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節不堪回首(9)香港炒股
香港股票交易所,人的海洋,這個時候,沒有電腦,還是最古老的炒股方式。股民們正緊張的瞪著公告牌,有的在思考,有的在高興,有的在痛苦。黃馬甲在穿梭奔跑、在沙啞喊叫。
這兩天香港股票交易所的人海中,多了一個蘭姨。蘭姨現在非常懊惱,今天,她輸慘了,把這幾天賺的全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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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澳門返回香港,蘭姨就扎進了香港股票交易所的人海中,開始她只是听和看,對照著買的炒股書,思考著。時間久了,旁邊的股民混熟了,就告訴她這些書都是騙人的,如果有用,那些寫書的人就用不著寫這樣的書來掙飯錢了,就象那些股評家,如果他們評得準,他們自己就應該發財了,事實是誰听了股評家的話,肯定輸。有賺了的股民說,跟著我炒,肯定跟著賺。
蘭姨終于出手了,她選了一個這幾天都在賺的股民,悄悄跟著學,人家買啥,她買啥,人家拋,她拋。想著錢是自己借嚴厲的,是公款,她不能損失完,就信了一本炒股書上說的三三法,只用了存折上一半的錢。另一半堅決不動。
嘿!第一天下來,蘭姨真賺了!第二天,她已經把嚴厲給存折時的錢全還上了,還多了不少。蘭姨非常高興,她決定只用多出來的錢繼續炒,這還是學習嘛,學費當然應該自己出,于是她去銀行存錢,把存折上的數字恢復成剛從嚴厲接過時的數字,她想著回去就可以全部還嚴厲了,蘭姨高興了。
接著幾天有賺有賠,蘭姨開始有了感覺,覺得自己可以獨立炒股了,她試著自己獨立操作,第一筆還真成功了,她小小的總結著。她還是堅持那個三三法,堅持留著一半。旁邊的股民說您運氣這樣好,就應該多買,賺得更多。蘭姨當然明白,少買一半,就少賺一半。
今天,蘭姨就試著把幾天賺的全投進股市,買了自己選的股票,結果,全賠了!
下午收市時間到了,蘭姨垂頭喪氣的出了香港股票交易所,她現在明白,這是對貪的處罰,好在嚴厲借的錢沒有動。她冷靜的分析著這幾天炒股的得失,邊走邊想著,以後還得虛心向那些賺錢的股民學,堅持三三法,留下基本數額。(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突然身邊的路人說話︰「跟著我,大叔要見您。」
蘭姨認出路人是上次她在香港時一起工作過的,大叔是當時嚴厲的代號。蘭姨跟上了他。
在小街的閣樓上,蘭姨見到了嚴厲。
蘭姨奇怪嚴厲怎麼提前要見她,而且是來香港是這樣的方式見她,但是,她沒有問。
嚴厲請蘭姨坐下後,就讓蘭姨匯報情況。
蘭姨先拿出存折,給嚴厲︰「我把公款還給您。」
嚴厲沒有接存折︰「先說情況。」
蘭姨詳細匯報了調查經過,和自己的認識,將辦公司的具體問題一一分析,還說了解決這些問題的初步想法。
蘭姨把房煥青的見面情況也詳細匯報了。她說︰「房煥青這個人,我是一點也不了解,所以純粹是敷衍他,沒有考慮真要和他合作,也不考慮進一步與他接觸。他已經承認他是幫派的人,我是不能和幫派的人攪混在一起的。不過,他說的辦貿易公司這個方案,我還覺得可行,如果我能夠做到他說的,在內地拉到買家,收到訂金,再在國外聯系上賣家,再就是買家賣家可靠,我的利潤就穩賺,我需要的資金也就不多了,做上幾單,就有實力了。可是,您和老首長給我決定的身份,我是不能在內地充分活動的,拉買家我就不可能做。我想,您曾經讓我配助手,有沒有條件,給我配這樣的助手,就專門負責內地找買家的工作。至于聯系國外的賣家,我學著做。」
