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沙秋雯受審查
沙秋雯接到首長的電話，讓她立即去見他……首長沒有說是什麼事情，也沒有說要準備什麼材料。沙秋雯奇怪，首長怎麼來成都了？不會專門為自己的報告來？首長更重要的事情多著呢，也許是辦那些事情，隨便叫自己去見面，也可能會問報告中的事情。沙秋雯這樣想，就把報告和準備的人事安排方案都帶上。
首長在套房的外間接待了沙秋雯。
首長看著沙秋雯的身體微笑問︰「工作很忙，身體吃得消嗎？」
沙秋雯認真的說︰「首長，你知道我的底細，讓我挑這樣重的擔子，我是戰戰兢兢的，加上這身體情況，就…。」
首長笑了︰「那你怎麼又能夠弄出了那樣的報告呢，小沙，你從人力資源開發和產研結合的角度，提出了整合系統內醫療、科研力量的構想，這很不簡單嘛，還能夠說你沒有能力嗎？」
沙秋雯忙說︰「首長，那是工作逼的，而且是下面的同志工作中產生的，我不過作了點調查研究…。」
首長︰「和你的報告，有了配套的人事安排？」
沙秋雯忙說︰「我是希望領導明確了那幾個深層次問題，在操作時才………」
首長︰「我是問有配套的人事安排嗎？」
沙秋雯從公文包取出材料，抽出兩頁說︰「因為問題很敏感，那些問題還沒有明確，我還沒有和其他同志研究，只是個人的初步考慮，加上劉子豐病危，所以我弄了兩方案…」
首長沒有等沙秋雯說完，已經‘奪過’那兩頁紙。看起來。
沙秋雯奇怪首長的舉動，突然有了一個朦朧想法︰首長今天不是來談工作的。
首長指著紙上，嚴肅的︰「這個米雅娌，上次提為副院長，是老閔閔司長決定的。」
沙秋雯听出來，首長的語氣不是問，是肯定，似乎要讓沙秋雯順著這個話回答。沙秋雯更奇怪首長今天怎麼啦，首長對米雅娌的事情是很清楚的。奇怪歸奇怪，沙秋雯只能實事求是。
沙秋雯忙說︰「應該完全是我決定的，要使用米雅娌，開始是我提出，向閔司長請示過，後來就完全是**作，我主持決定的。(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首長︰「那你說說你當時這樣作的理由。」
沙秋雯不懷疑首長忘記了，奇怪首長現在的態度，她沒有糾纏這奇怪的態度，把當時對米雅娌的表現，包括後來的極端態度，詳細說了一遍。然後沙秋雯說︰「應該說，米雅娌轉變以前，或者說去年她當眾打劉子豐以前，米雅娌的品德是不高尚的，或者說是卑劣的。可是那以後，她是換了個人。當然，我承認，我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她轉變的真正原因，肯定不是因為和劉子豐絕裂，充其量，那只是表面原因…。」
首長︰「既然你連她轉變的原因帶不清楚，就去重用她，這怎麼解釋？」
沙秋雯微笑道︰「首長，我對重用保留意見，我提出使用她，是看見她轉變以後的工作態度、工作方法，是從發揮她的特長，也是從醫院的人才現狀及系統的人才現狀，綜合考慮的。從她這半年多的工作看，第一，她沒有反復，轉變以前的壞的東西，再沒有出現過。第二，她負責的崗位工作，都有新的作為，突出的推進了醫院工作，比如醫院的專業職務職稱評聘工作、和研究所的合作、人力資源開發等方面的工作成績，在系統內是有目共睹的，群眾對她的評價也是肯定的，這些都是可以隨時復查的。我只是因勢利導、因材施用而已。」
首長突然取出錄音筆︰「你听听這個。」是王力凡那天追問劉子豐和米雅娌在稀飯廣場的事情里做了些什麼？包括那個視頻的炮制過程，劉子豐的回答。
沙秋雯剛听完，首長就問︰「她這樣處心積慮的害你，你現在還願意用她？」
沙秋雯笑了︰「首長，我現在明白了，米雅娌轉變的真正原因，我終于找到了，現在我很有把握的說，她的轉變是不會反復的。」
首長嚴肅的說︰「她哥哥和父親為她的升職，找過你嗎？」
沙秋雯看了首長，很想說你是明知故問，忍住了，既然首長今天奇怪，就裝著不奇怪，沙秋雯說︰「找過我，說是知道我要安排米雅娌去研究所，感謝我，要我做米雅娌的工作讓她接受安排。」接著把上任司長那天苗壯父子的談話詳細說了。
首長問︰「你對這二位是什麼態度？」
