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片繁星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羽飛,拿著,」叮叮從店里提著包裝袋出來嬌嗔地說了句。但是見門口沒人,也就奇怪了起來,「嗯?那臭小子,又跑去那了呀,剛才還在這的。」
環顧了幾圈,走了幾步,還是不見人。叮叮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想想他會不會自己一個走了回去,不會的,以老娘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這種人。
剛轉過頭來,忽然看見不遠處的那幾個包裝袋。叮叮愕住了,這分明就是剛才羽飛手上拿著那幾個。跑了過去,拿起看看,可以肯定是的,抬頭望了望,還是沒人。除了,除了前面這條黑不見底的暗巷……
「糟!」叮叮眼楮睜大了一下,撒腿便向「藍星」大的方向跑去。
作為混跡江湖這麼久,叮叮當然也知道暗巷區是什麼地方。她當然也可以想象得到羽飛的確是遇上了那麼點困難,呃,的確是那麼點。問題是就她這麼進去,不是送羊進虎口也是送羊進狼群,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把問題復雜化了。
所以她必須想個辦法,一個簡單,而且有效的辦法,那就是向海哥借人。
說起來就是奇怪,能在怎麼短的時間內想到這麼多的人。說明其智力應該不低呀,那為什麼別人一看就知道是女生,而這丫頭卻一直看不出呢。
「藍星」辦公室內——
「啊海,那東西到底什麼情況?」
「實在是抱歉,豪爺,」只見啊海幫沙發上的男人點著了雪茄,「雖然那老不死現在終于去了,問題是我們的人還是找不著那東西,究竟是不是在那破屋子里的呀?」
「放心,肯定在那的,這可是在上官翼翔的口里套出來的,」那男人吐了一個煙圈,「找,你們給我找仔細一點,我可不是常來這里的。哪怕要把屋子給我翻起來,要不你就要注意點了,」說罷他便也摟了下旁邊女人的蜂腰。
啊海笑著逢迎道,「嘿~嘿,是的,是的。」
其實啊海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女人,大概還在回味著上一次的。突然辦公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又笑了下,「我去接個電話先。」
「喂?誰啊。」不久,啊海眉頭鄒了一下,「什麼,你要借隊人?」
「什麼情況?」沙發上的男人問道。
啊海捂住話筒,「叮叮說上官羽飛可能被人抓到了暗巷區,現在向我借隊人去找他,」又嘆了口氣,「哎,我說這麼小的事情,也用不著一隊人嘛,他是男人,在外面玩下便回來了嘛,這叮叮真是的。(請記住.)」
「什麼?」男人打斷了啊海的話,「我們要的東西可能在他兒子身上,啊海,你給她兩隊人,無論如何要給我把他找出來。」
「哦?」啊海沉默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嗯,好的。」
「藍星」大下叮叮終于等齊了兩隊人馬。說起來叮叮來頭不少,也不知道是何號人物,這兩隊人里見了叮叮,大多都要尊稱一聲叮姐。叮叮也沒說什麼,手一指,一百多人便往暗巷區沖了進去……
那帶頭的一把便將羽飛揪了上去,看了看她那平坦的胸膛又看了看臉蛋,「靠,原來又是你這娘娘腔,害得老子以為大熊從那抓了個小妞過來。」
「什麼?」
听到這個人這麼一說,羽飛又是高興又是驚奇。高興的是他沒認為自己是女的,驚奇的是他認識自己的嗎?
她仔細地觀察了他一下,雖然月光很模糊,但是還可以勉強地看得見。她猛地一醒,有印象,他們自己的確是見過的,啊!就是那次調戲海哥的妹妹那幫人。
「什麼?是你們!?」她一時沒注意便月兌口而出。
「是的,是我們,上次你壞我們好事,這次倒是要你連本帶利還過來。」說罷便從羽飛口袋中掏出了錢包和手機,一手摔下她,「有錢人呀,打!給老子往死里打!」
看到他拿走了手機,不知道為什麼,一種莫名的怒火和沖動便涌了上來。她不能失去它,她不能再失去任何東西了,那是媽媽留給她的。
「那機子是我媽留給我的!!」
羽飛像瘋了一樣,在其他人沒有來到她身邊時便撲到了那個帶頭的身上,一口就咬住他的手腕。
「啊」那人痛苦地喊了一聲終于松開了手,「打,給老子打死他!!臭小子,咬我?」
一手接住手機的羽飛便卷縮在地上,之後便是一番的拳打腳踢,而她也盡量地把手機放懷里,不至于被他們打到。
打了多久她已經不知道了,只感覺無數的拳頭和無數的腳踢不斷地落在自己身上,全身上下的骨頭仿佛都斷開了一樣,好疼,真的好疼。
她緊閉著雙眼,腦袋里一片空白。有人來救救自己嘛?英雄救美?哎,多麼土的情節呀。又也許是她已經不知道疼是什麼感覺了,因為有人朝頭上就是一腳。漸漸地,她便感覺身上的撞擊感已經慢慢消失了。
干笑了一聲,完事了嘛?死了?女生的身體真的這麼不耐打嗎,呃,看來是的。
良久,這里真黑啊,說起來這里是哪里啊?好像來過這里幾次了呀。呃,不是,她感覺自己好像每天都要來這里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那麼陌生。
「羽飛!羽飛!醒啊,你快醒啊……」
「羽飛!這混蛋就這麼丟下老娘?!」
「快醒啊,喂!老娘叫你快醒啊!听到不……」
有人在叫?誰啊?媽媽?呵呵,想不到這麼快就可以見到媽媽了,那麼說起來也真夠開心的。好了,現在要干嘛?睜開眼楮?
