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節韋東彪的坎坷人生（30）策劃
韋東彪離開商場的時候，歌舞表演的現場亂成一鍋粥了，除了灑石灰粉的局部範圍十幾人打成一團外，整個小廣場都亂著，擺在舞台周圍的展銷商品頃刻都沒啦，在商品面前服務的店員被推倒在地，禮儀小姐們的短旗袍多被扯爛，個別姑娘的小內衣也拉斷了細繩，乍現羞處急得哭，也痛得哭，他們的胸前背上都有狼爪的抓痕。連舞台上的女演員也莫名其妙的滾下了台，遭受**。保安趕來，沖進人堆中搶救遇害者，反被打倒幾個，總算警察及時趕到，才控制了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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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抓到的就只有那灑石灰粉的人，已經被打得半死，旁邊有三男子也被打得鼻青臉腫跪著，四周的群眾都向警察指認那三人是灑石灰粉的同伙，又都不承認動手打了人，還指著眼楮、口鼻被石灰弄傷的地方，要這四人賠醫藥錢。警察只有讓他們和那四嫌疑人一起回派出所。
商場負責人也被押走，他要為商場未申請就擅自舉辦這樣的活動，又組織不當，管理失誤負責。
事件還在發展，那四人的口供交代了是他們幫主讓作的，警察在匿名電話的指引下，很容易就找到了這個山東幫幫主，同時抄到賀X給他的攪亂商場表演的計劃書，而這個只會說汕頭話的山東幫主，還交代是那個大佬親自讓他和賀X談這筆交易的。
賀X的計劃書和案情報告被迅速上報，這樣規模的有計劃、有組織的流氓騷亂引起高層的嚴重關注，要求從快從重從嚴打擊流氓團伙的決定發出。
會長比警察快一拍向那些大佬傳遞了信息︰高層研究時，特別邀請剛來這里工作的苗應達，請他介紹了他前段在別地打黑掃黃的經驗做法。苗應達在看案情材料時，順便指著材料中的照片說，連來這里旅游的客人，流氓都下黑手，這對旅游環境、投資環境都將產生很大的負面效應。這個客人我認識，是醫生，是專家嘛，心髒手術很有水平，我父親的成功手術就是他主刀的。這些流氓太可惡了，不狠狠打擊，不能夠平民憤呀。會長說，苗應達對幫派是心狠手辣的，他雖然不自己管這事，既然參加了研究，你們應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你們自己處理吧。會長又說︰這個醫生我見過，這個老賀，無原無故安排打手打人家，打不了人家吃虧了，為了點個人面子，還用下三爛整客人，惹上這麼大的事情，你們誰自己去把上的屎擦了吧。
警察去賀家，賀X上吊自殺了，那個幫主在翻供以後，也被打死在廁所了，卻查不到殺手。
馬三是在騷亂發生不久就知道了，是他的貼身馬仔洪飛趕回來報告的。馬三知道老賀這個師兄心胸狹窄，韋東彪打敗阿胖，既壞了他強買蒼蠅的好事，更傷了他面子。馬三估計他要報復韋東彪，馬三心里感激韋東彪幫助了自己，又對韋東彪內疚，這兩天和韋東彪繼續接觸，更把韋東彪當朋友了，馬三自然不想老賀傷害到韋東彪，這兩天就派了人打听老賀的動向，還讓洪飛暗中跟著韋東彪，及時讓人幫助韋東彪。
今天韋東彪離開馬三，洪飛又悄悄跟上韋東彪，很快就發現阿胖的人在跟蹤韋東彪，洪飛認識那人，跟了一段，見那人也是在護著韋東彪。洪飛就現身和那人攤牌，那人明白洪飛和自己的任務一樣，就把老賀要整韋東彪的計劃告訴了洪飛。洪飛立即調了人向韋東彪周圍靠近。