蘭姨說到這里故意停頓,因為這樣的情況下,嚴厲是會說他的看法的。可是嚴厲沒有說話的意思。
蘭姨繼續說︰「房煥青還說可以辦娛樂公司,就是賭場,我本身就反感賭場。問題還不在我反感,主要是賭場是幫派爭斗很厲害的地方,我想我的身份不應該在這樣爭斗的地方吧。」
嚴厲還是不說話。
蘭姨︰「房煥青說合作辦公司,我是這樣想的,合作的基礎之一就是資金,或者方案再好,如果我拿不出我這一份資金,什麼事情都談不上,就是有協議書,也是廢紙。所以,我在沒有足夠資金前,不打算和房煥青接觸。」
嚴厲听完關于房煥青的情況後,讓蘭姨休息先去吃晚飯,蘭姨出了房間,剛才領她來的人,引她下了閣樓,在旁邊的飯館請她吃飯,飯後帶她回了閣樓,嚴厲不在,他讓蘭姨就在閣樓休息等著。
蘭姨見那存折不在桌上,認為嚴厲已經收下了,她也放下了心事。剛才匯報過程中,嚴厲一直沒有表情,甚至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听,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蘭姨匯報中提出了一些問題,按照嚴厲的習慣,他常常是要立即和蘭姨研究的。剛才就是那個態度听著。蘭姨現在回憶剛才嚴厲的態度,突然有了一個感覺,一定是另外有任務,辦公司的決定已經取消。嚴厲提前來找她,一定估計到我還沒有結束調查工作,調查都沒有結束,自然談不上下一步,也就是沒有下一步了,要立即去執行新任務了,剛才只是通常的了結程序,所以嚴厲才沒有任何態度。想到這些天反復考慮,又沒有解決辦法,現在不做了,蘭姨一下輕松了。
蘭姨這些天就為資金犯愁,特別今天炒股全賠,把她最後的希望摧毀了。這兩天,因為找到感覺,獨立炒股也能夠賺,她以為她已經學會了炒股,以為可以這樣弄到資金,誰知道剛起步就慘敗。還有什麼辦法弄到資金呢?真還想不出辦法。
蘭姨絕對是不能用老首長的經費去辦公司的,調查時,她特別敏感的就是公司也是會賠的,沒有只賺不賠的生意,蘭姨在調查時雖然知道怎樣辦公司了,可是沒有人教她只賺不賠的辦公司的辦法,她也明白沒有這樣的辦法,如果有這樣的辦法,就不會每天都有好多公司倒閉了。所以她是不會用公款去冒險的,公款一分也不能沾。公款不能用,自己又沒有解決資金的辦法。算啦,就不辦公司了,蘭姨想雪藏也好,逃避也好,又不是只有辦公司這一條路,我可以在澳門打工,對,讓房煥青介紹個工作,應該是比較簡單的事情,就是利用香港的社會關系,在香港找份工作,也應該沒有問題。對,就這樣。如果嚴厲沒有新任務安排,仍然是雪藏,就這樣辦,等會給嚴厲說說,如果他還說要辦公司的話,我也要把這個想法提出來,本來就不需要一定辦公司嘛。
嚴厲來了,態度變化不大,稍微輕松一點。蘭姨還是感覺到了。
嚴厲坐下來看著蘭姨,沒有說話。蘭姨不習慣這樣的狀態,她以為嚴厲有非說不可,又不願意說的話。
蘭姨︰「叔叔,不要顧慮我,說吧,我現在什麼都能夠承受。」
嚴厲苦笑了︰「想什麼呢,不是您的事情。沒有看報听廣播?」
還真沒有,沒有時間,更主要是從到基地開始,蘭姨就習慣不看報听廣播,基地沒有這些項目。習慣了,就不看不听了,而且報紙廣播里整天就是那些假東西,她煩,就根本不听不看了。
