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節不堪回首(12)別有用心
房煥青說到的廣交會就是現在的中國進出口商品交易會，即廣州交易會，簡稱廣交會，英文名為Cantonfair。創辦于1957年春季，每年春秋兩季在廣州舉辦，自2007年4月第101屆起，廣交會由中國出口商品交易會更名為中國進出口商品交易會，由單一出口平台變為進出口雙向交易平台。房煥青現在說的時候還是中國出口商品交易會，還是單一出口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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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姨問呂秀芝︰「他說的廣交會是怎麼回事？」
呂秀芝搖頭︰「我只知道有這樣一個交易會，具體也沒有接觸過。不過，他說的生意確實是可以做的。我這次拉買家的時候，就有賣家主動問過我，以後我注意這個方面。」
蘭姨︰「秀芝，這樣的話，您會非常累的，要不把廣交會這塊給荊玉崔嘯天他們做，讓他們從頭起，練練兵。」
呂秀芝點頭︰「我會考慮的。」
蘭姨︰「秀芝，這樣一來，國內的業務很可能相當大，就你們仨，也忙不過來，你們還有正事呢。我想干脆在廣州或者您合適的地方，成立一個公司，或者是分公司，或者叫辦事處什麼的，招聘些人做具體工作，您同意嗎？」
呂秀芝︰「姐，這樣，我們現在才開始第一單生意呢，不急著這些事情，我們一步步來，國內的事情，讓我來考慮好嗎？」
蘭姨笑了；「當然是您考慮，不過您不要太顧慮錢，刻苦您自己。還有，您就抓關鍵的事，具體的工作讓聘來的人做嘛。還有，您那邊的實體，不管叫啥名字采用什麼形式，您都得考慮，錢怎麼給您到帳……。」
呂秀芝也笑了︰「我明白了，您急著要我弄實體，就是為了轉錢給我，錢的事情得听老板的安排，我現在暫時也不需要錢。我才不會象您那樣，不吃不喝的想節約錢做資金呢。其實，關于國內的實體問題，我已經在想了，沒有想好，這里面首先是合同關系問題，如果是單獨的公司，和您澳門這個公司是什麼關系，雖然是什麼關系都可以，但是，必須明確，不然會非常混亂的，特別是財務關系、合同關系，這些關系亂了，兩邊都吃虧的。所以，您讓我再想想。還有一個問題，既然您在澳門公司是幕後，我這邊呢？我不是不願意在幕前，是老板沒有說這個問題，我必須服從總的安排，必須老板明確。我和您的角色肯定不一樣，所以，現在不急。姐，我們這樣吧，我還是按照老板交待的繼續給公司拉買家，所有具體事務交到您這邊，由您的公司做好。至于廣交會，我讓荊玉崔嘯天先做調查工作。沒有其他情況出現之前，我們就先做現在的生意。就是我們現在的生意，如果真存在房煥青說的很快解除封鎖的情況，我得充分利用這個時間差，我得多整幾筆，先讓您的錢袋鼓起來，有了錢，生意才能夠做活。」
蘭姨說︰「行，先就這樣。另外，從老板在香港談到的**事件，到今天房煥青說的鄧大人，我認為我現在不听廣播不看報，確實是大問題。就是從公司業務需要，以後我也得關心了。」
呂秀芝笑道︰「現在國內那些廣播、報紙有啥值得關心的。姐，我看確實要學房煥青，我們是貿易公司，是搞國際貿易，就要多注意國外這方面的廣播和報紙，澳門有這個條件，您有語言天賦，地方話普通話都行，就再掌握英語葡萄牙語……對了，英語您真應該掌握，我也要掌握。」」
蘭姨笑道︰「服從呂總的安排，掌握英語葡萄牙語！」
呂秀芝笑道︰「以後合同談判總不應該完全依靠翻譯的，我還讓荊玉崔嘯天也掌握英語。」
蘭姨認真的︰「秀芝，我想再問問您對資金的看法，難道我就這樣靠著房煥青……」
呂秀芝笑了︰「我听老板說了，您會遇見星期五的。我今天已經感覺到了，星期五已經出現了。」
蘭姨驚奇的看著呂秀芝，她不能問呂秀芝，老板究竟給她說了些什麼，她只能等呂秀芝自己說。
呂秀芝笑著拍胸︰「我和房煥青就是您的星期五呀，現在就看您這個主人怎麼使用星期五了。我覺得，姐，您現在應該理直氣壯的當好主人，尤其是在房煥青面前，要把主人這個角色演象。姐，您現在一點不象主人，更沒有把他當星期五。反正到現在為止，我感覺您還是把自己看成是被房煥青邀請來的客人，雖然您已經在合作協議上簽字了，您還是把您自己擺在與公司無關的位置。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蘭姨看著呂秀芝注意的听著，這時重重的點頭︰「秀芝，繼續說。」
