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節夜談
這個時候在艾黎家卻是非常熱鬧，不僅一家人全回來了，敬春雪也抱著天賜和史小麗在這里，話題全集中在敬春雪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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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春雪就任新建附屬醫院辦公室主任兩周了，敬春雪已經適應了醫院的工作。比起藥廠，醫院單純多了，近萬人的部屬藥廠，科研、生產、銷售，什麼都有。又是機器，又是人，還有部、省、地方各種婆婆要伺候，光是屬于辦公室管理的一個電話總機室，就夠人煩。醫院，把病人全加上，就那麼不到4千人，除了伺候本部，暫時還沒有其他婆婆。醫院，沒有了專門的總機室，院辦公室的工作量還沒有藥廠的三分之一。
因此盡管艾黎覺得對不起敬春雪，敬春雪卻真心感謝這個表姐夫。
剛才把敬春雪喊上樓來，是黎愛華，她剛听艾黎說了醫院要讓敬春雪買房子的事。她擔心敬春雪不要，她得勸勸敬春雪。
果然，敬春雪一听說房子，就笑道︰「我一個人，還另外買什麼房嘛，和媽媽住一起，附近的環境又方便，又在城里，媽媽也習慣了。妹妹那別墅也空著，媽媽就是嫌那里在城外，想出去一趟，就必須動車。這醫院的房子，離開城更遠，媽媽肯定是不來住的，醫院離小麗家近，我還另外在醫院買房子，沒有用處的。」
敬春雪一大串理由還要說下去，黎愛華忍不住說了︰「春雪，您這個人啦，考慮問題都是老觀念，還有就是不為您自己考慮。我給您算算︰醫院這次是用的集資建房的政策，還有凝聚人才的政策，房子平米單價比衛東這房子低一半……」
史小麗︰「真的嗎？媽媽，要呀，咋能不要呢。」
黎愛華說︰「還有，是用公積金按揭，我研究過公積金政策，除了用來買房，是不能做其他用的，您不用，是想留到退休時當養老金呀？物價漲得比銀行利息高多了，到您退休時，您的公積金就買不了啥啦，就算是您要把公積金留到那時用，還不如現在用來買了房子，房價只有年年漲的，現在買了房，至少能夠保值，肯定能夠增值………」（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史小麗︰「黎媽媽，您真厲害，我就沒有注意這些政策，也沒有想過這些問題。我現在只是從公司的成本在每年增加，感覺壓力，員工工資、原材料、運費這些直接成本，每年都在快速增加，還沒有想過從政策上去研究。娜娜姐、敬禮哥你們要教教我呀………」
黎愛華笑道；「您這些經營上的問題，隨時找他們就是。現在說您媽媽的問題。」
敬春雪笑了︰「我還真沒有關心過這些事情，您說的文件，都經過了我的手的，我還以為和我沒有關系呢，沒有仔細看，更沒有分析過，一直都是只顧忙工作。」
艾黎笑道︰「您這是太認真工作啦，以前有一句話，當然現在不適用，我借用一下，叫只埋頭拉車，不抬頭看路。以前，這話的意思不一樣，現在，您是辦公室主任，主要還是為院長當好參謀，不要陷在那些瑣事上，有個笑話，問諸葛亮是怎麼死的？……。」
史小麗︰「電視劇里有答案呀，難道，電視劇又在瞎編啦？」
龔敬禮︰「爸爸是說孔明是累死的吧？要我說，孔明就是累死的，孔明其實就是劉備和幼主的參謀、辦公室主任。劉備在時不說了，劉備死後，在家，他給劉備的兒子又當爹，又當娘，是管家。在朝中什麼事情都幫助幼主干了，連應該下面的將相做的事情，他也親歷親為。當然累，累得要死，是不是累死的？」
