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爽爽勾起一抹淒涼的笑,對我說︰「你已經,成為了象牙門的重點保護對象,而頒布這命令的,是宙斯大人。」
我傻了一下,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冰兒,你難道忘了嗎?你是神之後裔啊,月神可是宙斯的女兒,他不會不顧及自己女兒的。」劍豪小聲的說,我愕然的看著他,一臉慘白的樣子,讓我很是心疼。
「沒錯,這是在你受傷昏迷的時候,宙斯對我們說的。」四姐看著我的樣子,緩緩開口。
我沉默了,眾人也不再說話,此時的空氣顯得異常凝重。
「大家也別再說這些了,先回城堡,大家傷的都不輕啊。」四姐打破僵局,大家一致同意。
回到城堡後,大家都進行了治療,我的腦袋被四姐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但臉色的蒼白依然可以看出我傷得不輕。但是在這里,我的傷根本就不算什麼,倒是劍豪,要數他的傷最重。
他的靈氣都被打散了,現在,劍岩正在幫他凝聚靈氣,可是過了很久也不見效,倒是劍岩自己已經累得半死了,我和四姐都很緊張,劍岩也是十分的煩躁。
最終,他終于停下手,走到我們面前說︰「哥現在命是撿回來了,不過他的五髒六腑都移了位,想要他平安無事至少要半年,在這期間中,他不能受傷,不然的話,他就一輩子不能用法力了。」
我瞪大了雙眼,眼淚打濕了眼眶,我捂著嘴,告訴自己不能哭出來,可是鼻子還是一酸,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四姐看著我,皺著眉抱住了我,輕撫我的背以示安慰。
「冰兒,別哭,劍豪一定會沒事的。」四姐輕聲說,我在她懷里不停的點頭。
哭完後,我從她懷里出來,緩緩走向劍豪。他已經睡著了,但是看著他慘白的臉可以看出他的身體並不好,可以說是很糟糕,我嘆了口氣,坐在床頭看著他,輕輕撫模他的臉,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流下眼淚。
「四姐,你們先下去,我想和劍豪單獨呆會兒。(.請記住我)」我看著劍豪,淡淡的開口。
「嗯,你也很累了,早點休息。」四姐提醒道,我看向她,點了點頭。
听到門關上的聲音後,我便將劍豪扶了起來,和他面對面盤腿坐著,然後握著他的雙手,閉上了眼楮。
頓時,房間里的空氣似乎冷了不少,原本緊閉的房間頓時寒風四起,甚至還夾雜著霜雪,而這些霜雪漸漸如同漩渦一般,以我為中心,將我慢慢包裹住。
我仿佛不知道寒冷一般,我緩緩睜開眼楮,身體陡然被一抹藍光圍住,藍光夾雜著這些霜雪凝聚在我的雙手上,然後我握緊了劍豪的雙手,這些藍光如同溪流一般,緩緩流進了劍豪的體內。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我的身後突然一張,有什麼東西出現在了我的背後,可是此時的情況不容許我顧慮其他,于是只能繼續幫劍豪輸送靈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劍豪的臉上終于有了血色,明顯比剛才要好得多了,我淡淡的笑了笑,扶著劍豪躺了下來,而自己也因為靈氣不足,緩緩倒了下去,躺在了劍豪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冷醒了。
醒來的時候,我感覺我的上半身冷颼颼的,乍一看,我的身上什麼都沒穿,再看看身下,還好,小褲褲還在我的身上,我松了口氣,轉過身,卻看到了一雙紫色的雙眸,我愣了一下,那雙紫色的雙眸卻離我越來越近,最後雙瞳的主人輕輕吻住了我的雙唇,雙手輕撫著我的背,我勾住他,並回吻他。
吻完後,劍豪打算再吻一次,卻被我阻止了。
「劍豪,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別這樣。」我用雙手抵著他的同樣**的雙肩說。
「我明白,但是你身後的東西讓我很好奇。」劍豪摟著我的背脊,溫柔的說。
我愣了一下,有點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微微轉頭,卻被一道反光刺痛了眼楮,再一看,一雙美麗的透明翅膀在我的身後,羽翼很大,每片羽毛像水晶一般,在陽光下絢麗多彩。
我張大著嘴,一時看呆了。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月兌你衣服的原因。」劍豪笑著對我說,而我卻氣得鼓了嘴,這叫什麼話?難道跟我的身體比起來,還是我身上的翅膀比較有誘惑力嗎?
