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節天賜象誰
沙媽媽在乖孫半歲以後，才回成都，是沙秋雯送沙媽媽回來的。本來依沙媽媽的意思，不要人送她，沙媽媽的理由是去北京機場，有很多人送上飛機。到成都下了飛機接的人也很多，不需要誰在飛機上陪。關鍵是乖孫子不應該離開父母。所以沙媽媽堅持不要沙秋雯或者馮超送她。也不要敬春雪來北京接她，連張少南夫婦要來北京接她，她也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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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超心里顧忌著史小麗，非常不願意和史小麗見面，一想到見面的尷尬，馮超就覺得非常對不起沙秋雯。馮超不擔心史小麗會難為他，從敬春雪和史小麗相認以來，傳到北京的信息中，對史小麗的評價是越來越高。當然主要是敬春雪對女兒的滿意，不排除作為媽媽，評價有偏向。不過，馮超手里也有夏方才的報告。夏方才是馮超和史小麗故事的始作俑者，自然知道馮超現在的尷尬，因此他從保護自己，也要盡量為馮超減少尷尬做些事情，其中，讓馮超能夠正確判斷史小麗的心態和處事風格，全面觀察史小麗，就成為夏方才這段時間的第一位工作，馮超就是從夏方才提供的材料，清楚了解到史小麗的全面情況，有了史小麗不會為難自己的結論。但是，‘做賊心虛’確實是非常真理的，馮超仍然因為曾經和史小麗的行為，不願意見史小麗。所以在送沙媽媽回成都的事情，不熱心，都是用熱情挽留沙媽媽表現著。這樣的表現方式自然不會引起沙秋雯和沙媽媽的懷疑，沙秋雯和沙媽媽對馮超的熱情挽留是非常感動的。
沙媽媽在去見鄭蕊最後一面時，那里的首長讓醫生給沙媽媽全面檢查了身體健康狀況，知道沙媽媽不適宜乘飛機，沙秋雯就不願意讓媽媽乘飛機回成都，首先是勸沙媽媽多住些時間，把病好好醫。
沙媽媽心里是非常惦記敬春雪的，好不容易在沙秋雯分娩的時候，和敬春雪團聚了，後來在鄭蕊那里敬春雪每天陪著媽媽，母女倆親密的一起過了幾天，但是和20年的分離比，是太微不足道啦。女兒要上班，女兒要結婚，這些都是女兒的大事，沙媽媽當然不會硬要敬春雪守在自己身邊。可是，在女兒新婚蜜月才開始，女兒卻突然離婚，離婚的原因是女兒找到了女兒的女兒。沙媽媽雖然有女兒有孫女的思想準備，但是，對敬春雪受到的突然打擊，是非常難受的，沙媽媽知道敬春雪的遭遇時，第一個想法，就是趕過去，她要保護女兒，不過，沙媽媽畢竟是沙媽媽，理智，更理解女兒現在最需要什麼，她要給敬春雪自己的空間，她相信敬春雪能夠處理好和史小麗面臨的困難。沙媽媽克制了立即回成都的沖動，和敬春雪好好溝通了，敬春雪明白，媽媽說的是妹妹和小外孫需要媽媽，其實是媽媽體諒敬春雪，敬春雪感受到媽媽這樣理解自己，太愛媽媽了。隨著敬春雪和史小麗的團聚，敬春雪有了新工作，沙媽媽高興呀，開始的決定是對的，就讓她們再好好磨合。這樣，沙媽媽在沙秋雯產假完了以後，也沒有催著回成都。