蘭姨笑了︰「需要嗎?」(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嚴厲嘆了氣,眉頭緊鎖︰「**廣場上剛才抓了大量悼念周總理的青年。」
蘭姨無動于衷,和自己有啥關系?我還被通緝呢,不過是兩派武斗嘛,抓抓抓,你抓我我抓你,天天發生的。
嚴厲︰「所以,老領導讓你不回內地了。」
蘭姨不吃驚,她從讓她去澳門辦公司,心里就有了準備,以後會就呆在澳門了。
嚴厲開了公事包,取出一個大信封,推到蘭姨面前︰「這是給你準備的,等會你再看。我現在先向你傳達老領導的決定。一,同意您先辦貿易公司的意見,如果您以後願意辦其他公司,包括娛樂公司都是同意的,不需要再另外取得同意。您的所有公司先不考慮作聯絡站觀察站,是純粹真正的合法公司;二,不給您提供任何經費,以後您的公司和國家無關,和組織無關,是您自己個人的公司;三,從您正式去澳門籌辦公司起,您就再不是組織的在編成員。組織和您及您的公司沒有關系。這是老領導的原話,已經在組織內正式記錄在案了。大妹子,听清楚了嗎?」
蘭姨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嚴厲。
嚴厲也看著蘭姨︰「大妹子,您就沒有要問的或者不同意的問題?」
蘭姨平淡的搖頭︰「麻煩您和老首長了。謝謝你們。」
蘭姨把不辦公司,改為打工的想法放棄了,她從老首長的三大決定中,已經明白必須執行老首長辦公司的意見,不能動搖!老首長和嚴厲已經為自己這樣安排了,肯定是最好的雪藏方案。
嚴厲嘆了口氣︰「大妹子,不用說這些。您既然沒有要問的,我還是先把老領導要求最後給您說的事情,先說了。」
嚴厲從公事包里取出一個皮質的袖珍首飾盒,推給蘭姨︰「老領導給您的。」
蘭姨忙推了過去︰「不,不,我不能接受這麼貴重的禮物………」
嚴厲苦笑著把皮質的袖珍首飾盒,推給蘭姨︰「您必須接受,大妹子,先打開看看吧。」
蘭姨從嚴厲的眼神看見他還有話,有重要的話,就開了皮質的袖珍首飾盒,里面是一塊懷表,金燦燦的,可是沒有表蓋。沒有表蓋的懷表!?已經停擺的沒有表蓋的懷表!?
嚴厲︰「老領導讓您象這支表一樣,暫時停擺,但是要象她一樣始終金燦燦的,當然是在盒子里金燦燦的。老領導說,20年以後,如果有人拿了表蓋來聯系您,您就可以從盒子里出來,接受她給您的一切,包括任務。記住,是20年以後。如果沒有過20年,無論是誰拿了表蓋找您,也不理睬。」
蘭姨明白了,這就是雪藏。
嚴厲︰「打開背面表殼,記住上面的號碼。20年以後那表蓋上的號碼最後一個數比這個號碼少一個數。」
蘭姨看了,點頭。
嚴厲︰「大妹子,老領導讓我代表他謝謝您,他說委屈您了。」
蘭姨︰「叔叔,可以告訴我真實情況嗎?我這樣突然不返回檢查站,一定會影響您和老首長吧?」
嚴厲︰「謝謝您,大妹子,這個時候您首先還考慮我們。不要擔心,檢查站10天前已經撤消,全部人員再分配了,互相都不知道新崗位。您這也屬于再分配。所以以後就是見面,說到消失的原因,也仍然是非常正常的再分配。」
蘭姨明白,這樣的安排,也是為了自己。她小聲說︰「謝謝。」
