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諫三人是連夜趕回了萬柳城,這墨諫在人間的據點便也就是萬柳城墨府了,他在這里生活了很多年。
鄔桑事先就知道姜翎月跟蛇妖有一腿,但是真的遇上了,又覺得有些難以接受,特別是對于墨諫不戰而逃的事情,口上多有譏誚和嘲諷。為此,姜翎月可沒少拍鄔桑的腦袋,大罵鄔桑沒良心。但私底下,對墨諫的傷勢,她可是擔心不已。
對于姜翎月傷了墨諫之事,墨府的人都是知道的,貞兒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卻也是對姜翎月生恨不已,這見了姜翎月也是瞪上幾眼,只不過如今的姜翎月不再是當日那個無用的弱女子了,貞兒雖氣也不敢怎樣。
「原來你之前是活在妖窩的啊」鄔桑在墨府溜達了之後便是大咧咧地對姜翎月數落開了,對沒有見到閻昊息,心里各位地失望。
姜翎月知道墨諫在養傷,便不好去打擾,無所事事地在院子里閑逛,听鄔桑如此說,便是瞪著鄔桑道︰「哼,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嗎,不是對我沒入扶搖仙境的事情一清二楚嗎,我是住在妖窩里,那你又怎樣?」
「唉,我這是一腳踏入妖窩了,被你連累了」鄔桑故作喪氣道。
姜翎月真是哭笑不得,也知道鄔桑是說笑話,他得了自由,可興奮了。「正好啊,我听說那陽羨啊,冷小凝什麼的都還在萬柳城,你只消說是被我拐騙了,現在想回去了,他們保準會護著你的。」
鄔桑才不會回扶搖仙境的,他好不容易出來了,還有地方可去,這日子不要太好過,雖說是妖窩,但是這里有吃的有喝的,那福滿肥嘟嘟,倒也有趣,妖雖然是妖,卻也是憨實的很。「喂,閻昊息呢?」鄔桑最想見的人沒見到,一直按捺著不說,這個時候便是開口了。
墨諫說他心脈受損是很傷元氣的事情,閻昊息為了讓他在極短的時間恢復,便是動用本身真元相助,也是傷了元氣,故留在妖山養傷。對于閻昊息對墨諫所做的一切,姜翎月是由衷感激的。「他在妖界,你莫非是要去妖界瞻仰?」
「妖界就算了,你的他在這里,相信閻昊息也一定會過來了,我只要安心等著就行。」
「真不知道你這麼想見閻昊息是為什麼」鄔桑如今還是沒有告知自己他的秘密,姜翎月恨無奈,卻也不相逼。
迎面走來冷著臉的貞兒,姜翎月心頭一亮,是了,寒水也是扶搖仙境的,鄔桑正好跟寒水敘敘舊。自己不方便外出,以免被陽羨等人認出,那不由讓貞兒將人請過來。這般一想,她便是上前對貞兒笑道︰「貞兒,你能幫我給寒水稍個口信嗎?」。
貞兒對姜翎月傷了墨諫之事甚是懷恨,看了姜翎月都是帶恨的,便是拽拽地扭開頭,想錯身而過。
「四師兄,怎麼,四師兄跟這里很誰?」鄔桑有些驚詫道。
「沒空」貞兒很是干脆說道。
姜翎月知道貞兒的心結在哪,便是想了想,挨到貞兒的身邊,低聲道︰「你把我請來寒水支開這小子,我便去幫墨諫養傷,你知道我今日的修為,一定能幫他的。」
貞兒對墨諫的仰望是難以言語的,听出姜翎月話語里的意思,她便是忍住了心里的不悅,也很痛快地說道︰「好,你說話算話」
姜翎月點了點頭,道︰「我自然是說話算話的。」
「嘀嘀咕咕說什麼呢」鄔桑在一旁呢喃道,他不好意思去偷听兩個女人的耳語。
姜翎月回頭對鄔桑笑道︰「我幫你請貞兒去請寒水呢,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你的四師兄了」
鄔桑听罷,也便哦了一聲,眼中有些期待神色。
貞兒似乎和寒水之間有什麼聯系,這貞兒離開半個時辰之後,寒水便是登門而來,看到姜翎月倒也不意外,倒是看到鄔桑,有些奇怪。
「四師兄」鄔桑卻是真像是孩童一樣猛地撲向寒水,像見到久違的親人一樣。
姜翎月見狀,也便道︰「寒水,鄔桑很想見你,我便讓貞兒請了你來,這你們便好好敘敘舊吧我就不打擾了」說完,她倒是很迅速地離開了。
站在墨諫的屋外,姜翎月有些微微遲疑,她不是怕推門進去會看到墨家的原形,也不是怕打擾了墨諫養傷,而是她知道有一個方法對于療傷是極好的。只是,青天白日之下,她放得開嗎?但人是她傷的,不管找什麼理由,她都會把這個事情歸咎到自己的身上,那麼,為他做些什麼都是理所應得的,但是……他們……
