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殺了你!!」我對著他悲憤的吼道。
帕路法他淺淺一笑,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雖然笑得淡淡的,但是是真的在笑,笑得十分魅惑。他用那魅惑的聲線說︰「你,未必能殺得了我。」
我頓時氣結,扭過頭不再看他,頭卻開始一陣陣暈眩,于是閉上了眼楮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的,微微眯起眼楮一看,竟然是劍豪!!他正在和帕路法單挑,但是劍豪明顯處其余下風,讓我不由的揪心。
老實說,我的心里現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比喻,激動和高興時肯定的,但是還有這哪不明的疼痛,我微微張口,說道︰「住手。」帕路法停下了手,轉頭看我,卻冷不防被劍豪狠狠打了一拳,做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用殺戳般的眼神看著他,讓我不寒而栗。
「冰兒,你沒事。」劍豪並沒有在乎他的眼神,而是跑向了我,拿起地上的一把短劍,將我手腳上的鐵鏈的砍斷了,然後將我手臂上的針管一根根拔掉,最後把我背在肩上,打算走出去,卻被帕路法擋住了道路,說道︰「你別想帶她走。」
「你說了沒用,她是我的,我一定要帶走。」說完,劍豪又將我往上抱了抱,繼續往門口走去,我向大門望去,大門早就被劍豪從外面給打壞了,現在逃出去簡直是方便多了,但是眼前的問題是要將帕路法搞定才行,看著眼前殺氣騰騰的帕路法,我不由的揪心。
只見帕路法張狂的笑了笑,指著我,說道︰「你說她是你的?」劍豪只是這樣瞪著他,並沒有說話,可我已經將頭埋在了劍豪的頸窩里,不想听見我最不想听的一句話,可是我還是听到了,帕路法他說,「那你看看他的脖子。(.請記住我)」
劍豪將信將疑的把我放下了,然後仔細的觀察起我的脖子,直到他撩起我的長發,便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吻痕,我能看到劍豪眼里的妒火,他看著我的脖子,抓著我的雙手陡然收緊,我吃痛,推著劍豪的胸膛說︰「疼,放手。」可是連一點放下來的跡象都沒。
過了許久,劍豪才忍著怒火問道︰「那你,還踫她哪兒了?」
身後的帕路法微微一笑,一臉奸計得逞的看著我,因為劍豪是背著他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他已經中了計,我打算推開劍豪,卻被劍豪更加牢固的鉗制住了,我大叫︰「你給我放手!!」
「難道你將身體都給他了?那麼想掙月兌我?呵,虧我還像傻瓜一樣的以為你出事了,急匆匆的跑過來救你。」說完這些,劍豪他松了手,開始一步步的向回走,我撲向他,從後背緊緊地抱著他,哭著說︰「我沒有,我沒有……」
「尊貴的女王殿下,你就留在這里,和你的新歡好好在一起,新的水之女皇會被選出來的,這點你不用擔心。」說完這些,劍豪握住我的手,殘忍的從他的身上移開了,我執拗著抓住他的衣服,衣服被扯壞了,劍豪走了,我的心,就和我手中的布料一樣,被撕得慘不忍睹。
劍豪走了之後,我就被帕路法留在這兒已經一個多星期了,與其說是被收留,還不如說是被軟禁起來了,除了實驗室和那十平米的小屋子,其他地方帕路法都不允許讓我去,而且我的日常生活都被帕路法給細心的照料,就像劍豪曾今對我那樣,除了剛進他實驗室那會兒被他給捆綁住,像現在,我完全是自由的,雖然是從身體上來說,可實際上,這卻像牢籠一般。
他還會每隔幾天抽我一次血,血量並不多,只有一個小孩兒要驗血時要用的血量就行。
現在,我正坐在實驗室的沙發上,喝著手中的紅酒,看著天花板上的血嬰,血嬰的顏色現在有點奇怪,記得我剛來的時候,血嬰的身體顏色還是紅色的,而現在,卻是紫色的,不是淡淡的紫色,而是已經接近藍色的紫色,這或許是帕路法將我的血輸送給他的緣故。
「把這個換上。」帕路法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看到他將手中的東西遞給我,我不禁感到疑惑,他又要給我什麼?
這幾天,他每天都想獻殷勤一樣的不斷送我東西,吃的用的樣樣俱全,可就不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問起來他也是避而不答,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看著眼前這個黑不溜丟的東西,我用食指戳了戳,才終于將心放下,原來是件衣服,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黑不留丟裹成一團的,誰看了都不會有好影響。
「穿上,就現在。」帕路法淡漠的說。
我將衣服拿過來,走到那個小房間里,躲到門後,說道︰「不準偷看。」帕路法只是擺了擺手,便轉過身,開始了他的研究。
我將衣服換上,站在鏡子前,這種露腿的席地裙我是第一次穿,而且還是抹胸的,讓我有點不習慣,在鏡子前照了半天,然後換上他前陣子送的黑色高跟長靴,發現這好像是一套的,不是我自戀,穿在我身上的還真的不錯,于是便出了門。
出了門,帕路法看到我,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撇過眼,停下手中的活,將一件全黑的斗篷套在我的身上,說道︰「你在我這兒的消息被人給傳出去了,我現在帶你離開。」
「那你的實驗……」還不等我說完,他便開始將我往外趕了,說道,「你對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現在可以走了,留在這里蹭吃蹭喝對我來說太過麻煩,所以你走。」
被人下了逐客令,還有不走的道理嗎?
于是,理了理身上的斗篷,便往門口跑去,跑到門口,我停下腳步,說道︰「走出這扇門,你我從此只能做敵人,再見。」然後我便義無反顧的出了這道門。
而我卻不知道,帕路法在里面狠狠的用拳頭砸著書桌。
跑到屋外,我根本認不清方向,于是隨便拉了一個人問︰「怎麼去象牙門?」
「你去哪兒干嘛?」那人疑惑。
我故作冷淡地說︰「任務。」
「好,往哪兒。」那人隨便指了一個方向,我便向那邊走去。
劍豪,我回來了,你還會不會接受我?
接受這個對你而言不再完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