嚴厲︰「已經調查清楚,房煥青這個人,您是可以利用的,至于怎樣利用,您自己決定,只要您判斷可以信任,也可以信任。包括您和他合作的方式,都由您自己決定。老領導建議您可以分階段選擇不同合作方式,開始時,甚至可以讓他控股,讓他在您不能出面或者不能勝任的事情上由他出面做。為了您的貿易公司運行和保障您的絕對安全,我們給您配備內地助手,她負責在內地聯系買家的全部工作,她可以按照您的要求到澳門公司或者香港,不過盡量少和您一起公開出現。我們考慮了三個候選人,您可以全用,也可以一個不用,我可以另外再物色。」(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蘭姨︰「都是誰?」
「荊玉、崔嘯天、呂秀芝。」
「呂秀芝?我認識嗎?」
「呂組長呀………」
蘭姨笑了︰「我一直以為是女組長,行,先選她。」
嚴厲︰「听這話的意思,荊玉、崔嘯天您也要?」
蘭姨認真的︰「是的,不過,剛開始,先讓呂組長干吧。」
嚴厲︰「行,以後什麼時候用他們,您告訴呂秀芝。」
蘭姨︰「叔叔,我可以通過她找您嗎?」
嚴厲︰「找我?為什麼找我?忘記啦,我剛才已經先向你傳達老領導的決定了,您已經和組織無關了,怎麼能夠找我,連我也不能找您,我再明確,他們三人只是您的公司在內地的代理人,您和他們只是業務關系,沒有半點組織關系,我知道荊玉對您非常忠實,她一定會告訴您組織的事情,您可以听,但是不能表現您是組織的人。您應該嚴格按照老領導的安排,這樣才能保護好您自己,您自己也不屬于您個人,屬于20年以後的……」
蘭姨再不說話了。
嚴厲指著蘭姨面前的大信封︰「現在您看看里面的東西吧。」
蘭姨把大信封里的東西全倒出來,呵,全是證件,香港、澳門的居民證,南美某國的護照。
嚴厲︰「這些都是老領導親自安排的,全部是真東西,您要把新姓名、新身份、新身世分別記住,不要弄混。都是最需要的時候使用的,您自己把握。」
蘭姨感激的看看嚴厲︰「叔叔,見到老首長,請轉致我的感謝,我不會讓他失望的。」
嚴厲︰「您現在還不能立即去澳門,要在這里呆幾天。到呂秀芝聯系上您以後,您就完全可以自己安排了。」
蘭姨︰「叔叔是讓我住在這里嗎?」
嚴厲想了想︰「您不想住在這里?您這幾天有什麼其他事情嗎?我的意思是您需要上街嗎?」
蘭姨︰「是這樣的,我得弄到辦公司需要的資金,所以我必須上街。」
嚴厲想了想︰「這樣的話,您就不要住這里了,7天以後這個時間,您到這里來一趟。如果有變化,會有人找到您的,您應該認識。」
蘭姨笑問︰「叔叔,您就不問我用什麼辦法去弄資金嗎?」
嚴厲苦笑︰「我為什麼要問您?您現在不歸我管了,您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呀,我現在只是您和老領導之間的信使。而且是您主動不要老領導提供經費的。老領導就知道您有絕處逢生的本領,我還問啥。大妹子,我只希望您注意安全,也許20年以後,我們還可以一起工作呢,您那時不能不要我呀。」
蘭姨苦澀的笑笑,收好信封,把信封、皮質的袖珍首飾盒在包里放好,要起身。
嚴厲擺手︰「再坐一會,大妹子,說真的,我還是不放心您,是我把您帶到這個領域里的,您接受的培訓才只是最基本的,您現在掌握的生存技能,是根本不滿足您雪藏要求的。沒有辦法,剛才我告訴了您**抓人,您還不明白現在的情況,我只能說,現在這樣緊急處理,是迫不得已,您就好自為之。老領導能夠做的都盡量做了。老領導說,希望您象魯濱孫,再困難也能夠戰勝。我估計,您會吃很多苦,甚至流血、受傷。所以,您一定要非常重視安全。您在澳門建立神秘形象的做法,可以再從深層次想想,您要充分研究所有和您打交道的人的心理,拿捏好分寸,不能過了,過了就穿幫了。這話說著容易。