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劍與魔法的世界,似乎總是少不了裝模作樣的教會。似乎一到異界,教會就成為了世界的蛀蟲,變成了最偽善的邪教。
但是這個教會,私底下我不知道,表面上還是很美好的,不過在恩斯特王朝,教會確實不怎麼行得通。
不過教會有著自己的地盤,整個恩斯特王朝往東北方向就是教會的地方,比起恩斯特王朝是小了一半,不過也不小了,異界的設定地方總是很大的,本文也不例外。
傳說中的聖戰,據說就在聖城耶路撒冷最輝煌宏大的的教堂那終結的。不過無數學者都不能肯定,反正在各個異界故事設定中所謂的神魔大戰總是很遙遠以前的事了。
然後聖城往自由之都之處。
一條河護住了自由聯邦,你們就先把它當黃河吧,名字我還沒設定好。
這是條凶險的河,水流急促,總是有水災,它養育著教會和自由聯邦,又危害著它們。這條河很凶險,但是它值萬金。
這條水路能把自由聯邦最新鮮最華美的商品帶到任何國家,也能把恩斯特和教會的能量石帶回聯邦。
這條河是聯邦的命脈。雖然它很凶險,不過有著水系魔法師,還是很安全的。不過也僅指那些有錢能雇得起的大商家。
在世界第一大橋往東,已近接近海邊,但是奇異的形成了一個三角區,河流分成了兩條,中間有一個隱約的小島。這是渡過這條河最便宜的地方,所有有些魚龍混雜。
最便宜是因為這只歸一個佣兵團管理,這沒有魔法師,靠的是各個常年在水邊有點能力又不到4級的佣兵渡河。他們在這河上就沒有人敢惹他們,他們熟悉水性,聲譽也不錯,價格低廉。雖然沒有魔法師護航,每年也總是有幾個倒霉鬼在中途淹死,但是價格才是王道。
這個佣兵團的團長是個6級的劍師,已近很難得了,造成了這成了雞肋,6級以上大抵都看不上這的利益,而6級以下又打不過,加上這個團長以前是自由聯邦的大海盜,後來到6級才開闢了這個地方,水性很好,對這群海盜佣兵也拿捏得住。
所以教會和聯邦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不去管這。
夜晚,東風吹來有點咸味的海風,在這還算河邊的海邊,還是很熱鬧。
「這是今晚最後一班船啦~要走的趕快~5個銅幣一個人~沒人就開船了啊。」老佣兵慢悠悠喊著每天最喜歡的台詞,瞧了瞧這班船也差不多了,收起這破碼頭的繩子,開船了。
眼看快到中間的小島了,突然一個大浪打了過來,甲板上的佣兵們都驚呆了,這個浪打濕了所有人,但是水手們都不在乎,他們看到在自己這個小破船旁邊的大船,有著堅固的船頭,黑色的帆瑟瑟的在風中響著,以及最關鍵的是帆上的標志,是河上最有名的海盜——黑珍珠。(原諒筆者起名無能啊啊啊啊。)
之前沒有人發現了這艘船,老佣兵恍惚想起這好像是個簡單的黑暗系魔法,他活了很久,所以還想活更久。更何況黑珍珠從來都是劫財不劫命,只要你不反抗,當然,你反抗的話,他們就會只留下一個活口,你說為什麼留下一個?笨吶~為了名號,告訴大家不要反抗嘛。
黑珍珠上已近有人喊起來「放棄抵抗,我們只要錢。」聲音清晰得漂過來,在風浪中也讓所有人听見了,這說明應該還有一個風系法師。有得乘客已經開始驚慌的情緒也緩和了下來。黑珍珠的規矩還是很好的。只要你不反抗,只劫財。
雖然沒錢很痛苦,可是你只能選,要不然沒錢沒命,要不然沒錢。
2比1大,丟兩樣東西比丟一樣要多,所以乘客也只能暗嘆一聲倒霉。黑珍珠上下來了7個海盜,人不多,但是沒人敢妄動,因為沒人知道那大船上還有多少人。老佣兵看至少那個黑暗系和風系的法師是沒下來的。
幾個海盜有些動手動腳的,也沒人管,反正也只是踹幾腳。終于只剩下一個客人了。其實這個地帶真沒什麼油水,幾個海盜也知道,他們只是一個小隊在從海上回來的路上剛好看到這艘船,也只當賺個零花。
