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著好幾天,白春雪的心情就如那艷陽高照的天氣,舒暢開心的不得了,久違的笑容掛滿了整個臉頰,這不又開始「呵呵」的笑著。
「春兒,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我這幾日怎麼見你老開心的,嘴上的笑聲都停不了。」看著如此開心的白春雪,白絲荷好奇的問著,從白春雪進宮開始也有一個多月,她還從沒見過白春雪如此開心的笑著。
「哦,沒啊,我本來就愛笑來著,姐姐你說,笑總比哭來著好,對不?」白春雪一邊笑著,一邊答著,這幾日她只要一想到德容承宣拿里離開時的狼狽樣,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看著如此開心雀躍的白春雪,白絲荷越發的好奇,「不對,一定有事情,說說,告訴姐姐,也讓姐姐跟著開心開心。」
「啊?其實,沒什麼,只是覺得男人其實都那樣,沒啥可怕的。」
「男人?怎麼?你和你家王爺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說來听听。」白絲荷再次催促道。
「哦,沒什麼啦,真的沒什麼,我怕他怕的要死,和他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最好不要踫到。」
「啊?春兒,你為什麼這麼說?進宮的時候,我看你和他關系不是挺好的嗎?靖王爺也常來宮里看你,你怎麼突然又說能不見就不見?」白絲荷真是听的一頭霧水。
「哦,沒什麼,」白春雪一听,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免的白絲荷擔心,于是她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立刻說道︰「姐姐,你不要瞎想,他是靖王爺,他那一身的霸氣,我一弱女子當然怕他啊,兩人相敬如賓就好了,對他來說我配不上她,我嫁給他,實在是委屈了他,不是?所以我盡量不惹他生氣來著。」不惹他生氣?才怪,白春雪心里開始慢慢籌劃著,看看到底誰給誰好看,他要是還敢來找她,她就把他整死,反正都到這地步,她非和他斗到底不可。
「這樣啊,其實他人沒那麼可怕的。」白絲荷半信半疑的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