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古大人怎麼還沒回來?」石室內,小桃枝焦急的來回踱步。
「你先坐下,你的傷剛好,快坐下,古大人去打听消息,那那麼快回來的,快坐下。」黑龍看著那不停走來走去的小桃枝,立刻煩躁的說道︰「本來就急,你這走來走去,晃我的眼。」
「我,我這不是急嗎?」小桃枝聞言,一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停的敲擊著石桌,煩躁的問道︰「你說,王爺會不會被那狗皇帝給嚴刑拷打啊?」
「放心,不會,畢竟是靖王爺,自己的親弟弟,我想皇上應該不會那麼心狠。」
「哎!媽的,早知道就鼓勵王爺反了,要不是娘娘一年前出逃,王爺萬念俱灰的,無心此事,那受如此窩囊。」
「桃枝,口沒遮攔的。」黑龍聞言立刻怒斥道。
「我說錯了嗎?我們家王爺那里謀反了,好不容易平定了戰亂,皇上連個謝也沒有,還以謀反之罪,將王爺給打入天牢,簡直沒天理,還有那側王妃,一見王爺出事情了,就逃的比兔子還快,都不見人影了。」
「哎,你,好了不要說了。」
「 吱」一聲,正當兩人說話的時候,石門被突然推開,早已換了一身便服的古羅志一臉凝重的表情走進石室。
兩人一見他臉色的表情,立刻跑上前問道︰「古大人,王爺怎麼樣了?」
古羅志看了他們一眼,長嘆一聲,雙眉緊鎖的走到石桌前,倒了杯茶喝著。
兩人見狀,一顆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走到石桌前,問道︰「古大人,難道王爺出事情了?」
「哎!」古羅志沒有說話,只是長嘆一聲。
「哎呀,古大人,你快說啊,急死我們了,王爺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桃枝,不得無禮。」黑龍見狀,立刻怒斥失禮的小桃枝,然後焦急的問著古羅志︰「古大人,你今早打听的如何?」
「哎!王爺目前還安全,皇上並未對王爺用刑,你們可以放心。只是現在除了皇上,任何人都不得見王爺。」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救王爺?」
「恐怕很難,現在皇上手中有王爺謀反的證據。」
「證據?什麼證據?」
「龍麟斬令,而且是靖王府側王妃和貴妃娘娘兩人的舉報,說是王爺私藏龍麟斬令,目的就是為了謀反。」
「什麼?側王妃?貴妃娘娘?」小桃枝聞言,驚愕的一雙杏目圓睜著,難怪那側王妃德爾賽玉跑的比兔子還快,原來是咬王爺去了,可惡,他日被她抓住飛拔了她皮不可。
黑龍聞言,不發一語的坐在椅凳上,雙眉緊鎖,他沒想到居然是白絲荷舉報的王爺。
看著一臉凝重的黑龍,古羅志疑惑的問道︰「黑都尉怎麼了?」
「古大人,你說是龍麟斬令嗎?那東西怎麼會在我們家王爺那里?」
「黑都尉此話何意?」
「我想你也知道,我家娘娘是在一年前出走的。」
「不錯。怎麼了?」
「那龍麟斬令一直在我家娘娘身上,從未拿出過,就連王爺也未曾見過,我家王爺怎麼可能私藏龍麟斬令?」
「你說什麼?龍麟斬令一直靖王妃身上?那皇上現在手中的是什麼?按你此言,那龍麟斬必是假貨?」
「嗯,我可以確信那東西必假,當年王爺曾想過要娘娘拿出那東西,可後來卻因此與娘娘失之交臂,王爺痛不欲生,後再見娘娘也沒再提起過,王爺哪來的龍麟斬令?」
「當真?」
「嗯。」
「好。」古羅志聞言,雙眸立刻燃氣希望之火,他興奮的對著黑龍和小桃枝說道︰「看來王爺有救了。」
「啊?要怎麼救?」小桃枝聞言,立刻迷惑的問著。
「你們看如若那龍麟斬令果真是假,那我們只要尋到真的,王爺就沒有私藏龍麟斬令之罪,那王爺就不存在謀反之罪了不是嗎?」
「對啊。」
「可是,如果~~~~~~」突然古羅志又哀怨的坐回道位置上。
「可是什麼?」黑龍立刻緊張的問著。
「畢竟一山容不得二虎,王爺驍勇善戰,功早已過于聖上,要是皇上也有除掉王爺的意思,事情恐就難辦了。」
兩人聞言,立刻緊張的緊咬牙關問著一臉愁容的古羅志︰「那現在要怎麼辦?真要那樣,王爺不是就沒救了?」
「哎!」古羅志聞言,思索片刻後說道︰「不管皇上的意思是什麼,看來還是要尋回真的龍麟斬令才行。」
「那就要回雲龍鎮找娘娘才行,只有她知道那龍麟斬令的下落。」
「嗯,此物不尋回,王爺更無希望。」
「可是我們要怎麼離開京城,外面守衛如此深嚴,連個鳥也飛不出去。」小桃枝聞言,立刻反問道。
「嗯,這事,讓老夫想想,總有辦法的。」說著,石室內的三人陷入了一籌莫展之中。
天牢內
德容承宣一雙鷹目深冷的看著一室的石壁,嘴角冷哼一聲,晃動了下雙手,雙腳,那銬于其四肢上的四根碗口粗壯的鐵鏈立刻「 」作響。
他沒想到,這德容齊佑果真容不下他,怕他怕到居然將依然深陷囚籠的他,還要用四根鐵鏈鎖著,難道還怕他跑了不成?
