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節不堪回首(13)見陶爺
蘭姨的住處是房煥青安排的,對于蘭姨的安全,房煥青還是非常小心的,畢竟房煥青只是一般的幫派,在間諜組織面前,這樣的幫派根本不算什麼。房家這樣的幫派,就是遭遇那些實力更大些的幫派,房豪青也沒有辦法。所以蘭姨剛呆了兩天就遭遇到偷襲,確實不能說房煥青沒有盡力。自那天開始,房煥青是真的在亡羊補牢上下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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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一來,蘭姨的活動就沒有一點自己的空間了,在哪里,都是保鏢守著。好在蘭姨完全沉迷在公司業務里,經常不回住處,就是回去,倒上床就睡著了,還不需要計較自己的空間。
房煥青卻不一樣,一方面,他生怕蘭姨遇襲受傷,把蘭姨嚇跑了,他的如意算盤就泡湯啦,好在那以後再沒有誰來打擾蘭姨;另一方面,這幾個月過去,除了錢滾滾而來,他所寄以希望的蘭姨機關的影子都沒有,連呂秀芝也消失了,看見蘭姨完全沉迷在公司業務里,沒有一個陌生人秘密見她,打擾蘭姨的人也沒有了聲息。房煥青心里發虛,他害怕他拉起的蘭姨大旗,真不是虎皮,弄了半天是在唱空城計。房煥青並不是失悔幫助蘭姨,蘭姨的恩,他是必須報的,而且,公司給他已經帶來了實實在在的財富,這短短幾個月增加的財富,大大超過了他自己澳門產業的總贏利,他現在在業界的地位已經大大提高了。
房煥青是擔心因為自己放出去的消息太實、太過,又沒有一點印證,時間一長,被人識破,他就顏面掃地,沒有了信譽,他還怎麼混?早知道是這樣,就不做這樣的傻事,老老實實感恩就好啦。
所以,他現在那個急,他真怕消息說的,內地一些被排擠、被打壓的精英都不干本行了,蘭姨不會是這樣的情況吧,要真是也沒有關系,她是恩人,我不會不幫助的。但是,我現在也有困難呀,她應該告訴我。房煥青甚至想直接去求蘭姨,幫助他演場戲。這就是他在蘭姨面前提出用公章的目的,他想用公章來有力證明自己不是空城計,他想用公章來逼蘭姨幫助他表演。
蘭姨給公司值班經理去了電話,說明天上午她上班要晚去。然後化裝,沒有讓周圍保護的人發覺,溜出住地,搭夜班船去了香港,去了閣樓,通過他們,和呂秀芝聯系上了,兩人說定了事項。蘭姨又和閣樓同事商定了事項。
天亮以後,蘭姨在銀行上班第一時間,用嚴厲給的她的香港住民證件,辦好了銀行帳戶手續,領取了支票本。隨後立即搭班船回了澳門住地。
蘭姨去辦公室後,就把香港銀行帳號通知了會計師,讓她先把屬于呂秀芝的工薪和業務費用的錢上到這個帳號上。
蘭姨說︰「呂總稍後會來公司補簽。」
會計師忙說︰「蘭姨,其實我昨天就想告訴您可以用銀行轉帳的辦法,不需要呂總親自來的,是房先生…。」
蘭姨笑道︰「謝謝您,我知道您的難處,房先生也是為了公司。以後希望您多多幫助,我是一直相信您的。」
第二天,閣樓的同事來了澳門,到公司求見蘭姨,二人一起離開公司,去了漁人碼頭附近,孫逸仙大道靠海一側,買了一幢小樓。
又隔了兩天,呂秀芝來了,又帶來兩筆生意。呂秀芝還是主動去見了會計師,簽字的同時,說了些軟硬兼施的話。會計師現在完全听蘭姨的了。(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呂秀芝跟著蘭姨去了新買的小樓,看見蘭姨為她準備好的房間,把自己拋在床上,仰躺著,也不顧暴露了不該暴露的地方,笑看站在床前的蘭姨。
