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韋東彪的坎坷人生(20)郝強被陷害
豐盛的午飯,韋東彪吃的樣子很讓涂媽媽滿意,可是韋東彪的心里卻焦急著,見涂部長放下筷子,去了旁邊的沙發,韋東彪連忙坐到涂部長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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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部長微笑︰「是想知道郝強的事情吧,為什麼不問他?」
韋東彪苦笑︰「小豹子也這樣問過我,可是,我…。我已經習慣………」
涂部長笑了︰「習慣不問別人的事情?對吧,不錯,難怪我那些戰友現在還念念不忘你呀。好吧,看你急的,我就全告訴你。」
郝強當上專用鐵路的保衛員,唯一任務就是配合部隊做運輸部的整頓工作,很快,那些利用派性,破壞運輸,牟取私利的壞頭頭,就迅速被揪出來,幾個主要骨干跑了。在抓捕其中一個骨干時,郝強機智勇敢完滿完成任務,和部隊的戰士一起,不僅抓到那個狡猾的壞頭頭,還找到了壞頭頭和其他壞頭頭的犯罪證據。郝強因此被任命為小隊長。
郝強這麼快就榮升小隊長,雖然小隊長連芝麻官都算不上,家里的人還是都替他高興。
在電子工廠這個封閉環境里,青少年都比較單純,沒有外面同齡人那些問題。但是,相對來看,郝強比其他子弟要散漫些,容易激動些。郝強比起他的兩哥哥,就更顯得不愛學習,挑食,敢頂嘴、不服管教些。因此郝為民對郝強還是有些頭痛,偏偏郝強的媽媽李霜對這個ど兒寵愛,兩口子沒有少為郝強的事情吵過。
郝為民一直都為郝強在運輸部工作擔心呢,他是反對讓郝強去運輸部的,他主管的工作,就接觸到運輸部的,運輸部是廠區外面相對獨立的單位,可能是必須和外界接觸,或者說,就是在外面活動,從領導到底層員工,都受外面影響了,或者說就是和廠內的人不一樣的。這些年,什麼串聯、造反、奪權、派性、武斗、打砸搶、停產、專案、私刑…。社會上發生了的,運輸部一件不少的都發生了,有些更嚴重。這些發生的事情,是運輸部的人干的,有在前面沖的,有在後面出陰謀的,有老的,也有小的。因為鬧得太「突出」,已經嚴重影響了電子工廠的正常活動了,上面也讓解決過運輸部問題,可是都是雷聲打雨聲小,後來就不了了之。也抓過在明面上跳得太不象話的小頭頭,兩派是這次你被抓兩,下次他被抓兩,純粹是互相報復,不要證據,抓住了亂打,有些就被打殘廢,或者打死,也不需要誰負責任。過後,癱瘓了的鐵路,還是老樣子。
現在苗應達組長帶了部隊來,接管了運輸部,大張旗鼓的整頓運輸部。不少的人還是認為和以前一樣,要不了幾天,部隊撤了,苗應達走了,一切還是恢復原樣。已經靠邊的運輸部的人這樣想,郝為民也是這樣認為的。
郝為民這樣認為,是因為他對苗應達這個人的看法。郝為民因為工作關系,了解一些情況,更從全國各地的戰友知道了不少內幕信息。他知道苗應達被造反派解放,是因為他父親苗部長,這個苗部長就不地道,這幾年就在暗地支持造反派,而且是兩邊都有他的影響。郝為民從苗部長陷害金幗,讓人往金幗的檔案塞黑材料這件事情,是直接感受了苗部長手段的卑劣。雖然苗應達銷毀了黑材料,也向電子工廠的職工、專家表了決心一做好運輸部的整頓。但是,郝為民還是覺得苗應達有只是表演的可能,郝為民沒有證據說運輸部的派斗是苗部長弄的,但是,郝為民認為,現在要能夠真正整頓運輸部,就必須解決派斗,就必須動那些不可一世的造反派,這樣,就肯定會動苗部長。苗應達敢動他老子?苗應達能動他老子?