對沙媽媽說來，女兒就是一切，女兒在哪，家就在哪。沒有找到敬春雪以前，沙秋雯是沙媽媽的一切，退休以後當然跟沙秋雯一起過，和沙秋雯一個家，沙媽媽習慣了。只是，沙媽媽覺得換住了那麼多地方，來了成都，還是成都適合居住，生活舒服。沙秋雯原來的房子住慣了，小區的環境她很滿意，特別是給農民工夜校的學生上課，讓她這位退休的特級教師特別愜意和滿足，所以，沙媽媽就有了固定的概念，沙秋雯這房子才是自己的家。沙秋雯結婚買的別墅好，沙媽媽總覺得陌生，沒有自己住的房子里的主人感覺。北京的房子更好，可是北京的氣候、環境和沙媽媽熟悉了的成都差別太多，沙媽媽怎麼也不喜歡北京。敬春雪要定居成都，要住進自己的家，沙媽媽那個喜悅，直接就掛在臉上了，我的家，我的女兒，一起在我喜歡的習慣了的城市生活，對于退休老人說來，真是太順心了。
沙秋雯自然了解媽媽，她不敢讓沙媽媽乘飛機回成都，更不能讓媽媽一個人坐火車，這麼長的路程，汽車就不能想了。沙媽媽回成都的時間就這樣拖下來。
沙秋雯要去成都參加會議，就提前兩天動身，和沙媽媽坐了火車的軟臥回到了成都，兒子留給馮超了。馮超自然暗喜暫時避免了和史小麗的見面。
火車下午到了成都，在成都的親戚全來迎接沙媽媽了，敬春雪抱著天賜，史小麗挽著敬春雪笑嘻嘻的站到沙媽媽面前，孫旺也笑嘻嘻但是不自然的站在她們後面。沙媽媽向孫旺微笑點頭，同時笑著張開雙臂把她們全抱住，這是標準的四世同堂呀！沙媽媽老淚流在臉上，沒有發覺，天賜的小手伸到沙媽媽臉上，沾到了淚水，明亮的眼楮盯著沙媽媽，嘴里發出︰「婆婆，婆婆」
沙媽媽頭輕輕轉了，嘴含住天賜軟女敕的小手指，天賜格格笑了，又婆婆婆婆的發音。
沙媽媽︰「听見嗎？天賜乖孫叫我婆婆，他喜歡我呢。」
敬春雪笑著︰「媽媽，我才是他婆婆耶，他應該叫你祖婆婆…。」
史小麗攬著沙媽媽︰「外婆，天賜第一句話就是對媽媽叫婆婆，不是喊媽媽…。」
沙媽媽對史小麗笑著︰「天賜太聰明了，以後我們一起好好培養他………」
沙秋雯在旁邊笑了︰「望子成龍的事情回家慢慢說吧………」
沙媽媽笑了︰「看我，習慣啦。我不干涉你們………對了，我回我家，春雪可以嗎？」
敬春雪高興的點頭︰「我知道媽媽一定會………」（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沙秋雯故意說︰「媽媽您偏心…。」
沙媽媽笑著︰「怕我偏心，就跟我回家……」
沙秋雯看敬春雪︰「我和姐姐商量了的，我們，天賜一家人，都住到別墅去。我回北京以後，你們愛住哪，我不管。」
沙媽媽看著天賜︰「好，看在天賜份上，依了你。」
沙秋雯轉身對黎愛華笑了，小聲說︰「還是表姐拿準了媽媽的軟肋，我現在只要把天賜、小麗抬出來，媽媽都要依我………」
黎愛華︰「隔代親是天性。其實舅媽還是最在意您和春雪的。」
沙秋雯︰「我知道，她就是不習慣別墅那邊。」
沙媽媽走到黎愛華面前，熱情招呼艾黎一家，又招呼張少南夫婦和夏方才。
沙媽媽笑道︰「既然去秋雯家，她那里寬，就都去吧。」
沙秋雯︰「什麼我的家，那是您的家！大家都說好了的一起去。」
沙媽媽笑著︰「其實我那里他們去也能行的，春雪，您說是不是？」
敬春雪︰「我和妹妹都依您………」
沙媽媽挽了史小麗︰「你們依我，我以後就依我的孫女，小麗，以後您要外婆做什麼，就給外婆說。」
天賜兩手伸向沙媽媽︰「婆婆婆婆………」
沙媽媽伸手要抱，敬春雪不松手︰「媽媽，您坐了兩天車，累了，回家歇了再抱他。」
沙媽媽在天賜小臉上親︰「乖孫，您婆婆不要我抱，我們回家抱。」
天賜格格笑著。