呂秀芝︰「您心里有個心結沒有解開，或者說，姐，您在資金這件事情上鑽了牛角尖。您以為，只有您一分一分親自賺來的錢，才是您自己的錢，您根本沒有把您已經擁有公司80%股份當回事，總認為您沒有出錢，就不是公司的老板，就和股份沒有關系。姐，您說是不是？」
蘭姨看著呂秀芝，沒有說話，微微點頭。
呂秀芝︰「錢是有形的資金，但是錢只是資金的一部分，事實上還存在無形的資產…。」
蘭姨︰「等等，請您把這個概念說詳細些。」
呂秀芝︰「我先舉個例子。就說您炒股吧，１００塊錢，按照甲的主意炒，賺了５０塊，按照乙的主意賠了５０塊，兩個主意用錢來衡量，就差了１００塊，這甲的主意是不是就應該值１００塊？」
蘭姨︰「值５０塊。」（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呂秀芝︰「好，我不和您討論錢數，您現在承認了，主意值錢了，錢是資金，主意是不是資金？」
蘭姨笑了。
呂秀芝︰「我和您和老板和我們一起的人，是一個整體，因此，您不是您一個單一的您自己，我們做的一切，擁有的一切，在公司這件事情上，都體現在您身上，所以您的價值也應該這樣來認識，說極端些，連您在房煥青那里產生的對您的神秘，也應該屬于這個價值範圍。姐，您為什麼不能理直氣壯當主人的？房煥青就只是星期五這個角色，我也是。」
蘭姨不好意思笑了。
呂秀芝說︰「姐，其實從實際的錢這個具體物看，您也已經擁有了嘛，只不過有個時間差，我們的第一筆生意成交時，利潤就有了，按照股份分到您名下的錢，就可以作為資金交公司了嘛。我們現在的情況，不就是到公司帳上的錢，就晚了幾天嘛。在國外，長期貸款的公司佔大多數，他們的投資就是從銀行貸款嘛，他們的資金就是借別人的，叫負債經營，非常正常的。我們現在這樣的業務，我可以保證，來源是穩定的，我會接連送來訂單的，姐，我告訴您吧，這些買家實際上是老板給我們找的，就象您剛知道時說的，這些買家確實是有錢買不到，我們是在給他們解決困難呀，有利于國家。來源穩定，利潤就穩定，您的資金也穩定呀，這錢還不是借的，完全是您自己的。您還需要什麼樣的資金來源呢。」
蘭姨笑了︰「妹妹，您這樣一分析，我明白了。我早說了，老板應該讓您來辦這樣的事情。好，您已經說服我了，我確實是鑽牛角尖了。房煥青真還是星期五這個角色。沒有辦法啦，我就努力進入主人的角色，我和您一起來演好主人。」
呂秀芝認真的︰「錯！姐，主人就只有您，是您在孤島開闢，我不過是另外一個星期五，我們還是各人演好自己的角色。」
蘭姨嘆了口氣︰「進入角色，是應該快一點進入角色，我應該開始做的事情，都被我鑽牛角尖耽誤啦。」
呂秀芝已經發現周圍的異樣，她不動聲色︰「是呀，我的直覺感覺到有人現在已經在對您虎視眈眈啦。」
蘭姨平淡的︰「您也感覺到了？我們得選好時機，選準對象，一擊成功，現在要沉住氣，我已經準備好了。秀芝，現在您已經幫助我從牛角尖里月兌離開了，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就讓他們只是關注我，您明天拿了合同就回去吧，我不能讓您被他們注意上。」
呂秀芝正要說話。
蘭姨突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把臉貼向呂秀芝耳旁，耳語了幾句，呂秀芝想反對，見蘭姨堅定的目光，只有點頭，兩人各從自己的手包里取出了東西捏在手心，同時分別從兩扇窗子突然越出，朝兩個方向撲去。兩聲撲通，一聲悶哼，從兩個方向發生。
蘭姨人到手動，兩男子還沒有回過神就軟膝跪下，全身顫抖，仿佛被抽去了靈魂，兩眼空洞的任由蘭姨處置。
蘭姨氣定神閑盯著腳下的兩男子︰「間諜做到你們現在這個份上，是太可卑啦，回去告訴你們宋先生和菲利普斯，我們本來就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現在是你們犯規，你倆先代替他們倆受罰，明年今天以前，準備兩百萬英鎊，給你們解藥，錢什麼時候到，什麼時候給解藥，當然，還得看他們守不守規矩。告訴他們兩位，他們不守規矩，今天你們享受的待遇，就讓他們享受！滾！」