呂秀芝︰「姐,這小樓的錢不會是菲利普斯的吧?」
蘭姨點頭,丟了兩本支票本給呂秀芝︰「這一半給您。」
呂秀芝翻身坐起,看了兩本支票本,還給蘭姨一本︰「我只留公司這本,那些還是您管著。」
蘭姨沒有說話,把銀行支票需要的印章給了呂秀芝︰「怎麼這麼久不聯系我,想死我了,為了聯系您,我已經違反了老板的要求,化裝潛回香港………」
呂秀芝臉色變得難過︰「這段時間,變化太快,大事太多,我不在廣州。姐,老板病啦。」
蘭姨抓住呂秀芝雙肩搖動︰「快告訴我,秀芝,到底怎麼啦!」
呂秀芝搬開蘭姨的手︰「姐,您**我啦。這幾個月,又是在忘命的鍛煉吧?力氣這麼大了?」
蘭姨快急哭了︰「快告訴我,是槍傷還是刀傷?致命不?」
呂秀芝笑了︰「姐,想什麼呢,老板是太高興,就中風啦………」
蘭姨驚愕︰「高興?還中風?」
呂秀芝︰「粉碎四人bang知道吧?唐山大地震知道吧?」
蘭姨想想搖頭︰「听說了,不清楚。」
呂秀芝瞪著大眼看著蘭姨︰「不會吧,姐,您不是說要听廣播看報紙了嗎?您是什麼都不管,只是掙錢?」
蘭姨不好意思笑笑︰「英語和葡萄牙語已經可以了,內地的廣播就是您說的那樣,確實不需要听嘛。主要是公司………」
呂秀芝抱住蘭姨哭了︰「姐,太委屈您了,可是,對您的新安排,我不知道,老板現在不能說話………」
蘭姨把呂秀芝撐開︰「什麼?誰不讓他說話?」
呂秀芝︰「是這樣的,唐山地震時,我們被老板叫了去,在那里忙得昏天黑地,後來又突然一起去了北京,老板領著我們抓了四人bang………姐,四人bang就是這些年整我們的那些人………」
蘭姨沒有考慮就問︰「苗部長嗎?」
呂秀芝︰「苗部長是誰?」
蘭姨已經知道自己錯了,連忙說︰「是一個在地方上支持造反派亂搞,整過我們的領導。」
呂秀芝︰「地方上的?他還低了點,我們抓的比他那樣的地方干部還高幾層,是整鄧大人的那些人。現在全翻過來了。所以,我們那個高興呀,北京全城都放鞭炮,都喝酒,老板高升了,我們給他慶祝,他喝高了,中風啦。」
蘭姨︰「你們真是,灌酒干什麼嘛。老板現在真不能說話?我真想馬上去看他。」
呂秀芝高興的跳起來︰「好呀,我們一起走!」(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蘭姨突然想起自己雪藏,神色黯然,搖頭︰「不行,我現在還不能…。」
呂秀芝也冷靜了︰「是呀,您還不能,得等老板說話。」
蘭姨拉著呂秀芝︰「秀芝,一定要經常告訴我老板的情況。答應我。」
呂秀芝點頭︰「一定的。不過,姐,最近變化大,我們都在被安排新的任務,我這次就是回來辦工作移交的,以後配合您工作的就是荊玉崔嘯天了。不過,您得有思想準備,一個是,老板沒有說讓荊玉崔嘯天直接接受您的指揮,他們只能執行我的指揮。我現在是使用我這個權限,讓他們繼續完成我對您的配合工作。從現在的情況看,他們也可能會安排新任務,如果離開廣東了,對您的配合工作就只有停止了,除非老板醒了,或者接著負責您的領導發了指示,讓新的同事配合您。所以,可能有一段時間,您需要靠您自己啦。」
蘭姨現在明白了,她的雪藏現在才真正開始。她知道,讓呂秀芝幫助自己,純粹是嚴厲最後的關懷,即使嚴厲不生病,他最多利用職權,讓呂秀芝多幫助自己一些時間,他不會、也不能再另外換人接觸自己。而且,她前幾天擅自去香港閣樓,已經是違反了嚴厲的要求的。以後是再不能去了。
蘭姨抱緊呂秀芝,手輕輕拍著呂秀芝的背,沒有說話,她知道,這可能是和自己的戰友最後的接觸了,20年後,20年後,20年後的事情,誰知道是什麼呢?蘭姨又要孤獨了,從現在開始的孤獨,才是真正的孤獨,在基地地堡時還有爸爸媽媽可以期望,到澳門來有呂秀芝可以依靠。現在以後,只能希望那渺茫的20年以後,只能依靠自己啦!
