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里,東方深深努力修煉著,她結成金丹至今已然差不多七年的時間了,近來她總感覺到自個兒的修為隱隱要突破了,所以她當機立斷的進到空間里決定閉關一段時間,全力沖擊金丹中期。
時間如流水而過,轉眼間,東方深深已經在空間里閉關了兩個多月了,這天,東方深深終于睜開了雙眼,眼里閃過一道精光,面上一喜,終于,終于她突破了金丹初期的修為,如今已是金丹中期的修為了。
不敢耽擱,東方深深立刻有運起法訣,閉上了一雙有神靈動的雙眼,她要鞏固金丹中期的修為,她總覺得這次閉關將會有更大的收獲,因為她隱隱感覺到她的修為還在快速的增長中,說不定,說不定她可以一次沖擊上金丹後期的修為,抱著這樣的心情,東方深深全力運轉著全身的真元,引導著真元快速的使丹田中的那顆金色的金丹光速的旋轉著,旋轉著……
如今東方深深丹田內的金丹已經不是金丹初期之時的大小了,如果說金丹初期的內丹是龍眼那麼大的樣子,那麼現在東方深深金丹中期的修為,內丹又增大了一毫米,只是增長的速度一直沒有停下來。
漸漸地,漸漸地,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的時間,功法運轉了多少個周天,當金丹已經變成了荔枝那麼大顆的時候,東方深深終于停止了修煉,此時,東方深深的修為已然達到了金丹後期的修為。
金丹後期,東方深深滿意的笑了,看來結成元嬰不是夢啊……她又向飛升仙界與碧瑤師父相聚的那天靠近了一步。
東方深深不敢大意,又捏起法訣運行了幾個周天,把金丹後期的修為鞏固了之後,東方深深這才敢徹底的放松下來。
心情大好的東方深深首先瞬移到了菜園子里,看見她的男奴隸張飛鶴正在辛勤的勞作,沒有敢偷懶,滿意的暗自點點頭,東方深深決定大發慈悲一次,給這個在空間里N年沒有新衣服穿的男奴隸一點物質獎勵。
連續突破兩層的修為,東方深深只覺得全身都油膩膩的,看來身體里又排除了很多毒素,為了美麗,東方深深瞬移回到竹屋里,隨手拿了一套換洗的衣物之後,再一次瞬移到了溫泉池里,設下禁止之後,東方深深這才敢大膽的月兌光全身的衣物下水清洗身子。
話說現在空間不比以前,以前空間里只有東方深深一個人,現如今她收了一個男奴隸,要是不開眼的突然跑過來,她不就要被看光光了嗎?
雖然之前東方深深就在溫泉池子這邊設下了不能入內的禁制,但不能進入不是不能看見,自從空間里有了這個男奴隸之後,東方深深每次進空間洗溫泉澡的時候都要再設一次更復雜的禁制才能放心的沐浴。
這個禁止設下之後,東方深深可以再溫泉里邊看到周圍的情況,而溫泉周圍的任何角度都不能看得到溫泉池子里的情況,雖然這樣是麻煩了點,可為了自個兒的清譽著想,東方深深寧願次次都麻煩這麼一次,怎麼說她也沒有在大男人面前月兌衣洗澡的習慣,她又不是曝露狂。
這次閉關,花費了空間里的半年時間,出了空間之後,已然是第二天了,東方深深照常上課下課,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
時光流逝,日月如稜,一眨眼又是一個學期過去了,寒假如期來臨,東方深深收拾好了一些隨身物品,全都丟進空間里,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正想施上隱身術,只是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她總覺得有人在偷窺她。
絲毫不敢大意,東方深深凌厲的向周圍看去,沒有人,太奇怪了,她絕對不會感覺錯的,金丹後期修為的修真者五感是非常的靈敏的,難道……
肉眼看不到,東方深深懷疑盯著她的人不是普通人,可又感覺不到周圍有靈氣波動,這樣的現象實在是太奇怪了,東方深深立刻運起真元至雙眼,放開神識擴散到四周,果然,這回終于讓她發現了有個矮小的男人正在不遠處的小樹林里隱藏著,很顯然,他一定是沖著她來的。
沒有靈氣波動,說明不可能是修真者,可這男人又能隱身,這就不得不值得東方深深深究了,她怎麼感覺好像要點印象,但又一時抓不住。
啊……東方深深突然想起幾句流行的網絡詞語,那幾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對,好像是什麼有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有可能是鳥人。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會隱身的不一定是東方修士,也有可能是侏儒忍者……