幾輛車載著歡笑去了別墅，夏天才早已經按照馮超的要求，安排妥了家政服務員和會館送餐等事項。沙秋雯已經習慣了家政服務和利用會館送餐接待客人，也不操心了，沙媽媽早就熟悉了別墅這樣的的生活方式，今天又有客人，自然依著沙秋雯，就只陪著客人說話。敬春雪雖然蜜月時，在這里呆了，還請張少南夫婦在這里吃飯，但是，今天有這麼多客人，又是妹妹在場，她想幫助妹妹盡盡主人的責任，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見天賜疲倦了要睡覺，在悄悄問了沙秋雯，安排史小麗住哪間房以後，帶著史小麗、孫旺去看房間。自己抱了天賜去了沙媽媽的房間，陪天賜睡覺。心心拉著成文和娜娜龔敬禮去了花園。
孫旺見了沙媽媽，見沙媽媽和藹可親，還在第一時間招呼了自己，心里平靜了，但是，一進別墅，心里的不安又出來了。跟著敬春雪到了房間，敬春雪抱著史小麗離開以後，孫旺就把想的話說出來了。
孫旺說︰「我們和沙部長差得太遠了，麗麗，您………」
史小麗笑了︰「成都人常說人比人，比死人。旺哥，媽媽說了我們過自己的生活，想這些干啥？」
孫旺急忙說︰「不是，我不是比，我是想，媽媽、外婆有時候還是應該和我們一起的，比如，象今天這樣的情況，如果我們也有這樣的條件，就可以請媽媽、外婆去我們家………」
史小麗笑道︰「您的意思是買大點的房子，是不是？可以呀，我們也買得起的，您想買就買吧。」
孫旺︰「好，您既然同意了，我就去辦。您看要不要問問媽媽有什麼意見？還有外婆？」
史小麗︰「問她們？……。外婆就不問了吧，你沒有看出來，外婆住不慣這樣的房子，只喜歡媽媽那里，你問她，她肯定………」
孫旺︰「媽媽呢，她不會……」
史小麗︰「媽媽和外婆婆差不多，她是鐵了心陪外婆的，你是知道的，醫院讓她買房子，她開始還不考慮呢，還是黎媽媽他們勸動她，才買的。你現在去告訴她另外買大房子，買這樣的別墅，她可能因為我要買不反對，甚至要給我買房的錢……」
孫旺︰「絕對不能要媽媽的錢，我們有嘛。」
史小麗笑了︰「我當然不會要，可是媽媽是媽媽呀。所以你說問她們，我……」
孫旺︰「如果不問，她們會不會對我有意見？」
史小麗依在孫旺胸上︰「旺哥，我媽媽家對你壓力很大嗎？」
孫旺連忙搖頭︰「不是壓力，是禮數要到，我覺得，一家人就應該盡量避免誤會，小誤會也會影響感情的。」
史小麗轉身看孫旺︰「旺哥，這話有道理，你說，我有沒有讓媽媽誤會的事情？」
孫旺笑了︰「看來，你現在也在乎媽媽了。其實，媽媽是太在乎你了，是千方百計的依著你………」
史小麗得意的︰「是媽媽愛我。」（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孫旺︰「媽媽愛你，愛天賜，也很尊重我。可是，我覺得媽媽很可憐，真的，她一個人，沒有人疼她………」
史小麗︰「我疼她………哎，我還真不知道怎樣疼媽媽，旺哥，你說我應該怎麼疼媽媽？」
孫旺︰「我？爸爸媽媽在的時候，我沒有珍惜他們，他們為我讀書，為我有富裕生活，是操足了心，我只是覺得他們應該那樣，沒有感覺。他們死了以後，我得自己獨立面對以前由爸爸媽媽處理的問題時，我才後悔我沒有珍惜他們。」
史小麗︰「謝謝你提醒我，這樣，買房子的事，暫時你先注意適合的房源，先不決定買，我在適當的時候听听媽媽的意見。」