史小麗︰「原來你們是在戲說諸葛亮啊，現在電視劇、電影都戲說，讓我們弄不清楚那是真，那是假。」
娜娜︰「電視劇、電影本來就是用來娛樂的嘛，看了笑笑、哭哭就過了，偏偏那些藝人想充正神，把自己當教師爺，老想教育別人。連那些弄健康節目的主持人，屁都不懂，還搶專家的話，把自己當教師，弄得你看也不是……」
黎愛華笑道；「就你看不慣藝人，那麼多人追星……。看你們，又把我要說的正事說偏了題。」
心心笑了；「黎董事長，看來您長期月兌班，控制會場的能力下降了啦，哈哈………」
黎愛華也開心的笑了。
龔敬禮對艾黎說︰「爸爸，您沒有參加過媽媽主持公司的會，那風格，那風度，語言、手勢，非常迷人，我就是被媽媽迷住，才來公司听她使喚的………」
艾黎一本正經的︰「我也是………」
黎愛華笑著；「怎麼啦，都不讓我說正事啦？」
史小麗︰「黎媽媽，正事議完了呀，媽媽已經同意了呀，媽媽，是不是？」
敬春雪看著女兒笑了︰「剛才姐夫教育得好，敬禮也說得很形象。我知道該怎麼辦…。」
黎愛華︰「你們不听我的，那我就決定了，大家不許反對，特別是春雪，必須按我的決定辦。」
敬春雪笑著；「姐，我真同意您的意見，您的分析我很受益。我明天就去辦。」
黎愛華開心的笑著︰「大家都听見了吧，不許反悔了。我決定，首付我出。合同由衛東去讓他學生計算以後定，他學生是管這工作的，原則就是月供把公積金用完，不另外扣工資，這些事情春雪不要管，衛東弄清楚了，你簽字就是了。」
除了艾黎，所有的人驚訝的看著黎愛華。龔敬禮、娜娜驚訝中更多了擔心，驚訝媽媽的霸道用在了大表姨身上，擔心大表姨反感媽媽的霸道，以後關系不好恢復；心心、成文驚訝媽媽怎麼在錢的問題上，這樣來處理，他們知道大表姨對用錢幫助她的態度，是從來很明確的︰拒絕。史小麗則驚訝這黎媽媽也太不講理了吧，給媽媽出錢，我作女兒的才是最應該的。敬春雪驚訝表姐從來對我都是小心翼翼的，今天怎麼啦？
黎愛華笑了︰「怎麼？想知道理由嗎？」
所有的人都不自覺點頭。
「我有充足的理由。」黎愛華認真的說︰「我的理由就是，沒有理由，我的決定就是理由。剛才你們不是說我控制會場的能力下降了嗎？我決定了，就這樣了，會議結束……。」
「等等，我還有一個議程要進行，請黎董事長主持。」龔敬禮站起來︰「上次會議我缺席了，我要求繼續……。」
娜娜︰「上次會議，我怎麼沒有參加？在哪里開的，都有誰參加研究了啥…………」
龔敬禮︰「還是您告訴我的，就在這里………」
黎愛華笑了︰「兒呀，您是說哪天和您大表姨說工作的事吧，那不是會………」
龔敬禮笑道︰「怎麼不是會？會議決定的事情都出成果了，大表姨已經上任半個月了………」
娜娜︰「淨繞圈子，直接說，您要研究啥？」
黎愛華︰「行，我就繼續控制……」
龔敬禮認真的看著黎愛華︰「那，議定了您就要主持公道啊。」
艾黎笑了︰「媽媽最公道。」
龔敬禮坐下︰「上次會上，我是听娜娜說的，媽媽給大表姨分析了關于家庭主婦的內容………」
娜娜︰「本來媽媽就………」
黎愛華笑了︰「這個議題不討論了，散會！」
娜娜︰「媽媽，我剛說，就……您知道哥要干啥？」
龔敬禮不服氣︰「媽媽，您是道理只用在別人身上，是雙重標準！」
史小麗︰「黎媽媽，敬禮哥哥，你們這是打啥啞謎呀？」
敬春雪笑了︰「他們娘倆沒有打啞謎，是您敬禮哥哥，不要您黎媽媽當家庭主婦。」
史小麗看著龔敬禮；「敬禮哥哥，這就是您欠考慮了，黎媽媽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是黎媽媽自己的事情，應該黎媽媽自己決定呀………」