難道是忍者?不是吧?不少字她從來也沒有主動招惹過忍者啊,這個貌似是忍者的男人為何要盯著她不放?是有目的的監視,還是有什麼不軌的企圖?東方深深模腮沉思。
不管如何,敢這麼毫不顧忌的監視她,她就絕不能讓他好過,免得什麼人都以為可以在她這個金丹真人的頭上拉屎,東方深深打定主意要擒住此人,好好審問一番。
突地,東方深深動了,幾個跳躍迅速的朝那名男子抓去,這男子也不笨,早在東方深深一往他這邊所有行動之時,他就知道了他的行蹤已經是暴露了,雖然他很驚訝他監視的人是怎麼發現他的,但不妨礙他靈巧的躲過東方深深向他抓來的小手。
呵,看來還真有兩下子,本來她還以為一招就可以將此人擒住的,沒想到還真給此人躲過去了,這絕對是對她這個身為金丹後期修為的高階修士的侮辱。
此時雖然已經放假,學生都走*差不多了,可東方深深覺得學校里可能還有一些留下沒有回家的學生路過此處,沒時間了,她不能冒著暴露自己身份的危險在同這個男人慢慢耗下去,她要速度擒住此人丟進空間再說。
東方深深右手捏住一個法訣,快速的打了幾個印,對著躲閃不已的男人丟去一個冰凍術,看著他整個人變成一塊大冰塊之後,東方深深小手輕撫上厚冰的表面,連人帶冰的進到了空間里。
一進空間,東方深深便把奴隸張飛鶴喚到身邊,這才給地上的人形冰雕解了冰凍術,東方深深猜測著,如果這個男人當真是一名侏儒國忍者的話,那麼她就需要一個翻譯了,剛好,她的奴隸張飛鶴就是個精通侏儒語的,所以她才會一進空間就把張飛鶴喚來。
看著地上凍的發抖的陌生男人,張飛鶴心中猜想著又是哪個倒霉蛋被他的主人抓住了?主人估計是叫他來認認人的把?張飛鶴有點幸災樂禍的旁觀著。
給地上的男人施上定身術,東方深深這才開口對張飛鶴說道︰「我懷疑這個家伙是侏儒國的忍者,你幫我問他他是誰,是誰叫他來監視她的?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張飛鶴領命翻譯了一遍,那男人只是怒瞪著東方深深,也不回話,張飛鶴又用棒子話問了一次,那男人還是沒有回答,接著張飛鶴又用華夏普通話再問了一次,那男人還是不言不語的,于是,張飛鶴也惱了,憤憤的對東方深深說道︰「主人,我先後用侏儒語和棒子語還有我們華夏的普通話問過了,他都不說話,不如我們給他一點教訓,等他受不住痛苦之後,也許他就會開口了吧。」
有道理,東方深深也是這麼想的,而且她也打算這麼做了,敢得罪她的人,不論是主謀還是幫手,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捏住他的下巴,主子我要賞他一顆豹胎易經丸吃吃,看他還能嘴硬多久。」東方深深挑眉,勾唇諷刺的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還偏要闖進來,給了機會不想要,那就別怪她手下無情了,不管是哪國人,今日她絕對絕對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是,主子。」張飛鶴聞言忍不住心中一顫,全身打了一個激靈,突然想起山本直樹吃下豹胎易經丸之後的反應……他突然有點同情這位仁兄了,估計又是個沒有好下場的悲劇男,剛才他問話的時候不好好回答,嘴巴死硬的不開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見就讓人討厭,現如今活該被主子賜予豹胎易經丸這枚恐怖的毒藥了。
看著張飛鶴捏住了那男人的下巴,掰開了他的大嘴,東方深深立刻捏住一枚豹胎易經丸,利用彈指神通這門指法直接把丹藥準確無誤的彈進了那男人的嘴里,東方深深立刻對張飛鶴開口命令道︰「閉上他的嘴巴,想辦法讓他咽下去,看你的了。」呵呵,給人味毒藥什麼的,她最喜歡干了,看來下次她要多研究點別的好玩丹藥,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就能用上了。
「得令」張飛鶴以前不愧是做過壞人的,估計幫山本直樹做過不少壞事,只見他一捏一壓之間,便讓那男人不得不吞咽下了豹胎易經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