孫旺點頭︰「今天周老師收下了我們的學費，以後你按月讓財務給他卡上轉錢就行了……。」
史小麗︰「他這兩月給公司的意見，都產生了效益……」
孫旺笑道︰「我都知道，一定會按勞付酬的，我會讓他放心接受的。你這兩月公司管理又大有進步，也是他的作用，這樣的人才，我們一定要讓他覺得公司是他的家。」
史小麗︰「我得去看看小姨和媽媽他們需要我做些啥。」
孫旺︰「我也去。」
會館的送餐已經到了，正在往餐桌上布菜，史小麗幫著請客人去餐廳。
大家都坐下後，張少南笑著對沙媽媽說︰「沙媽媽，今天您是老祖宗，應該您發令喲。」
沙媽媽笑了︰「就您名堂多，您當主持人，搞活躍些。」
張少南立即對沙媽媽彎腰，單手做了個馬蹄袖動作︰「咋！」然後轉身對大家︰「今天在成都的親戚都來迎接沙媽媽回家……」
沙秋雯笑著；「錯，先罰一杯，北京也是媽媽的家，這不是回家。」
張少南夸張的做了個抱歉的姿勢︰「往罰，可是，不是回家，是啥？娜拉，請您指點。」
沙秋雯笑了︰「您是主持人，這樣的活，是您包干，嘻，嘻………」
張少南一付苦象︰「誰給支個招？免得耽誤大家享用美食………」
史小麗︰「成都的親戚和外婆歡聚。」
張少南夸張的舉雙手︰「太對了，太貼切啦！我宣布，今天成都的親戚和外婆歡聚，………和我們最尊敬、最熱愛、最慈祥、最………」
沙媽媽笑著︰「別糟蹋最字了，好久沒有這樣熱鬧了，大家就隨便吧。」
龔敬禮端了酒杯站起來︰「舅婆，我和爸爸媽媽妹妹敬您，我先干了。」
艾黎、黎愛華、心心、成文、娜娜都同時站起來干杯了。
張少南，裝著委屈︰「沙媽媽，我這主持人也免得太快了吧。我不當了，我和渺渺敬您，渺渺剛滿月，她的酒我替她………」
沙媽媽笑了︰「少南，懂事啦，知道疼媳婦啦。」
張少南轉身看鐘渺渺︰「老婆，孩子他媽，我不疼您嗎？」
沙秋雯笑著︰「淨出洋相，你們孩子怎麼樣，真該帶過來，讓我這干媽瞧瞧，我還沒有給我干兒子紅包呢。」
張少南；「不給紅包沒關系，以後給他個官當…。」
沙媽媽︰「說著就亂了吧，剛說您懂事了呢。」
沙秋雯︰「他是鬧著玩………」
史小麗和孫旺端著杯子︰「外婆，我們敬您，今天第一次見了外婆，就覺得特別親，外婆，小麗才是不懂事的，以後您就多管管我們。」（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沙媽媽笑著︰「小麗呀，從找到您，我就想馬上見到您，是外婆對不起您和您媽媽……。今天不說這些，天賜真乖，你們一家幸福，我就放心。」
史小麗︰「外婆，有了媽媽和外婆，我們一家更幸福，天賜都明白您和媽媽是他的保護人，您和媽媽的事情，以後我和旺哥包了。」
沙秋雯挽著敬春雪到沙媽媽面前︰「姐，您領著我說。」
敬春雪看了沙秋雯，看著沙媽媽︰「媽媽，我們倆姐妹一起敬您，妹妹工作忙，以後我代表她，我們倆跟您好好過。對了還有小麗、天賜一家……」
沙秋雯︰「媽媽，成都北京都是您的家，我和姐姐是分不開的，媽媽您就把我們當一個人………」
沙媽媽笑著︰「我是習慣了，人老了惰性大，只習慣已經習慣了的。您那個房子住久了，有感情了，就是我的家了，就是這個意思。這里，北京，還有春雪以後的新房子，小麗那里，都是我的家。只是，我喜歡您那個房子。春雪，您說那里好？」
敬春雪︰「我是跟著您住，您走哪，我跟哪，還有就是要跟著我小麗和天賜。」
沙媽媽笑了，問史小麗︰「天賜呢，他還沒有吃飯吧。」