郝為民還認為,苗應達是造反派解放出來的干部,和那兩個省革命委員會的副主任是一類的,那夫妻倆全干的明顯的派**情。苗應達有膽量違背他們嗎?
所以在這樣的時間,讓兒子去苗應達手下工作,兒子會是什麼下場呢?這是郝為民一直擔心的。當時是李霜堅持要兒子參加工作的,李霜認為,郝強已經這樣大了,整天閑著,沒有人管他,讓人不放心,高小沒有正式畢業就停課,這些年郝強又沒有機會學技術,要想在車間上班是不可能的,現在能夠當保衛員,有組織管了,總比留在家強。而且一個最基層的保衛員,管它運輸部怎麼變嘛,對他平時嚴格要求就是了,瞎擔心啥。郝為民當然不能給妻子說擔心苗應達的問題。再想想李霜的話也對,只要經常提醒兒子,擔心的事情也許不會影響兒子。
現在,兒子立功、升職,郝為民當然高興,但是還是憂心忡忡,兒子這次忘命的抓那壞頭頭,當時是有生命安全問題的,郝為民當然後怕,當然,這些他還不是特別擔心。他現在更擔心兒子的行為開始把兒子放到了壞頭頭的對立面,也就是放到解放苗應達的造反派的對立面,這會不會是苗應達把郝強這些無知的小青年當槍使呢,以後他拍走了,兒子他們是什麼下場呢?郝為民背心冒冷汗了。
郝強正眉飛色舞的給媽媽哥哥姐姐講他的英雄事跡。媽媽高興,也為兒子當時的危險後怕;哥哥們認為是小弟弟在自我夸張,听了就听了;姐姐們對壞頭頭的污七八糟的行為憤怒,難以置信,新中國能夠允許這樣的壞人當頭頭?
郝為民在兒子充分興奮以後,把郝強叫到書房,這里是兒女們不能進來的地方,郝強第一次,也是兄妹中第一個能夠進去的,他好奇的看著爸爸的書房,沒有什麼特別,一張和臥室里桌子一樣的桌子上,放著一樣的台燈,一樣的藤椅、木凳,一樣的書架、木衣櫃。郝強笑了,沒有說話,在木凳坐下。
「小強,以後的事情想過嗎?」郝為民好象不經意,隨便問,他沒有看兒子。
郝強更隨便;「以後?以後爭取當中隊長。」
郝為民笑了;「兒子,我是問你怎麼當這個小隊長,怎麼處理手上的工作?」
郝強楞了,抓了一下頭發,不好意思︰「沒有想過,明天上班了我去問問,先問中隊長,他是部隊的排長,很不錯的,象我哥哥,就是這個差點…」郝強笑著指自己腦袋。
郝為民瞪著兒子︰「不許驕傲自大,看不起別人!」
郝強不好意思笑著︰「我特別尊重他,爸爸我給你說,這次我們抓了那壞頭頭,他審問,我是在門口守衛。那壞頭頭審著審著,反問起他來,爸爸,排長差點把我們掌握的情況給說出來,幸好擔任記錄的同志提醒了……」(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郝為民︰「這只是經驗問題,你不要給其他人說這事。」
郝強︰「我知道,我記住了你、媽媽、哥哥姐姐的話,不說別人的事情,不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別人……」
郝為民點頭︰「記住了好,還要做到。」
郝強︰「爸爸,我有個問題,可以和你說嗎?你不會說我不遵守保密規定………」
郝為民笑了︰「你有什麼需要對我保密的?」
郝強︰「好,爸爸,我說了,這次抓的壞頭頭,從那些證據看,我覺得他背後還有更壞的人,爸爸,你說我可以把我的這個看法報告嗎?」
郝為民︰「具體情況你不需要說,我告訴一個辦法,僅僅是看法,就不能隨便說,只能在正式的會議上,主持會議的人讓討論時,有人說這方面的意見時,才可以說,而且要準備清楚,表達明白。如果純粹是懷疑,或者是道听途說的,就根本不要說。另外,你如果堅持你的看法,你就悄悄的找證據,我說悄悄的,是指你不要聲張,還要堅持不違反規定,保證自己安全。我的意見,從你現在看,你還是新手,沒有經驗,還幼稚,現在就一條,看法悶在肚子里,以後真發生了,你再對照你的看法,這樣就有了經驗。