呂秀芝任由蘭姨摟著,她不知道蘭姨是什麼任務,但是她明白蘭姨的任務是有非常大的難度,不然老板不會那樣慎重的讓自己認真配合和好好保護蘭姨。她知道蘭姨的非凡能力,現在她只能默默祝願蘭姐順利。
呂秀芝在蘭姨松開她以後,把剛才蘭姨給她的支票和印章全部還給了蘭姨︰「姐,我還是還給您,老板沒有交代的事情,我們都不能做,請您支持我。以後我真需要錢的時候,我不會和姐客氣的。」
蘭姨默默收下了支票和印章。
呂秀芝笑笑︰「姐,要不,您用這錢,在香港也辦一家公司,名字我想好了,叫蘭呂公司。」
蘭姨笑了︰「還男女公司了呢,而且不能賣衣服。」
呂秀芝問︰「為什麼不能?男女服裝多好,非常明確。」
蘭姨︰「還男女服裝,人家會說是襤褸服裝,成垃圾公司啦。」
呂秀芝笑了︰「名字我就不取了,公司是可以辦的。我讓荊玉、崔嘯天對廣交會做了調查,公司利用廣交會,確實非常有前途。我們研究過,和國內的公司作生意,香港公司比澳門公司更受他們歡迎,所以,我建議您用香港公司開展這塊生意。」
蘭姨看著呂秀芝興致勃勃的樣子,非常感動,她突然有一個想法︰「秀芝,您現在的身份,可以陪我去接觸那個陶爺嗎?不需要您說話,也不在人多的場合,我們去他家。」
呂秀芝毫不遲疑︰「行呀,我現在沒有身份,正在移交工作,您需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蘭姨眼淚盈框,她忙背過身,把淚擦掉。
陶爺其實不算爺,剛過40,蘭姨比他小幾歲。在蘭姨還在做辦公司的準備工作調查時,就弄清楚了,這個陶爺在幫派中的情況,陶爺不是任何幫派的掌門,也沒有在幫派產業里有一分錢的股份,但是所有對立的幫派掌門都听他的,常常由他仲裁尖銳的糾紛。
陶爺也不屬于任何情報組織,但是他有自己的信息網絡和自己的保鏢公司,就是因為這樣,各色幫派和駐澳門的情報組織都對陶爺必恭必敬。
蘭姨突然登門,陶爺不感覺突然,青年女子已經把蘭姨的話傳給了他,他一直候著,這麼久沒有來,他還是候著。他派青年女子監視蘭姨,是因為房煥青放出的風,他想弄清楚真實情況。蘭姨第一次被房煥青請去家里以後,房煥青出來繼續宣揚蘭姨對他的恩情外,著意宣傳他和蘭姨合作的貿易公司。陶爺當然立即嗅出了其中的含意,這時,所有的幫派和情報組織都相當重視房煥青散出的消息,還互相抬高消息的價值,增加消息的神秘度。所以當蘭姨到了澳門,住進房煥青安排的住地以後,所有的幫派、情報組織都派人盯上蘭姨。陶爺就在這樣的形勢下不得不派最得力的人監視蘭姨,希望獲得真實資料。
陶爺在不到兩天時間,就弄清楚,陪著蘭姨的呂秀芝的真正身份,但是同時也被蘭姨重重的警告了。他听了青年女子報告的在被制伏時,听見看見蘭姨處理菲利普斯的人的全過程,他已經決定再不招惹這個蘭姨了。青年女子是看見那些各幫派和情報組織的暗探怎樣在蘭姨面前灰溜溜撤走的,陶爺後悔趟了這趟渾水。他特別佩服,更特別畏懼蘭姨突然出手就直擊菲利普斯和陶爺的人,這一手是太厲害了!