黎愛華笑了︰「還是我這個女兒說得最對，所以，我決定不在會議上討論。」
龔敬禮︰「可是，媽媽，您總要听我說完嘛，離開北京時，女乃女乃再三提醒我，不要把媽媽創立的公司敗了，這也是我一直沒有決定回公司的真正原因，在北京時，我去小表姨父的公司學習了一段時間，我更明白，我其實既沒有能力，知識也淺薄。而且現在市場狀況，就象小麗剛才說的成本問題，還只是一方面。所以，我想，我肯定回公司……」
娜娜笑了︰「真決定啦？我輕松了，哥，您太偉大了………」
龔敬禮︰「我的條件就是，媽媽不能退，不能立即就……」
艾黎︰「兒子，這不象您做事的風格呀，您應該體諒媽媽的辛苦，讓媽媽輕松生活，好嗎？」
黎愛華笑道︰「就憑您剛才說的，我更放心了。心心、成文，你們說，這段時間我沒有管了，公司運行如何？」（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心心︰「娜娜管得不錯……」
娜娜；「姐，你想累死我，讓我沒有結婚就老嗎？」
成文忙說︰「娜娜，你姐不是這個意思，是說你………」
黎愛華笑著；「我也不是和你們說娜娜，我再說遠點吧，小麗，現在你的公司運行正常吧？」
史小麗不知道黎愛華要說什麼，只有就事論事點頭︰「正常……」
黎愛華對龔敬禮︰「辦企業、搞實業，不都是那些問題嗎，你們都是年輕人，擔子落在肩上，不都擔起來了嗎？我怎麼能夠和你大表姨相提並論嘛，我在她現在這個年齡，是不是一樣在拼搏？年齡不饒人呀，兒呀，媽媽不是象你們看到的表面現象，好象是感情沖動，只管你們爸爸了。我確實現在只想整天和你們爸爸在一起，但是作這個決定前，我是認真考慮了的，我並不是只是因為你是我兒子，就全給你，我是認可了你的能力的，我是相信我對你的判斷，才決定的。我又說遠些，我還是看過不少資料，不管國內、香港，還是國外，成功的家族企業在換代接班時，不是象電視劇、電影、小說說的那樣，只以個人喜愛、嫡出選人。成功的家族企業仍然是任人唯賢的，只不過‘賢才’的產生，是在先期培養時方式不同。我現在也不重復我對你的評價。我讓心心、成文、娜娜你們說，讓龔敬禮常務副董事長接任董事長，他們同意嗎？」
心心︰「我同意。」
龔敬禮瞪著心心、成文；「不怕我給你們穿小鞋…。」
成文笑了︰「我還是同意。」
龔敬禮盯著娜娜︰「你也同意？」
娜娜迎著龔敬禮的目光︰「我喜歡你……接任…。」
史小麗拍手︰「黎媽媽，我還有個議程。」
黎愛華；「說…」
龔敬禮︰「媽媽我這個議程還沒有完呢，小麗，您不要打岔。」
黎愛華︰「完了，小麗，您說。」
史小麗認真的︰「我這個議程是敬禮哥哥和娜娜姐啥時結婚？」
龔敬禮︰「小麗別搗亂，我的議程還沒有完，您這議程不成立，關鍵是我和娜娜還沒有談戀愛呢………」
史小麗認真的︰「男人就要面對現實嘛，剛才娜娜姐已經向您求婚了，她說了‘我喜歡你’。我學得象不象？娜娜姐，您再說一次……」
‘會議’在嬉笑中無果散去。
敬春雪和女兒乖孫同心心、成文、娜娜、龔敬禮下樓，四人上了三車開走了，敬春雪也進了女兒家。
孫旺上午出差走了，吳嫂下午就回家了。現在是母女孫三代三人同睡一床，其樂融融。天賜喜歡敬春雪的懷抱，敬春雪也珍惜這難有的寵孫機會，趁史小麗還在洗澡，讓乖孫就這樣睡著了。
史小麗洗完澡，空心披了一件睡袍就回臥室了，她一直喜歡這樣睡覺，今天，丈夫換成媽媽了，也沒有注意改。敬春雪一直是比較保守的，可是，女兒這里沒有她穿的長袖睡衣褲，洗澡後，只有穿女兒的了。
