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白春雪看著眼前的男人反射性的不停尖叫。
「該死的,吵死了。」德容承宣听著白春雪那刺耳的尖叫,不耐的皺起了雙眉。
「啊啊啊~~~~~~~~」白春雪絲毫也沒听見他的聲音,不停的繼續尖叫的,象是要把剛才遇到的所有恐懼全都發泄掉,用勁所有的力氣大聲的尖叫著。
「該死,閉嘴。」德容承宣火的怒喝出聲,可白春雪還是顧自的尖叫著,于是他憤怒的低下頭,用他最在行的辦法,用他溫熱的唇一把封住白春雪尖叫的嘴,吞沒她所有的恐懼。
漸漸的白春雪的聲音逐漸消失,原本因為害怕而顫抖的身子也慢慢的穩定下來,整個人如虛月兌一樣倒在德容承宣寬闊的懷抱中,雙手也不知不覺的圈上德容承宣的頸項,越來越緊,似乎在向他企求著更多。
德容承宣意外的感覺到白春雪難得的主動與妥協,立刻將春雪打橫抱起,向那粉色大床走去,輕柔的放在那柔軟的大床上,突然門外響起听到尖叫,趕來的小桃枝的敲門聲,「娘娘,你怎麼了?你沒事情吧。」
白春雪一听到小桃枝的聲音,原本混沌的腦子立刻清醒,雙眼圓睜的看著壓在自己上方的德容承宣,一看到白春雪突然睜大的雙眼,德容承宣心知不妙,對著門外的小桃枝怒喝道︰「滾。」說著,在白春雪想要張口之前,再次霸道的落下專屬于強勢之吻,吞沒春雪所有的抗議。
「王~~~~~王爺?」在听到房內熟悉的怒吼,小桃枝面部略微抽搐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掩醉偷笑了起來,王爺今晚沒有留宿紫香園而是來找她的王妃,看來王爺心里指不準還是喜歡她家王妃的,「呵呵~~~~~~~」小桃枝開心的,一邊笑著,一邊識趣的快速離開,不再去打擾那房內的兩個主子。
而房內已然清醒的白春雪哪肯妥協,她死命的掙扎著,嘴巴被堵著,自少手和腳還可以動,她開始拼命的揮舞著雙手,拍打著壓著自己的德容承宣,雙腳也開始不停的踢著,而這霸道的靖王爺那是省油的燈,三兩下,就憑一只手,一條腿就將白春雪掙扎的雙手雙腿完全固定動/彈/不得,另一只手還大膽的探向白春雪因為掙扎而散開的衣服內,肆意的撫/模著那光/滑/如凝/脂的肌/膚。
白春雪真是又氣又羞憤,可是自己又沒有辦法,情急之下,只好狠心一咬,咬向那霸道的唇,立刻血腥味在兩人交、融的口中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