郝強听懂了一部分,還是似懂非懂,點了頭。
郝強上班以後,真去找了中隊長,那個部隊排長,排長听了他的問題笑了︰「我也不知道這個小隊長應該做什麼,我看可能有些象我們部隊的班長吧,班長就是要愛護全班戰士,團結全班戰士,和戰士一起遵守紀律,完成上級下達的任務……你現在就是圍繞整頓這個中心任務,執行命令吧。」
郝強︰「現在有命令嗎?」
排長笑了︰「這樣,你這個小隊正在做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就繼續著做,原來的分工,仍然讓他們繼續,你也繼續做你原來擔負的事情,但是,你現在是小隊長,就還要注意其他同志的工作情況,發現需要調整的,可以和我說,我們商量了,你去調整。另外,上次你在執行任務現場查到的那些證據,你去整理整理,…。」
郝強︰「怎麼整理,排長,教教我吧。」
排長點頭︰「我正想說,你看這樣行不行,先把那些證據全部理一遍,把相同的內容歸在一起,再按照時間先後排次序。如果涉及相同的人,就放在一起……你先這樣做做,看行不行?」
郝強沒有說話,只是點頭。
回小隊以後,郝強召集小隊的保衛員開了短會,把排長的意思說了,因為這次完成任務中,郝強的表現,小隊的保衛員都服了,又是排長的意思,又沒有變化自己原來的工作內容,所以沒有誰有意見。
郝強開始按照排長的想法開始了證據的整理。郝強的文化水平,只能說大部分字能夠認識,要說道理,要分析,還真不知道。他就老實的按照排長的辦法,先讀明白內容,然後依時間排次序,再把同一時間,相同內容不同人的內容一起讀,郝強還真有了心得,他從這樣的證據內容里,又發現了新線索。
郝強立即把這些情況向排長報告,排長同意郝強的發現,親自仔細研究了證據,又再審問了壞頭頭,從排長的問話中,壞頭頭以為排長已經掌握了他的罪行,才又交代了直接指揮他的另一壞頭頭的藏身地。
這樣,排長帶著郝強小隊,很快就將另一個壞頭頭抓到。這次,審問這個壞頭頭的工作,因為排長另外有任務,排長就讓郝強參加,他安排了另外部隊兩干部主持審問工作。
審問開始,這個壞頭頭見郝強三人年輕,就故意胡攪蠻纏,油嘴滑舌,這下把部隊干部惹急了,一位部隊干部趁那壞頭頭說了髒話,上去就一耳光,那壞頭頭以為象他在派斗時那樣,他就是在被自己的審問對象惹火了時,他就要將被審問的人打得殘廢或者沒命。現在見部隊干部動手了,他害怕了,立即變了態度,認了錯,而且是部隊干部問什麼就答什麼,沒有問的也說了,這個壞頭頭交代出,有一個地位很高的大人物,一直在操縱運輸部的派性武斗。可是,這個壞頭頭拿不出任何證據,也不知道大人物是誰。
和郝強一起參加審問的部隊干部,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也缺少審問經驗,見剛才一個耳光就讓那壞頭頭老實了許多,于是在那壞頭頭不繼續說新情況時,認為是壞頭頭態度頑固,認為壞頭頭是想用大人物來威脅,立即生氣了,兩人都沖大壞頭頭面前,動了拳頭。
郝強雖然沒有自己動手,也沒有阻止。他沒有阻止,不只是他也很憤怒,只是覺得部隊同志的拳頭並沒有觸及那壞頭頭致命的部位,只是讓他受點皮肉苦,不會出人命,沒有關系。