菲利普斯是澳門情報界的大哥大,陶爺是幫派的無冕皇帝。在那漆黑的夜間,就那麼準確。說明蘭姨對澳門情況了解的深入,這是最可怕的,陶爺自己就是靠這樣的能力取得這樣地位的,現在,自己是蘭姨的手下敗將,還敢怎樣呢?(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這幾個月,陶爺沒有敢直接對蘭姨攪擾,但是他沒有放松對和蘭姨有關的一切情況的收集。陶爺開始懷疑房煥青放出的消息,已經開始認為只是房煥青的一相情願,不存在蘭姨機關的問題,蘭姨有可能是被排擠出來的棄子。陶爺已經不感覺蘭姨的威脅,也就不把蘭姨當成需要自己重視的對象,可以不理睬。但是最近的消息中,國內巨變鄧大人要再起來了,同時呂秀芝被重用。這又讓陶爺開始忐忑,蘭姨也可能重新出山呀,唯一讓他心安的是,蘭姨現在仍然還是一個人,沒有任何人聯系她,和呂秀芝也沒有一點關系。陶爺已經知道,支付給呂秀芝的工薪,都因為和呂秀芝聯系不上,仍然掛在帳上。陶爺現在就希望呂秀芝不再出現在蘭姨身邊。
可是,呂秀芝就是和蘭姨一起進了陶爺的家,被迎進了陶爺的書房。
陶爺從來不在書房接待客人的。
蘭姨和呂秀芝象主人一樣坐下,招呼陶爺坐。
葡佣忙著安排茶水後,在陶爺發了手勢以後迅速離開,她已經感覺到陶爺從來沒有過的惶恐。
蘭姨微笑著平靜的說︰「我說了要找陶爺,今天來,不晚吧?」
陶爺額上沁汗了︰「不晚,不晚,陶某不才,在蘭姨面前,不敢稱爺,請蘭姨………」
蘭姨平淡的︰「名稱嘛,一個符號,都這樣就這樣。陶爺對蘭女是好奇還是有所圖?不妨現在當面說說,免得您下面的人為難。」
陶爺聲音發顫︰「蘭姨,是陶某糊涂,其實就是好奇,好奇,好奇。」
蘭姨笑了︰「好奇就不必了吧,我今天自己為什麼來了,陶爺想知道的都可以問,蘭女有問必答。」
陶爺連忙說︰「沒有,沒有,是在下唐突,冒犯了蘭姨。」
蘭姨沒有看陶爺,問呂秀芝︰「陶爺肯定是調查清楚了,是不是?所以沒有問題了。」
呂秀芝笑笑。
陶爺忙站起來,腰彎成90度,頭低著︰「請蘭姨和呂總恕罪,上次冒犯二位,陶某甘心重賠………」
蘭姨擺手︰「陶爺請起,賠是說不上的,蘭女只是想和陶爺消釋前嫌,爭取友好相處。」
陶爺連忙拱手︰「謝謝蘭姨寬宏大量,陶某以後全听蘭姨調遣,甘心為蘭姨效犬馬之勞。」
蘭姨笑了︰「蘭女不過是一個生意人,何談調遣,?各做各的生意,生意場上無父子,何談效勞?陶爺過了。以後這樣,陶爺不再對蘭女好奇,就阿彌托佛了。」
陶爺臉脹紅了︰「蘭姨,陶某發誓︰陶某以後全听蘭姨調遣,甘心為蘭姨效犬馬之勞。」
蘭姨站了起來︰「陶爺,今天的見面,非常愉快,謝謝陶爺招待,我們回去了。」
陶爺連忙說︰「蘭姨,我已經備了家常便飯,懇請蘭姨呂總留下。而且現在正該用餐,蘭姨呂總就這樣走了,陶某就實在無顏見客了。」
蘭姨笑著對呂秀芝︰「看來是我們故意選了這個時間了蹭飯啦,怎麼樣,我們就厚著臉皮蹭飯?」
陶爺連忙說︰「是我說錯話了,能夠和蘭姨呂總一起用膳,是陶某的榮幸。」