看著兩男子萎縮離開，蘭姨向呂秀芝撲去的方向走去，呂秀芝腳邊一動不動躺著個青年女子。
蘭姨笑看青年女子︰「看見他們的下場了嗎？回去告訴你們陶爺，還是安分些好，我現在還不把你們和他們一樣看待，下次會比他們還慘。我現在忙，空閑了，我會找你們陶爺的。」
蘭姨向呂秀芝點頭，兩人剛邁步，青年女子顫抖的聲音︰「蘭姨，我的解藥什麼時候………」
蘭姨沒有轉身︰「我剛才說了，現在我還不把你們和他們一樣看待，自己走吧。」
青年女子︰「謝謝蘭姨寬宏大量，可是，我現在動不了………」
呂秀芝微笑著反手向中年女子擲去一小石子，青年女子的身體立即活動了，她捂著小石子擊疼的部位，匍匐在地，向蘭姨呂秀芝的背影磕頭︰「謝謝蘭姨。」
蘭姨朝一個方向哼了一了一聲︰「別自作聰明啦，今天就不理論你們了，你們是什麼東西我都清楚，回去把剛才的情況都一字不漏的告訴你們的主子，這幾天的帳，我還是記下啦！你們自己選擇應該怎麼做！」
四圍閃動起黑影，迅速消失。
呂秀芝忍不住捂住嘴。
這時房煥青帶著管家和不少人趕到。（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房煥青緊張的︰「蘭姨呂總，我來晚了，你們沒有受傷害吧？」
蘭姨微笑看著房煥青︰「幾個小偷，還驚動了房先生？」
房煥青︰「保護蘭姨是我的責任，都是我的人無能，連小偷都防不了。」
蘭姨笑道︰「是呀，房先生，亡羊補牢……還是要感謝房先生，好了，沒有事啦，都休息吧。」
房煥青臉紅一陣白一陣，幸好天黑，看不見。
回到蘭姨的房間，呂秀芝終于忍不住笑出聲︰「姐，我就是不明白，你要兩百萬英鎊，那倆人值那個價嗎？菲利普斯很吝嗇的，他會情願犧牲這兩個沒有用的東西，也不會給的。」
蘭姨笑笑︰「給不給，我們都沒有損失。不過，我相信他會給的，因為今天晚上的事情，現在所有想了解我們的人都知道了，除非他不想再混了。我應該把英鎊再多說些，正缺錢呢。我相信，要不了兩月，他就會把錢乖乖的上到我的帳上。早知道有這樣的機會，我還炒什麼股嘛。」
呂秀芝︰「姐，您真要去找那個陶爺？那陶爺是什麼人？我就多呆兩天，陪您去…。」
蘭姨笑了︰「秀芝，不能這樣，您快真成我的保姆啦，姐已經長大了。」
呂秀芝笑著︰「剛才您讓我只對付陶爺的那女子，我清楚您要對付的是宋先生和菲利普斯的兩個男人，我還擔心您對付兩個人會吃虧呢，見您那樣干淨利落的手法，一擊成功，太厲害了。我听荊玉和崔嘯天講過那次被石奉水的人偷襲時，您的能力，現在親眼看見了。姐，您現在確實比我強。」
蘭姨小聲說︰「其實是美國人的東西確實好用，可惜老板給我的，今天用掉了一半。不過，我估計不會再有誰敢來作試驗了。所以，您就放心回去吧。」
呂秀芝回去了。
公司的第一個合同開始執行。蘭姨跟蹤了全過程，她是按照真正主人的姿態管理整個全過程的，對全公司的每個部門工作，每個環節的部門協調，合同執行的每個關鍵點內容和控制標準、控制措施，都熟悉了。
會計師很好合作，對蘭姨的問題，都是有問必答。蘭姨已經能夠獨立閱讀全部財務成果報表，當然，蘭姨現在還是有針對性的看這些材料，沒有注意里面她認為不需要花精力注意的內容，哎，要學的東西實在太多了，蘭姨只能這樣帶著問題學習，還沒有遇到問題的內容，就暫時放著。
第二個合同、第三個合同、第四個合同接連執行了。呂秀芝都再沒有親自來澳門了，蘭姨本來就不願意暴露她，而且，蘭姨認為呂秀芝有自己的主要任務要做，這些幫助拉生意的事情，應該服從她的主要任務，關鍵是送合同這樣的事情，其實不需要呂秀芝每次親自來澳門，所以蘭姨沒有考慮呂秀芝為什麼沒有來，更沒有注意呂秀芝不在澳門出現會有什麼反應。
在第一個合同執行的時候，蘭姨就通知房煥青，屬于她的利潤，全部轉入公司資金項。
第四個合同這些完成的時候，房煥青帶會計師來到她的辦公室。
會計師說︰「蘭姨，您關于您的利潤轉公司做資金的事情，公司已經處理了，現在匯報幾個技術性問題。」
蘭姨笑問︰「謝謝，這些合同的財務資料，你們都是技術送給我了的，情況我都知道，還有什麼問題需要單獨處理？」