敬春雪︰「吃啦，現在是阿姨在陪他玩玩具。妹妹這里玩具多………」
沙秋雯︰「這個房子的所有事情原來是按照我在成都生孩子準備的，超哥哥布置了兒童室，給兒子弄了不少玩具，正好，給天賜準備了。」
沙秋雯是實事求是的說，史小麗听了沙秋雯的話卻心跳了，是天意嗎？馮超給兒子準備的玩具、兒童室，都是天賜用上了！隨著天賜長著，史小麗越來越覺得象孫旺的地方少了，象馮超的地方多了，史小麗明白，兒子就是馮超的！看著自己的小姨幸福的說著她的超哥哥的好，史小麗擔心的看著沙秋雯，和一個騙她的男人生活，她真的幸福嗎？史小麗不願意自己的小姨不幸福，她是必須、堅決要瞞著這件事情，可是，真能瞞住嗎？史小麗認為，既然是沙秋雯送沙媽媽回成都，馮超就應該也陪著，他真愛沙秋雯嗎？他不回來，一定是怕見我，一定的。要是他看見天賜象他，他會做什麼呢？
餐廳里還有一個人心里在打鼓，是夏方才。以前他沒有注意天賜。今天因為沙媽媽和天賜非常親怩，順便注意了天賜，越注意，越想看仔細。夏方才應該比沙秋雯還注意馮超，因此對馮超的特征是非常熟悉的，仔細看了天賜，馮超臉上的特征幾乎全有。夏方才心里不打鼓才怪。當初是夏方才從網上的俱樂部給馮超把史小麗約過來的。雖然，這種事情，是馮超史小麗你情我願的，是他們兩人的事情，但是拉到一起的是夏方才呀，現在兩人造出的天賜就活生生的在大家面前！夏方才在思索，怎麼把這個情況告訴馮超呢，是告訴還是不告訴？史小麗是沙秋雯親姐姐的女兒呀。兩個兒子，卻是兩輩親人當媽！
餐廳里還有一個人短時間的思考了這個問題，就是龔敬禮，龔敬禮跟著馮超學習公司管理，每天守著馮超，當然熟悉馮超，往天回艾黎家，見過天賜，都是沒有特別注意小孩子，只顧和大人說話。今天也象夏方才，因為沙媽媽，就多注意了天賜，立即發現了天賜和馮超的相似處，不過龔敬禮立即否定了，一是馮超和沙秋雯有夫妻像，這是娜娜心心發現的，龔敬禮沒有專門多看過沙秋雯，只是在敬春雪的婚禮上，因為敬春雪象沙秋雯，多看了幾眼，有了娜娜的同感，現在順著夫妻像的主觀觀念，很快就把天賜和馮超的相似處轉到沙秋雯，轉到敬春雪，轉到史小麗身上，兒子象媽媽，福大命大。龔敬禮還有一個他認為天賜根本不可能和馮超有關系的理由，就是馮超在國外，天賜的年齡，就不可能和馮超有關。所以，龔敬禮立即放棄了他的發現，而且迅速忘記了。
餐廳里的歡宴自然不會被個別人的肚皮官司干擾。
客人走了，天賜被沙媽媽硬要到自己房間，本來敬春雪安排和媽媽一起陪天賜睡，所以火車站回來，就讓天賜在媽媽房間睡的。依沙秋雯的意見，讓家政公司的育兒阿姨帶天賜睡嬰兒室，家政公司的育兒阿姨是馮超讓夏方才聯系的，很有經驗，剛才和天賜玩玩具，已經和天賜非常熟悉，天賜已經喜歡她了。史小麗听了沙秋雯的話，心里又是一陣翻騰，又是馮超為兒子安排！沙秋雯只好讓家政公司的育兒阿姨住在沙媽媽旁邊的房間，請她夜里注意及時幫助沙媽媽。
可是沙媽媽不同意敬春雪一起帶天賜，而是讓敬春雪出去單獨睡。沙秋雯當然不會讓姐姐單獨睡，快30年了，她還沒有和姐姐一起睡過呢，趁機把敬春雪拉到自己房間，述說這20幾年沒有說成的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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