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的聶少做好了早飯到了卓洛諾的房間…
見他已經醒了,或者也一夜沒睡,聶少坐到床邊握緊了那只手。
「諾,起來吧,我需要你…」不是安慰,只想告訴他,他需要他,這個仇,他聶琛拼死也要報…
心髒被妖物恣意玩弄,唯一的兄弟被羞辱…這是聶少的恥!
沒有得到回應,聶少低頭想要親吻諾的雙唇,卻被他躲過,無奈只轉到額頭…
「不放棄麼?」卓洛諾撇開頭艱難的開口,嗓音低沉暗啞,他的嗓子受傷了…
「不,活著是你跟我,死了,也是你跟我,不好麼?我們不是最好的兄弟麼?」聶少說著,腦中卻閃過小狐狸的臉龐。
「好…」兄弟,涇渭分明…死了也是兄弟…
自己髒了,更配不起聶少,最不願意展現的一面,還是被他看見,該死。
那就試一試這好兄弟到底有多好,到底能做到哪里。
「你肯用小狐狸?」
「我已經聯系了實驗室,但是班底都是你弄來的,你該負責,別讓她死,不然,還沒有進入神之林,我們就會被綠瞳干死。」聶少說的看似無所謂。實際怎樣誰也看不清楚。
卓洛諾轉頭看著他,幾分真,幾分假,有情但絕無愛。
聶少揉著又開始痛的頭顱喊道「你還要躺到什麼時候,你是個醫生,我的頭你都治不好。」
卓洛諾低頭不語,你的頭不會好,只要我的停手,你就不會好,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落入別人的懷抱,你聶琛,只能屬于我。
起身,將人拉到懷里,開始替他**,用以減輕痛楚。
這是個很好的開始不是麼,他心里有自己,但是這場游戲,絕不以死亡做結。
聶少不說話躺在床上任他**,腦中卻策劃著神之林的案子如何能夠以最少的傷亡,最少的損失拿下來。
「諾,你功夫不行,這次你就負責在背後指揮吧。」
「我槍法很好。」
「可是,我們不知道他們怕不怕手槍。」
「那你要試試一槍打入小狐狸的心髒麼?」
「……」聶少沉默。
卓洛諾也跟著沉默,以強打入那小家伙的心髒,自己都舍不得,何況啊琛,知道為什麼還要開口。
「如果,她死了是不是我們就多一分勝算?!」聶少閉著眼說。
「是!」卓洛諾無情的說。
「那好,先去研究,把她的身體發揮到最大值,最後那一槍,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