「那個,呃……那個。我只是點呼吸困難,而已,」羽飛不經意地抓了兩下頭發,假裝淡定如是說著。
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叮叮沉默了下,實在是嚴肅不起來。不禁「撲哧」地笑了起來,「噢?哈哈我說我們風流成性的上官羽飛公子也會有害羞的時候哇,」說罷便伸出玉指往那通紅的鼻尖上彈了一下,打趣道,「老娘還以為你怎麼了,在我胸前逃月兌的男人你還是第一個嘛,」不忙還挺了挺那令人窒息的人間凶器。
「誰,誰說我害羞了,」反應過來的羽飛立馬辯駁道,被她一語道中忽覺臉上更熱了,「哼,懶得理你,」說罷便也一氣的坐了下來。
見羽飛被氣到的樣子,叮叮倒是一臉的壞笑地看著他了。
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下她,「嘿,我說你不要再看了行哇。」
「呵呵~行行行,」叮叮依然是壞笑著,「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側了子便也玩起了手機來。
咋就感覺氣氛怎麼這麼奇怪呀,真猜不透女人在想些什麼。
羽飛當然是不明白的了,因為自己是男人嘛。即使是男人也不懂自己有時為啥會突然地害羞,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
下意識地便去壓了壓那早已宏起小弟弟。丫的,搞到有反應了,遲點看怎麼收拾你。
哎~可能今天想太多了,望著窗外不覺得有點困意了,沉重的眼皮也慢慢地下垂。
不久……
「喂,羽飛,羽飛,到了呀。」
羽飛在車內被叮叮扯了幾下衣袖,慢慢地便從模糊中醒了過來。
「呃,我不是很認識路,你趕快帶路呀,」叮叮隨後也在車旁四處張望了起來。
驚醒的他環顧了四周,這是個郊外。因為是晚上的關系,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倒是腦子里一點印象都沒有,估計在這里住的時候還。
乍一看上去,村口除了一個簡陋的牌,一條在蜿蜒通進村里的小路,便也沒什麼了。
下了車,叮叮便不停地在蹭著高跟的鞋尖,口里還嘀咕著,其實她並不是很喜歡鄉下的沙地的。
順著路燈微弱的光線看去,牌上「上官」兩字不禁使羽飛一愕。
是這里了,是這里了,腦海中一下子浮現出以前在這里生活的一幕幕場景。確定是這里,也顧不上去想什麼,馬上便順著小路朝村里飛奔起來。
「喂,喂~喂呀~」
叮叮沖著像瘋了的羽飛喊了幾句,見他沒反應也急了起來。向司機交代了下也就跟了上去。畢竟怕黑是每個女孩子的天性嘛……
這個村自從小時候出去縣城讀書後便也很少回過來了,假期一般都是住在縣城那間屋子。爸媽雖然都住在村里,但只叫自己時不時回去看看就行了,這點讓羽飛很是不解。由于家里的特殊情況,倒是這幾年都也沒怎麼回來了。
不過也很奇怪。沒回來這麼久,自己竟然還可以在這昏暗的環境下,在村里左竄右拐,熟練地來到了祖屋前,仿佛本來就的住在這里的人那樣。
叮叮卻慘多了,不是被路上的石頭絆著就是被窗台的黑貓嚇到,還虧她穿著高跟呢。看到她氣喘吁吁,香汗淋灕,很勉強才跟得上的樣子。羽飛不禁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好樣的,叮姐~女俠如此高端的身手實在是令小弟佩服。」
「去你的,」叮叮向後拂了下秀發,調整了下呼吸,「你再貧嘴,老娘今晚就把你吸個干淨。」
「別別別,千萬別!女俠饒命」
「哼!」
說是這麼說。等叮叮歇了會,反應過來時卻一手挽住他手臂,「別說了,這里怎麼這麼陰森,我們快進去,」說著便拉了拉手臂,示意快點走。
還別說,其實羽飛也有點怕黑的,因為是鄉村,一般的住戶都是很早就休息。即使現在只是晚上十點多,但是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關燈休息了。
現在除了電燈柱那閃爍不定的光外,路上基本上是黑暗的。如果在縣城里,恐怕現在才是人們夜生活的開始。涼風這麼一吹,倆人同時都打了個冷顫……
「嗯,說得也對,我們還是快進去,」應了句後,羽飛就拖著大門的門環,好不容易才把大門拉開。
家的祖屋听說也有相當久的歷史了,具體有多久連羽飛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只是知道在這里出生、長大的而已。
祖屋的具體格局分成四個部分。打開大門經過的那個花園是一個,叫前庭。前庭後面就是一間比較大的房子,一般是用來迎接賓客的,叫濟堂。之後經過一個露天的天井便到了用來供奉祖上的後堂。最後的便是在天井左邊的住房區了。
整個格局都是平面的,沒有幾幾之分,總體來說不算很大,但是感覺也已經不小了。
兩人剛打開門,走了不遠,便有個人影向他們走來。
叮叮馬上就嚇得花容失色,趕緊往羽飛背後縮了縮,擰得他手臂都幾乎皮開肉綻。當然,這種氛圍下遇到這種情況,換了誰估計也會倒吸了一口涼氣的。
見兩人都驚愕在那,走近的人影便打開了手上的電燈。燈光不是柱形射出的,反而是放射性的發散,周圍馬上都被照得一片光亮。
然而,這突如其來的強光卻使兩人都睜不開眼楮,急忙用手遮擋住。
當眼楮緩沖了下後,羽飛從指縫間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是舅舅。心中一喜,起碼還認得了他。畢竟上了年紀的人變化的程度沒有年輕人那麼大。
趕緊小聲地對叮叮說,「沒事,是自己人,我舅舅來接我們了。」
听他這麼一說,叮叮這才敢放松下來。
「羽飛,怎麼你現在才來,」他不耐煩地說了句,便轉身向濟堂去,「跟來,大家都在等著你。當然,也包括我姐。」
羽飛當然听得出舅舅的那點語氣。可心里也沒去在意,因為現在他心里想的就只有母親。
媽媽?媽媽在等著?羽飛不禁欣喜了起來,趕緊拉著叮叮便跟了上去。
周圍很黑,樹林和天空仿佛都連成一體。沒有風聲,沒有蟲鳴,甚至什麼聲音也沒有,仿佛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般,作為夏天的夜晚這很不正常。
唯一有的,就只有手上那燈的光芒和三人腳下踏著大理石所發出的鞋跟聲。
羽飛走著走著感覺很是奇怪。怎麼剛才听舅舅說這話的時候,他表情會這麼冷漠。準確來說,是面無表情。既然連表情都沒有了,又從何談得上冷漠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從前庭到濟堂這麼短的路程仿佛卻走了很久,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詭異,無數是疑問一下子涌上了羽飛的腦海,不禁使他放松的神經又再次繃緊起來。
不覺中,三人終于來到了濟堂……
「到了。」
冷漠的一聲打斷了羽飛的思考。
「進來。」
說罷他舅舅就把燈掛在門旁的鐵鉤上,雙手一推便把濟堂的大門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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