史小麗是第一次見媽媽穿成這樣，看著媽媽的身體，她呆了。
敬春雪笑笑︰「看啥呢，媽媽穿這個可笑吧？」
史小麗笑道︰「媽媽，您真美，還那麼**，挺吸引人的…。」
敬春雪笑了︰「說瘋話，媽媽老了，已經當外婆啦……」
史小麗︰「媽媽，您就不想林叔叔？」
敬春雪看著女兒︰「小麗，您是不是心里還覺得是因為您，媽媽才離婚的？媽媽告訴您，不是這樣的。媽媽心里一直裝著您，裝不下別人了。和林總結婚，我是拒絕了幾年，考慮了好久，是在沒有您的任何消息，絕望以後的感情替代，我對不起林總，但是離開他，我不遺憾，我只需要現在這樣的生活，我已經十幾年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小麗，我坦白給您說，不怕您笑話，婚禮舉行了，我才和林總………我的感覺一直是不諳世事的少女，每次做那事都是**的感覺，很別扭，我努力去熱情、去迎合，可是心里還是別扭。真的，幸好您出現了，我離開了他，我徹底明白了，我不能和男人在一起生活。也許是病吧，心病。所以，女兒，以後您就不要想這個問題，也不要為我考慮這個問題。」
史小麗看著媽媽，流淚了︰「媽媽，怎麼會這樣呢，女人不該這樣呀，媽媽，我直說了，我很喜歡做那事，很愉快，很舒服，我听好姐妹說，也都是這樣的感覺，所以我們覺得做女人真好。不是因為我是壞女人吧？」
敬春雪連忙摟住女兒︰「小麗，不準這樣說自己，您是好女人，真的，我也知道是愉快的，蜜月時，我也舒服了的，我剛才不是說器官上的感覺，我是說頭腦里的意識，我悄悄找過醫生，醫生就肯定了說是病，很難醫，我也不願意醫，我又不是離開男人不能活。」
史小麗︰「可是，您沒有了女人應該享受的樂趣呀。」
敬春雪︰「樂趣也不只是那一樣。不說這個，我早想問您，我在你們家出現以後，孫旺會不會感覺您冷落了她？」
史小麗笑了，臉紅了︰「才不會呢，男人上床就想做那事，以前得看我心情，才讓他弄，一月也沒讓他弄幾次。有興致時配合一些，經常是他自己忙。現在因為我看他對您恭敬，真心對待您，有些喜歡他了，所以每天都做，還常常主動做，還………給他換花樣，他心里美得很呢，這次因為合同，必須去，他還舍不得走呢。」（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敬春雪︰「這樣就好。可是，我總覺得他在我面前不自在……」
史小麗坐了起來；「媽媽，您的感覺是對的，您別看他有這麼大公司，在生意場上威風，其實，他很自卑的，特別是見了您以後，知道沙部長…。我習慣了，他知道小姨、黎媽媽，還有敬禮哥哥的爺爺、還有姐……。就是範廠長都是有權有勢的，他常常給我說，怕得罪了你們，我要讓他淨身出戶，他還說他年齡大，我真嫌他，他就走。媽媽，您說他看見您能夠自在嗎？那天吳嫂不知道從哪里听到你在醫院當處長了，回家說，孫旺听了，就對我說，媽媽現在是處長和沙部長以前一樣，以後再升，我真在這個家沒有位置了，你說他的想法可笑不。」
敬春雪︰「既然現在你們感情好，我想時間長了，他這些顧慮會減少，我以後也注意些，就象你那天說的，我習慣了那樣的工作環境，就有了官氣，你說得很實際，我現在在醫院就特別注意這個情況，醫院的等級觀念比藥廠還強烈，藥廠的主體，絕大多數是工人，又是流水線，等級不明顯。這醫院，到處都張揚著等級，而且還必須有等級。病人門診掛號就要在醫生榜上找1級2級3級專家，醫生又是嚴格的主任、副主任、主治等等級別，掛號費就按照這個級別從100、50到3元，拉開了差別。病人還就奔著這差別排隊等100、50的醫生。到住院部，就更明顯。現在不只是工資差別，所有物質非物質的都講究依級別，公積金就是這樣的，房子的面積標準是這樣的。我是剛去，還不熟悉這些等級的具體情況，弄了個正處級，我都不明白，企業現在已經淡化了行政級別，所以我現在要去適應。小麗，我覺得你還是非常敏感的，看問題很準確，我就不明白，你在公司里，怎麼會懂那麼多？」