仰頭看著那牢房內石壁上唯一的一出窗口,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喃喃的說道︰「春兒,幸好你沒隨我回來,這樣也好,只要你安全,就算走了,我也安心。」
「皇上駕到」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尖細的聲音,郭公公通傳道。
德容承宣聞言,轉身坐于牢房內的石床上,腰桿並沒有因為身陷牢獄而彎曲分毫,一雙鷹目依然霸氣十足的看著走進牢房內的德容齊佑。
郭公公看著牢房內依然坐著,沒有要起身行禮的德容承宣,立刻怒斥道︰「靖王,皇上在此,你居然不行禮?還不快跪下?」
「哈哈~~~~~靖王?郭公公此話可真是笑話,我一個區區的罪臣,怎麼就是靖王了?」德容承宣鷹眸深冷的看著德容齊佑身後的郭公公,看的那郭公公全身起了一身的冷汗,這德容承宣已經身陷囚籠,這身上的霸氣怎麼沒減分毫?
「算了,你們都先出去,我與靖王說些話。」一旁一直無語的德容齊佑,示意身後的人全數離開,等到牢房內疚剩他們二人時。
德容齊佑與德容承宣相視而坐。
「哼!怎麼皇上有空來我這牢房坐坐?是怕我逃了不成,難道您對您找來的這四根特制的鏈子還不放心嗎?」德容承宣冷笑著在場晃動了下手腳上的鐵鏈,嘲諷的說著。
「你落的今日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德容齊佑毫不理會他的嘲諷,冷聲道。
「哈哈~~~~~~~~咎由自取?敢問皇上我何來咎由自取?」德容承宣聞言,一陣冷笑,一只濃眉挑起,冷眼看著眼前的德容齊佑,冷聲道︰「怕只怕,你手中的龍麟斬令不過是你要除去我的理由罷了,你心里早已經明白,那不過是個假的,可你也不過是想借由此事,除我為快而已不是嗎?這樣你也可安心的坐那龍椅上。」
「你。」德容齊佑被說的啞口無言,德容承宣說的沒錯,他早就想除去他。
「呵呵~~~~~~~~•;被我說到痛處了是嗎?上次白家出面,明上說是偷我的免死金牌,實則是你怕他日對我下手時,那東西變成你的障礙不是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免死金牌,現在早已經在你手上了不是?」
「你,德容承宣你就是個要死的人,居然還如此的囂張。」德容齊佑豁的站去,怒喝著一臉不屑的德容承宣。
「哈哈~~~~~~~德容齊佑,你要殺我有何難的,你是皇上,一句話就夠了,何須這麼大費周章的,怎麼?不敢下手?」
「你,哼!時候還為到,時候一到,你就是求我,我也必拿下你項上人頭。哈哈~~~~~•;」說著,德容齊佑冷笑著轉身離開了天牢。
德容承宣聞言,看著那離開的身影,雙眉緊皺著為松開過,思索著德容齊佑話中的意思,片刻後,一雙鷹眸豁的睜大,雙手緊握成拳,怒喝道︰「德容齊佑,你若敢動春兒,我非殺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