蘭姨笑笑︰「玩笑,玩笑。對了,陶爺,既然是家常便飯,如果能夠和陶爺的家人一起用膳,豈不更顯家常。」
陶爺連忙說︰「陶某正有此意,家母就想和蘭姨攀親呢。」
蘭姨對呂秀芝笑說︰「計劃之外的事情,我們沒有給陶老太太準備見面禮,有些不好吧。」
陶爺連忙從書櫃里取出兩個精致禮盒說︰「蘭姨如果不介意,我這里有現成的,這本來是給蘭姨呂總準備的,剛才沒有敢貿然呈獻,蘭姨呂總可否接納,然後……」
蘭姨笑道︰「這樣豈不真成了借花獻佛啦?」
陶爺連忙笑道︰「老母親能夠成佛,實是陶某的幸福。」
蘭姨點頭︰「謝謝陶爺,我們就不嬌情,就借花獻佛了。」
陶爺引著蘭姨呂秀芝進了餐廳,陶母已經在餐廳里了,听聲就迎到門口。
陶母親熱的︰「是蘭姨呂總吧,我是早想見你們了。」
蘭姨呂秀芝熱情向陶母問好,獻上了禮盒。
陶母讓蘭姨呂秀芝坐在自己兩邊,蘭姨旁邊是陶夫人,呂秀芝旁邊是陶爺的女兒,其他陶爺的子女在陶爺兩邊分坐。
陶爺從葡佣手里要過酒壺,要親自給陶母蘭姨呂秀芝斟酒,蘭姨呂秀芝都堅決婉拒,蘭姨從葡佣那里另外要了酒壺,給陶母親斟酒。
蘭姨邊斟邊說︰「蘭女初見老夫人,就倍感親切,所以,情請老夫人接受蘭女的獻酒。」
陶母,接了酒,拉蘭姨坐下︰「蘭姨呀,您和呂總糾正房煥青的錯案,我早就知道,所以一直想見你們。我和房家也是遠親,和您蘭家也有親緣呀,蘭爺在澳門還幫助過陶兒他爺爺呢。蘭家從來就是剛正不阿的,到蘭姨您,更顯英豪。蘭姨呀,以後這陶家也是您的家。你們幾個孫兒記著,有蘭爺,才有了陶家,蘭姨就是陶家的保護神!」
蘭姨慌忙站起來向陶母彎腰︰「使不得,使不得,老夫人,蘭女實在不知道家里的事,不敢冒名呀。」
陶母拉蘭姨坐下︰「您不知道我知道,蘭家到您父親那輩遭了劫難,我原以為您也去了,沒有想到您這樣出息。我說陶兒。」
陶爺連忙畢恭畢敬的站著︰「是,母親。」
陶母說︰「以後您得听蘭姨的,要給我保護好她,誰敢對她不敬,您給我收拾!」
陶爺連忙說︰「我已經給蘭姨保證了,兒子以後全听蘭姨調遣,甘心為蘭姨效犬馬之勞。」
陶母笑了︰「蘭姨,相信他,他最听我的話。以後,您就當他是您親兄弟。」
陶爺親自駕車,把蘭姨呂秀芝送回漁人碼頭附近的新買小樓。對于陶爺,蘭姨根本用不著避諱他,他的耳目非常靈,主動讓他知道,更省得他動好奇心。
陶爺剛開車時知道是回漁人碼頭附近,還真吃驚,待到了地方,看見房子,他已經想通了。蘭姨邀請他進去坐坐,陶爺更不敢接受這進去坐一會的邀請,連忙開車離開。蘭姨在這個地方有房子,這是陶爺不掌握的,從這個房子的位置,就是機關無疑,這樣的位置,本來就人來人往的,再高明的監視都是要花大代價,而且還會很快不起作用的。陶爺現在再不敢對蘭姨有任何好奇心了,何況,老母親已經發話了。
陶爺現在只是考慮,如何實踐他的保證︰「陶某發誓︰陶某以後全听蘭姨調遣,甘心為蘭姨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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