沙秋雯︰「我們系統和他們只有組織關系，沒有業務關系，所以，我和他們接觸很少，這次是和他們第一次談話，我對他們也無具體的態度可以說。不過，就這次談話，我覺得米雅娌的壞毛病，是他們影響的，就象閔司長事後給我說的一樣，米雅娌不听他們的了，他們就把米雅娌當麻煩扔出來。我估計米雅娌現在和他們沒有共同語言了。」
首長嚴肅的說︰「這二人現在正雙規。」說了看著沙秋雯。
沙秋雯象听故事，沒有任何反映。突然對首長說︰「你重新放一下剛才的錄音，我想听那個問劉子豐的人的聲音，你們知道他是誰？我好象知道是誰。」
首長︰「你知道？我們不知道，是匿名寄來的。」說著放錄音。
沙秋雯反復听了幾次；「是，肯定是那個王力凡！」
這個時候，從套間出來比首長大的老者，對首長說；「請小沙听听那幾段。」
沙秋雯沒有听多少，就說︰「這是李蓉生的聲音呀，劉子豐怎麼會向他這樣坦白自己的秘密？」
老者問了李蓉生、王力凡的情況進套間了。首長把話題轉到沙秋雯的整合系統內醫療、科研力量的構想的報告上，回答了沙秋雯的問題，表示支持沙秋雯的構想。
首長說；「小沙，閔司長真是發現了你這千里馬呀，你可以在班子里深入研究這個構想，我建議你這項工作要讓班子成員都負責一個方面，你試著當一回甩手掌櫃，你先考慮他們如何分工，過兩天，我們參加你的班子會議，我們出面來安排………」
沙秋雯警惕的睜大眼楮︰「首長，你是什麼意思呀？」
首長笑道︰「什麼意思？再過多少時間，你就當媽媽了，不知道感謝我？難道你不休息產假了？想在產假時還辦公？我能夠允許這樣做嗎？」
沙秋雯笑了︰「謝謝首長，其實，當時我就說了這個問題了。首長，現在也來得及，換一位領導來，我還是回…。」
首長不笑了，手一揮︰「別再想啦，好好干，有方法的干，做到你離開成都了，仍然一個樣，就這樣。你回去休息。」
沙秋雯站起來；「首長，你好不容易來成都了，我總應該…。」
首長擺手︰「不要你管我們，有什麼也不能找你嘛，我會找你超哥哥的。」
沙秋雯離開了，她還是沒有感覺到她剛剛接受了一次嚴峻的審查，審查的題目是沙秋雯和苗家父子有無政治交易。題目是由李蓉生、王力凡泡制，又經過苗家父子攪渾的。
首長當然不相信有這樣的交易，他專門陪老者來調查這個問題。老者安排的調查組已經有了正面反面方方面面的成果，在老者主持的工作中，審查沙秋雯只是一個很小的內容，主要的大量的內容是苗家父子的有關材料。李蓉生、王力凡匿名提供的劉子豐錄音，只不過是萬千材料中的一件，只是李蓉生、王力凡提出的問題，把苗家父子在劉子豐米雅娌張少南沙秋雯林冠雄的人和事中暴露出來。可是，調查組卻沒有李蓉生、王力凡的任何線索，而劉子豐又在昏迷中。
李蓉生、王力凡匿名寄出的錄音，是分批整理、分批寄出，顯示了他們的用心良苦，讓一般初次接觸錄音材料的人，會輕易的跟著李蓉生、王力凡的意圖轉。這些材料又和其他渠道的材料互相支持，很象是精心策劃的。而且在苗家父子攪渾水的過程中，一般人更容易產生懷疑更多人的效果。
老者當然不屬于一般的人，他接觸錄音材料的第一時間，就要求找到錄音中出現的這兩匿名者，老者還懷疑這兩人後面還有策劃者。所以，當沙秋雯認出李蓉生、王力凡以後，立即布置了相干工作。布置完後出了套間，沙秋雯已經離開了。
首長笑道︰「老領導，現在對小沙放心了？」
老者搖頭︰「借用小沙剛才的話，首長，我對放心保留意見，我什麼時候不放心她啦？我……」
首長笑著︰「是我用詞不當。小沙確實是事事出以公心喲，無私才能無畏………」
老者笑了︰「我不會妨礙你們提拔她，不過，象你這樣宣傳她，你不怕被其他系統或者上面更重用她？」
首長緊張了︰「謝謝老領導提醒，我得注意了…。」
老者笑道︰「光注意不行的，得加大培養力度，說不定，我就先動手啦，哈哈…。」
首長苦笑了︰「老領導，我當然對你不保留，可是，你總要考慮我的接班問題嘛……」
老者笑道︰「小沙現在抓人力資源開發，工作很有成效，人才一茬接一茬的出來，你還愁什麼。讓她在更高的高度工作，成效會更好更寬嘛。好啦，反正也不是我、你說了算。我已經答應了你，陪你去幫助小沙學會當甩手掌櫃，讓她安心休息產假，才談得上剛才說的事情。你這幾天在成都的安排，我都支持，一定陪你。」
首長笑了︰「那我就讓馮超來接我們啦。」
未完，下節164精彩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