會計師看看房煥青，房煥青點頭，會計師說︰「是這樣，第一個問題，是關于公司資金額度，在公司開辦申請時已經確定了公司的資金額度，這是正式注冊登記了的，這樣，蘭姨和房先生的出資總數在額定沒有申報更改前，無法突破。如果其中一方的倘若超過自己的份額，就要佔用另有方的份額………」
蘭姨笑了︰「謝謝您，謝謝會計師的提醒。房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您，我是忽略了這個基本的常識要求，請房先生原諒。」
房煥青忙說︰「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我和會計師來，就是為了通氣。」
蘭姨笑著︰「房先生知道我這個人對公司的所有事情都不懂，還希望會計師經常教育，真的，我是真心學習。」
會計師微笑︰「我們都對蘭姨謙虛好學有深刻體會，蘭姨，這多出來的款項，請蘭姨給具體的指示，我們馬上操作。」
蘭姨問房煥青︰「我注意了公司關于員工考核的規定………」
房煥青向會計師看看。會計師連忙說︰「蘭姨，員工獎勵涉及稅務，這和員工的利益、公司的利益都有直接關系，還要涉及有關制度的修改，需要做多方面的工作。我個人認為，還是按照現在的規定執行妥當。」
蘭姨笑笑︰「謝謝，規定是應該堅持的。這樣，那些款項就按照規定的辦法，在我的帳上暫時放著。」
會計師︰「蘭姨，還有一個項目等待您的決定處理。」
蘭姨︰「是呂總吧？」
會計師︰「也不全是呂總個人，是兩部分，一個部分是呂總個人的正常工薪，一個部分是她那方面的業務費用。這些都是合法的，符合公司規定的，現在就是需要她簽字領走，很簡單的。或者蘭姨，或者她授權的代表代領，技術需要晚上代領手續。現在長期掛在公司帳上，如果出現勞工管理監督檢查，是麻煩的。」（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蘭姨問房煥青︰「房先生給個主意，呂總主要是最近聯系不上。」
房煥青听見‘聯系不上’時，臉色瞬間變化，又立即恢復，蘭姨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她說這話的時候，是實話實說，沒有考慮後果。
房煥青沉吟片刻︰「會計師擔心的問題，最近就可能發生，當局對拖欠勞工工薪的現象監督很嚴格的。蘭姨，按照我的經驗，對于內地員工可以讓他們寫一個領條，加蓋公章，就可以做帳有效。」
會計師︰「是的，現在都允許這樣處理。」
蘭姨沉思片刻︰「這樣，再等一天，我通知您。」
房煥青和會計師離開以後，蘭姨陷入深思。
這幾個月，蘭姨全身心投入公司執行合同的具體業務中，雖然掌握了業務知識，但是忽略了公司的全面管理，這也因為她全心全意信任公司高管，放任甚至放棄了對公司的管理，對主要的管理制度不熟悉，不了解。蘭姨從今天會計師的到來，立刻警覺了，她認為會計師是在幫助她，房煥青是在關心她。但是從房煥青提出的用蓋公章的辦法里，蘭姨嗅出了房煥青的別有用心。
從那晚和呂秀芝一起懲罰宋先生和菲利普斯的人和警告陶爺的人以後，那些幫派的、間諜組織的人沒有再來跟蹤，一切是見蘭姨只是專心公司業務，真是井水不犯河水，就更不對蘭姨采取手段。甚至暗暗傳言，蘭姨不過是被內地拋棄的角色，對房煥青前段散布的神秘開始懷疑，這些情況反饋到房煥青這里，房煥青開始心虛，蘭姨的恩情，房煥青是必須報的，主要是牛皮是他吹的，如果沒有吹過，蘭姨是什麼人，對他沒有什麼影響。現在已經吹成這樣，房煥青就產生了穿幫的擔心，他得想辦法證實真實情況到底是什麼，好早采取對策。所以今天帶會計師來，主要是想先弄明白呂秀芝為什麼沒有再出現。當蘭姨提到聯系不上，而且不知道原因，房煥青心冷了，判斷蘭姨是真的被拋棄了。但是房煥青不死心，想出了用呂秀芝機關的公章來證明蘭姨沒有被拋棄。這些小動作，主要是房煥青為了給自己圓場。
房煥青的這些小動作，蘭姨立即警覺了，她從房煥青听見她說聯系不上呂秀芝時的瞬間表情變化，馬上意識到房煥青現在來說事的真實目的，因此對房煥青接著出的要公章主意，就明白了房煥青的用意。蘭姨把這段忽略的現象聯系起思考，察覺危機已經悄悄逼近，她得采取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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