啊,對了,不睜開眼楮怎麼去找媽媽呀,嘿嘿,真傻。
慢慢地慢慢地,羽飛睜開了眼楮,一絲,括大,再括大。也不知道誰在抱著自己,準確來說是自己不知道在誰的懷里。周圍除了黑的還是黑的,天堂是這樣的嘛?她只覺得怎麼跟電視上看的有點不大一樣。哎,算了,反正自己是不大去管這個的。
看著眼前的黑影,伸手去模了模她的臉龐,「你來啦媽媽」羽飛說得很脆弱,也許說是根本就沒力氣去說。
只見她擦了把淚,笑了起來。一手抓住自己的手,又抽泣了一下,「誰,誰是你媽啦!我啊,我是叮叮啊,喂!你這混蛋怎麼這麼快就不認得人家咯。」
「噢?叮叮?」羽飛沉思了下,「我說你怎麼也下來了呀。」
周圍的人一听,便也樂了開來︰
「哈哈,叮姐,你看他都不認得你了……」
「哈哈哈哈,這小子有趣,不愧是叮姐看中的人啊……」
「哈哈,我想這小子八成是被打瘋了,哈哈……」
「哈哈哈,好樣的小子,臨危不亂……」
「哈哈,看來你是想死了,在叮姐懷里都敢耍流氓……」
「呃?」周圍歡樂的氣氛猛地將羽飛拉醒了,她模了兩下叮叮滿是淚痕的臉,再模了下自己被打腫的臉,「哎呦,」疼的,「呃,我沒死?」
「你才沒死呢,傻小子,」不知道被她氣的還是被周圍的人逗的,叮叮微笑的臉一下子便紅了起來。
雖然現在光線很暗,看不到,但是羽飛還是知道的。
她看了看周圍,只見剛才的那幫人已經被打得昏死過去了,而自己這邊的人起碼有五六十人,干笑了一聲,「我說不就是幾個流氓嘛,用不著這麼大排場,哥可以擺平的哇。」
「哼,就你那窩囊廢能擺平?」叮叮扭了一下頭,撇了下嘴,「我們還一分隊兄弟在找你呢,等會你得請人家喝茶啊。」
「哇,請這麼多人喝茶?那我豈不是破產?咳~咳~」咳嗽了兩聲,叮叮連忙揉了幾下她的後背。
此時的羽飛別說開玩笑,要是想說個話也感覺挺辛苦的。心想糟了!經過這次也不知道身體里那個器官壞了呢,剛用了這個身體才幾天就要報廢了呀。哎,還沒買保險呢,呃?話說老天搞個這樣的身體給自己,不知道壞了有沒有報銷的呢,換個?呵呵,那也好。
「你笑什麼笑啊,老是有事沒事就傻笑,」叮叮故意做生氣的樣子。
「呵呵,我看你漂亮嘛。」
「這~」
「啊,對了,」虛弱的羽飛在叮叮懷里挪了挪,見她這麼幸苦,叮叮趕緊也把身體移了下。只見她一把抓住旁邊的袋子,拉了過來。
「你,你看,」她舉起了袋子,「我,我不是窩囊廢,你看,你的衣服還在這」說完還抱著袋子傻笑了下。
「……」叮叮沒有出聲。
「你,你怎麼啦~?」看見她這樣羽飛倒是反過來有點擔心,便撥開她的劉海,「那里不舒服了嘛?」
「沒,沒有……」
誰知道叮叮一把抓住羽飛的手,緊貼在她臉上。
很熱,很溫暖,從月亮溫和的月光下羽飛可以看到她哭了。
是的,羽飛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哭。晶瑩的眼淚不斷地從她美麗的眼楮里涌出,用手擦了一把還是一把。紅彤彤的翹鼻加上緊抿的櫻唇,抽泣起來,甚是可愛。
「好啦好啦,我不是沒死嗎,你這丫頭哭什麼呀,」嘗試著站起來的羽飛,因為疼痛感又躺回了叮叮懷里。
突然叮叮一把便把她摟住了,摟得那麼緊,似乎生怕她會突然不見了一樣,淚水不停地滴落到她的臉龐,口里不停地念叨著,「笨蛋,蠢豬,傻瓜;笨蛋,蠢豬,傻瓜……」
淚流到嘴里,很咸,是的,很咸。
是嗎?呵呵,也許當正真了解到落淚的原因時,你便會品味出,淚,其實是苦的。
而且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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