史小麗笑道︰「是因為我有個好老師，以前他是家教給我從初中課補到高中。那是生天賜前，還沒有去公司。最近孫旺又請了他，就在公司結合公司的具體問題講課，很解決問題………」
敬春雪笑了︰「原來有高師，當然主要還是我女兒聰明。那就好好和老師學，娜娜、敬禮，還有你黎媽媽，都可以問他們。我听你黎媽媽，還有鐘總就給我說過，你都可以去讀MBA了。以後有這個興趣，媽媽支持你。」
史小麗︰「MBA就算了，現在公司的發展，需要不斷的開發新產品，我是想多做做這些事情，那天我說讓你去公司，就是想借媽媽管公司的其他所有事情，我就抓產品開發，你又去了醫院……」
敬春雪︰「我听敬禮說了，他在馮超公司的一個體會，就是自己的公司，要有自己的智囊團，有自己的核心團隊………」
史小麗︰「自己的智囊團？自己的核心團隊？那是大公司的事吧？」
敬春雪︰「我是這樣體會，大公司、小公司，都是公司，只是規模的區別，從管理考慮，應該有相同的問題。我們不需要硬搬人家的，敬禮就說過，他開始就向馮超提出借智囊團………」
史小麗不想提到馮超，但是又丟不開，不自覺問︰「他沒有借？」
敬春雪說︰「答應借，敬禮說，馮超問他你真覺得借了他們去成都有那麼大的作用嗎？敬禮思考以後明白了，自己的智囊團才真正能夠有作用，我確定，他現在就在開始做這件事。我從醫院也觀察到，如果領導身邊有那麼幾個，或者一兩個真心又有真才實學的人，為他考慮前瞻性問題、或者關鍵核心問題，這個領導肯定工作失誤少，肯定工作效果好。小麗，你可以有意發現或者培養一兩個這樣的人，這也是智囊團的作用吧。」
敬春雪的泛泛而談，卻給史小麗打開了一扇窗，她突然想到周文，周文符合媽媽說的那樣的人嗎？史小麗請家教以來，就只請了周文，到現在為止，要說接觸人才，除了公司的人以外，就只有周文一個。史小麗現在覺得自己對人才的認識和接觸都屬于沒有提上議事日程的狀態。公司的人是孫旺聘的，周文是米雅娌介紹的，史小麗都是被動接受的。史小麗從來沒有做過，或者說沒有考慮過自己去招聘人才。現在敬春雪提出了這個題目，史小麗除了想到周文，當然想不出其他人。
史小麗聰明就聰明在這些事情上，媽媽出了題目，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問題，從範召子幫助解決了技術關鍵問題這件事，史小麗已經對技術人才的作用有了認識，但是還沒有意識到是自己應該抓的關鍵工作，還是被動的依靠孫旺去聘人。現在，史小麗明白，過去，因為孫旺把公司法人代表名字換了自己的名字，就以為公司是自己的，其實那完全是表面的，如果孫旺聘的人離開了公司，她這個法人代表就只是個名字，公司就只是個空殼！？
史小麗決定，從現在開始，她要抓人才工作，從發現、招聘人才的具體工作學起，她把這個題目也定為周文下次家教的題目。看看周文能夠教些什麼。
史小麗想先學了這些知識，才談得上人才方面的更深層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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