在山東幫灑石灰粉的第一時間，洪飛的人和阿胖的人，就把那四人打趴了，還煽動旁邊挨了石灰粉的群眾扭住那四人，警察來時，他們已經全身而退。
馬三听了洪飛的匯報，從洪飛說的現場情況，馬三判斷，是老賀策劃的這一場騷亂，想用騷亂轉移人們對韋東彪被害的注意，讓韋東彪的被害變成是騷亂中的誤傷，還弄不清楚殺手是誰。但是山東幫在現場乘機擴大了範圍和對象，憑馬三的經驗，這樣的騷亂一定會帶來毀滅性後果。馬三立即命令洪飛讓所有的人都暫停一切活動，縮在家中待命，讓去了現場的人立即離開廣州，沒有指令不能回來，而且在那里也不能活動。馬三讓洪飛跟自己去了番禺一座臨江別墅。
洪飛被留在別墅區前面的房子候著，馬三一人去了主人那里。主人听了馬三講的情況，眉頭緊鎖，當著馬三打了幾個電話，也都是讓對方近期收斂的布置。
主人放下電話問︰「你那客人真是買家嗎？」
馬三忐忑的望著主人，雖然這位大佬比自己小，但是地位高，最主要是心狠手辣，馬三非常畏懼他︰「沈爺，可能是，應該是，他報的道號，在道上是有地位的，有這樣的生意………」
沈爺不耐煩︰「這些我听你說過了，可是我調查了，那個幫里面沒有你這個客人。還有理由嗎？」
馬三︰「還有就是他每天都還來見我，無事不登……」
沈爺︰「找你肯定有事，為什麼一定是買貨？」
馬三支吾著︰「這個…。我是猜…。直覺………」
沈爺；「這人，你怎麼看？」
馬三︰「坦率，對道上的情況不熟悉…。我肯定，絕對不是裝的，但是很想弄明白。加上剛才沈爺您說那邊幫里沒有他，我想會不會是因為他功夫好，那邊想拉他入伙，他因為不懂不了解，出來學習的。如果是這樣，憑他現在這樣認真的了解道上的事情，這個人做事是穩重的，功夫又好，我覺得是個人才，沈爺………」
沈爺擺手︰「如果是這樣，和貨無關，現在那些家伙又這樣鬧騰，就不等了，出貨吧。」
馬三立即站起來；「明白…。沈爺，那客人？………」
沈爺揮手︰「你想用，你決定，我現在沒興趣。」
沈爺的電話響了，馬三立刻離開。（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沈爺是在听會長的信息。馬三剛到別墅大門，就被叫了回去。
「你那客人是醫生。」沈爺沖著剛回來的馬三說。
馬三不明白︰「醫生？醫生對道上的事情會感興趣？」
沈爺︰「而且是苗應達指名的要保護的專家，你自己省省吧。」
馬三唏噓著︰「保護？………」
沈爺笑道︰「是我用詞不確切，此醫生一定對苗應達有恩，你知道苗應達是干什麼的嗎？」
馬三搖頭，沒有敢說話。
沈爺說︰「剛來這里，本來是不管我們這檔事的，今天領導層研究你剛才說的事情，就把他請去了，為什麼？因為他來前就在打黑，明白了吧？」
馬三驚訝︰「是他呀！那邊全給端了吧………」
沈爺︰「也有沒有事的，你客人報的那家就沒有………」
馬三激動的竟然插話了︰「是的，所以听他說是那家的，我就信了，還以為他們是因為有他那樣的能人……」
沈爺沒有計較馬三這次插話︰「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馬三︰「明白，明白，拉住他，利用他，讓苗………」
沈爺滿意看著馬三︰「行，這次還算你做對了一件事。你好好招待你的客人，到時候我見見他。告訴你，就因為那些家伙動了他，會長親自下了必殺令，那個賀X現在已經下地獄啦。」