門突然自動開了,墨諫是察覺到姜翎月站在了門外,不敢進來,便是主動開門相迎。
姜翎月深吸了一口氣,便是大步垮了進去,墨諫是一身黑袍盤坐在床上,面色卻依舊有些蒼白的。見了姜翎月,便是一邊下床一邊開口道︰「既然來了,怎麼倒不敢進來了。」
姜翎月忙是上前按住墨諫道︰「你別動,瞧你臉白的,好好休息」
這將她從扶搖仙境帶出來,墨諫又是耗了不少真氣,看著墨諫的臉有蒼白,姜翎月便是覺得心疼的緊,都怪自己啊捧著墨諫的臉,她皺著眉頭道︰「怎麼樣,好點了嗎?」。
墨諫便是拉著姜翎月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道︰「這里,還是會疼的。」
姜翎月一天便是急急扯開墨諫的外衣,看到那心口還留著的疤痕,眉頭更是緊皺了,若是凡人,這麼深的傷,早就死了。「都怪我,都怪我」萬分自責的,姜翎月觸踫著墨諫的傷疤,不敢大聲。
看著姜翎月如此在意自己,墨諫的傷似乎也不再那麼重了,如此換來她的傾心以對,倒也值了。至于為何她變了一個人,又指控他的種種,他還未找到原因,事發突然,師尊也還不曾跟他講。「都過去了,以後伴在我身側便好了。」
「凝碧還在城中嗎?」。姜翎月開口問道,因為陽羨等人未曾離開,她猜想是凝碧還在城中。
「無跡象表明她離去,但是若要掩藏自己的藏身之處,萬柳城無疑是最好的地方。」墨諫說道。
「你這個樣子,若是發現了凝碧也做不了什麼,她是極恨我的」姜翎月一邊說話一邊卻是在解墨諫的外衣。
「她為何如此恨你,翎月,似乎很多事情你都瞞著我啊」墨諫卻尚不知姜翎月的意圖。
「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眼下你的傷勢最重要」姜翎月將墨諫的外衣剝落,咬咬牙,便是又要將墨諫的里衣月兌去。
這個時候,墨諫也總算是明白了姜翎月在做什麼了,他按住了姜翎月那做舉動的手,不解道︰「這是做什麼?」
姜翎月可是鼓足了勇氣才敢去月兌墨諫衣服的,被墨諫抓了個正著,臉上有些燒,卻也是望著墨諫道︰「我來幫你療傷」
「如此療傷?」墨諫驚訝。
姜翎月便是附到墨諫耳邊,悄聲說了兩字。
墨諫的面上一下子便是浮上了笑意,這當下便是拉起姜翎月,再是順勢往床上一帶,整個人壓上道︰「娘子知道如何雙*修嗎?」。
「我又沒試過,怎麼知道?」姜翎月感受到墨諫近在咫尺的呼吸,雖已經親密無間過一次,這個時候還是不敢直視,心口噗通噗通地跳的迅速,怎麼每次都是自己親自送上門的啊
「那不如就由為夫來教導娘子如何?」墨諫含笑著,便也是探向了姜翎月腰間,解開了姜翎月的衣帶。
「不準使壞,我是為了你的傷勢」姜翎月忙是按住墨諫意圖不軌的手,睜大眼道。
「若不坦誠相見,娘子要如何雙*修」這一親芳澤的好事,又怎麼能放過。
姜翎月也知道這雙*修要的便是陰陽融合,但是這如何分開兩者的界限呢,如何能不沉溺于情愛之間,如何還能在那等時候保持神智的清醒還知道修行。
「娘子,為夫只會引導娘子如何運氣,如何吐納,放心吧,一切有為夫在呢」墨諫說的很肯定。
這已經是箭在弦上了,姜翎月感受到了抵觸在自己雙腿間的那灼熱,是她自己點燃了墨諫的yu火。她便非抵觸跟墨諫一起,而情意相通之下,一切都是美妙的。「你的傷……」只是,姜翎月還有些顧慮。
「為夫自有分寸的,娘子不也是想要為夫早日康復嗎?」。墨諫含笑說著。
姜翎月這個時候便是對體內的另一個人說著走開,她可不願意有人在盯著自己跟墨諫歡好,解下了自己項間的那白玉葫蘆,放在一邊,望著墨諫道︰「我是為了你早日康復,你若使壞,我可饒不了你」
這雙修與歡愛又如何分得清,墨諫緩緩除去姜翎月身上的衣物,白日里那潔白細滑的肌膚便是展露眼前,看姜翎月在自己目光注視下變得羞澀。墨諫的指月復便是順著姜翎月的面頰,滑過她的鎖骨,緩緩到她挺立的豐滿前,輕輕揉捏了那粉色的蓓蕾,看她強自隱忍不出聲,便是故意順著她平坦的下月復漸漸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