後來見那壞頭頭還是說不知道,就停止審問,那壞頭頭還在說話,說真沒有隱瞞。讓他離開的時候,他自己站起來,自己好好地走回監室的。
可是,三小時以後,這個壞頭頭死了。那個時候,罪犯在監室死亡,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個壞頭頭交代的有幕後大人物操縱破壞運輸部的供詞,已經匯報上去,在案情關鍵的時候,知情人突然死了,就可能存在殺人滅口,于是,幾天後上級派人立案調查。
審問中對犯人動了拳頭,犯人死了,當然動拳頭被列入死因之一。于是,郝強和幾個參加審問的部隊干部被停職接受調查。在幾天調查時,調查組分別讓他們說明了動拳的過程,郝強保證部隊同志沒有接觸致命部位,還提出檢查尸體來驗證自己的說明。可是,調查組去檢查尸體時,尸體已經火化,辦這事的也是部隊的干部,沒有經驗,這麼多天了,因為尸體已經開始腐爛,火化處理,只是按照常規辦事。他沒有責任,可是動拳的就沒有了清白的條件。
于是郝強等人只有等待調查結論。
後來因為郝強本人不具備在案的理由,解除了對他的調查,只是因為不及時阻止行刑逼供,給了警告處分,繼續干小隊長的工作。那幾位部隊干部,郝強再沒有見到,只听說轉業了。
過了幾月,部隊偵察到壞頭頭二把手的藏身地,上級命令排長組織抓捕。按照排長的布置,這次是幾個小隊和部隊戰士協同作戰。郝強小隊和一起的幾個部隊偵察員發現了那二把手就在自己前面房子里,郝強立即向排長報告,排長說他已經命令其他小隊靠過來,讓郝強相機行事,及時抓捕。郝強正準備發令收網,身邊的部隊偵察員拉住他,示意左前方路上正過來一軍裝男人。郝強目光詢問偵察員是否自己人,偵察員搖頭。
軍裝男人在房子前小心的看了周圍,然後有節奏的敲門,進去了。
郝強立即發令,小隊和偵察員們立即行動,其他小隊也撲上去了。
郝強沖進屋時,那軍裝男人還故作鎮靜喝斥︰「你們是什麼人,敢沖擊我執行任務,我是苗部長………」
「啪。」不大的響聲,軍裝男人突然倒下,眼瞪著那二把手,口邊冒出血︰「你…。」
與此同時,郝強發現那二把手的槍已經對著剛沖到軍裝男人身邊的向林,說時遲,那時快,郝強閃身撲上,既推開了向林,又踩中了二把手拿槍的手,子彈擦著向林的耳朵邊飛過。
槍聲、搏斗。(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幾名戰士已經扭住二把手的雙手、按在地上,帶消音器的手槍掉在地上。
二把手在押解途中死了,是咬舌噎死的。
向林是大隊部參加偵察二把手藏身地,派來引路的大隊部保衛員。因為郝強不顧自己的安全,挺身救了向林,向林非常感恩郝強,兩人從此成了好朋友。向林因為耳朵受傷住了醫院。
在匯報案情時,郝強和听見那軍裝男人說話的戰士、偵察員,都一字不拉的把軍裝男人的話報告了。
過了幾天,開了慶功會,郝強也被記了三等功,還升了中隊長,原來擔任中隊長的排長離開了。
排長離開前專門和郝強告別。
郝強拉著排長︰「你怎麼就走了呢,為什麼嘛?我連小隊長怎麼當都沒有弄清楚,又讓當中隊長,我怎麼辦嘛。排長,你不走好不好,我去給大隊長說,還是你當中隊長,我還是當我的小隊長………」
排長苦笑︰「郝強,你經歷這些事情,應該成熟了,應該懂事了,部隊的命令不是兒戲。我離開是另外有原因的。我非常喜歡你,把你當弟弟。我走了,只給你說一句話,希望你一定听,就是這次在抓犯人時,那個死人死前說的話,全部都必須忘掉,對任何人都不要說!能夠做到嗎?」
郝強莫名其妙︰「什麼話?那一句?」