馬三震驚不已，他是知道這是會長第一次親自下必殺令的。馬三更對韋東彪的重要有了新認識。
馬三知道該離開了，禮貌起身︰「明白，沈爺，我會每天向您報告他的情況的………」
費明亮這時也正在向韋東彪郝強匯報剛收到的情報。郝強也不避費明亮，笑著說︰「苗應達還真看上您啦，這下這邊道上都知道您這個專家醫生是苗應達的恩人了，等著吧，馬上您就是那些大佬的坐上賓啦。」
費明亮看韋東彪的眼神更恭敬了，他知道自己應該離開，立刻借要辦事，走了，順手把門關好。
韋東彪︰「我不知道苗應達為什麼把我說成是來旅游的？我告訴了馬三我是您的人，馬三應該報告給了他後面的大佬的。憑苗應達的經驗和嗅覺，會錯？一定是煙霧………」
郝強︰「也許苗應達根本沒有懷疑苗部長的死因，更沒有把他父親的死因想到您身上，始終認為您是在救他父親呢。您這是心里有事，完全是心理作用。」
韋東彪從來不和朋友爭辯︰「我根本沒有想到，那個賀X會這樣喪心病狂的，弄這樣大的騷亂來對付我，要不是胖哥有情報，又主動幫助我，我這次就栽了。這主要還是我沒有斗爭經驗，盲目自信了。」
郝強︰「也怪我，同意讓您一個人出來。彪哥，現在我要作硬性決定，您不能再單獨行動了……」
韋東彪笑著︰「沒有這麼嚴重吧，難道我旅游還帶上保鏢？這樣，先不說這個決定，我們先把事情研究完，然後，我都依您。您讓我回去都行，反正我請的假還有10天，我得按時回去，除非您說我不再回那當醫生了……」
郝強笑了；「好，我不說了。」
韋東彪︰「先說我的整體想法，一是改變我們隊伍的結構和管理方式；二是轉變我們的產業結構和活動方式。說隊伍結構，我先說胖哥的隊伍，那是清一色當過兵的，當然其中有的人是違反紀律、觸犯法律的。但是，這些人的本色是軍人︰服從命令、遵守紀律，他們的義氣是和戰友情誼融和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關系，他們的戰友散布在各行各業。因此他們的社會層次就高了許多。我就想，我們的隊伍人員應該朝這個層次改變。我建議您讓費明亮他們再側面模模情況，如果有條件，您考慮把他們接了，什麼方式，您決定。胖哥口頭上已經要求跟我們，我沒有答應，留給您考慮。即使您認為隊伍結構不需要改變，也可以接納他們。然後是管理方式。也是這個胖哥的話讓我想的，他求我收他們時，以為我是公司老板，說可以給公司當保鏢。我就在想，以後我們隊伍的管理，可以用公司員工的管理方式。說到公司，我對以後我們的產業結構有些想法………」
郝強笑了︰「彪哥，听了您前面的內容，產業結構的問題，您的意思我已經知道了，其實，我也不喜歡現在的所謂傳統產業，不管道內道外的，一說這些產業，就說是黑道的，是有烙印的。是臉譜行業，只要讓打黑掃黃，就準打這些產業。所以，我也不喜歡，很不喜歡。如果不是為了報仇，我也不會老呆在這里。我那年決定混道上，給您說了逼上梁山林沖的故事。我們也是被逼到現在這樣狀況的。現在苗部長死了。我們還這樣混，是沒有理由了。這樣，您就直接說，辦啥公司，我就………」（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韋東彪笑道；「我才不懂辦公司的事情，還從來沒有看過那方面的書，也沒有注意過那方面的情況。不過，您行呀，跑過單幫，市場情況也熟，如果只是簡單的另外辦公司，您是很容易的。我要說的是從道山跳出來的問題。我這次沒有出來前，就是剛才的認識，以為換一個行業就改變了。這兩天，我看了，接觸了，我明白了，要跳出來還真難………」