特別那些老奸巨滑的,還有各國的專業情報人員,可能在最近幾年會找您麻煩的,您要盡快形成您可以利用的力量,這個力量還不能和我們,和情報沾邊,要讓您的形象完全是簡單的公司老板,標準的生意人,做到這點,您就安全了。這個力量可以有幫派色彩,注意只是色彩,是偽裝。您掌握這個度。老領導讓您辦娛樂公司,也是這個意思。道理您明白的。」(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嚴厲說著從衣服口袋里掏出那個銀行存折,放在蘭姨面前︰「這個存折,老領導要您必須拿著,他說,這是他個人能夠為您做的唯一一件事。里面的錢,絕對不是公款,是他家里的積蓄………」
蘭姨眼淚盈框,看也沒有看,把存折放進包里︰「叔叔,我的借條就不另外寫了,請您轉給他。以後我真能夠賺到錢,全是他和您的。」
嚴厲沒有再說話,看著蘭姨離開。他能夠說什麼呢,他現在正擔心老領導的安危,他剛才已經知道,他的幾個部下,也在**被抓了,他估計他一回到機關,也可能會被抓的。以後他和老領導是不是能夠活著都不知道。他當然不能把這些情況告訴蘭姨。他擔心那些家伙真控制了權利,在騰出手來以後,會對蘭姨下手的。他只希望蘭姨能夠真象老領導說的絕處逢生。
蘭姨回到自己的住處,把剛才嚴厲給的東西重新看了,才發現存折里增加了一大筆錢,蘭姨立即趕去那個閣樓,嚴厲已經離開了。蘭姨後悔當時沒有看存折,她當時以為還是她交給嚴厲時的那樣子,沒有想到會這樣。蘭姨明白,這是老首長和嚴厲的關懷。蘭姨決定,這個存折絕對不能動!
想著老首長的期望,蘭姨定了心,老首長既然只是安排讓她辦公司,肯定有他的通盤考慮,她就不能動搖,曾經考慮的放棄辦公司,去打工,就不再想了。現在就全部精力解決資金問題!
蘭姨在嚴厲傳達了老首長的決定時,就想好了,還是先用炒股的辦法解決資金。所以她要留在香港,有了錢,再去澳門,她已經把讓房煥青籌備辦公司的事情幾乎忘了。沒有資金,誰會願意合作呀。現在既然有香港居民證件了,就在香港多呆些時間,蘭姨把希望放在炒股上。
現在是依靠社會關系,找的住處,因為是臨時住幾天,沒有收房費,雖然房間小,條件還可以,環境也不復雜。蘭姨打算等與呂秀芝見面以後,就去租房。
蘭姨又進了香港股市,她這次堅定的堅持三三法,特別把維持基本生活的錢放在一邊,頭兩天還是跟著賺錢的人炒。蘭姨發現,老股民都希望別人跟著自己炒,她後來明白,這也是屬于人多勢眾的世俗觀念,其實每個股民,特別是散戶,對自己選的股票,並不塌實,如果選的人多,會因為想著那麼多人都看好,應該能夠賺吧,擔心就少一些;還有,人一多,買的人多,股票就漲上去了。所以就習慣的希望都跟著自己炒。弄明白這個道理以後,蘭姨就謹慎了,人家選的票,不一定是對的。
蘭姨還注意到賺錢的股民都是選對了拋票的時間,特別是跌的時候他們怎樣拋,這是最難的時候,拋早了,剛拋了又漲回去了,就吃虧了;拋晚了,繼續跌甚至狂跌,就虧大啦。蘭姨在悄悄學著。
但是,7天過了,蘭姨手上的錢還是只能滿足最低的生活水平。和辦公司需要的啟動資金,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難道炒股這條路走不通嗎?難道就沒有辦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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