排長認真的︰「全部!」
郝強︰「可是,我現在,真記不起………」
排長︰「記不起了就不記,更好,」排長拍拍郝強的肩︰「一定記住啊,哥不會害你。就是大隊長讓你說,你也必須說忘了,如果其他人硬說你听見了的,你也說不記得。」
排長不放心走了。大隊長還真找郝強了。
是在兩個月以後,運輸部的員工中在流傳,說有人污蔑苗組長是壞頭頭的後台,想趕苗組長離開運輸部。
郝強也听見了,不相信,也沒有當回事情。
這天,大隊長電話讓郝強去他辦公室。
大隊長是部隊的什麼處長,郝強除了開會見了他,還沒有單獨一起過。
大隊長沒有等郝強坐下就問︰「郝強同志,你認識苗組長嗎?」
郝強搖頭︰「不認識,沒有見過………」
大隊長嚴肅的︰「不老實,開會都在,怎麼說沒有見過?」
郝強分辨︰「我參加過的會,還真沒有苗組長,大隊長,你可以調查……」
大隊長瞪著眼︰「我自然要調查的。我再問你,你這段時間,說過苗組長的壞話,都說了些什麼?」
郝強急得快哭了︰「大隊長!你怎麼能夠冤枉人呢,我什麼時間,和什麼人說了啥壞苗組長的壞話?我連你大隊長都不熟悉,我怎麼有資格認識苗組長那樣的大首長,又怎麼知道苗組長的事情,我有啥理由要去壞苗組長。大隊長,今天你要給我說清楚……」
大隊長冷笑︰「我說清楚?郝強,你現在要明白,現在是組織上要你說清楚!來人,把他帶到禁閉室,讓他作書面檢查,什麼時間交檢查,什麼時間出來!」
郝強莫名其妙的住進了禁閉室。所謂禁閉室,就是在大隊辦公樓一樓角落的一間辦公室,有一間單人床,一張兩抽書桌。郝強想著排長臨別時說的話︰‘大隊長讓你說也不要說’,又想到爸爸的教育,決心一個字不說。而且,現在郝強對大隊長這樣對待自己,非常憤怒,脾氣上來了,他是要反抗到底。
第一天,郝強在房間不停的叫罵,說大隊長冤枉他。嗓子喊啞了,累了,睡了,沒有人理他。
第二天,郝強喊了一陣,不喊了,從中午就拒絕吃飯。
第三天,郝強繼續絕食。
第四天,郝強昏倒,進了醫院。同時,大隊長被拆職,離開了運輸部,苗應達親自到病床前向郝強道歉,說大隊長對郝強犯了錯誤,已經處分了大隊長。
郝強第一次見到苗應達,他到現在仍然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招惹上大隊長的,他和大隊長沒有任何交集,為什麼大隊長要這樣污蔑他,這樣整他。
郝強把這樣的不明白問了苗應達。苗應達看著這無辜的小青年,心里在痛,但是他又不能告訴郝強真實情況,只是說︰「大隊長糊涂,片面听信了壞人的話,壞人已經抓到了………」
郝強說︰「壞人是誰,我認識嗎?他說和我有仇嗎?我不記得我有啥仇人呀………」
苗應達說︰「不管他啦,抓到時,他已經死了。所以,我們處分了大隊長。郝強同志,你是好同志,病好了以後,還是繼續你的中隊長工作。」
郝強︰「首長,是不是因為我當中隊長,他們不高興,請首長免了我,讓他們當……」
苗應達笑了︰「小同志,這話沒有原則啦,算了,你病了,腦子不好使,我不計較這些話。組織決定的,你就挺起胸膛工作,又不是什麼多好的差使,經常都有生命危險的,郝強同志,你的表現我都知道,組織需要你這樣的基層干部。好好干,執行任務時,注意你自己和你部下的安全。現在好好醫病。」
郝強現在對苗組長有些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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