郝強笑了︰「是呀，梁山招安，就是例子，宋江當了官，還是被毒死了………」
韋東彪笑笑︰「那書我後來讀了，確實是這樣。所以我說的轉變我們的產業結構和活動方式，就是針對您說的問題想的。我們要慢慢的通過改變隊伍結構，轉移產業重點，甚至轉移產業的所在地。我初步一個想法也是從阿胖那里想到的，他們因為有那樣的基本素質，有時承擔了警察或者部隊不方便執行的任務。我們如果有這樣的隊伍，就可以辦取得警察承認的保安公司，為需要保安業務的雇主服務。如果您覺得可以，我建議就在這邊辦……」
郝強︰「而且不用我們的牌子，從開始就劃出界限…。」
韋東彪笑笑︰「能夠有界限當然好，我覺得劃不了，首先是資金就必須從那邊過來，還有骨干人員。所以我以為，能夠有的界限，盡量做到，避不了的，就不設界限，一步一步的來………」
郝強︰「還有呢？」
韋東彪︰「我還沒有想好，這樣，我們再把讓您帶人過來的事情研究研究………」
郝強擺手︰「還研究啥，您就下指令吧………」
韋東彪︰「因為您的打草驚蛇，出現那麼多新情況，既然我們在一起了，研究更深入些。」
郝強︰「其實我讓費明亮去用匿名電話告訴警察抓那幫主，也沒有想到會讓警察弄到他們的騷亂計劃………」
這時有敲門聲。
費明亮進來，把幾個文件夾樣的東西放到郝強面前︰「兄弟們按照您的要求，潛入賀宅時，他剛被人吊死，吊他的兩入慌忙走了，兄弟們搜盡了他的東西，這幾樣，我以為兩位大哥有興趣，就送過來了。其他的正在按照規矩上帳。還有，馬三去了番禺沈家別墅，已經落實，那沈爺才是蒼蠅的真正貨主，馬三回家以後，已經向幾家買家發了通知，讓買家準備貨款。等通知交錢收貨。正在繼續監听中。」
費美麗說完離開了
郝強把文件夾推給韋東彪，韋東彪翻看了一陣，又想了一會，說︰「這些材料來得及時，會讓大佬們很麻煩的。我本來想讓阿胖把這些東西給他那老連長，但是對那個老連長的情況，太不清楚，要不，您給苗應達？」
郝強拿過去看了︰「這樣，讓費明亮他們辛苦一下，復制，苗應達、那老連長都給。問題是誰給苗應達，給阿胖又是怎麼給法？」
韋東彪沉吟片刻︰「這樣，阿胖那里我留了個路子，說我給他推薦我認識的老板，您考慮，是您還是讓費明亮當這個老板，用這個東西試試阿胖，也看看那老連長的風格。給阿胖的時候要求他不看內容，只說是他自己弄的。而且先給苗應達，一天後再給阿胖………」
郝強擺手︰「費明亮的人，我擔心阿胖他們認識，這樣，反正晚一天，我馬上讓大年過來，這小子也是當兵的，就讓他代表公司去接觸阿胖，給了材料就回去。苗應達還是讓費明亮匿名寄。」
韋東彪︰「行，還有，既然復制，就多復制一套，原件拍照，原件先留著，都給他們復制的副本加一套照片。」
郝強電話找來費明亮，交代了通知大年和復制材料的事情，費明亮把文件夾帶走了。
韋東彪︰「我繼續說，現在這些材料肯定能夠起作用了，苗應達已經介入這個案子，依他的風格，見了這些材料，一定會從上面督著繼續辦案，如果那老連長真管事，又和那些大銠沒有牽連，就會從他那個層次出手。這樣，只要一個方面起作用，那些大佬，包括那會長的注意力都會轉在應付自保上，那蒼蠅就成囊中物了。」