「劍豪,我看你是完全好了嘛,那我也不用擔心了。」說著,下床準備穿衣,可是劍豪卻緊摟著我的腰不放,還壞笑的看著我,然後將頭滿在我的胸前,輕輕舌忝舐吮吸。
「啊~~~」被他弄到了敏感部位,我忍不住叫出了聲,然後雙手用力在他肩上一推,便離開了他的懷抱。
「冰兒……」劍豪哭喪著臉,而我卻不買他的賬,一臉冰冷的穿上衣服。
可是……這衣服該怎麼穿啊……
看著地上的一堆破布,我無奈了,只好一把拽出白色的床單,將自己的春光裹住,劍豪看著我,不由得笑出了聲,而我的臉卻更紅了。
「冰兒,劍豪,你們在里面嗎?」四姐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然後我和劍豪都听到了開門聲,我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劍豪卻將我抱在懷里,打算帶我走進浴室。
可是,可是……床單卻從我的懷里滑落了下來,露出了我嬌女敕的身體,我能感覺到劍豪他咽了咽口水,像是在拼命忍耐著什麼,最後他深呼吸一口,帶我進了浴室。
可是,還沒到浴室的門口,四姐的尖叫聲便響起了,我和劍豪同時望過去,卻看到四姐捂住臉跑了出去。我和劍豪愣了一下,相視一笑,便去了浴室。
洗完澡後,我穿上浴袍,翅膀在我的背後緊貼著,我嘆了口氣,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按理說,神的羽翼是可以伸縮的,要不你試試?」劍豪雙手交叉,靠著浴室的門對我說。
「不知道。」說著,我便試著動了動翅膀,浴袍滑落了,露出了我的身體,我急忙拿起浴袍,遮住身體,卻被劍豪抱在了懷里,而我的羽翼,也仿佛有了靈性般,緊緊裹住了劍豪。
「看來,你的羽翼,是你的敏感部位啊。」劍豪輕聲說。
我羞紅了臉,一拳打在他的肩上,說道︰「你就笑,哼!!」
然後不顧劍豪的阻止,開始扯起了羽翼。
劍豪顯然被嚇住,急忙身後阻止我,卻被我的眼神給嚇住,不敢上前。
翅膀上已經有了血跡,但我還是不死心的扯著翅膀,好痛,好痛……
就在我疼的要昏過去的時候,翅膀突然一張,然後漸漸縮小了,最後只剩下了我光潔的後背,和後背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那道傷口,是剛剛撕扯羽翼時留下的,他似乎在告訴我,這不是一場夢。
「怎麼會消失的?」劍豪皺著眉問,而我卻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算了,沒了也好,免得衣服都穿不上,你現在幫我去那件衣服過來好不?」我看著劍豪,眼里一片晴空,仿佛根本不關自己的事一般。
「好。」說完,劍豪便從衣櫃里拿了套衣服,到浴室換好後,便出了門。
看到劍豪消失後,我嘆了口氣,背上的傷口疼的我幾乎快要昏過去了,我拿起浴袍穿上,站在鏡子前看了看傷口,傷口很深,但我的疑問也越來越多了。
不久,劍豪便回來了,但是他一臉的凝重,似乎發生了什麼事一般。
他將衣服給我,便出了臥室。
我急忙換好衣服,跑到客廳,他正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見我來了,便馬上站了起來,然後拉住我的手打算帶我出去。
正疑惑著,劍豪卻開口了︰「劍岩已經知道了你翅膀的事,他說,這是你入神的鑰匙,也是你離開的時候。」
「什麼意思?」我睜大著雙眼,一股不祥的預感席卷而來。
「意思就是,」劍豪幽深的看著我,緩緩開口,「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