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你夫君,也可說不是,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嫁給了一個原本不屬于我的姻緣,原本以為至少他不會再對我惡言相向,最起碼可以和平共處,可沒想到換來的只是更冷酷的羞辱。」
「你喜歡他?」
看著那雙無害而溫柔的雙眼,白春雪長嘆一聲,喜歡他?決不可能,他除了一而再再二三的羞辱她,他還給過她什麼,她堅決的說道︰「不。」
「那,你可以離開他。」
「不,我也想,可我走不了,他會報復我的家人。」
「那你就想一輩子留在那個羞辱你的人身邊嗎?」
「不,我不是不想,而是現在的我不能。」白春雪痛苦的說著。
「哎!你叫什麼名字?」
「白春雪。」
「春雪,初春的雪是最美的。」男人瘦弱的手輕輕的附上春雪的手,安慰著說道。
感覺到那瘦弱的手傳來的溫度,白春雪的眼角再次濕潤,她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听我講這麼多話,還打擾你休想。」
「呵呵~~~~~~~~~無妨,只要你不哭就好,男人都不希望女人哭,可惜現在的我幫不了你。」
「沒關系,你听我說話,我就很高興了,你叫什麼?」
「德容子乾。」男人慘白的雙唇露出一個笑容,可看上去還是那麼的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