郝強沒有說話，只是興奮的盯著韋東彪，心里贊嘆︰這些事情怎麼讓他一接觸，就立即可以做成大事呢，他的腦袋裝的是啥？（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韋東彪笑道︰「看我干啥，不說話？具體操作我沒有經驗，是您的事情，就有一樣，我擔心會讓我們失望。」
郝強吃驚︰「啥？」
韋東彪︰「我就擔心他們的交接地點和方式的情報不對。」
郝強︰「我們的監听不會漏听的。」
韋東彪︰「我是擔心听到假消息。還有細節………」
郝強笑了︰「您是怕又出現苗部長屙夜屎的情況？我也在擔心，所以我是另外還帶了一個小組，分別進行這方面的調查，他們已經把馬三沈爺都全方位罩在視線內了。」
韋東彪︰「行。豹子，您現在是福爾摩斯啦。說到這，我還有個想法，必須更加加強信息工作，而且可以做成合法的產業，比如偵探社、廣告公司、顧問公司，我注意了，這里已經有了，其他省現在沒有，我們只有有信息網的地方，就可以考慮有條件的產業。」
郝強︰「我還是把我的具體操作給您說說……」
韋東彪擺手︰「大的方案那天電話上我們已經說了，具體的我不會有啥意見的。您就按照您的計劃做。」
郝強已經習慣了韋東彪這樣的辦事風格，只做自己熟悉的事，只考慮自己經歷了事情，不管別人管的事情。這樣做，確實也沒辦法反駁，何況郝強從來不和韋東彪爭論，而且只要听見郝強和自己看法有不同，韋東彪常常就放棄自己的意見。
其實，郝強很希望韋東彪能夠听听他的打算，給一些主意，這不是郝強依賴韋東彪，他是很有獨立能力的。他主要認為韋東彪總是有好主意的。
郝強更想能夠和韋東彪交心的，把各人對一些大問題的看法擺擺。比如現在對苗應達的看法，郝強從現在知道的在廣場騷亂案件中，苗應達的那些言行，對苗應達的好感又深了一步，特別是苗應達對韋東彪的評價，郝強是完全相信的，郝強對韋東彪懷疑苗應達的心態是理解的，但是認為韋東彪的懷疑是沒有根據的，剛才韋東彪認為給馬三說了自己是豹子的人，就認為這個情況苗應達一定會知道。郝強認為這太勉強了，已經知道苗應達是不管這方面工作，他又是新到一個地方，根本不可能這麼快了解各方的利益關系，是請去參加意見的，一般情況，這樣的角色是不會去深入參與的，更不會去細致研究材料的，因為那是跨界，是干預別人分管的工作，是會得罪人的。郝強在運輸部有這樣的工作經驗和教訓的，他當時還沒有真過界，就被別人忌上了，韋東彪沒有這樣的工作經驗，更沒有這種工作規矩的概念，才會想當然的懷疑嘛。而且，苗應達能夠那樣立即就認出韋東彪，能夠一下子在那樣會議上公開和韋東彪的特殊關系，就說明苗應達對韋東彪是真心感謝，也是信任的。郝強很想和韋東彪把這些想法交流。當然，郝強不知道，韋東彪始終是要為林妹妹報仇，林妹妹是韋東彪心里的神，對神許下的願，是必須還的！
韋東彪笑笑︰「還想讓我回去嗎？」
郝強︰「什麼時候回去我不管，反正得有人跟著您。」
韋東彪笑道︰「行，我現在的保鏢多的是，不信明天他們就會給您報告，至少胖哥的人是肯定在，我估計馬三的人，甚至那些大佬都有人。我現在很麻煩的，絕對不能讓他們發現您和我在一起，您本來就不能現身的。所以，我一會走了，這幾天一般就不見面了，還是費明亮聯系，我會給他緊急聯系辦法的。我等你們弄完，我自己回去。為了更穩妥些，我這兩天還要去把馬三貼上，看住他的新動向。現在您讓他們給我清道，讓我悄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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