最後的這個客人,有些異常,還坐在地上。披著一件破舊不堪的斗篷,看不到容貌。一個海盜過來,這個客人說「我身上一個銅板都沒有。」聲音听起來很是動人,無關男女的動人,是那種很能打動人心的動人。好像他說什麼都說到你心坎上了,好像他是最理解你的人只是說出了你不想說出的想法而已。
那個海盜懵了一下,他還真沒听過這麼動人的聲音。但是海盜里的小隊長神經反射得來了句「不可能!敢蒙你大爺我,大爺就把你吊起來喂魚!」說完後自己還有點納悶。這家伙不會是個吟游詩人吧,這聲音也太听著讓人信服了。
客人無奈的聳聳肩「我以天父的名義發誓,我身上真的一個銅板都沒有,最後5個交了船費。」
最開始的海盜已經反應過來,熟門熟路得威脅「那只能怪你不走運了!大爺剛好手癢,想殺個人!」
客人好像沒有听見威脅似的「仁慈的主教導我們,金錢只是魔鬼誘惑你的道具,它跟美德比起來根本一錢不值。」說完在胸前劃了個十字。
這時候船上所有人都懂了,這是教會的信徒。看起來還是虔誠的教徒,他很冷靜,或則說只有最虔誠的教徒才能在生死之間還在宣揚教義。
倒是海盜小隊長有些見識,覺得這人有點詭異,就說「算了,一個窮鬼!別管他了。我們這趟也賺夠了!這幾個金幣就當零花了!」在這個沒油水的地方,劫趟破船也零零總總也不過一袋金幣的價值。
那客人聲線微微有點變高「金幣?!」
海盜罵罵咧咧呸了一聲「怎麼著?!窮鬼沒見過金幣啊!我們隨便去海上劫幾個商隊都比在你們這群窮鬼身上浪費時間來錢快!」
說完海盜就走了,小船到了中間的小島上,眾人都心情有點低沉,但還是松了一口氣。至少沒人失去生命。
老佣兵顫顫巍巍得走到最後那個客人那「你也快下來休息一下吧,一會就過另一半江了,這種事其實不怎麼發生的,黑珍珠的人從來不缺這點錢。」
那個客人好像終于下定了決心,站了起來「我身上的確沒有一個銅板,為了不讓魔鬼誘惑他們,只能犧牲我了。」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客人突然對海盜走時的方向伸出手,人還是披著那個破披風,但是整個氣質變得很聖潔,好像在夜晚發著淡淡的光一樣。有些朦朧的不真實。
「神說,河水會為我讓路。」
整個河面開始如洪流一樣,風聲四起,浪變得洶涌。河面自手指的方向分開,露出一直不見天日的海底,直直得像遠古就存在的一條大路。水瘋狂的兩邊擁擠,河面只是一會就漲起一大截。
慢慢的河水終于固定,但是風浪依然逼人,眾人不可置信得看著那個氣質聖潔得像神棍一樣的人,有些人已經跪下來開始禱告,開始傾訴自己的罪惡,開始像萬能的主請求原諒。
那個人踏空的走了,明明看起來只是慢悠悠的走路,卻一會就消失在眼前。
又過了十幾分鐘,河水慢慢恢復成原樣,但是卻沒有人敢走了。
有個水手呆呆得問「這人,不,這~是人嘛?」
老佣兵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打著哆嗦說「應該是那個人吧,那個……紅衣大主教……和傳說中的一樣。」
水手驚悚的轉過頭「是那個人?」
老佣兵點點頭「舊披風,還有最接近神的聲音,以及……」聲音放低到幾乎听不見的小聲說「憎恨金錢的態度。」
史上最年輕的紅衣大主教——加利亞西。
第2天,傳來黑珍珠海盜團盡毀的消息,無一人生還。(黑珍珠就這麼被我浮雲全滅了……)
一個數學白痴在河邊算著「恩~一百銅幣換一個銀幣,一百銀幣換一金幣。空間戒指只有這麼大,啊啊啊啊啊啊怎麼會這樣啊,人家銅幣銀幣金幣都想要拉~~~~不過還是銀幣最多啦,可以折合3萬金幣呢~果然還是全裝小銀好了~剛好能裝下。哈哈啦啦啦啦賺發了~謝謝天父指引我坐這班船。」用著動人的聲音說著庸俗的話。
白痴,應該先裝金幣再裝銀幣啦,難得算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