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起身,微微望向窗外,屋外,已經一片漆黑,只有明月依舊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身後的四姐依舊在哭泣,但是五姐卻停住了聲,上前給了炎烈狠狠一巴掌,我回過頭,正好看到炎烈的臉被打倒了另一邊,然後听到五姐悲憤地說︰「你現在滿意了??你父親死了,你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成為國王了,呵呵,你想得到的一切都得到了,哈哈哈……」
「晴兒……」炎烈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五姐,不由得上前想要抱住她。
「你放開!!別用你這雙手踫我!!我不想再看見你!!一分一秒也不想看見!!」五姐打開他的手,對著他吼道,然後便轉身跑出了城堡。
「晴兒……」炎烈的手舉在半空中,卻只能止步看著她離開,四姐急忙跑出門追她,而劍岩則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放心,你和女皇是不會分開的,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說完,便隨著四姐一起追五姐去了,看著他們的背影,我不由得低下了頭。
「炎烈,恭喜你。」我淡淡的開口,然後望著他。
「冰兒,別說了。」劍豪上前摟住我,我望著他,他的眉毛緊皺著,他是在警告我,讓我不要多說。
「唉……」我微微嘆了口氣,對炎烈說,「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登基,冊封為王。」炎烈苦笑著說,然後離開了客廳。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不由得身子一震,感覺背後似乎有血流出,我虛弱的閉上了眼楮,用手扶著劍豪保持平衡,然後輕聲的開口︰「送我回去。(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最穩定)……送我回去……」然後我便了暈倒在他的懷里。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趴在自家床上了,因為是背上的傷,所以我只能趴著。
其實當時背上的傷根本就沒有完全愈合,因為傷口很深,劍岩的能力有限,所以只治好了一半,想要完全康復,起碼還要等一個月。
我的眼楮朝四周轉了轉,空無一人。
自從滴心死後,整個房間都變得冷冰冰的了,一點生氣都沒有,我緩緩起身,走向陽台,卻被寒風一吹又再次關上了窗,現在還是十二月的天,天空總是烏雲密布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才可以變得萬里無雲……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嘆了口氣,緩緩走到床邊坐下。
「咦??冰兒,你醒了??」四姐開門進來,見我醒了,感到十分驚訝。
「嗯……是啊……」我淡笑著開口,打算起身,卻被四姐按回了床上,說道,「你就給我好好在這兒呆著,劍豪說了,你的傷口根本就沒好,劍岩也不知道在干什麼,怎麼把你治成這樣了,真是的!!」四姐說到這兒,氣的不由得在地上跺了幾腳,我不由得輕笑。
「算了嘛,沒事的。」我拉著四姐的肩膀微笑道,然後眼神微微暗淡下來,問道,「五姐她……怎麼樣了??」想起昨晚的事,我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來。
「她……現在一點都不好……」想到這里,四姐也不由得皺起了眉,然後繼續說,「從昨晚到現在,她根本什麼都不吃,只是一個人在冰晶殿發呆。」
「那炎烈呢??他有消息嗎??」我繼續追問。
「也沒有,不過我听說,從昨晚開始,火之國便再次改革換貌了,不僅監獄里的一些大臣都放了出來,而且還殺了不少老臣……」四姐說著,眼眸里不由得有意思欽佩。
「你那是什麼眼神??難道你認為他的做法是對的嗎??」我微微眯起眼楮,臉上帶上了寒冰。
「你難道不知道嗎??」四姐訝異的說,然後坐在了我的旁邊,說道,「那些老臣全都是一些奸臣,他們已經不知道將火之國里的資產用了多少了,現在的火之國就是一個華麗的空殼而已,而監獄里的,卻都是一些被賤人所害的忠臣,像這些事,炎烈都是看在眼里的,以前他也跟火之王說過,可火之王每當回事,所以他乘著這次登基,特地做了大調動。」
听四姐說完這一大堆,我不由得有些佩服炎烈了,看來我們真的不能被炎烈的外表所迷惑了,他的外表看起來很放蕩、很不中用,還有一點愛撒嬌,可是若真的做起正事來,他一點都不含糊。
「咄咄」敲門聲響起,我和四姐同時轉頭,四姐急忙跑過去開門,一個家僕遞給了四姐一張請柬,四姐用疑惑的眼神望了望那個家僕,然後接過了請柬,待家僕一離開,四姐便打開一看,然後真個人都抖了起來,我有點疑惑,緩緩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四姐,怎麼了嗎??」我用手背撫模著腰,一臉疑惑的開口。
「炎烈他,在三個月後,就要登基為王了,而且,還要迎娶晴兒。」四姐將請柬遞給我,緩緩開口。
我看了看請柬,四姐說的沒錯,是真的,炎烈真的要登基了!!
「我們現在去找五姐。」我拉著四姐的衣袖說道。
「可是,我怕這會給晴兒帶來打擊,所以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她。」四姐望著我,一臉凝重地說。
我點了點頭,準備趴在床上,卻听到了大廳內的爭吵聲。
我和四姐互望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然後讓四姐扶著我下了。
「你再怎麼拒絕也是沒用的,我已經昭告天下要娶你了,現在你要拒絕也等于說是拆我的台。」炎烈優雅的倒在沙發上,雙臂交叉在胸前,一臉堅定的看著五姐說。
「呵呵,你可真搞笑,你拆不拆得了台關我什麼事,像你這種為了自己不顧別人死活的人,我才不要!!」五姐站在一旁,憤怒的瞪著他說。
我和四姐很知趣的站在了二的梯口,觀看他們的爭吵,卻冷不丁的看到在二的書房門口,劍豪和劍岩也在津津有味的看著,于是我和四姐一同走向了他們。
「劍岩,你說過,他們會在一起的,那麼總該有個契機。」劍豪淡淡地說道。
「呵呵,像這種事情可不是我說了算的,而且有時候我的預言也不一定會準。」劍岩單手撐在欄桿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大廳內的兩人,回答劍豪的話。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鬧了,我父王他是自殺,也不是我逼他的,而且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想他死的。」炎烈說到這里,「 」的以下站了起來,走向了一直離他五米遠的五姐。
「你別過來!!」五姐指著他,打算讓他停步,可是他不听,依舊朝她走近,直到將五姐逼到牆角,用手撐在她的頭兩側,才停住腳步,一臉憂傷的看著她。